徐医附院给患者用不当药造成患者难受了,告诉朱述阳科主任和管床医师及朱述阳女儿朱洁晨(管床实习生)都不当回事,还给继续使用;等患者难受极了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非得用这难受药的、能不能换不难受的药?管床医师刘平利说是主任定的不能停掉(第一天)。第二天我说:就算我得癌症好吧,我也不想用这个药了,再用两天我就得活不成了,你能跟你爸说说给我停掉吗?朱述阳的女儿听了头一低离开病房,仍没给停掉。熬到朱述阳主任又来查房了,我高诉他用药后我的难受程度,我并告诉他我是农村长大的,平时很少生病,没用过什么好药,最多就是阿莫西林,是不是这药太好对我不 适合啊?我又张嘴给朱述阳看,我说你看我的舌头,牙齿,嗓子眼还好像有小木渣,也吐黄白粘痰了,刚上来用万古后发大热自己淌大汗后还能退掉,现在自己淌大汗也退不掉了。朱述阳说你买小桶吗?就到别的病床去了。这天还没给我停掉(入院时管床医师和护士都没让买,昨天护士才告诉我让买的,天下雨我又难受,挂完水天又黑了还发大热。后来才知道,因我入院时病情很轻,没有痰护士才没让买的);又轮到别病床的管床医师值班时,那会我腰疼的小便都解不出来了,解下的都是几滴血了,腰疼的直不起来了,头疼的恨不得能钻地,发的热自己淌大汗不光退不掉了还比上几次用药后增高了,中午用完药,我就艰难的弓着腰找到值班室医师,我一手捂着腰,一手指着医师的办公电脑说:医师,你能打开电脑给我看看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需要用万古霉素的吗?来时刘医师和朱医生说我不咳不喘还不想收我的,说我没什么,朱主任怎么查房时给我改药了的?现在若真需要用贵药,能不能给我换不难受的用啊?他说主任定的药我不能动。我看这医师没有想打开电脑给我看的意思、也没有想给停掉的意思,我又用极劲向他说就算我得了癌症好吧,那也能慢慢死吧?你看我这样再用两天还能活吗?。这位年轻医师(后来才知道叫陈碧)看了看我,就去翻我的病历去了,看完我的病历后这位医师自言自语说没有什么啊!小声后就转过脸来大声说可以停掉万古霉素,就有点尿路感染,你现在发烧有可能是感冒了,又问我用过左氧吗?我说刘医师用过,陈碧医师说,就给你换成环丙吧。还是其他床医师给我停掉了不该用的万古霉素,改用环丙沙星了!(那会我想,入院时不收我,是因天空刮毛毛引起的急性支气管炎,已经不咳不喘。现在怎么又尿路感染?发烧属于感冒?我心里虽有疑问,那会的我因非常难受也不想多辩。我想只要能给我停掉不适药让我不难受就行,这是我的恩人了!。)是陈碧医师给停掉的难受药。陈碧医师给停掉药后,我的管床医师又给我加了瓶血必净缓解了我内外俱伤,全身肿疼的疼痛程度。几天后,我只是减轻了一点,中毒症状根本还没有消失,徐州二院呼吸内科以朱述阳为首的就造出假检查单说我好了,由朱述阳的女儿朱洁晨和陈碧医师于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一日下午撵我出院,朱述阳的女儿还说明天不出院从窗户给扔出去!。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被患者家人用真实检查单揭穿后才给我恢复用药;因徐医附院朱述阳等没达到撵走以达推托责任的目的,看患者已经是内外俱伤、全身红肿,疼痛难忍、嘴吐沫,九死一生,一天能疼到升去天空云彩中转悠几次后下来(等患者感觉慢慢从天空中落下来了的时候,用手摸摸嘴和脖子上的水沫及湿了的枕头,才知道没升到天上转悠和哪儿都没去,头是一直枕在枕头上的;那会连被吓带气加上担心自己药中毒不能好,)在病人无奈无助下,徐州二院呼吸内科朱述阳和其女儿朱洁晨等为了逃避责任,又给我定了好几个新病名,植物性精神紊乱、更年期综合症、无菌肺结核、脓肿性肺炎四种病;后又把我安排自己一间病房,让其她病人看不到我的状况,过一段时间就让专门到医院了结人生的肺癌末期的患者和我同病房,没几天那位病人就去世了。那位病人临终前排出很响的声音和怪味,肚子就憋了,老人被家人抬走去殡仪馆后,我的病房也没给空气消毒(等病人去世后,从她们亲戚聊话中得知是故意来医院了结此生的)。等到我出院后几个月,我顶着只能喘半口气的身体找到徐医附院,告诉朱述阳主任说他给我预定的病我还没得,他竟能说医学上是允许失误的。这都是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