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祭奠--我的袍泽弟兄
-----观《我的团长我的团》后感
有一棵菩提树,
孤单单地进入了睡乡。
梦中,
怒江的水,这样的清澈,
已不见当年的猩红;
禅达的街,如此的祥和,
已不复战时的残垣破瓦;
南天门的山,葱茏郁郁,
那里曾经寸草不生。
这横澜山的风啊,
如此的清新,轻轻的拂过。
这滇边的雨啊,
如此的淅沥,细细的落下,
静静地洗礼着这一方寂谧的墓园。
这里有我的袍泽弟兄!
虽然,
尸骸早已化作无形;
然而,
他们的英魂,
却镇守着这一方国土。
祭旗坡的上空,
闪烁的是他们的眼睛。
一个个身影,褴褛破旧,
一声声枪炮,不绝于耳 。
旗正飘飘,马声啸啸,
三十八天,
穿越生死的三十八天。
我的袍泽弟兄,
曾经搏杀在这一片土地上。
这里不是天堂,
却有了不该有的希望;
这里是地狱,
却张开了幻想的翅膀。
我们绝非炮灰,
我的袍泽弟兄如是说!
1942,血流成河!
如今,
鲜花开在血液灌溉的土地上,
格外的娇艳;
1942,尸堆如山!
如今,
灌木长在尸体沉积的土地上,
分外的虬劲。
1942,往事不堪回首!
而我的袍泽弟兄,
静静地躺在那里,
像枯萎的冬青树!
滇边的风雨,
掺着我袍泽弟兄的气息;
滇边的山水,
融着我袍泽弟兄的血液。
淫雨霏霏,晚风悠悠,
我心戚戚然!
墓园深处,落叶纷飞,
仿佛一丝琴音,
拨动我的心弦,
那是深思的岑寂!
恍惚几声叮咛:
过路君子,请带我们回家!
捧一把滇之土
装一瓶怒江水,
我的袍泽弟兄,
今天,我带你们回家!
回到生命伊始的地方,
回到养你育你的故乡。
那里,
有我们年迈的父母;
那里,
有我们遗下的妻儿;
那里,
有你走过的田野;
那里,
有你爬过的山岗。
相信,
有一天,
菩提终将开花,
在血和泪的浇灌下!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注:在清明来临之际,谨以此文祭奠沉睡在滇边的我的袍泽弟兄!
四月的祭奠--我的郝兽医
日寇的铁蹄蹂躏着滇边,
怒江在呐喊。
暗红的硝烟从禅达窜起,
亲人在哭泣。
这无尽的欲望之城,
这该死的潘多拉魔盒。
川军团,
不是炮灰的炮灰团,
穿梭在炮火纷飞的前沿。
川军团,
有他的孩子,
魂飞湮灭在炮火纷飞中。
“我的孩子,
父亲寻着你的足迹而来。”
我的兽医悲恸道。
依然是炮火,
悄无声息地,
爆炸在他的身边。
我的兽医,冉冉升起,
金色的光辉,
笼罩在他的周围,
一片祥和。
兽医轻轻地说:
孩子,爸爸来了;
孩子,爸爸看你来了;
天堂里,你将不再孤独,
天堂里,你将拥有我们的家。
四周,
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兽医,
安祥地俯视着我,
他轻轻地说:
烦啦啊,
往后没有我的日子里
学会好好地照顾自已……。
我茫然,癫狂地茫然,
我癫狂,茫然的癫狂。
如今,
忏悔已不能,
洗涮我无法原谅的罪过。
一道道闪电,
划空雷鸣。
一阵阵狂风,
飞砂走砾。
这地狱的南天门,
是阎罗,是妖孽,
诱惑着师座的灵魂。
我,
我的团长,
我的袍泽弟兄,
却有了不该有的希望。
明知道是死,
却依然想胜利。
炮灰的肉躯浴血在南天门,
怒江为之咆啸;
炮灰的怒火从南天门燃起,
鬼子已在狼嚎。
我的兽医,
他在天堂微笑着!
……
看到这,米老板知道我是WHO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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