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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和爱豆一起穿越女尊,E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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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与爱豆一起穿越女尊,什么?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怕是对女尊世界有什么误会……
从前的她懒懒散散,一台本子一只猫,想睡就睡说走就走。
如今的她,跑堂、卖鱼、杂役、家丁……
怕是错拿了苦逼励志剧本?
社会主义一根筋偏执坚韧大女主x假温润真毒舌腹黑心机戏精男主。
前期种田后期官场,双穿1v1心照不宣,先虐后甜,HE。
俞君桓:老婆沉迷社稷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河神:年轻人,你掉的是这个金老婆,还是这个银老婆?
俞君桓:不,我掉的是个榆木疙瘩脑袋老婆。


1楼2019-05-09 18:00回复
    开始


    2楼2019-05-09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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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20: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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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君桓初次见言七,是在片场的化妆间。
      姑娘一身简约的运动服,长发在脑后梳个马尾,不媚不俗,眨巴着一双清清灵灵的杏眼,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这儿是俞君桓的私人化妆间,助理小崔礼貌发问:“您是?”
      “我是言七。”不生怯、不拘谨,直截了当。
      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言七是俞君桓在拍剧的IP原作者。他原以为,书呆妹都是其貌不扬,戴一个瓶底儿厚的大圆眼镜,目光呆滞、气质笨拙……现在看来,导演叫她客串被调戏的美人儿,倒并不很过分。
      助理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言老师,您走错了吧?这屋是……”
      为了维护经纪团队给他设定的,温润有礼的绅士形象,俞君桓不动声色地把脚从桌上拿下来,朝她温温一笑,语气和煦:“没事,就让她在这吧。小崔,你去叫化妆师来。”


      5楼2019-05-09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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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的演技实在不敢恭维。


        12楼2019-05-09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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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君桓被海浪声熏陶了一整个上午,只觉脑壳里都盛满了海水,这第一个镜头却还没拍完。


          13楼2019-05-09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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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总能找到千奇百怪的NG方式。俞君桓揽着她的腰,甚至揶揄地想道:她是不是暗恋自己,故意想多来几遍这个动作……


            14楼2019-05-09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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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术业有专攻,即便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累了,也不好说她什么。
              哪知,姑娘反倒指教起他来了:“你这样一点也不像孟卿。”
              俞君桓差点忍俊不禁。


              15楼2019-05-09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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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拿到了一笔可观的版权费,理论上讲,可没有资格对剧组指手画脚。事实上,孟卿怎么演,那是人家总导说了算,就连他演员本身都没多少发言权,别说一介小小的原作。
                不过,敢如此直言的姑娘可不多。他倒很想听听原作的初衷,和他的理解是否有共通之处。
                “孟卿一生任性,视功名如敝履。但满不在乎的表象下,是深沉内敛,不是这种桀骜乖张。正所谓‘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让你演的,反而像个纨绔子一样。”
                两个人在海滩慢慢走着。
                “你说的没错。但剧版的中心是孟卿的爱情,着重表现他的抱负的话,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
                “可是韩儿也不可能喜欢上一个纨绔子……”言七说着,忽而迟疑地停了脚步,“哎,那边,他们说什么?”
                俞君桓朝她指的方向望去,见几个工作人员手舞足蹈,正焦急地对他们呼喊着什么,奈何海浪声太大,听不太清。
                工作人员无可奈何,只得指了指他们身后。二人再一回头,是当即慌了神,拔腿就跑已经来不及!
                “哗——”
                滔天的巨浪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16楼2019-05-09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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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20: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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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七醒来的时候,浑身湿了个透,初秋的风已带着些许凉意,吹得她直哆嗦,海浪还在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小腿。
                  身旁躺着同样湿透的俞君桓,不省人事。一个穿着粗布古衫、群演模样的女人,正蹲在地上对他上下其手。
                  言七吃了一惊:“woc,现在私生饭都混进群演了?再不停手我……我拍下来发到饭圈扒你啊!”
                  她说着作势要掏手机,那女人贼眉鼠眼地瞟了瞟她,匆匆跑走了。
                  算她识相。
                  言七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间毛骨悚然——
                  海滩上空无一人……
                  奇怪,谭总导、黄执导、摄影的秦老师呢?还有那些个扛机器的举杆的、扯绿布的打光的……这里原本应该人声鼎沸啊。
                  言七试图唤了两声,无人回应,难道全都扔下他们走了?就连地上这位当红流量的小跟班,此时也不见人影,不应该啊……
                  手机已经泡坏了,她只有站起身,四下望了望。这一望,却更叫人心里一咯噔。
                  附近竟不见一座高楼大厦,这不是原来的海滩了……
                  难道,她二人被海浪卷到了荒岛上?可刚才那私生饭,难道不是剧组的群演吗?要是岛民的话,为何穿着古装?再者,怎么就那么巧,两个人没有被海水冲散……
                  言七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决定往陆地里走走,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走了两步,她才发现差点把这人忘了,赶紧折回来摇醒了昏迷的俞君桓。
                  俞君桓的反应跟她相差无几。
                  “卧槽,不可能吧!就这么扔下咱走了?姓谭的他神经病啊,老子现在可是一线!”
                  言七静待他大骂了一阵,自己慢慢意识到了情况,声音逐渐失去底气,直到束手无策地平息。她这才象征性地征求了他的意见:“那就往陆地里走走看?”
                  只能这么办了。
                  二人从中午走到傍晚,依次经过渔户、村庄、小集市、城门,时不时还见到马车达达地驶过,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竟然真有穿越这回事!而且好巧不巧地两个人一起穿越,还真是好事成双……呸,祸不单行啊。
                  好在语言是相通的,二人连观察带打听,也算初步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
                  荀朝,召启十三年,不是他们熟知的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最关键的是,这个朝代还有一个惊人的特征——
                  打渔的、种地的、集市吆喝的、城门站岗的、纳鞋的、说书的、算命的、打铁的……无一例外,通!通!是!女!人!
                  俞君桓越看这心里就越忐忑——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堂堂一个钢铁直男,穿越到这种……颠倒的封建社会,贼没面子不说,打工不能打工,当官不能当官,这总得维持生计啊。难不成他一个当红流量,得沦落到青楼卖唱、还是沿街乞讨?
                  太丢人了,还不如吃软……呸,他想什么呢。
                  再看身边的姑娘,耷拉着脑袋,拖沓着脚步,比他的沮丧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说你丧个什么劲儿?”
                  “我爸妈、我哥,他们该担心死了……”
                  俞君桓心里苦笑,他又何尝不是。姑娘还有个哥哥,他家可就他这么一个,二老到了晚年……俞君桓根本不敢想下去。
                  “回是没那么容易回去的,想办法吃饭吧,肚子咕咕叫了。”
                  “回去?”言七失着神,像答非所问,更像自言自语:“爸爸刚退休,他在家一想起我丢了,烟瘾又该犯了。还有我的那笔‘遗产’,也不知道户主失踪的话,能不能提得出来……”
                  俞君桓听得心烦意乱。还想指望她,这家伙除了说些令人沮丧的话,屁用没有……也不尽然,俞君桓定睛一看,她头上的簪子十分精致,不同于道具组的那些破烂,应该是她自己的东西。
                  他于是顺手抽走了那个簪子,见着言七质问式地回头瞪他,没好气地答了句:“当铺换钱,饿死老子了!”
                  这货只晓得吃!
                  言七下意识地捂住脖子上,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另一个东西。
                  小熊玉佩是哥哥送的,一家四口一人一个,簪子当了就当了,这个可不行!那是她唯一的念想,眼前这人莫得感情,可千万不能让他看到!
                  簪子果然价值不菲。二人捧着圆滚滚的肚皮从酒楼出来,街市已华灯初上——该是时候找住的地方了。
                  俞君桓好歹是琼浆玉液里泡大的,对居住环境的要求自然高。二人一路挑挑拣拣,房间小,不行,光线暗,不行,没人端水伺候,不行……唯一入得了眼的,便是全城最气派的沉香客栈——他还直接要了两间房。
                  言七本不赞成这样铺张浪费,毕竟钱花完了,她的玉佩就岌岌可危。可她刚提出只要一间没关系,就见那俞君桓惊异地瞪过来,满脸的一言难尽。
                  我可是当红流量你想和我睡一屋你做梦去吧你肯定是觊觎我的美色还假装自己吃亏我呸你要不要脸!
                  言七试着解读了一下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
                  她只得咬咬牙:“两间就两间!”


                  17楼2019-05-09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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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富游它就是跟穷游不一样,别看是封建社会,有了钱,新奇玩意儿还真不少。
                    首先是吃,城里招牌大、名号响的饭馆酒楼,二人大抵吃了个遍。溯城把着澜江的入海口,人们当然也好吃一口“鲜”,什么醋鱼醉虾、河豚海胆……应有尽有。言七俞君桓都是长江边上长大,有了这口家乡味儿,也算是一种安慰。
                    再是玩。沉香客栈位于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整条街临靠着澜江。白天,街面上的成衣、首饰铺,客人络绎不绝;江上还飘着画舫楼船,偶尔可以坐下来,听听咿咿呀呀的唱腔、或轻快或幽深的琴音……到了晚上,两岸的灯火在江水中交相辉映,火树银花,煞是好看。夜市的吆喝声起,有扯皮影的、扎灯笼的、吹糖人的……
                    更有热闹非凡的舞拂阁,据说是溯城最“快活”的地方。只不过,言七没兴趣去,俞君桓更没兴趣去。
                    即便如此,他们这生活方式也称得上挥金如土,没几天,就弹尽粮绝了……
                    最后几个铜板,


                    18楼2019-05-09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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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俩肉包子。
                      俞君桓早把什么温润儒雅的商业人设扔到一边,没了偶像包袱,大剌剌地倚着墙往地上瘫坐,边啃包子边惆怅下一步该怎么办。
                      言七瞧着他颓废的模样,不禁失笑:“让你苟,你偏得浪!现在是不是被教做人了?”
                      就这挥霍法,哪怕她把玉佩当了,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19楼2019-05-09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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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君桓皱了皱眉:呸,她不是也玩的贼开心?丫头片子说话比自己还不中听,这他能忍?
                        他赶紧故作楚楚可怜:“谁叫我家女人不争气,一天天游手好闲……”惹得包子摊大娘连连摇头叹息。


                        20楼2019-05-09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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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头一次见软饭吃得如此清新脱俗的,“要养得起你金尊玉贵的俞大少爷,我怕是得去应聘当皇帝?”


                          21楼2019-05-09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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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子摊大娘赶紧呸呸呸:“可不行胡说!”
                            俞君桓哀怨地瞥了她一眼:“这要是在常规的古代社会,我肯定能维持我的生活质量。”
                            言七嗤之以鼻:“俞大少爷要是被个马贼什么的掳走了,我打打零工,也能保证我的生活质量。”
                            “嘿你这话……”
                            好巧不巧,这时街上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包子摊大娘抻着脖儿望了望,是当即脸色煞白,急急忙忙地开始收摊。
                            二人摸不着头脑:“大娘,这是怎么了?”
                            “造孽啊,赖霸天又进城啦!年轻人,快逃命吧!”
                            话音未落,马蹄声卷着小摊铺稀里哗啦的倒塌声、小贩们的哀嚎,已然快要近前。透过滚滚烟尘,言七看见为首的、骑高头大马的肌肉大妈旁边,竟是那个穿粗布衫的“私生饭”!
                            什么叫冤家路窄……
                            私生饭也瞧见了路旁的两人,叫停了队伍:“老大,找到了,就是这个男的!小妹我给您物色的还不错吧?”
                            肌肉大妈满意地点点头:“样子倒挺好看。豹子,带回去!”
                            随即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风卷残云……
                            言七彼时也傻了眼,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成了真,撒开腿狂追了几十米。奈何人腿不比马腿,前方俞君桓的嚎叫声,却渐行渐远。
                            “我靠!言七,你个乌鸦嘴!你不救我你不是人……”
                            小贩们躲在暗处瑟瑟发抖,有的探出脑袋偷偷张望,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她停了脚步,才觉一股恐怖的无助与委屈,从背后油然而起——
                            这不是闹着玩的。


                            22楼2019-05-09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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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20: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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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一大早,县衙的鸣冤鼓响个不停。
                              小衙役满不情愿地伸着懒腰去开门:“敲敲敲敲你个爹希匹,哪来那么多鸡毛蒜皮的破事!”
                              只见门外的女人衣着雅致,气度不凡,小衙役猥琐一笑:“嘿哟,贵人——老规矩!”说着抬起手,捻了捻手指头。
                              言七既诧异又忿忿:“怎么,你们这报案还得交钱?”
                              “哎呀呀,现在干什么不用银子?我们知县大人也得多赚两个,养活一家老小啊不是?”
                              言七冷着脸:“我没有钱,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那就恕不远送。”
                              “等等!”眼瞅着小衙役就要关门,言七赶紧拦住她,狠了狠心,摘下脖子上的玉佩递了出去:“这个能当很多钱。”
                              哥哥,对不起了……
                              小衙役接过玉佩,对着阳光看了看成色,又用牙齿咬了一咬,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敞开门直把人往里边迎:“好嘞贵人,走着!”


                              23楼2019-05-09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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