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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第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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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庄王及党羽在云南设贸易点,开运铜线,完善通商互市,借机发展了势力并笼络了当地商会。庄王在东北时与怡王因隙离心,怀疑怡王此次想要借机分割、压制自己在云南的布局。醇王(怡王派主力)在户部当差,庄王怕一般人力度不够,故找到塑料同盟温都正阳,请其动用关系让户部尚书温都少铮暗中拖延户部往云南建设水利的拨款,让怡王方面施工进度缓慢,又安排云南商会在捐款上作梗。(先极、正阳)


1楼2019-06-28 22:04回复
    【前年在罗儿胡同置了间新业,因霈霈与女儿俱爱捣腾些消晌的顽宠,宅子里至今仍养着十余只猫,捎带几条日日吐舌头的小京巴。托身在这闲梦江南的妖氛中,人也随之消磨了:仆役引庄王来时,正无所事事地倚坐在小潭的阑干边,一只痴肥的狸花猫伏于膝上,尖牙内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不时喷上两记呼噜。荷花篓中盛有晾干的糕饼屑,信手抓了一把,向池底洒去,于是春波粼粼生息,红龙鱼、金丝灯、墨龙睛、松叶鲤……一股脑儿地涌上水面,确有些万国衣冠的浮夸韵味】
    不料王爷一来,这片江湖就成了朝廷。【右腿一拱,黄猫懒洋洋蜷起身躯,依然死皮赖脸地不肯走,舒眉笑笑】您随意罢,这地界不比公主府,真没什么好招待您的。


    2楼2019-07-07 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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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回我是猪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7-08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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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都从琰的新宅,我还是头回踏足,前年生祠事毕后,并未有机会让他还我的人情,至如今春末,他所处之地光景已大不相同。储位已定,他手里握着的权势和筹码分量骤增,且愈发稳固,我二人之间的利益维系,也就益日可见地无常起来。由奴才引路至亭边,我轻轻一叹,仿佛是羡慕他的惬意】
        中堂这是卸了心思,提前颐养起来了。
        【即从善如流,随意在阑干边落座。纵期年不走动,相见之时仍无生分,旁人看来,这足可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本王不喜欢**,中堂若不介意,让它先去别处玩耍。你我讲话,耗不了多少时间。


        4楼2019-07-08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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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至水穷之处,方知半日偷闲只在诗中。这不,眼看就有人来讨债了。
          【言语间,向狸奴背上轻轻一拍,纵它至圃畦里栖身】我倒期望您久待一刻,毕竟这些时日未与王爷来往,已许久无人愿同我讲知心话了。
          【人们总是对唾手可得的事物感到厌烦,自烈火烹油的荣耀中驰过,再回首共冰雪周旋,何尝不是一种难得的愉悦。右手抚在栏上,把近两月过目的庶务次第并入识海,于几处关节反复推敲,弓起的指骨不时游走。最终眉峰一蹙,直截了当地试探】
          奇怪,南荒漳蛮之地,竟值得王爷起心动念?


          5楼2019-07-08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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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黄花狸猫奔往的阶下丛青,我想起些不该想的旧事,譬如我为何不喜欢畜//牲,也曾同谁解释过的。黄白相间的猫尾一摆,便隐没在翠叶篱影间,我懒懒回他】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穆彰阿在云南赈灾有功,又动起了兴修水利的干戈。他不该跑到滇省去,旧情有旧情的自觉,如我待龙江左右,是退避三舍——但也非全为了这点意气,均鉴如日中天,还能挑眼下就现出剑拔弩张的架势么。略往后倚了倚,笑道】
            暑气燥了,人就气盛,不喜欢旁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耀武扬威。


            6楼2019-07-10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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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贞七年,我方从陇原归京述职,也如此问均鉴,问纵我不往、子宁不来;现下抬起眼,趁他移目至百卉含英间,细细地打谅过一回,忽有些华不再扬的叹惋——人世多为憾,这分明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年轻人,竟愿与我一同枯坐,在夕日的余泽里倾听蛩音】
              【便闲淡地应一句,慨念似的】江之永矣,岂可方思?
              【既他不屑言明,我亦毋庸揭破,两人便在心照不宣的笑意里缄默下来。片刻,提壶斟满一盅广柑酒,抬手放至他身前,引出还报的琼瑶】
              您还真是性情中人,【稍顿,低叹一记】这件差事无干武部,便臣想做个顺水人情,约也顺不到地方;设使腾用军机职权,又平白多了掣肘。逆水行舟,没个路标是不行的,王爷尽管分付罢。


              7楼2019-07-11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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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酒爵,转腕轻轻将杯璧与他一磕,真心实意应道】
                性情中人谈不上罢,谬赞了。
                【他与我一般清楚,我们本是同样的人:性情是有的,不过只为自己分付。浅啜一口,尝出酒中柑酸,挑眉一笑】
                中堂现在喝这东西?
                【或暑气催逼,总之也将这甜酒缓缓饮尽,方道】醇王在户部处事多年,我一离京,怕他如冲风赴林……【侧首瞧他,眨了眨眼】没了户部的银子,哪调利出手底下这些人。如当日般替你拦一拦朝野声息,此后便做不到了。


                8楼2019-07-12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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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误事,又好歹有些酒味,何乐而不为呢?【二人持握的杯杓无声交错,在夕乌的冷光中分崩,如两瓣剖裂的玉珏。倏忽一笑】众卿在丹陛下,分明如辰宿在平野间,想要做一阵快活自若的穿堂风,哪有这般容易。
                  【他总能把威胁的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胜券在握,这仿佛是爱新觉罗氏令人艳羡的天性。不得不承认,比起同他谈玄斗法,偶尔我更愿意端起枪来直接轰死几个人——多数的乐在其中,并不代表我不怕麻烦。此刻便怀念起父亲在世时,他与二叔方是搬弄权柄的行家,我只管做个介胄组缨的五陵子弟,轻而易举地俯瞰风景,何必被荆榛掣肘。酒杯凑至唇边,咕咚一声,凉津津的蜜意登时沁满脾脏】
                  叔父岁齿渐升,到底不比从前得力了。王爷菩萨心性,不欺暗室,定是不忍削磨西山之日,才来寻臣代劳。
                  好罢,【他口吻和煦,便也送去两道视线,很好脾气地答】您是最晓得我的——旁人就算了,您的美意,我又哪一次不是仔细收藏?


                  9楼2019-07-14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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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地与他分饮,闻“不容易”三字,只是感同身受地扯了扯嘴角,续上未全出口的一想。即冲风赴林,而枯柯先摧,可叹我们都不愿束手摧身,这是所谓的不容易。】
                    本王与你叔父素无往来,想你二人同根相生,找谁都是一样的。
                    【酒意回甘。我不知他是否同我一般,年岁渐长,愈发不爱悲辛,故入味偏好清甜,总之他舌战莲花,倒似口抹蜜糖。含笑回问】
                    中堂的损益,我又哪一次不是悉心计较?


                    10楼2019-07-14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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