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用这个记东西。
那什么——
我没有杀掉任何人,包括掐着你脖子的那个,我只是削去了他的手。
……其实我不是想问这个,不过多谢你还记着我说过的话。
这是必须的。
我是想问,你刚刚对那小鬼做的事,是为什么?
……那个。因为我生气了。
真新鲜。你以前可从来不会为了耍脾气而干这种事。
只是因为你说不能杀人。
好吧,好吧。
……我也有觉得奇怪的事。
什么?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我有其他更好、更方便的办法,能把你救出来,比如摄……
其实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我请你带我出来,这只是目的之一,最重要的是你在路上所看到的。
……你走到这一步就是为了这个吗?
当然。这招虽然老套,但是管用。英雄们能把所有人的力量集合在一起,可现在我们——我是说他们已经有了英雄了,并且他做得非常好,接下来要让这些搅成一团的箭头一致对外,最好的办法就是确立一个……
一个异端?
一个可恶的异端。
哪怕为此牺牲个人名誉?
别开玩笑了,本就没有的东西谈何牺牲。
……你就真的不在乎吗。
当然不可能。如果我真的不在乎,我就比你现在看到的强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