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为斑衣教的圣女,一昔冲宵塔覆灭,她挣扎着从累累尸骨中逃出,清冷的眸子褪去了温软澄澈,“我一定将马空群剥皮噬骨。”从此,剩下凄厉冷漠。她颤抖地拔出手中的墨雪剑,冰冷的剑光映出她孤寂的面容。一日拔剑多少次,她无法记清,即使被仇恨折磨得鲜血淋漓,也从未停止。沙漠是荒凉的,她从漠北一步一步走到边城,风沙冷冽如刀,她心亦如风沙。“你记住,倾尽所有去帮他,包括你的命!”万马堂牢房的初见,那个苍白瘦弱却又坚毅孤独的少年深深镌刻入她心里。“你忍着些”她素手微掀开他被血肉模糊的囚衣,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金疮药一点一点糅合他的伤痕,她听到他急促而生疼的炽热呼吸,一瞬她的心微微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