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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ngel在等待〕生命之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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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在毛利兰手臂上的那只手刹那间失去了劲道,目暮绿死死地看着毛利兰,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双脚却不住地往后退着,最后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这个老傻瓜……”目暮绿哭出声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肩膀不停地在抽,“这个老傻瓜……”
毛利兰垂着手站在目暮绿身边,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等她的哭声小了一些,才低声问道:“怜娜到底在哪里?”
目暮绿立刻停止了哭泣,抬手抹抹脸上的泪痕,语气坚决:“你走吧,我没什么想跟你说的。”
毛利兰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绿姨,我想帮目暮警官……”
“如果他觉得可以告诉你,那他早对你说了。”目暮绿站起身来,“我要睡觉了,请你离开。”
毛利兰咬咬牙,迅速扫视了一下客厅,然后出人意料地朝北侧的卧室冲过去。目暮绿一愣,急忙阻止她,却仅仅只来得及拉住了毛利兰的衣袖。毛利兰甩开她,伸手拉开了卧室的门。
一股浓重的香烛味扑面而来,伴随着沉闷的“嗡嗡”声。室内的光线很暗,还有种沁入骨髓的寒意。毛利兰立刻觉得不对劲,而且马上察觉到了原因所在。
这根本不像一个少女的卧室。床、衣柜、梳妆台、电脑桌什么的统统没有,只是在房间左侧摆着一个小小的祭台。而最诧异的,是房间里停放着一个大大的柜状物,定睛看去,是一台巨大的冰柜。
看到这一切,毛利兰愣住了,随即双腿就不受控制地向那台冰柜走去。她刚迈出两步,就感觉有人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胳膊。
是目暮绿。此时她已经泪流满面,花白的头发被泪水打湿,粘在脸上,眼睛里全是恐惧和祈求。
“别打扰她……就让她安静地睡吧……求求你……她受的罪够多了……”
一阵巨大的寒意刹那间贯穿了毛利兰的全身,她突然意识到了冰柜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那是……”毛利兰拼尽了力气颤抖着抬起一根手指指向冰柜,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目暮绿拼命点头,身体却彻底瘫软下去,只有一双手还努力拽着毛利兰,阻止她去碰那个冰柜。
“到底怎么回事?”
“1月7日......下了班,娜娜却没回来......手机也关机......”目暮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半夜,有人敲门......打开后没看到人,却看到一个大纸箱......”目暮绿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可怖的一幕。“孩子......手脚都没了......乳房都被割掉了......下身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毛利兰感觉整个脑袋都麻木了,似乎有两把重锤在反复敲击太阳穴,过了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要把牙咬碎了。
“谁干的?”那低哑、狠戾的声音似乎不属于自己,“谁干的!!”
“不知道......”不知何时,目暮绿已经放开了毛利兰,把额头死命地抵在地上,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一般,“呜呜......不知道......”
“为什么不报警?”毛利兰难以置信地大吼,“目暮警官自己就是警察!”
“他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让我买了个冰柜把孩子放进去......呜呜......他说他会处理的......”
“可是......为什么要把娜娜放在家里?”
“孩子死得太惨了......呜呜......她那么爱美......一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我们什么都不能给她......只能让她保留最后的尊严了......”
毛利兰转头看着那台冰柜。它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站着,对俯卧在地上的母亲的痛哭充耳不闻。毛利兰缓缓地走过去,把手放在柜门上,停了几秒钟后,鼓足全身的勇气拉开了。
这一幕只应该出现于地狱。
女孩静静地躺在满是冰霜的冰柜里,头微微向左侧,头发和脸上都是霜花。然而,即使如此,也无法掩盖她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由于严重脱水,女孩的皮肤已经萎缩发黑,再也看不出曾经秀丽的模样。也许是怕她九泉之下见了这样的自己难过吧,父母给她穿上了色彩艳丽又隆重的大振袖,然而失去四肢的身体让那些衣物显得干瘪不堪,也让她看上去像一个比例失调,又遭遇恶意损坏的玩具娃娃。
目暮绿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毛利兰拉开了冰柜,哭得神志不清的她仍然沉浸在梦魇般的回忆中。
“她那时一定很害怕......怕死了......”
这些话毛利兰通通都听不到,她轻轻地合上冰柜,踉踉跄跄逃也似的地出了目暮宅。
没走多远,毛利兰就撞上一堵热墙。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9-06-01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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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暮十三仍将被送回原看守所继续羁押。尽管警视厅下令暂时封锁消息,但目暮警官意图杀人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他离开东京那天,场面冷清。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没有人愿意跟他扯上哪怕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警车驶离警视厅,很快融入了都市的车水马龙中。半小时后,警车开出东京市,在高速公路上的一个服务区停下了。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目暮十三睁开眼睛,随口问道:“到哪儿了?”随行的两名负责押解的警察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跳下了车。目暮十三微叹口气,刚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多谢了。”
    “嗯,别太久。”
    “好的,不会叫你为难。”
    目暮十三心头微微一震,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毛利兰拉开车门跳了上来。她小心地关好车门,又在驾驶室后窗上敲了两下,驾驶员回过头来,毛利兰用两根食指冲他摆出一个“十”字造型,嘴里无声地说道:“十分钟。”驾驶员看看在车窗外热情招呼众警员的服部平次,点点头跳下车。
    然后,她坐在目暮十三的对面,先点了一支烟塞进自己戴着钢铐的手里。目暮十三满是愧疚,几乎不敢抬头看她,只是机械地任毛利兰摆布。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毛利兰微微躬下身子,“我昨天去过你家了。”
    那只夹着香烟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随即就颤抖起来。
    毛利兰看着那只不停哆嗦的手,一字一句地问道:“谁干的?”
    目暮十三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烟塞进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后,声音低哑地说道:“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吧——一切是我罪有应得。”
    毛利兰默默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又开口问道:“谁干的?”
    “别问了。不要为我做任何事,不值得。”目暮十三用力摇摇头,“我不能再连累别人了......”
    “我并不仅仅是为了你。”毛利兰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知道了这些,却什么也不做的话,你就不会选上我了——不是吗?”
    目暮十三抬起头,恰好遇到毛利兰的目光,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同时嘿嘿地笑起来。
    “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的一切。”毛利兰目光犀利,“一切。”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9-06-03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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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02:4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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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9-06-03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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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被吞了多少楼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9-06-03 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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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9-06-03 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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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9-06-03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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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暮十三说不下去了,捋头发的动作变成了死命的撕扯,喉咙里也传来野兽负伤般的“呜呜”声。
              毛利兰按住他的手,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询问那三个家长,也许会有线索?”
              “我找过他们,他们什么都不肯说,而且都迅速离开了东京。”目暮十三的脸色惨白,“这摆明了就是对我的警告。”
              “所以你就......”
              “对。我派千叶和伸去卧底,除了查案,还给他一个任务,就是找出幕后元凶后,让我亲手杀了他。”
              “这么说......”毛利兰慢慢地说道:“你让千叶和伸去帮你杀人?”
              “对。”目暮十三惨笑一下,“对我很失望,对么?”
              “为什么不让法律制裁他?”
              “这种低级可笑的提问不应该出自你口中啊,小兰。”目暮十三笑着摇摇头,“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才让服部平次把你安插在警视厅调查你父母的死因,你真的觉得法律就能够制裁他么。娜娜惨死,我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怀着满腔仇恨到处乱撞,却一直找不到凶手。就在这个时候你找到了我,并交给我那份名单。但如果仅凭一份名单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就不用牺牲那么多人了,我们缺乏实质性的证据。那份名单能说明什么?那不过是张写有名字的纸,也就能吓唬黑田兵卫那样不成器的小角色。加入黑帮宣誓的录像又能如何,对方完全可以请最专业的律师巧舌如簧地以各种秘密出任卧底的借口来为他的当事人辩护,毕竟谁非得和钱过不去呢?你问我当时为何不报警,的确,娜娜出事后,就算我当时报警了,也许很快会抓到一个或者两个人。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像中村英博这样为了钱甘愿背黑锅的人多得数不胜数。即使真的抓住幕后元凶,证据确凿,又能怎么样?死刑?通过长久的全国议案后,把他绑在执行台上,先注射巴比妥,等他睡着了再注射氯化钾?让他舒舒服服、像他妈睡着了一样去死?”
              目暮十三突然吼起来:“娜娜的手脚都没了!”
              毛利兰默默地看着他,忽然很想帮助眼前这个可怜的父亲离开这辆车,然后给他一支枪,让他朝幕后主使者的脑门上痛痛快快地放一枪。
              她竭力遏制心中汹涌的情感,努力用平静的语调问道:“后来呢?”
              目暮十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粗重地呼吸着,等那双几乎要爆出眼眶的眼睛疲惫地合上后,才声音粗哑地回应道:“千叶和伸给了我消息,我们约定,在纸条上画十字,就意味着可以动手了。结果......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千叶和伸告诉你幕后元凶的名字了么?”
              “没有——这本身就不正常。”目暮十三垂下眼睛,“仇恨让我失去了理智,我一看到那十字就什么都忘了。”
              毛利兰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就这些?”
              “嗯。”目暮十三抬起头来,语气恳切,“如果我还能求你做事的话,能帮我两个忙吗?”
              “你说。”
              “第一,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连累了千叶和伸,如果是,请务必帮我打听到他的消息。”目暮十三顿了一下,“第二,如果千叶和伸已经遭遇不测,那你就彻底不要追查下去了。对方的强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无论结局如何,我都自认倒霉,我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
              毛利兰看着目暮十三那张尽显软弱的脸,这表情让她感觉陌生,也让她不忍再看下去。毛利兰默默地起身,跳下警车,挥手示意服部平次负责押解的警员们可以过来了。在这个过程中,毛利兰知道目暮警官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关上车门的一刹那,她忍不住抬起头来,面对那张骤然苍老的脸认真地说道:“好好活着。”毛利兰眯起眼睛,“一定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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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9-06-03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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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写到这里,好了,觉得还不够致郁的亲们继续勇敢地看下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9-06-03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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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02:3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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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东京警视厅正式作出决定:根据周卫明作出的测谎结论,专案组继续工作,查清案件事实。目暮十三故意杀人案(预备)另案处理。
                  调查的重点依然是目暮十三所说的被杀的女子以及她与本案的关系,首要的任务,是找到她的尸体。专案组在外围做了大量工作,一旦在东京市及周边几个区县发现无名女尸即前往辨认,但无一符合目暮十三所描述的特征。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么做无异于大海捞针。
                  艾米莉继续对城湾旅店这条线展开调查,并随时向毛利兰透露调查进展。据她介绍,城湾旅店成立于2001年,经理名叫金永焱,韩国人,从税务机关及工商行政管理机关调取的资料显示,该店并无可疑之处及违法乱纪行为。期间,艾米莉又带领技术人员反复勘察了案发现场及周围几个房间,均一无所获。
                  于此同时,毛利兰也在私底下进行调查,首要的目标是千叶和伸。这个已经失踪很久的人也许就是解开所有谜题的钥匙。毛利兰尽量不去想他可能已经被害或者离开了这个城市,只是发动所有她能够发动的力量,全力追查千叶和伸的下落。
                  她无法忘记目暮警官家里那个房间,无法忘记那个冰柜,无法忘记蜷缩在冰柜里的怜娜。
                  毛利兰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甚至不知道是否有价值。
                  然而,做事之前,一定要考虑它是否有价值吗?
                  周三下午,调查组第三次例会。
                  对目暮十三的羁押即将超过法定期限,而新闻媒体也始终紧盯着这件案子。如果再不尽快找到目暮十三无罪的证据,警视厅只能以故意杀人罪向国家公安委员会与内阁总理移送审查起诉,而案件一旦到了那里,再为目暮十三翻案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调查组面临的压力很大,而案件调查偏偏又毫无进展。所以与会者大多阴沉着脸,空气也非常凝重,似乎随时都会结成硬块,砸在每个人的头上。
                  正在大家听取艾米莉的外调情况汇报时,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人大踏步闯进来,直奔长桌一端的警视长而去。
                  是高木涉。
                  警视长皱皱眉头:“高木,我们在开会,你先出去。”
                  “我知道,我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来的。”高木涉脚步不停,径直走到警视长面前,“我们有重大发现。”
                  询问室的面积不到十平米,一下子涌进十几个人,立刻显得拥挤不堪。走在最前面的警视长感到了背后的压力,回身指指服部平次、毛利兰、艾米莉和高木涉几个人,“你,你,你,还有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室内显得稍稍宽敞一点之后,他转身面向桌前的年轻人,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是谁?”
                  年轻人抬起头来,毛利兰马上和艾米莉交换了一下眼神。
                  是井上和彦。
                  面对这么多身着正装的警察,井上和彦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目光也游移不定。高木涉开口了:“他叫井上和彦,是城湾旅店的安保人员,案发当日就是他值班。”
                  “哦?”警视长转向高木涉,“你说的重大发现是什么?”
                  “监控录像。”高木涉扬扬手里的一个档案袋,“这里面清晰记录了案发当天走廊里的情况。”
                  毛利兰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随即死死地盯住高木涉手里的档案袋。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高木和佐藤从城湾旅店拿走的那些监控录像的用途。但是毛利兰还心存一丝侥幸......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9-06-03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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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录像?”警视长诧异地转过头来,面对井上,“不是说因为监控系统调试,当天没有录像吗?”
                    井上和彦看看警视长,又看看高木涉,嘴唇嗫嚅着,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
                    “是这样,当时有几个摄像头已经调试完毕了。”高木涉替他回答道,“其中就包括二楼南侧的一台——恰好正对着那条走廊。”
                    警视长扫了高木一眼,又面向井上和彦,“当时你为什么不交出来?”
                    “我......”井上和彦低下头,“我......”
                    “他担心会受到报复,也不想让旅店受到牵连而失去工作。”开口的又是高木。
                    警视长再次回头看了看他,眉头皱了起来。
                    毛利兰的心跳骤然加速,之前不祥的预感正在一点点变成现实。
                    警视长收回目光,挥挥手,“先看看监控吧。”
                    监控录像一共一小时四十分钟。开头的一小时二十分钟毫无特别之处,只是一条空荡荡的走廊,偶尔有穿着旅店制服的服务生走过。下午四点十三分的时候,一个身形壮实的男子忽然出现在走廊里,虽然是背影,但从穿着的衣物来看,应该是目暮十三。
                    每个人都兴奋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男子进入224房间后,屏幕上暂时恢复了平静。然而这平静仅仅维持了二分二十秒,224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一个男子从里面急奔而出,随即,目暮十三也追了出去。从房间里倾泻而出的阳光照亮了门口的地毯,毛利兰看着那一块光斑,竭力想从那些起伏变化中分析出室内的情况。与此同时,她留意到服部平次的脸色正逐渐惨白。忽然,她的眼睛睁大了......
                    高木涉,你这个**!
                    大约十秒后,画面的下方突然出现了三个人,所穿衣物混杂,但毫无例外都戴着口罩。他们迅速进入224房间,又把门关上。一分二十秒后,先是两人合抬着一个长条物从房间里出来,从外观看,应该是被毯子包裹的一个人。后面的人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三人脚步不停,迅速从画面下方消失。
                    警视长直起腰来,并没有立刻发表意见,而是用手托着下巴,沉思了半分钟。随后,他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唯独把高木涉留了下来。
                    毛利兰几人回到走廊里,艾米莉一脸兴奋:“这下问题就简单了,有了这个证据,就能证明目暮警官的话了。”
                    服部平次没有答话。毛利兰也只是苦笑一下,转身面向窗外。
                    夏天已经到来,浓密的树荫下,行人们都穿上清凉的短袖,很多女孩子也撑起了阳伞,用手扇风驱散暑气。他们都觉得很热吧,可是毛利兰心里,却像三九里的寒冬,风雪冰天。
                    忽然,室内的声调高了起来,能隐隐听到警视长在大吼:“......你脑子长着是干什么的......你觉得现在还不够乱吗?”
                    高木涉的声音夹杂在警视长的吼声中,低沉却急促,似乎在解释什么,却越来越失去耐心。
                    毛利兰回过头来,恰好遇上艾米莉的目光,后者显然也听到了争吵声,拧开瓶盖的动作做了一半就停下了。两个人面面相觑。正在此时,会议室的门被猛然拉开了,一脸怒色的警视长探出头来,在几人的脸上来回扫视了几遍后,指着毛利兰喝到:“你,进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9-06-03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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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皮呀biu💘 @小布点喵喵猫 @🐨西浅浅 @仙宫二王妃💞👧 @须颜默默ლ @保护我方云溪º @秋晓🍀 @忤言- @淘气ぉ小兰 @浅夏不枉流年 @东厂◆掌邢千户 @小虞的小黑黑 @鲸落º▫🌌 @盛林峰🌟 @山之涼夏 @基德原来是鸟人 @气球少女夏木🍒 @恋兰听雨 @一只路人澈- @双鱼宝宝的宝贝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9-06-03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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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凌晨更文,还被吞了不少,索性楼主耐着性子把它发完了,明天继续更新。大家一定要挺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9-06-03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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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兰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慢慢地说:“你应该清楚你骗不了我。”
                          老鬼干笑几声,表情却更加紧张。为了掩饰,他端起奶茶大口吸着,忽然,他被一口奶茶呛住了,紧接着就两眼圆睁,用手在喉咙上抓挠起来。
                          毛利兰扫了一眼堵在吸管里的“珍珠”,一动不动地看着老鬼在面前挣扎。
                          老鬼的脸已经憋成了紫色,眼珠几乎要爆出眼眶。他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用手指在嘴里胡乱抠着,下巴和胸前全是黏黏糊糊的口水,可是那粒要命的“珍珠”依旧卡在气管里。服务生小哥想过来帮忙,却被毛利兰做出的严厉手势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老鬼狂怒地瞪着她,想跑过去找人帮忙。刚站起来,毛利兰就一脚把桌子踹过去,正顶在老鬼的胸口。毛利兰死死地踹住桌子,老鬼被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连连朝毛利兰合十作揖。毛利兰从衣袋里掏出记事本和笔,扔在他面前。老鬼飞快地抓住笔,在记事本上草草划了几下后,抬头冲毛利兰疯狂地比划着自己的喉咙。
                          毛利兰松开脚,绕到老鬼身后,双手箍住他的腰,然后左手握拳,拇指顶住老鬼的胸廓和上腹,用右手抓住左拳,快速向上压迫老鬼的腹部,如是几次后,对方终于剧烈地咳嗽起来,一颗“珍珠”也被他吐到桌面上,弹跳了几下后,滚到墙角处。
                          等到他的咳嗽声稍微减缓,毛利兰拿起那杯还带点温热的奶茶示意他漱漱口,老鬼连连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敢了,不敢了。”毛利兰笑了笑,竟让刚端上一杯清水的服务生小哥看傻了眼。
                          老鬼喝了几口水,脸色也恢复了一些。毛利兰递过去一根烟,“没事吧?”
                          “没事,”老鬼仍然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妈的,差点把我憋死。”
                          毛利兰帮他捶了捶后背,翻开记事本,指着歪歪扭扭的“奥原”两个字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老鬼闭上眼睛,向后一靠,“瞎写的。”
                          毛利兰没有作声,而是一脸凝重地盯着老鬼的脸。
                          “你盯着我也没用,”老鬼把脸转向另一侧,“我可不想死得太早。”
                          这时,一大群小学生涌进了快餐店,叽叽喳喳地买炸鸡、酸奶、冰淇淋,其中一个小学生无意中向这边扫了一眼,迟疑地叫了一声:“爸爸?”
                          老鬼的身子一震,立刻睁开眼睛,满脸堆笑,“真一!”
                          真一满脸狐疑地走过来,很不友善地看着毛利兰。
                          老鬼眉开眼笑地蹲下,一把抱住儿子。
                          “想吃什么?爸爸请客!”忽然,他脸色一变,“只是不许喝珍珠奶茶!”
                          真一挣脱了老鬼的怀抱,又看了看毛利兰,皱起眉头,“她......是警察吧,你又犯什么事了?”
                          “没有啊。爸爸一直在......你知道的......”老鬼急得语无伦次,“爸爸跟你发过誓的......”
                          “你爸爸没做坏事。”毛利兰开口了,同时蹲下身子,温柔摸摸真一的头,“他正在帮警察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哦。”
                          “什么任务?”真一还是半信半疑。
                          “这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是秘密任务。”
                          “行,其实我爸挺能干的。”孩子还显得挺大度,“那我要不要装作不认识你们?”
                          “那倒不用。”毛利兰笑笑,“快去买吃的吧,这次我请客。”
                          真一兴冲冲地跑了。老鬼松了口气,臊眉搭眼地说了句“谢了”。毛利兰没回话,伸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钞递给他。“线人费。”
                          老鬼也没客气,大大咧咧地揣进兜里,转身要走,毛利兰又叫住他,“等等。”
                          老鬼摆出一脸苦相,“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毛利......”
                          “拿着。”
                          老鬼愣住了,递到眼前的是一万日元。
                          “快到盛夏了,给真一买双单鞋。”毛利兰向不远处的真一努努嘴,“你看,都露脚趾头了。”
                          老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表情却更复杂,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快去吧。”毛利兰移开目光,挥挥手,“你儿子还等你呢。”
                          老鬼又站了几秒钟,然后咂咂嘴,把钱紧紧地捏在手里,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低声说道:“毛利警官?”
                          “嗯?”
                          “前段日子,有人看见那人去了奥原浴宫,之后就再没见他出来过。”
                          毛利兰猛地扭过头来,盯着老鬼看了几秒钟,悄悄地松了口气,“谢了。”
                          老鬼耸耸肩膀,似乎面对这个对他而言还算小妹妹的女警察挺难为情嘟嚷了一句“你自己保重”,就拉着儿子走出了快餐店。


                          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9-06-0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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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限循环地被吞文(눈_눈)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9-06-0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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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02: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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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9-06-05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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