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决定
正午的骄阳透过玻璃后门,洒满了整间厨房。此时,三个女孩儿正坐在餐桌上,三目相对,一言不发。昨晚,Blake刚回到家就被Weiss和Ruby像犯人一样“审讯”了半天,虽然只是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告诉她们,但Blake还是觉得她们担心过头了。碍于时间,Blake只是告诉她们自己去见了Howard并且和他谈了一些事情,一些她需要和她们一起商量的事情。所以,就在刚刚,Blake告诉了她们昨天发生的一切,然后…………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气氛有些尴尬,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说过一句话。Blake有点慌了,她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或者说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自己的“擅自作主”让她们大发雷霆?又或者她们很支持,只是不想说出口?
就在Blake要开口的瞬间,Weiss抢先了一步:“所以,让我好好整理一下:Altas议会想通过建立新的死刑制度来掩盖他们自己造成的恶劣问题,并且如果这个新制度真的通过了那么不管是议会还是Altas的民众都会对它满意的…至少这是议会的计划,对吧?”
“嗯……”
“但问题是通过新的极端刑罚制度需要一个试用期和极高的民众满意度,而那个当“小白鼠”的人,就是……”
“就是我。”Blake答道。
“听着Blake,”Weiss用手指缓缓的揉搓着双眉,似乎很头疼的样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这简直是疯了!首先,议会这么做明摆着是拿你当枪使。如果你再去Altas,等着你的就会是成堆的记者和他们问的烂问题。那些媒体一定会添油加醋再对你大肆报道,到时候整个Remnant都会这道有个叫Blake Belladonna的弗纳人肢解了一个死刑犯。舆论压力是最恐怖的东西Blake,我想你明白这一点,到时候我可不想看到你被这些东西压垮。还有,你以为你在干什么?Yang被他们虐待致死所以你要以牙还牙,那你和他们还有什么区别。是的,也许肢解不会杀了Emerald但是你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当年Yang失去手臂后的状态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Emerald的状态只会更糟……我不是在为她求情,事实上我也巴不得她死,但是你这么做根本就不是正确的方法,你只会变得和他们一样……Yang 也绝对不希望你就这样,不是吗?”
听到这儿,Blake的身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不懂Weiss,我当时在场…她的态度,她说的话……我还不会对这些置之不理的而现在就是我的机会!我就是要复仇,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你阻止不了我的Weiss。”
“……唉……”Weiss见Blake心意已决,沉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Ruby,你的意思呢?”一直到现在Ruby都在低着头盯着餐桌的桌布,食指一直在上面画着圆圈,似乎什么也不想说。“拜托说点什么的吧亲爱的,毕竟,这和你也有关……”在Weiss的劝说下,Ruby终于开口了:“我……Blake说的对,他们的确需要付出代价……我同意她的选择。”虽然只有一瞬间,但Weiss还是捕捉到了Ruby眼中闪过的东西:愤怒。那是一种Weiss从未见过的……“东西”,虽然Ruby以前也发过火儿但这次与以往的都不相同,它让 Weiss不寒而栗,而且强烈到让Weiss感到深深的恐惧
“好吧……如果你们都这么说的话……不过记住我说的Blake,你会后悔的……我们都会对此感到后悔的……”
……………………………………
看着眼前这张薄薄的纸,Blake迟迟没有拿起笔,尽管那只钢笔近在咫尺。坐在她面前的是议会代表Ironwood、手术的主刀医生Dr.John Li以及Howard。就在刚才,Blake已经仔细的读过了一遍文件并且问了一的问题。John医生告诉她如果在手术的过程中因为她自己的一些行为导致嫌犯死亡,比如直接要他取走嫌犯的心脏,那么后果和责任必须由她自己承担。
「真不错,把责任甩的一干二净……」
虽然心里明白但 Blake不想说什么,只见她缓缓的拿起了摆在她面前的钢笔,但当手悬在“签署人姓名”的上空时却不再动了。终于,像下定决心似的,Blake重重的落笔然后几乎是以她自己最快的速度写完了自己的名字。将文件轻轻向前一推,Blake问到:“手术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