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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9-08-04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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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9-08-06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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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19-08-07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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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酱加油啊୧((〃•̀ꇴ•〃))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9-08-07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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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忍不住打破这233的回复楼层


          来自iPhone客户端115楼2019-08-08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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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9-08-08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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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催更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9-08-09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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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在早上九点到达的学园都市,
                刚下飞机的时候,天空还隐在一片雪色中,薄屏飞船悠悠飞过,如巨大的鲸鱼穿梭在深蓝的天海。
                候机楼里,当麻已经等候多时了,他背着绿色的背包,戴着黑墨镜,穿着深蓝色连帽立领羽绒,沉稳地坐在椅子上,细长的盲杖在左右手之间交替地换来换去。
                他看上去不是很急,很随和地站在那里,冥神听着广播里播报的航班信息。直到听到我们走出来后,他站了起来。
                比起最初做完眼部手术时,对周围嘈杂的人群局促不安的状态,他已经表现得很好了,少了迷失方向的混乱失措,更多的是对普通生活的接纳与和解。
                “哟,茵蒂克丝,你长高了啊!”他见到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现手摸我头的高度变高了。
                这是当然啦,有两年半没见了,有变化是正常的。不仅是我长高了,连头发也更长了,脸蛋也褪去了圆润,有了精致的轮廓。
                唯一没变的,可能就是我还穿着以前那件纯白丝质金线刺绣修道服吧,之前的回形针已有了锈斑,我换了新的别在身上。
                无论如何,回到学园都市,我还是想保持曾经天真可爱的样子。在他面前,保留着那份天真。
                “好久不见,当麻。”我羞怯地说道,把带来的一大把花束抱在胸前,递给了他。他很感动地接过,用鼻子贴紧花束间深吸了一口。
                “谢谢你!茵蒂克丝。”他语气愈发欢快,浸满了北欧花野里的香气,充满温柔的喜悦,仿佛收获了远在他乡的亲人的爱吻。
                “切,还是老样子让人反感。”这时,站在我身后拉着行李箱拉杆的史提尔不开心地咂舌。
                记得,每次他们见面,难免都会发生些不愉快的事情,虽然多数情况是史提尔单方面挑起的。他就这么看不惯当麻吗?明明我那么多次嘱咐他别冲着别人说尖酸的话,可他还是跟个大小孩一样不闻不问。
                “哦,原来史提尔也在啊,”
                当麻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来兴致地抖抖眉。他没有生气,而是温吞尔雅地朝史提尔走去,腾出一只手伸向史提尔。
                “在英国,谢谢你照顾茵蒂克丝,你看,我这副模样,连照顾好自己都难了呢,何况是照顾别人。怎么来说,都感谢你。”
                他调皮地歪着头,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尴尬地没有正对着史提尔说话,而是角度偏离了30度。
                史提尔看着他伸出的偏斜的手,犹豫地没有握上去。我很生气地拽了拽他宽大的斗篷,使眼色给他看,这才让他放下了脸面。
                “哦,不用谢。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他别扭地回答,勉强握住了当麻的手,紧绷的脸因过度用力而发涨发红,他较真地盯着当麻的黑墨镜,似乎要看穿那层镜片,看到他的表情。
                “真的?那太好了。”
                  当麻回答,眉头微微舒展,瘦削的脸上挂着笑容,在我看来,那如同月光般单薄的笑容,反射着不属于自己太阳光的影子,不是发自内心的。
                我心里一震,对当麻的改变感到惊慌,什么时候,他也会自然地摆出虚假的笑容,容貌里映照着一个开朗自信的人,却分明戴着虚伪的面具。
                看着他不透光的黑色墨镜,我猜不出他的心思。而记忆之门却大敞开来,率先把我邀了进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19-08-12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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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两年半那个夏夜,6月27日,天气预报说深夜会有降雨。我迷迷糊糊地抱着抱枕从楼道尽头的休息室出来,想去贩卖机里取个饮料喝。
                  当时,医院很安静,我以为没有人在过道,没想到,我碰到了御坂美琴。
                  她似乎才从当麻病房里出来,蹑手蹑脚准备离开的样子,还背着她一贯装着奇怪变异兵/器的包包。
                  晚上医院里光线很暗,我看不分明,只觉得当时的她有些迷茫,神情里汩汩流淌着哀婉的不舍。
                  我揉揉惺忪小眼睛,弱弱地喊了她“短发???”,她肩头一抖,定住,惊讶地转头看着我。
                  但她随即匆忙眨掉了眼角的泪水,手背贴在发烫的脸颊上,很歉意地笑道,
                  “是你啊小不点,抱歉。打扰到你了。”她说得很快,很轻柔,就像要掩饰什么,但她的笑容却让我挑不出破绽。
                  她说完就快步从我跟前跑过,脚步轻快地朝楼道尽头离开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我和她的最后一面。
                  这样再过一周后,是一个普通平常的下午,我带着斯芬克斯出门去觅食,却在返回医院时,听到了楼道里很重很杂的奔跑声。
                  我紧张地跑去察看,却看到满身是血、陷入深度昏迷的他被推出单人病房,再进入急救室,大门一关,醒目刺眼的急救灯亮起。
                  发生了什么?怎么了?当麻……突然这么了?
                  我怔在原地,奇妙地失去了表达能力,脑中一片空白,斯芬克斯还抓着我衣服,很顽皮地啃我手里的面包。
                  各种语言在此刻都没有了意义,突如其来的变故断绝了我的思考,只有当麻那溅染床单的鲜血不停地在眼前跳动,明艳强烈,挥之不去。
                  很快,他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整个急救室都是匆忙晃动的人影,嘶鸣的机器弹出着复杂的数据,夏日倾泻的阳光照亮他垂死的脸。
                  我永远不会忘记迫近绝望边缘的场景,也不会忘记那种心碎的感觉,我手合十在胸前,祈祷他熬过难关。
                  几分钟后,有一个蜂蜜发少女出现了,我见过她,是短发的同班同学。
                  像是才听到他病危的消息,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了一个才从急救室出来的医生面前,手攥紧医生的袖口,嘴唇煞白,满脸都是泪水。
                  她恳切地哀求道,“医生,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他……救救他……”
                  她咬紧薄唇,明亮的星瞳被浓重的血丝覆盖,雪白的额间全是冷汗,疲软的身体近乎要跪倒。
                  医生被她拖拽住,无奈地回应道,
                  “本来,像他这样做了大手术没多久的人,身体里还有未取出的致命弹片,是万万不可有巨大的情绪波动的,但现在,他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恐怕……”
                  医生停顿了一下,握紧沾着血的手术手套,注视着少女垂怜的眼睛,鼓足勇气地说,“恐怕这次,他挺不过去了。”
                  话如一记重锤,少女的身躯一下子失去支撑,崩溃的情绪几乎带走了她全部力气,医生见状赶忙扶住她,
                  “医生……拜托你了……救救他吧……御坂同学已经走了……他不能也这么走了……他不能再有事了……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医生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沉痛地闭上眼,“同学,我们会尽力的,但能不能挺过去,要看他自己了。”
                  我看到医生将少女安置在椅上,走向药剂室,迅速地取好用于手术的药剂就折返进紧张的急救室。
                  门外,蜂蜜发少女憔悴地捂脸坐在椅子上,寂静里,口哨声嘶哑地响起。而我立在灯光下,望着地上残破的光影不断缩短,不断变淡,最后从视野里消逝……
                  那一刻,我的心也失明了,也坠入黑暗。
                  当麻曾说,他曾不断追逐,不断向着光明与希望不放弃地追逐过,哪怕他已经失去光明,他也会拼命挣扎,不断挣扎,向着光前进。
                  我一度以为,御坂美琴就是他的光,会矢志不渝地带他走出黑暗。而当那朵发光的花猝然凋零后,我也失魂般失去了方向,我看着他送入急救室,什么也帮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救不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19-08-12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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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茵蒂克丝!”在西餐厅里,当麻坐在对面呼唤我,把我拉回到了现实。
                    “啊?!”我恍惚地从记忆中苏醒,定了定神这才瞧见面前坐着的他,他早已摘下了墨镜,白皙的脸满是忧虑。
                    “你怎么了?到你最喜欢的店里,怎么没兴致了?”他很关心地说,一口一口往自己嘴里喂着牛排,每一个动作都做得精准无误,像个机器人。
                    “抱歉,想到一些事情,有点儿走神。”
                    我用餐厅纸巾擦了擦流下来的泪水,看了看他无神无光的深黑眼瞳直直盯着前方,确定他没有察觉到我哭了,就也举起刀叉,但突然间,怎么也下不去口。
                    在三个小时前,我和史提尔在机场暂时告别,约定在晚上再汇合返回英国。史提尔说要是去跟小元春见个面,说毕竟是过去魔法界的老熟人,想叙叙旧。
                    我很感谢史提尔,他的有意离开其实是照顾我,让我有机会能和当麻独处一段时间。虽然他表面不瘟不火,心里也确实在为我考虑。
                    于是,我和当麻走进了曾经经常去的西餐厅,坐在熟悉靠窗的位子,打开熟悉的菜单,数着熟悉的菜品,摇响清脆的点单铃。
                    我看着红红绿绿的菜谱,想起过去那股席卷满汉宴席的热血劲儿,叫嚣着“下一盘”的无畏和狂热,哑然失笑。那些快乐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但如今回味品尝,却显得索然无趣。
                    “诶?茵蒂克丝你不点吗?”他双手接过菜单,为我没有疯狂地点菜感到吃惊。
                    以前总是让你为我的任性买单,包容我的肆无忌惮,一度让你囊中空空,被迫去打工,这次,就让我来请客吧。
                    我婉言回绝了,替他选择了一些有益于补充身体营养的清淡食物,并向服务员一字一句认真地指出来,他听到菜品后默默点头同意,也没有打断。
                    整顿饭进行得很平静,他平视前方,工整地切割牛排,算准位置送去嘴里,而我静静喝着鸡肉香菇汤,汤勺敲击声清晰响亮。
                    餐厅里放起温柔的肖邦·升C调圆舞曲,深情富有幻想,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一定是过去太吵闹都没有发现有背景音乐吧。
                    “突然有些不适应呢,茵蒂克丝。果然,你还是多点些菜吧。”
                    他终于有点儿耐不住了,像小孩子插科打诨活跃气氛,他肯定觉得餐桌上没有我的狼吞虎咽声太不正常了。
                    “哈哈,那是因为,我也是一名正式的修女了啊,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不修边幅。”
                    我解释道,往他的盘子里偷偷送去一块嫩肩,置在餐盘位置正中,他没注意就那么可爱地吃掉了它。
                    “不行,既然回来了,就应该大胆吃!服务员!来五个巨无霸汉堡!”他还是不甘心,于是摇铃铛招呼来了服务员送来五大个圆鼓鼓油光发亮的汉堡。
                    我记得医嘱说他不能过度吃油腻油炸的食品,但他已经自顾自地亢奋地开始了,“茵蒂克丝,看谁吃的快!”
                    他抓起一个汉堡大快朵颐,凶猛得像头饿狼,我见此,不知是出于不甘示弱还是制止他少吃,反正我久违地抢着抓了一个,吃了起来。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专心满足地吃汉堡,边吃边笑,好像又倒回到三年前,那个夏天里,我们坐在这儿,他疯狂赶着暑假作业,我捧着薯条边吃边看着他。
                    突然,他手没抓稳,汉堡从他瘦削的手里掉到桌上,咬掉一大口的汉堡蹦蹦跳跳地滚到一边,他不开心地“哎呀”一声,失措地在桌上摸索起来。
                    “对不起!”他哭丧像个孩子,茫然地双手一通乱找,结果又笨拙地撞倒手边的水杯,乒乒乓乓,饮料洒了一桌。
                    “啊!抱歉!”他又目光无神地向空无一人的方向道歉,而我已经绕到他跟前。
                    我将他掉落的汉堡拾起来,又把一桌流淌的饮料水擦干净,用纸巾揩掉沾在他嘴上的汉堡油渍。这一切,就像角色互换,过去,是他为我擦嘴,如今,是我回报于他。
                    “让你见笑了,真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妥协地让我靠近给他擦油渍,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温柔地笑道。
                    “没事,所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吃饭吧。”这句话由我说出也是不可思议,不过面对曾经的他,我不再是那个只是想着吃的小修女了,我确实做出了改变。
                    用餐完毕,他很开心地提出带我去一个地方,说是我一定很想去的地方。我活泼地点头答应,说自己也想去一个地方,并说那是不得不去的地方。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9-08-12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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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9-08-12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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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9-08-12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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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9-08-12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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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9-08-12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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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我看哭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9-08-13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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