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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第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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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王又找到正阳,言皇帝虽有所松动,对哈萨克贸易仍心存忌惮,希望正阳从在西北任职时所见出发,为庄王与哈贸易一事背书。同时又提及裕王反对强烈,故需雍王出面缓和态势。正阳暂且应下。
【庄王、正阳】


1楼2019-05-12 09:46回复
    [燕京八景|太液秋风]---京城众人游玩之处


    3楼2019-05-23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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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22: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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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偏首,见他正从白玉桥头行来,即又迎着夕照,返去看远处苍幕下的沉默波澜。至人近前,才平平道】
      行前还方入秋,此时秋意已盛了。
      【令元禄着人卫在桥头,便阻隔了旁人行扰。我抚阑干,白玉桥柱偏凉,过不了几日想也彻底转寒。】桥上风紧,中堂与我去前边亭子坐罢——木兰在即,闻你已能走马了。


      4楼2019-05-2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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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戏超过300字是猪
        还当王爷此次要在北方多耽搁几月,不料回来得这般快。
        【自北海桥南岸踱来,闻言微微一颔,亦一笔带过地笑应。这一日天高云淡,赤盖泼在深黄的莲叶上,白塔的浮荫于靴边隐约流走。步伐稍落他半尺,驻足时移目西方,远处正是金碧巍峨的紫光阁】
        圣上践祚以来多在南海子行围,难得起兴驻跸承德,如我执意因私废公,岂非太不捧场。【极轻松地一笑,二人并朝水榭去】王爷昨日见过万岁了?


        5楼2019-05-25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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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步时也松散一笑】
          什么因私废公,皇父也知道,你是为大清鞍前马后。
          【金风细细,我应他】见过了。【我从骨子里不喜剖白,反正世人见我也大都赖以假象。解释与陈情则更令我生厌,但那是皇父,不可以丝毫怠慢。漆烛与金灯,明黄的座椅,我处其中,有种被权势逼压窥探的无力,哪怕在进谏与构陷时。半真半假地玩笑道】每回进御书房,都有种年少时考校课业的紧张。


          6楼2019-05-26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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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王爷吉言,愿我果有为圣朝再度“鞍前马后”的一日。【笑浅得似有还无,浑不挂怀地、由他辨出几分促狭】天子一怒,动辄伏尸百万;开眉展眼,亦泽及万国冠冕。如此惊天撼地,也能比作考校课业,可见您仍怀有一份赤子之心。
            【鬼胎权且扼在灵府,抬手抚平前襟,很真挚、也很率直地称赞。穹顶丹灵普照,笼着垂脊上的骑凤仙人,若身畔相伴的并非庄王,恐要以为此情此景是在梦中了。】
            我陛下仰荷祖武,拓定区内,自是四方八极,无有不臣,哈萨克汗国当不可免。近来我于军机处见应督题本,几度揣量,但觉设卡互市一事避无可避,莫若因其势而利导之,不提伺机赚上一笔,起码得让他们晓得大清皇帝的分量。


            7楼2019-05-27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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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禁宫行走,自然知道天子一怒阵仗虽大,又总是像一种惯例,内里是否容情,要倚时倚据,眼下这是在揶揄我了。睇他一眼,顺势玩笑道】
              是么,中堂从来有识人之明。
              【若在外人看来,这真也肖似好友偶遇后和乐的一场交游。步子缓慢,这条路像走不到尽头,紫光阁永远不近不远。他一席话倒也省却我再寻缘柄】你是这么想的?【抛去那说者与听者都可自动略计的排场话,便是我当日对应奇的吩咐了——他果然颇擅权术。我颔首】我预备待哈萨克使节入京,再敲打敲打。至于皇父,我瞧他态度并不十分抵触,但照眼下态势,若再进言,怕又殷勤过了,瓜田李下——西北那封折子里的意思,明着是劝谏,暗中实则是弹劾本王。


              8楼2019-05-27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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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白首相知犹按剑,宦场中的乌集之交,王爷想已司空见惯。一根金黄带兴许都比不上一条小黄鱼,却不稀奇。【微微眯起眼,去眺水云榭顶的鸱吻】否极则泰来,若一路顺风顺水,须发无损地回程,也未必是件好事。
                【他似乎冰心一片、永远置身局外,然而他的父亲何等穷神知化——我实在不愿阿谀,可周虑、敏达已无法形容我心底的天子——又岂能捉不住这只搅弄风雷的手。成祖守业之时,博尔君氏可谓堂上一呼、阶下百诺,纵今上爱升我辈,那份光芒亦无法阻遏;皇帝不会乐见他与揆正、青云、抑或是手握重权的世叔们过从甚密。于迈进檐荫的前一刹停下脚步,两人原只相差尺寸,瞬息又拉开一段距离】
                咱们既“不是文人”,就不消再拐弯抹角了吧,【展眉笑笑,惬意自若地跟了上去】臣听着呢。


                9楼2019-05-27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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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22: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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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抬步时也松散一笑】
                  什么因私废公,皇父也知道,你是为大清鞍前马后。
                  【金风细细,我应他】见过了。【我从骨子里不喜剖白,反正世人见我也大都赖以假象。解释与陈情则更令我生厌,但那是皇父,不可以丝毫怠慢。漆烛与金灯,明黄的座椅,我处其中,有种被权势窥探的无力,哪怕在他对我显露出慈爱与偏重时,我也猜测,他是洞悉了我大半设想的。半真半假地玩笑道】每回进御书房,都有种年少时考校课业的紧张。


                  10楼2019-05-2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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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他眼下这是在揶揄我了——旁的且不提,温都从琰禁宫行走,该知道天子一怒阵仗虽大,内里是否容情,要倚时倚人倚据。睇他一眼,顺势玩笑道】
                    是么,中堂从来有识人之明。
                    【若在外人看来,这真也肖似好友偶遇后和乐的一场交游。步子缓慢,这条路像走不到尽头,紫光阁永远不近不远。他一席话倒也省却我再寻缘柄】你是这么想的?【抛去那说者与听者都可自动略计的排场话,便是我当日对应奇的吩咐了——他果然颇擅权术。我颔首】我预备待哈萨克使节入京,再敲打敲打。至于皇父,我瞧他态度……【顿了顿,我把处境说得微妙两分】并不十分抵触,但我若再进言,怕又殷勤过了——西北那封折子里的意思明着是劝谏,暗中实则是弹劾本王,谁知道他会不会往心里去。


                    11楼2019-05-28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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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我要枯竭了随便水一水吧
                      【一句谑言投在耳后,我伫立回身,逢他泰然近前,半步即从高廓天光,迈进了瓴檐投下的阴影中,眼下我们在同一片晦暗里了。我扯了扯嘴角】
                      赞同此事的折子自然越多越好,中堂在御前算得上举足轻重。
                      【比起,更令我觉得棘手的是裕王的针锋相对,我早该知道,白洋淀的缺月下,他将周乃器收入囊中,就注定要成为附骨之疽。温温道】其实皇父应也乐意同哈萨克贸易,只是【斟酌了一下称呼,仍含笑】二哥在朝会时拉着一帮老臣,态度强硬,令他也有些为难。


                      12楼2019-05-28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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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案上摆着一局残棋,低眼辨别须臾,原是一张“投躯帝庭”。百无聊赖地、从棋罐里捻起一枚白子把玩,任莹洁的圆玉在指隙打了个转儿】
                        哈萨克汗国直接我朝藩篱,此间典贾、戎事均非小打小闹。圣上宸衷独断,自有他的道理,来日哈萨克的使节到了京师,应也明白:想要得到什么,就先得付出更多。
                        【一件手到拈来的小事,又何须苛求他的“付出”,至少此时不必。这双关全不琢饰、更无晦深,因我没工夫与他论什么提挈扶持、扮什么友爱天至——克兴额远比费英东凉薄,倘有冗闲的真心实意,我不如拿去喂鱼】
                        裕王爷懿行可表,说是诸位王子中最受圣上倚信的一个,思来亦不为过。只他与大阿哥同出于藩邸,历来纯忱有加、敬长【散漫一抬唇角】崇嫡,这等军国庶政,总也听雍王千岁的劝。
                        【倏尔抬头望他,目光清澈】王爷知道千岁在御前的份量,若非必要,【指尖珠玉点进纹枰,闲闲一笑,等待他的价码】我是不愿与他戈矛相向的。


                        13楼2019-05-28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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