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rchill的舞台是用几块胶合板铺在一排排砖头上搭出来的,而扩音设备就是一副Walkman耳机折成两半,用胶带糊在舞台两侧的墙上。我们以一首我最喜欢的诗,“The Telephone”,作为开场。
“我被无休止的电话铃声唤醒,”我开口,我沙哑的嗓音转为低沉的怒吼,我想知道舞台上有没有足够的混乱来引起听众们的关注。“我的睡梦还堆在眼角,我的口中干渴而肮脏。”
“又来了——铃声。慢慢地,我手忙脚乱地起床。一次雄 起的余波【这里委婉一点,你们懂的
,译者注】依然留在我的短裤里,就像一位恼人的来客。”
“又来了铃声。小心翼翼,我逃进浴室,以免向别人显露出我的‘雄风’。在这里,我总是先敷衍地做个鬼脸,再往蓝色的马桶池水里献出我每日的捐助,我喜欢把它染成绿色【译者吐槽:黄+蓝=绿,撒泡尿都能让你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
“又来了铃声。像大多数人一样,我抖了两下,烦恼着残余的液滴,在我的短内裤上留下一小片水迹。我缓缓地,慢悠悠,懒洋洋,发了狂般跌跌撞撞走进父亲吸烟的地方。雪茄在他的安乐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