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克别有所图,所求不过车马通商、政权往来,庄王言之凿凿,红口白牙,力请恩准,这其中几多媾和,皇父明镜高悬,岂不能知?大清本是天朝上国,物产之丰,品种之广,无所不有,又何须与这藩属小国缔约。若只施恩便也罢,然如今大军屯驻吐鲁番,距伊利何其之远,中空百里荒原,汗国若有心借机暗度陈仓,届时悔之不及。】
【这且不论,前朝漠北一役,诸邦一早臣服,惧皇父天威,寸土不敢有犯,哈萨克纵有逆心,铁甲所镇,应也不足挂心。西北此案,如今更扑朔不在边疆,只在朝堂党争,然乌尔登兄长一封奏达天听,处处为庄王发声——自钦中堂一去,大哥深居简出,军机处内不便开的口,到府上亦无甚忌讳,抬手指了东侧雕梁长廊,开口笑道】
那年我方才开蒙不久,有一次从宗学里溜出来到了这府上替你跑腿儿,你应下事成给我一个促织铃房,好教我那“大将军”安然过冬,大哥还记得这事?
@爱新觉罗均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