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源于图梗，理解本文玄幻逻辑必看***
***又是很久很久没写文了，文笔见谅***

那之后，他周遭的氛围都进入了新年状态。众人成天忙活于波洛咖啡馆的新年布置里，他也忙活于波洛与警察厅的年末收尾工作两头跑，回家沾了床便是疲惫地睡去，潦草做了个梦起床后又将其抛之脑后，再也没有梦到过赤井秀一。刚刚好。
波洛咖啡馆的新年布置终于大功告成，被强烈邀请的降谷零坐在已经成年的准大学生们之中，享受着热火朝天的氛围。
欢声笑语中到已是饭后甜点之际，众人天马行空地讨论着新年计划，眼尖的毛利兰则在这嘈杂的环境下拍掉了毛利小五郎又想再偷偷倒一杯酒的手，咕哝着坐回位置上，一抬眸，却恰巧看见了正对面的降谷零，在微笑注视着其他说笑打闹的人，默默吃着波洛的招牌蛋糕。
像是艳羡的落寞感。
于是，她这么说道：
“要是赤井先生他们在就好了。”
对面人的微笑旋即僵硬了起来。
“喂喂，你男朋友可还在这里啊。”对此突然发表感到莫名其妙的工藤新一咬着塑料吸管，紧紧盯着毛利兰的面部表情嘟囔道。
“人多才热闹嘛，他们应该没体验过多少次日本的新年吧。”她含蓄地再次瞥了眼回过神垂头吃蛋糕的降谷零，“如果赤井先生现在还在日本的话，降谷先生和他的误会应该已经解开了吧。”
咀嚼的动作停下，他颇有些意外地对上毛利兰善意的目光，礼貌性地笑了笑：“可能吧。”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降谷先生和赤井先生很适合做朋友。”蓄了长发后更显乖巧可人的吉田步美在一旁插话道，“不是都说最了解自己的其实是敌人嘛，我看之前赤井先生作为冲矢先生的时候就挺关心降谷先生的，说不定很久之前赤井先生就渴望和降谷先生做朋友了呢。”
原来如此。豁然开朗的工藤新一点点头，看看毛利兰又看看降谷零，掏出了手机道：“正好，降谷先生还没有赤井先生的手机号码吧，我把赤井先生的手机号码给你，你们可以有空电话叙旧一下。”
“……”迫于众人期待目光下无力反击的降谷零，只能默默咬牙切齿地瞪着工藤新一，瞪着对方露出粲然笑容，然后自己默默保存了赤井秀一的手机号码。
不过是在通讯录里占了个位置，于他无多大碍。
持有这样想法直到回家的降谷零身心俱疲地倒在了自家的单人沙发上，凝视天花板片刻，还是把口袋里的手机给掏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划过，把赤井秀一的备注改为了“银色**”。
这样就不会看到那家伙的名字心悸了。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一歪头，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继而久违地，耳畔响起了枪声。
疾步跑上去的楼梯忽然变得是如此的漫长，鞋底与金属板接触的声音变得是如此的刺耳，那喘息又仿佛是坠入了深海渴望逃脱般变得是如此的强烈。他束手无策地睁大了双眼，憎恶月光是如此的残忍，竟让那血迹与黑暗混为了一体无法分辨；憎恶月光是如此的污浊，协助那男人隐进了黑夜，竟让他后来无法找寻踪迹。
回忆，波涛汹涌地淹没了过来。他与赤井秀一的回忆，似珍珠窜成一团，又散落无影、杂乱无章。仅余走马灯在闪，转过一帧又一帧，浮现又沉寂。
后来覆没枪声的，是欢呼声。
乌丸集团终于落入法网，工藤新一与灰原哀终于恢复原样，冲矢昴消失，赤井秀一重现，FBI留在日本办理最后的手续准备启程归美。过去黑暗的日子成为警察厅人们茶余饭后有惊无险的谈资，语罢皆是安心地仰天长叹、百感交集。
因为要办理最后的手续，FBI日本代表们也时不时出没于警厅，与众人意外在最后一星期里培养出了短暂的情感。虽然彼此曾埋怨过、仇视过，但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奋不顾身的狼群，归根到底都是同一个战线的亲人。警厅的人们是这么想的。
可他降谷零不是。
他讨厌有人挡住自己在自动贩卖机前喝着黑咖啡。
更讨厌请他喝他最不喜欢的口味的饮料的人。
他单纯只是想珍惜时间多瞪几下眼前人。
“降谷君，以后我们可没什么机会一起在这里喝东西了。”赤井秀一坐在自动贩卖机旁的沙发上，噙笑向干站住的他摇摇黑咖啡罐示意。
打量着手中的草莓味牛乳，心知又被捉弄的降谷零没好气地扯着嘴角道：“现在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可言。”话音落下，就把牛乳不分轻重地在空中破开道口子扔入对方怀里，转身欲走，却又被后头的话语掣住脚步。
“降谷君，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
“当然，”他扭头，回之以安室透式的微笑，“求之不得。”
后头没有再传来声音，虽然他转过了头，视线也并没有落在对方的身上，自然没有看见赤井秀一在听到这句话后的神情。他单纯内心充满了愤懑，径直迈开了步伐去到另一个自动贩卖机点，买了喜欢的口味的牛乳。
那之后，FBI在日本办理的手续进入了尾声，工藤新一一群人在波洛咖啡馆关于送行这一件事情讨论得鸡飞狗跳，总是逼迫得降谷零必须强压着性子不对他们频繁提起的“赤井先生”起过激反应，更甚者逼迫得他必须在一群正是大好青春时光的少年少女们的魅力压制下去一起给FBI送别。
倒也好，亲眼目送打扰我的国家的人离开，能更放心。他这么劝说自己。
可看到赤井秀一的黑色身影时，他禁不住咬紧了下唇，已经是习惯性地变得凶神恶煞，就算对方什么事也没做，也习惯性地脑海自动蹦出对方以前所做的事情，继而深化。特别是关于诸伏景光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好好说清楚。
降谷零听不进去毛利兰他们所说的任何一句道别的话语，目光在犹犹豫豫地游离，胸口似他人不小心系紧成了死结，五脏六腑都聚集在了一起难以寻着空隙呼吸。他无法形容的感觉，从方才先躲开了赤井秀一的视线开始，脑海中不悦的事情莫名其妙地变得模糊，莫名其妙地就突然反思为什么那一天在自动贩卖机前他会生气，而且明显感受到是区别于往常的怒气。
真的是因为赤井秀一碍眼并且抛给自己不爱喝的口味的牛乳吗？
还是因为……赤井秀一要离开……他感到寂寞了？
内心自动拉响警报的降谷零半推半就地重新挪回了视线，然而那个男人留给他的却仅是一个被夕阳照得要淡化了的后脑勺，还有一如既往的黑色。
惨淡的夕阳将各奔东西、渐行渐远的两行人的影子拉得再也无法交集，唯独他的影子杵在原地，伴随着它的主人，稍许期盼那被建筑物遮挡而淡化了行迹的另一道影子能随它的主人回归阳光。
是因为目光过于强烈吗，在等待卡梅隆等人安检时的赤井秀一不经意地回了下头张望，便轻而易举地再次对上了他的视线。
不过这次谁都没有躲开。
比方才距离更远的隔空相望，降谷零却能望见赤井秀一在笑，只是那个笑容，让他知道了自动贩卖机那天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对方的神情。
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苦涩。
他舔舐到被咬破的下唇冒出来的血珠，也是苦涩的味道。望着赤井秀一正在通过安检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但步伐就是下意识地迈开，伴随着衣兜里的规律振动。
是手机在振动。降谷零艰难地睁开双眼，边让模糊的视线适应四周的环境边掏出口袋中的手机，还未来得及接通，人就先蹦了起来，继而背部的阵阵酸痛刺骨传来。毫无意外地证明他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宿。
他自动忽略了手中的振动，蹙眉回味着这次走马灯式的梦境，与宫野艾莲娜曾经对他说过的话逐渐交错：
“老人们也说过，梦见一个人三次，便是缘尽。”
“就是你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多年以后，他终于知道“缘尽”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也知道，在现实里，赤井秀一最终并没有回过头，而是就那样走了。
既然如此，在梦境里没有追上去的，他在现实中追上去，不就好了？

像他曾经信誓旦旦对宫野艾莲娜老师说过的那样：“要是我梦见我很久没见的人，一定会一醒来就跑去见他！”
整理好思绪的降谷零兀自赞同地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才想起被自己忽略的风见裕也，回拨，对方沉着冷静的声音在手机彼端响起。
上级派了任务，让他去一趟美国。
刚刚好。他挂断了电话，翻出通讯录上的“银色**”备注，藏不住笑意，有些狡猾地想。看来赤井秀一是永远无法忘记他了。
……
正好是他们两年没见的时间，他第一次踏上了美国的国土。
异域的风景让印象中的初春有了另一副模样，空气中城市的柏油路气味与路边花草所绽放的自然气味混杂，三三两两的人相伴而行于欧式建筑旁，任凭柔和的阳光照射，闪耀了他们微笑的脸庞。悄无声息地感染着初来乍到的降谷零。
他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把上级委派的任务在头几天便高效完成，腾出时间，将与赤井秀一见面时要说的话在脑海里反复修改调整，待万事就绪，就先来给对方一个电话惊喜。
本以为永远都用不上的手机号码，此时此刻却要摁下拨通；本以为永远都见不到的人，此时此刻却已经身在他的领域去找寻。
“不愧是降谷先生，工作这么快就完成了啊。”
把对后辈的赞扬而产生的微小自豪暂时抛之脑后，降谷零以私事为由脱身，来到了事先瞄好的长椅附近。那是位于某大学园的某片树荫底下，缘于位置较为偏僻，平时并没有多少人路过，自然也不会有人看见他的丑态。
毕竟他自己都知道，只要碰上与赤井秀一有关的事情，他就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于是，降谷零端坐在了长椅中央，点开了犹豫许久的联系人界面，却并没有选择事先深呼吸，而是斩钉截铁地就摁下了拨通键。
犹如拨通人一样，手机彼端的人也接通得迅速。
“Hello？”
只不过不是赤井秀一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
卸去日本的化名后，在美国被称呼为“茱蒂·斯泰琳”的女人。
他不敢置信，手机彼端传来的焦急话语不由自主地使他迈开了步伐开始全力奔跑，在这陌生的国家，所有的新鲜景物此时此刻看起来都有点令他不知所措而晕头转向。好在有着茱蒂的指导和他训练有素的应变能力，勉强支撑着他，奔向赤井秀一所在的医院。
据茱蒂所描述，FBI不久前进行了次恐怖分子抓捕活动，赤井秀一便参与其中，在抓捕将要成功之际缘于对恐怖分子掌握的信息不完全而出现了纰漏，导致了恐怖分子引起的意外爆炸，造成了距引爆点较近的几位FBI人员的受伤。其中也包含着赤井秀一。
这起事件他曾经听此次同行的后辈们提起过，但当时由于赶着忙完工作，就没有仔细听清楚内容，只是听到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的爆炸，却没想到竟再次波及了他所识之人。
他也曾经和赤井秀一经历过许多次爆炸，但都没有严重到触及要害，没有严重到现在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梦到一个很久不见的人，代表他正在逐渐忘记你。
原来如此吗？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美国的傍晚。忘记分轻重地拉开病房门，伫立在病床旁的茱蒂和卡梅隆的身影完完全全遮挡住了他渴望的视线。毕竟是两年未见，卡梅隆的身材愈发魁梧壮硕，茱蒂也愈发的高挑迷人，让他有些发愣地只瞅见赤井秀一的针织帽挂在柜旁的衣钩上。
“降谷君！”听见动静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不约而同地赶忙移开为正喘着粗气缓神的降谷零挪出位置。他大口大口地吸着凉气走上前，垂眸，被白色占据了大部分的黑色扎入眼帘，霍地让他忘记喘息。
卡梅隆和茱蒂在身旁解释了什么，他听不清，剧烈运动缓过来之后，耳畔突然仅余下了耳鸣，嗡嗡嗡地作响，响得他以为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和安静的赤井秀一。
识趣的卡梅隆与茱蒂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彼此默契地眼神示意缓缓后退离开了病房，前者带上了门后隔着房门的玻璃窗向里张望，望见降谷零仍伫立在原地，看起来显得格外孤寂。
“为什么降谷先生会来找赤井先生呢？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还撞上这种事情……”卡梅隆忧郁地一屁股跌坐在房门旁的铁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茱蒂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摇摇头也叹了口气：“谁知道呢……”
“明明这两年来赤井先生几乎每天都在念叨着降谷先生，也是好不容易要见上真人了……”是突如其来的哽咽，让卡梅隆的话未说得完全，魁梧的身躯就开始轻微抖动起来。
真是的……她哭笑不得地拍了拍身旁阴郁大块头的后背，轻笑着掏出块手帕递给他：“可别又哭了啊，卡梅隆。”
相反于病房门外苦涩中夹杂着丝温馨的氛围，病房内则寂静得仅可听见心电监测仪的平缓滴答声，自进来以后的降谷零仍旧保持着同样的伫立姿势，唯独双眼在活动，小心翼翼地将关怀的目光落在赤井秀一受伤的每一个部位。
本来计划着，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要解开他们之前因诸伏景光而郁结的矛盾，怀揣着希望能够与赤井秀一一起像在梦境里的那般，从最了解彼此的敌人变为最了解彼此的朋友；能够有机会共同聚在波洛咖啡馆与工藤新一他们闲聊打闹，去感受日本的新年；能够有机会两人或是肩并着肩、腿并着腿，或是倚靠着阳台的栏杆喝着啤酒，肆无忌惮地聊起以前聊起工作聊起生活。
可现在的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所有的幻想终究仅是泡沫随风逝去。
伤心之际，一抹夕阳的余晖闯进了降谷零的视线，不同于日本夕阳的稀薄惨淡，美国初春的夕阳闪耀着金鳞般的光泽，仿佛富满了春天到来的生机与活力，温暖地洒在赤井秀一苍白的面孔上，笼罩出柔和的晕影。整个人都在金光的照耀下，与覆盖他的白色互相映衬着，几乎都要曝光淡化去了。
“嘀——”
于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心电监测仪发出的刺耳鸣响。
“不要！”
他惊慌失措地一屁股坐起来，背后的冷汗直如雨下，未彻底干去的泪痕似乎还在他的脸颊上隐隐发烫。降谷零喘着粗气睁大了双眼，环顾四周，房屋的装潢让半梦半醒的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席卷而来的恐惧感逼迫得他拖沓着拖鞋，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间门口去张望。
与梦里不同的是，厨房里有道颀长的黑色身影在移动。
太好了……太好了……他揪心地疾步走过去，对着那在忙着烹饪咖喱的高大背影就是一个熊抱，将头抵着对方的背来回磨蹭，方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怎么了，零君？”赤井秀一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里回荡，安稳的震动使降谷零稍稍平和下了心情，有惊无险的模样叹了口气。
意识到不对劲的赤井秀一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转过身，方欲抬起降谷零的头，对方却刻意埋进了他的胸膛，揪着他毛衣背后的绒毛，呢喃：“我第三次梦到你了……
“不过还好，醒来之后，你还在我身边……”
不像降谷零梦里拼命在客厅张望只落得孤寂地在沙发上回想，不像梦里耳畔霍地响起刺耳的鸣声宣判着某人的死亡，不像梦里赤井秀一躺在床上永远无法醒来，而是此时此刻安然无恙地被他拥抱。
老人说，梦见一个人三次，便是缘尽。
而他降谷零觉得，梦境总有时候会是相反的。
有时候梦见一个人三次，不一定会是缘尽。
而是缘起。
“对了，等一下我们一起看部电影吧？”没有想到梦醒后已是夜幕时分，连着四天的加班让降谷零疲倦地从早睡到晚，把仍记忆犹新的那段往事给虚实结合地搬了出来再次经历了番。不过幸而在赤井秀一的安抚下，他很快平稳了心情，平稳得边捣腾着柜子里的碟片边提议道。
“好啊。”清洗完碗筷的赤井秀一含笑看着他忙活的身影，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这是他们交往后第一次在家里共看碟片，距离赤井秀一受伤醒来后已有五个月时间。那时候的赤井秀一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可以睁开眼，就看见曾经两年来他一直思念的人，明明红了眼眶却仍坐在一旁边恶狠狠地瞪着他边一如往常的嘴硬。
两年来，或者说是多年来隐藏的情愫，就在那一段时间里迅速地茁壮成长至枝繁叶茂的程度了。
忆起往事，赤井秀一不仅笑容加深，抻回神之际，降谷零已经坐在他的身旁，碟片已经缓缓推移进开头。客厅的灯光一言不发着，黑暗的氛围下电视发出的光芒照亮了茶几上的啤酒罐寂寞的身影。
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零君，我们是第一次一起看碟片吧？”
“是啊。”
“为什么我感觉，我们好像已经一起看过很多遍了，好像我们一直都这样相处着。”
“是啊。”降谷零转过头，注视着他的双眸熠熠生辉。
我们一直都这样相处着。
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直都。
（END）

#非常感谢可爱们能够浏览完我拙劣的文笔到这，真的是非常久违了啊大概已经没有人记得我了吧 (=´ω｀=)毕竟作为高三毕业狗，延迟了一个月才一个星期里难产出这九千多字，真的内心疯狂呐喊过去的一个月我到底在干什么www
#不知道可爱们是否能理解到，本文大概是类似于《盗梦空间》的梦中梦来写的……其实这一整篇，除了开头和结尾，中间都是零君的梦，是零君第三次梦对前两次梦的囊括，等于零君只是重新梦到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emmm（我是不是越讲越乱？？）
#然后关于结尾，我本来是想要不要再加上一段赤井和零君一直做着相同的梦的情节，但后来想想好像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结局更有点意思……( ･´ω`･ )
#完全没什么糖分真是对不起大家啊，新浪微博@墨水叁千2333
下面呈上一个很无聊没有糖的彩蛋：

“我听卡梅隆说，我们没见的那两年你好像发过短信给我？”由梦境到现实的习以为常的午夜喝酒，降谷零趴着阳台的栏杆闲情逸致地吹风，已有半分醉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赤井秀一喝了口酒反问。
“那这个短信，该不会是你发的吧？”降谷零掏出手机，觑着眼睛适应着黑夜中格外刺眼的光明，划出他所说的界面，举到对方的眼前。
那一条短信的内容十分简短：Rei，I love u.
赤井秀一对此却毫无羞赧之意，非常坦然地颔首：“是，我那时候没有忍住就发出去了。”
“我说你总该好好解释清楚你是谁再告白吧？！”
“我担心打太长了你会以为我是骚扰短信……”
“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内容不管是长是短，看起来都会被当成骚扰短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