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估计是我文没写好,再写一遍试试看吧……

{棋芸篇}
一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天气微微润润的,仿佛在初夏的干燥里挤进了一点水分,再加上略微躁热起来的温度,混合着耀眼无比的阳光洒落进窗子,渐渐地加热了一屋空气,不甚令人烦躁,倒也并不令人心平气和。而那明亮的光点,也随着沙漏中沙子的渗落而一点点移动,预示着新的一天的滑过。
懒洋洋的身子逐渐温暖了整张床,烦躁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翻来覆去几番,在尚未铺上竹席的布毯上赖了近乎半个时辰,还是抵不过越发热起来的床铺带给我的不适,最终翻身倚坐床头,怔怔地盯着某个点,身上披着单衣,却也不知换上夏装,就这么坐着,想着一些事,一些人。
楼下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依然处在神游状态的我,惊愕地回头,视线在沙漏上一扫而过,连忙匆匆取过衣衫急急地往身上穿,胡乱地整理好衣服,冲向梳妆台,忙手忙脚地却打翻了胭脂,一时间,殷红的色泽铺遍木桌,心底里暗暗叫苦,又得回身抓起抹布潦草地擦桌子,乌白的抹布上顿时蘸满了大红的色块,光是看一眼就知道这胭脂有多艳俗,我不禁想起某个人颇有先见之明的“你抹了这个跟鬼一样!”,撇撇嘴,直起身子,就看到了一幅蓝天白云的白日风景图。
我仰头静静地立在窗前,眼睛扫视过天空,锁定了那个形状与某个臭小子的脑袋颇为相似的云朵,恩,貌似他还在对我做鬼脸,心底里的烦躁顿减,伸手做了一个取景框,嘴角弯起了一抹微笑。而楼下再度响起的敲门声合着一些人的“小芸姑娘,开馆了”再次唤回我游离的神智,脱口轻呼“哎呀”,我匆匆开始漱洗。
转身疾步下楼的时候,心情好到甚至还轻声哼起了零碎不整的小曲,玲玲地回响在楼梯间,脚步下木板的吱呀声也不觉那般嬴弱软散,反倒似在为我伴奏。
——那只不过是回忆的重量,却好象是一个早上的快乐,悉数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