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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の空 露をためたる 青さかな。(蓝天微微风,无际鱼群漾秋空,露积霜意浓。)
早春的和风,暮春的雨水,初夏的蝉声,夏末的烟花,一切还未来得及细细回想,那么究竟何时何地,从何开始,感情触发的节点无论如何都探究不清。跳出那一天烟火之下的那一段短暂的吻,伊鲁卡再未有机会与卡卡西见面。时至孟秋,一切好像重归原点。
近乎一月以来,暗部和佐助那边不断有消息汇入火影办公室,全部都是关于辉夜和大筒木一族。辉夜造成那场浩劫好像只是个起点,在战争平息未久的时代,还有不少人心存恐惧惶惶而终日,也有崇尚战争者妄图得到辉夜的力量再度发动争端。正是这些原因,卡卡西不得不以火影的身份亲自离村调查,以至伊鲁卡与他从七夕那日起就再未有机会见面,伊鲁卡也是从鹿丸口中才得知卡卡西于不久前离开木叶的消息。
也不知道那天的话在烟火喧嚣中有没有被听清楚,要是卡卡西没听到还好,听到的话……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况且只要一想到那时候厚颜无耻地主动吻了卡卡西这一点,足够让伊鲁卡后悔到想当即找条地缝钻进去。说到底伊鲁卡还是不清楚卡卡西心里的想法,冒冒然行事再自顾自跑掉,搞得局面一团糟。
卡卡西本人是否和自己怀揣着同样的心思呢,会不会又仅仅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思来想去,伊鲁卡依旧觉得七夕那天晚上,自己的说的话做的事都毫无理智且过于鲁莽,那样毫无准备地就像卡卡西传心意,真真草率至极。要是后悔药能买得到,那他一定会回到七夕那天,假装一切没有发生。只因为气氛一时暧昧,就把当时的悸动当做真情坦白出来,委实是天底下最失败的告白了吧。
“伊鲁卡……老师?”鸣人晃着手臂试图把神游的伊鲁卡拉回现实,“话说,老师您怎么了?很少这样呢!”
伊鲁卡醒了醒神,回答鸣人:“啊,抱歉,想起一些事情,咳咳,鸣人,你是……怎样对雏田表白的呀?”
鸣人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不好意思,挠着头发有些羞涩道:“啊……这个嘛,就是这样、那样……总之还是要认真准备一下,再挑一个对的时机说出来比较好。”
“……果然还是要认真准备的啊……”伊鲁卡轻轻叹了口气,“好了,我们继续上课吧。”
“老师,你这样话说一半这样根本无心上课了嘛!怎么会有课上一半提些奇怪的问题又打住不往下说的道理。”
鸣人,想当火影的第一步,好、好、上、课!”
等前辈平安回来那天一定要认认真真对前辈告白。伊鲁卡一边如是想着,一边拿起方才的课本,窗外飘落下孟秋时节第一片梧桐。
泪水混合汗水顺着脖颈滴落,打湿枕头的一片,几乎是哭着醒来,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伊鲁卡梦见卡卡西被敌人打入深谷,巨石压住他的身体,一如当年的带土。好在只是梦境,都说梦与现实相反,前辈会平安吧。
火影的办公室文件早已堆积如山,伊鲁卡特意装成路过,几次朝着火影室窗户向里张望,每一次都只能看到紧闭的房门和空荡荡的转椅。一别多日,自己竟胡思乱想了许多,不知卡卡西何时才能回来?关于卡卡西对自己的看法,伊鲁卡无论如何也想搞个明明白白。
“是伊鲁卡老师呀。怎么一个人在房顶上?”
伊鲁卡正好靠在往常卡卡西靠着的栏杆处,万千思绪大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这个时候正巧遇上巡视的鹿丸。
“老师,火影大人回来了,不过受了点伤,嘛~虽说挺麻烦的,不过好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火影大人受伤了?”卡卡西回到木叶伊鲁卡自是高兴,可听闻卡卡西受伤,他又莫名忧心,“抱歉鹿丸,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忍者负伤仅仅是习以为常,当初伊鲁卡为了保护鸣人接下那一记手里剑,那时的他也险些丧命。伤病死亡于一个忍者早已是家常便饭,既然选择成为忍者,那么从做出选择那一日起便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听到卡卡西受伤,伊鲁卡还是揪着一颗心,久久放不下来,眼下他只想知道自己一直惦念的人是否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