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元1:承郡王还有履贝勒,就堤坝一事我已经与福宁知府细谈,但福宁知府谈到此事,支支吾吾,表示这个堤坝修建时,自己并未上任,但根据我多年经验,此事绝有蹊跷。
先煦1:这事我也觉得甚有古怪,既然他不在任,我便去翻了翻县志,我发现此时福建巡抚恰好在任,你们说此事是否与他有关?
列琰1:先煦你这么说是否略显唐突,据我所知,福建巡抚此人为人正直廉洁,不能仅仅因为他在任便与此事有关。
湛元2:二位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较如今现状来看,堤坝是必然出了问题,堤坝之事,事关重大,此中牵扯过大,承郡王如此怀疑不无道理。
先煦2:湛元说的在理,他作为福建巡抚,统掌一地事宜,我不认为此事他一点干系都脱不掉,纵然不是牵扯其中过深,为某些人事大开便宜之门肯定是有的,值得一查。
列琰2:你们无凭无惧这么怀疑一名朝廷重臣合适吗,我不认为福建巡抚会干出此类事情,是不是先煦你想借着此事趁机打击报复,打压别人。
湛元3:二位我们就是论事,千万不可因为此事自乱阵脚,我倒觉得查上一查,并无大碍,若是清白岂不佐证其清正廉洁?
先煦3:湛元你别忙说,阿兄此番论述,怕是醉翁之意啊,我倒听闻,你与福建巡抚交好,此番作为莫不是在包庇同党,你要知道结党营私可乃大罪!
列琰3:先煦你这话放肆!不信你就去查,看你倒是能查出什么,若是查不出,我看你怎么下的来台,哼。(言罢愤然离去,此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