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开年,确实有些魔幻。
原本,是强烈的怠惰,就想隐于田园,一弯静水,一树梅花,不知年月,日日如此。只是蜗牛总要钻出壳来,觅食。
新年前和友人聚会,友人说今年不回武汉了,流感还是有些厉害的。我们都有些专业背景,其实对流感之类的并不很恐惧。哦,那也好。听了也不觉怎样,再严重有03年的前车之鉴,应该不是问题吧。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女儿发烧了,38度。好在好得很快,一两天就好了。周一她赶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我自然翘班,一是想逃,二也有些不舒服,it's a bad day.
第二天去上班,同事问,怎么了?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结果,同事和女儿同一天发烧,也是一过性的,一两天很快就好了。我们就开玩笑,不是武汉的流感传到这里了吧,结果病毒长途奔袭减弱了许多。不过觉得有些隐隐不对的感觉。想想腊月二十九那天也不想上班,还要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于是乎,大家都在家办公。
现在回想起来,歪打正着,太有先见之明。
其实03年时在京,每日去上班。那年印象最深的几件事,一日在电梯里,一人咳嗽,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待电梯挺住,大家四散奔逃。记得报纸上还说,sars时的爱情,配了张带着口罩的情侣照片。还有一日大家传言,楼里有一人疑似还是确诊。当天晚上,我躺在沙发上紧张得一会测一次体温,还好没冲过38,但是总觉得温度在升,在升。恐惧,是真实的。第二天辟谣,原来是误会,警报解除。真有一个同事,因太紧张烧过了38度,意识是可以作用于物质的。sars时的五一时节,街道空无一人,站在阳台上看沉默静寂的城市,今夕何夕?不过那时候心大,一会就和友人调侃京牌的车去郊区被人浇大粪之类的事,过街老鼠。不过我们自己觉得不是,我们还找了块城里的空地去放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