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问不到，只好自己查资料了，现整理如下。应该不叫准确了。
1.小嘴（指名亚种）
雄性成鸟:整个头部自嘴基至枕部以及头侧、颏、喉和颈侧均辉黑色;后颈、肩、背概暗灰褐色;腰、尾上覆羽较淡;中央尾羽亮黑，其余尾羽黑，而内啊稍显褐色，小覆羽灰褐;大、中覆羽亮浅紫黑色，小翼羽黑褐，初级覆羽辉黑而具白色羽端;飞羽亮紫黑色，内啊黑褐，外侧初级飞羽末端白色，内侧者具狭小白色端斑;外侧次级飞羽具白色羽端;下喉、胸和上腹浅灰色而略沾焦黄色;下腹及尾下覆羽白色;两胁和腹侧焦黄色;翼下覆羽和腋羽黑色，尖端具白色窄缘。
雌性成鸟:头部灰褐色;头侧、耳羽至喉银灰色;背、肩及三级飞羽灰黄褐色，腰及尾.上覆羽近银灰色;尾羽灰褐色;翼覆羽概灰褐色;内侧次级飞羽灰黄褐色，外侧次级飞羽尖端带白色;初级飞羽外用末段和羽端均具白缘;下体较雄白色淡，灰色较明显;腹则和两胁微带焦黄色。
雄性幼鸟:翼和尾羽与雄鸟同色，但黑色较暗。
雌性幼鸟:大体与雌性成鸟相似，但上体色泽较浅，从头至腰均呈浅灰色:喉和腹部近白色;腹侧和两胁无焦黄色。
国内分布于黑龙江北部黑河，吉林长白山，辽宁草河口、朝阳，内蒙古北部扎兰屯、东南部赤峰，河北东北部和中部(繁殖鸟);河北南部，陕西，山东，河南，安徽，浙江，湖南，云南西北部，贵州(旅鸟);福建，台湾，广东，广西(冬候鸟)。国外见于西伯利亚东南部，日本和朝鲜半岛等地。
2.大嘴（长江亚种）
分布于我国长江流城自四川重庆、峨眉、成都、雅安、湖北以至江苏镇江，上海，云南西部腾冲和贵州遵义。
雄鸟:头辉黑，后颈和上背、肩及内例翼覆羽灰褐色;下背至腰灰色，前者微沾褐;尾上覆羽灰白色;尾羽黑色，中央尾羽和最外侧尾羽的缘带绿色金属光泽;翅黑色，具暗绿蓝金属光泽;翼覆羽尖端和前5枚初级飞羽的尖端白色形成白斑;颈侧和胸灰色;两胁焦黄;腹和尾下覆羽白色。
雌鸟:额和头顶灰色，微沾褐;眼先和嘴基四周污褐色;上体余部浅褐灰色，腰和尾上覆羽淡灰色，中央尾羽和其次尾羽外啊灰色，两翅与雄鸟同色但白色少而狭，下体灰色沾褐，胸部较淡两胁色同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