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肺感觉被烧了!喉咙好渴...嘶!骨头好像要散架啊...感觉不到疼痛了......喉咙好渴...
我感觉我的大脑都麻木了,只能不停的磕磕绊绊、漫无目的跑,我不能回头,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样很容易被抓住,我陡然发现我跑出了能庇佑的树林回到了那个土坡......终于,我因为身体的负荷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算了,死就死吧...随他了,死时刚好睡着也感觉不到痛。
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打到第三场了...等等,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是第三场?!
我在众人中扫视了一圈,发现飞段只剩下了一个头颅,他的身体仿佛被人撕碎成好几块,“小南”身负重伤,她的肩上还残留着大片血迹,以及被撕咬开来的皮肉,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我这才发现,口渴的迹象已经没有了,他们是不可能中场休息的......
再回过神来,“迪达拉”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全程围观的晓众看到了晕倒的白磷,心里纷纷感叹着无趣,就连飞段也是如此。就在飞段赶来的那一刻,白磷双手撑地,缓缓爬了起来,辫子已经散落,没有了发型的固定,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白磷那张原本就较小的脸庞,下一秒,白磷双手握住飞段的双肩,直接把人家右手給卸了下来,这一变故有给了晓众很大的惊喜,白磷再接再厉,这次直接将飞段的心脏用手﹉捅﹉出了一个洞,用力像外撕,感觉到一半的躯体将离自己而去,飞段用仅有的一只手开始反抗,最后的飞段反抗的只剩下一颗头颅,白磷双手捧着飞段的头,长发抚在飞段的脸上,他终于看清了白磷的表情...
白磷的嘴角越裂越大,他的尖牙暴露,可是他的眼睛却犹如一摊没有生命的死水看着飞段...准确来说他并没有在看什么,更没有展漏出丝毫笑意,有的只是如同木偶般的空洞。
此时的白磷还不知道飞段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邪神,他拿着飞段的头放在了三镰刀的旁边,没有放人的意识,小南有些了悟“这是他的规则吗?”
赢了将他的胜利品拿走,输了拿命或者别的东西来换,并且成为他的胜利品
鬼鲛笑了笑“这么说的话,那孩子还真是...恶劣呢”
作为战力值爆表的一员,小南走上前去,果不其然,白磷拿着飞段那把三镰刀攻了过来,小南缓缓的张开纸翼,白磷将三镰刀一斜,狠狠的往地上:插,借着三镰刀创造出来的借力点已及惊人的弹跳力抓住了小南的翅膀,往下一拖,小南被拖的身形不稳,惊讶之余,白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翻到了她的正上方,手起落之间,就将她肩上的衣服扯掉,对着她的肩膀一阵撕咬,剧烈的疼痛感和血液流动感传来,小南瞪大了眼睛,从高空直直降落下来的小南不经吐了口血,由于白磷,小南失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