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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我学会了自信,不再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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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定谔的薛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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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您的那本《魔灯》(LaternaMagica)给我印象很深,这本书,你在你的工作日记里提过几次,你何时开始写作的?写作对你有何重要性?包括你的青年时代。
伯格曼:我有意识地写作开始得很晚,不知是何故。那时我大约是20岁。我对写作毫无兴趣。我爱读许多书,但写作对我却没吸引力。着手写作开始得挺突然,那还是在战争年代,我得服兵役,那时我 19 岁,不过个人生活已经很复杂了。服兵役中,我得了溃疡,他们让我复员,我便去了祖母家,在达累卡里(Daélcarlie)的达拉纳(Dalarna)。我母亲当时也住在那儿,我感到自己已不再挣扎在紧张压力和错综复杂之中。作为自我消遣,我开始写剧本,我感到挺有趣。于是我又写了个剧本,接着又写了一个,在头四个月里,我一共写了 12个剧本。我的写作就这样开始了。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小组,叫“学生剧团”,我将我所写的剧本中的一个带给他们看并问他们:“你们愿意演吗?我可以做此剧的导演。”他们愿意演。于是就这样开始了。这来得既突然又意外。不知为何,我喜欢这样做。这是一种过去我从未体验过的新感受。就坐在那儿写,然后瞧着字儿出来。这使我愉快。
阿萨亚斯:斯特林堡对您个人及您的工作有何重要性?
伯格曼:这很难向一个法国青年解释,因为照常说来,在你们身上存有一种智力与感情的平衡。这很合传统。你们带有这种传统。可我……告诉你,我并不理解斯特林堡所说的,但我能感觉到,像野兽,我感觉到了它的野性,这野性在我身上也存有。我觉出了那旋律,重新体验到他的感觉。我并不理解它们的含义,但我能感觉到他作品的旋律。数年之后,正当我在导演斯特林堡的一部作品时,我自言自语:“我的天,我在12或是14岁时就读过它,可我一个字也没读懂。”但我喜欢,我懂得这狂热、这猛烈、这野性、这泪水。这些就是我曾理解过的。你们无法理解,斯特林堡的语言是人们所能想象到的最美的瑞典语!我们有过像阿兰克维斯特(Almgvist)、施达柳斯(Stagnelius)这样伟大的作家,然而没有人的语言能与斯特林堡的相提并论。这种语言是如此的完美。我不知道在法语上有谁能与之相似……巴尔扎克?普鲁斯特?如果说是巴尔扎克,那是因为他是世界性的,他的用语非常之严谨……然而,要找等值是很难的……


  • 猫定谔的薛丶
  • 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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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斯特林堡本人也是一个叛逆者……
伯格曼:是的。当然是的。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遇上一个有内容的叛逆者很重要!我没有内容,但从他那儿我可以找到一切我所想要的,这多神奇!另外,在他身上亦存在着矛盾性。他能在今天说出一件事情但明天就将之推翻。他厌恶女人,也喜欢女人。他能在同一天对一个女人说出最可怕的事情,然后不一会儿,又为她写出最美好的事情。所以,对一个年轻人来说,你们可以想象……


2025-06-02 18: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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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定谔的薛丶
  • 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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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纵观您生活的每一阶段,斯特林堡出现在你所有的作品之中,直至你最后一部影片《芬妮和亚历山大》的最后一个画面……
伯格曼:是的,当然是这样。这是种敬意。
阿萨亚斯:在您还是位青年戏剧导演的时候,你是否有斯特林堡式的意识?这也是种自我表达的方式。
伯格曼:当然。你知道,孩子,我认为这木偶剧院不是无关紧要的,也不是游戏的场所。我曾经几乎每星期都来剧院。我第一次来这个剧院,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才 10 岁。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时我坐在哪儿。我可以去大厅准确地坐到那个位置上。相当奇怪,这个剧院伴我度过了一生。舞台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萦绕在脑际的念头……一个舞台上的演员,不仅仅只是一个表演人员,还需要与其周边氛围形成一种关联。一个真正的演员总是可以与舞台达成一种默契。很奇怪,关于这一点我在一开始的刹那间就领会了。当然,我曾努力在我的木偶剧院制造这种舞台魔力。对我来说确是这样,也许别人不同。对我来说制造舞台的氛围确实太重要了。在“学生剧团”时,在一定范围内,我可以做选择,然而当我在正规剧院开始我的职业生涯时,我便不再有权选择。别人对我说:“弄这个,导《麦克白》(Macbeth),已经给你准备了阿努伊(Anouilh)的《野人》(Sauvage)!”“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噢,你会感兴趣的,我断定你会感兴趣的!”无法选择。当然,今天我可以说,我想导《培尔•金特》,他们会应允我。可在我年轻的时候,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件好事,因为得努力工作。一个季度要导3-5 个剧本,1-2 部电影,还有广播剧。


  • 猫定谔的薛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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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您不得不这样?
伯格曼:是的。因为我有过三次婚姻,有 6个孩子,所以我得赚钱。另外,一旦你和剧院签了合同,就得在一年里排演 3、4 部戏,这是规矩。你做选择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而且你只有不超过6星期的时间排练。今天,若你是位年轻的导演,你每年只排演 1 部戏而且一年的时间做准备——想象一下,奥利维耶,这种情形能让人得可怕的神经官能症。若你年轻又充满改革的想法,最好有足够的工作去做却没有时间去想!如果你苦思冥想,你便会在心里思忖:“这不好,那不错……我该怎么办?……”你在星期五完成了第一部戏,接着星期一又开始了第二部,没有一点时间去思量它是一次成功还是一次失败,抑或是一次灾难?
阿萨亚斯:那一时期,您的哪些戏剧受欢迎?
伯格曼:我记不清了。我记不清那个时期我总共排演了多少部戏,120 部? 130 部?我记不清了。很多。当然,斯特林堡总是我最喜欢的。
阿萨亚斯:他剧本中的哪些是您最感兴趣的?
伯格曼:所有的。《鬼魂奏鸣曲》(SonatedesSpectres)、《一出梦的戏剧》(Songe)、《通往大马士革的道路》(Le Chemin de Damas)、《父亲》(LePere)。所有的我都愿意排演。
阿萨亚斯:您开始拍电影的时候,是否也愿意写电影剧本?
伯格曼:我是从做编剧开始的。有一个电影公司,叫瑞典电影公司,公司有个编剧部门,部里有我们 6 个雇员。第一个剧本写完之后,他们认为我也许具备电影对白编写者的素质。这就是我与电影的第一次接触。他们给我小说或是一些新闻,我便得将之改编成剧本。
阿萨亚斯:您乐意这样吗?
伯格曼:我不认为我很乐意这样,可这样更接近电影职业,接近我所喜欢的一切。我甚至是很接近了。这个公司的办公室在斯德哥尔摩市中心,康斯大街 36 号(Kungsgatan)。摩天大楼中有三层属于公司。我们 6 个雇员在最高层,可以饱览斯德哥尔摩的美景。在我们楼下,可以不间断地听到公司的 3 个大厅每天传出的更换节目的声音。所以一有可能,我们就跑下楼去听。然而,只要一站到那儿,就会传来一个声音:“英格玛!你又在这儿!过来!制片厂要对白,你赶快去编!”(笑声)当然这很可笑。制片厂在斯德哥尔摩市郊外,那是个好地方。我想现在还在,只是没有了摄影棚,是片废墟。每当他们拍部电影的时候便在心里揣摩:“这对白无法拍。”他们通知编剧处:“给我们找一个知道重写的人来。”
阿萨亚斯:那个时期,您写的电影剧本是否很精细?
伯格曼:当然!都在学美国人的方法。这是能拍电影的唯一办法。所以我们得完全按美国人的方法去写剧本、有轴心和焦点,等等。这很重要。这不是件坏事,得掌握它。同一时期,1937年 ~1939 年,法国电影也来了。我们公司讨厌法国电影。你知道,像马尔赛•卡尔内(Marcel Carne)的电影,朱利恩•杜维威尔(Julien Duvivier)的电影,《逃犯贝贝》(Pepe le Moko)、《雾码头》(Quai des briernes)、《一天开始》(Le Jaur seleve),所有这些电影……


  • 猫定谔的薛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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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有关您所受的影响,我还想提一个问题。您说过法国电影对您有影响,这是基于哪种看法?它们同美国影片有何区别?看了您初期的影片,感觉您对美国电影亦很熟悉。
伯格曼:对美国电影我很熟悉,因为世界上有几个电影工作者喜欢看别人的影片,我就是其中之一。这很难向你解释清,因为你不了解默片。我是随着默片的发展而长大的。我无法将其言传。默片逐渐成为一种艺术,电影艺术将更奇妙的戏剧场面:人的脸谱,带至你跟前。在 1910 年,格里菲斯就着手这个庞大的计划。很快,它在丹麦开始施行,丹麦人便进入了一个伟大时期。1913年,开始轮到瑞典人。对其进行观察很有意思,因为当时的装置机构还停留在戏剧时代,但他们却开始想象新的布局。他们面对着摄影机表演,同时还可以看到背景的变化。你应该看看《英格波•霍姆》(Ingeborg Holm),这部影片对我影响很大。这部影片是在 1913 年拍摄的。你问我哪些是我最初所受的启发?《幽灵之车》(La Charrettefantome)便是,它于 1921 年拍摄完成,我 13 岁就看过这部影片,如今我私人藏有这部影片的拷贝。每年我都要重看一次,因为它是我这一生中所看过的最美的影片之一。人类的脸谱在无声影片中……人的面孔,银幕上的一个投影突然不断地变化着,你观看着……这便是电影艺术中最重要的东西。你可以看到眼睛、几千小块肌肉、皮肤和鼻子。而且你并不为声音所烦扰,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创作者……我觉得我挺喜欢《犹岱克斯》(Judex)这部影片,从任何角度来看,它都是一部最美的电影。我有几个孩子已经工作了。在我住的岛上,我有 7 幢房子,所以他们常在夏天来这儿过上几星期,大家团聚一次,共度美好时光。我有间放映室,我们每天晚上都看电影。这个夏天,我们看了《犹岱克斯》这部老片子。太棒了!从中可以领悟到电影的神妙之处。电影拍得相当好。我亦认为法国的初期诙谐文字实在绝妙。梅里爱是我最喜欢的人之一。
阿萨亚斯:在《监狱》(Prison)一片中,您提到了梅里爱……
伯格曼:是的,只是想自我娱乐一下,这是种敬意。我年轻时,曾写过一部关于梅里爱的剧本。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他拥有自己的摄影棚,每年出50部影片,到了1914年所有这些都完结了。当他从战场上回来时,他的那些影片都让人偷了,翻底也没了,胶片也变了质。后来,他和太太一起办了个玩具店,蒙帕那斯站(gaie Montpar-nasse)。你知道他曾见过卢米埃尔(Lumiere)吗?他拥有罗贝尔-胡丹剧院(Robert - Houden),是和别人合作的,此人的名字我不清楚。1895 年曾是他的辉煌时期。他去见卢米埃尔,希望购买他的发明,可卢米埃尔说:“噢,这不值一提!只是个玩具而已!年轻人,忘了它吧!别丢弃了你的工作、耗费你的时间!这玩意儿将来不会成什么气候。”默片对于我来说确实影响很大。


  • 猫定谔的薛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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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我发现《夏天的游戏》和《莫尼卡》(Monika)之间的关系很有意思。这是两部既很相似又很不同的影片。
伯格曼:啊,是的。
阿萨亚斯:……在《夏天的游戏》中还存有传统手法的痕迹,而《莫尼卡》则受了新现实主义的影响,笔调要自由得多。
伯格曼:是的,但也不至于。
阿萨亚斯:……从某种角度上说,这部电影的步伐迈得较大。
伯格曼:我要声明的是,我拍《莫尼卡》纯属自娱。我在街上碰见作者,便问他:“嘿!你在忙什么呢?”他答曰:“你呢?”于是我们相互通报了各自所为。他正在写一部小说,内容是一个年轻姑娘引诱了一个青年男子,两人一起出逃,一起度过了一个夏天,险些犯罪。冬天到了,他们一起回到城里,遇到一些麻烦,于是两人便分开了。我在心里揣摩着:“天啊,这可以改编成电影!”于是我俩便合作编写了《莫尼卡》的剧本。我认为他的写作速度很快。这就是全部经过。有关《莫尼卡》的一切事宜都很顺当,令人愉快。这部电影很卖座,没费吹灰之力。几个演员和小摄制组也都没费力。后来,我发现了哈里斯特(Harriet),她那时已经拍过几部电影。我向曾和她合作过的导演询问:“我是否可以交给她一个角色?”“我认为不行,她演,你的电影很可能会砸锅!”但我还是被这个姑娘迷住了,她在一家音乐厅里工作,既唱歌又跳舞,而且还和一群不可思议的人在一起胡言乱语……你还记得拉斯•克兰兹(Lass Krantz)吗?
阿萨亚斯:影片被一种幸福笼罩着。
伯格曼:是的。
阿萨亚斯:……而且拍摄这部影片、叙述这个故事是出于自娱。影片中有些东西在电影史上是罕见的,甚至是绝无仅有的……
伯格曼:差不多……你知道,这部片子在审查时被删剪过……他们甚至还想再删剪一些。


  • 猫定谔的薛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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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剪了许多吗?
伯格曼:他们剪去了一些殴斗画面和性镜头。可那些画面确实拍得不错。
阿萨亚斯:这部影片的绝妙处之一便是哈里特•安德森(Harriet Anderson), 她绝对是个空前伟大的演员。
伯格曼:是的。
阿萨亚斯:我看过《莫尼卡》,是半年前看的,看了很受震惊。
伯格曼:如果你看了《莫尼卡》又看了《呼喊与细语》,我想,你一定认为她是世上最伟大的演员之一……
阿萨亚斯:她在《莫尼卡》中表现出了演员的一种伟大成就……
伯格曼:是的,很奇怪。昨天还说到,摄影机钟情于这个姑娘,她与摄影机有种关联。摄影机使她兴奋,她感到摄影机很刺激。这是种奇异的关联。


  • 猫定谔的薛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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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亚斯:在影片《耻辱》,或是《激情》以及在您同时期的其他作品中,能强烈地感受到有一种现实的存在,它既是种连环似的关联,又是一种想象出来的事物,它感染着我们周围的这个空间……我一直这样认为,比如,《耻辱》中的战争,《激情》中的动物杀手。
伯格曼:《激情》,你知道……《耻辱》,依照你所描述的,它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不过我希望重拍一次。《激情》一片,我认为是达到了目的。我感觉在《耻辱》一片中并没达到这种效果而且我还想再试一次。《激情》中有几个片段并不很成功,但从总体上来说,我还是达到了期望值。
阿萨亚斯:我很喜欢希区柯克,我认为如今许多电影工作者都受着他的影响。前些年,每回看美国片,就会感到所有的电影工作者都受了约翰•福特的影响,可现在却不同了。如今,希区柯克已渗透至整个美国电影。
伯格曼:这不是他的错。
阿萨亚斯:这使他成了一位闻名遐迩的电影工作者。
伯格曼:他是个出色的电影工作者,他很懂得如何制造影片的商业效果。这很不容易。他的电影我很喜欢。《精神病患者》这部影片很了不起。这家伙自己出资,你知道,一个小摄制组竟拍出如此精密、逻辑的高质量影片。我很推崇这部影片。影片《绳索》在技术上不是很成功,但思路却是非常之好。
阿萨亚斯:希区柯克影片的精华所在,是能对与观众的直接联系作预计。每当他谈到他的影片时,他总是讲:“这里,我又迷惑了观众。我让他们相信是如此这样的,同时又用事实告知他们是那样的,他们便不得不去观察另一件事……”他总是以这种方式和观众捉迷藏。您在电影中与观众建立了怎样的联系?
伯格曼:我热爱他们,我热爱观众。我总在想:“我弄得很明了,他们一定能明白我的意图,这并不困难。”也有几次,我觉得弄得不够简单和明了。我这一生,包括在剧院的那段时光,都在努力地为观众或和观众一起工作。
阿萨亚斯:我想问,您在写作时是否也在考虑:“这里,我可能弄得太繁杂……这儿,可能不太好懂……”
伯格曼:这是常事,就像我对你们提到的《秋天奏鸣曲》。这确实是所经历过的……我必须弄得很简单明了,我必须易被理解。这对拍电影来说要冒很大风险。对于戏剧来说,其联系要直接得多。演员就在观众的面前,得安排、帮助他们,并提供一切机会使他们不只是可能而是足以理解,否则观众便会离去,不再有兴趣来观赏。这时你便是犯了个大错误。在拍《狼的时刻》或《冬日之光》的时候,我对自己的热爱进行反抗,我对自己说:“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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