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去购买一些绘画工具。下午和昨天没时间的那个大棚主约了时间,三点到。
在那里又选了一些多肉,包括一棵叫做欧紫品种的黑法师。还有罗宾,一个不知是口红还是乌木的小不点,一棵爪系的多肉,缀化的蛛丝长生草的侧芽,昨天心心念念的山地玫瑰,还有不不知名的一些多肉,一共十五块钱。
傍晚回去的路上在早餐店吃了两根刚炸出来的油条还有一碗南瓜粥。回到客栈,想起来水已经困好了,直接把今天买的画和昨天买的花一起载到那个大盆里。数量竟然不多不少刚刚好,虽然现在还是能露出很多泥土,但不出一年,这些泥土就会基本被花儿覆盖住,由于这个盆是底下没有下水孔的,所以我并不担心它会过于干燥。至于会不会烂根,我想大理的气候,前一天泥泞的土路第二天就是飞沙走石的扬尘,这种干燥程度,想烂根真的不容易。
那棵大的芦荟的侧芽被我拆下来换到一个八公分见方的小盆里,拿到了我床边的窗户外头。说起来这扇窗那可是很特别,刚来的第一天,老板带我来到这间屋子,让我选一个位置。由于屋里除我以外只有一个租客,还是个下铺。我当仁不让的选择了离窗最近的一个上铺。这种白族建筑很特别,窗的高度很高,站在屋里是够不着的,但因为我是上铺,窗户刚好比床板高一尺半,这对我来说真是风水宝地也,而后来确实证明我的选择无比明智。这里有风吹,还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外面的天气。还有很重要的是,仅仅十公分宽的窗台可以摆放很多小物件。这个窗还是个南向的,采光虽不如天台但也是比较好的了,芦荟的小苗养在这边应该非常适宜。隔着纱网看去一抹深绿,甚是养眼。我很喜欢半透明的草绿和深绿,深绿让我安静,草绿让我年轻,都是好颜色!和这几个侧芽一起挤在一起的还有老板的一棵要死不活的多肉,老庄如筷子粗细,淹头搭脑的,叶子除了顶部新叶证明他是活的其余全部干枯。我把它挖出来,松好土,把它和芦荟的侧芽塞在一起。我已经可以脑补出它们一年后的繁茂景象了。不过这种小陶盆很容易干燥,而且还是南阳台,我需要物色一个塑料的碗用来给他浸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