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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这里会放一些我找人写的文,只是做个记录,随便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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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这里会放一些我找人写的文,只是做个记录,随便镇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3-27 20:39回复
    感谢为我写这三篇文的十一!接来下发文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3-27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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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22: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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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离我生活远点行不行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3-27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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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PPT我马上就给您发过去,车子是我擅自用了,我家里有点急事,真的很抱歉,我给您叫车,明早去接您可以吗?”对面的人哼了一声,挂了电话,阿青看了看四周也没有桌子,只有自己坐的一张椅子,她先叫了一辆车到公司门口,又把电脑放在了椅子上,自己跪在地上把PPT做好发到老板的邮箱里,一看时间都已经一点多了。虽然毕业之后找了份私企的工作,但奈何老板条三件,从咖啡少放了几粒糖一直挑剔到某页报告不应该有那么多逗号,让阿青几乎觉得这老板就是上辈子被她给得罪了,所以这辈子不肯放过阿青。可是私企的薪酬也高,她想了想已经年迈的宋婆婆还有家里十来个还在上学的孩子,有些烦闷。瘫在地上瘫了一会之后她又站了起来,给自己打气道:“没事,一切都会好的!宋箬青你可以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斩荒从医院走廊里走过,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打了个喷嚏。
        “我靠不会真的感冒了吧。”他吸了吸鼻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朝着刚刚说话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头发还是湿的,耷拉在脑后,却一个人碎碎念给自己打着气,他本来想冲上去讨要个说法,还是想起来了自己是有正事的。
        他侧身进了一扇小门,门上写着“非工作人员勿入”,往里走到底,右手边有件杂货间,他推开杂货架子,后面有一处隐秘的门,他沉着脸推开了门,里面已经有了很多人,虽然隐秘,却依旧是一间很大的病房。
        “荒哥。”“荒哥,你来了。”“荒哥好。”
        斩荒点点头,身上衣服还没有干,但头发已经弄干了,倒不至于在自己的小弟面前那么狼狈。
        病床上躺着的人看了看他,撑着起来,斩荒忙上去扶起他:“陈先生找我有事?”
        “是……斩荒,我待你如何?”
        “陈先生于我是救命之恩,斩荒曾许诺用一生来报答陈先生的。”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陈先生挥挥手,又躺下了,斩荒摸不着头脑,只是应下了跟着出去。陈先生身旁的小五跟着出来,拉过斩荒道:“陈先生得了消息,说帮里有人帮着外人搞东西,我们虽然私下有搞,但都是自己人搞,都是搞得外销,现下这么搞迟早得出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把那个人揪出来。”
        斩荒理了一下思路,点点头,浩子凑上来问:“荒哥,怎么样?”
        “这样,你帮我个忙。”
        “行,只要荒哥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干!”
        “你去把刚刚急救送来的那个高烧的小姑娘的姐姐身份给我查一下。”
        “啊?”
        “快去!”斩荒踹了浩子一脚,浩子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跑去查了。
        宋箬青才睡了三个小时就被自己定的闹钟叫醒了,她慌忙关了闹钟,看到小茹还没有醒这才放了心,她悄悄走出去,找了个护工塞了两百块钱,赶紧出去接老板上班。她打了个哈欠,还没有睡醒,她给宋婆婆发了条消息告诉她小茹已经退烧了,晚上下班就给送回去,然后开了车去找老板。
        老板是个油腻的中年男子,看人的眼神就很油腻,要求也无理取闹的很,要宋箬青五点在他家门口等他,却足足到七点多才出门来,宋箬青也不敢多说,递给老板一杯星巴克,老板喝着已经凉了个咖啡,看着做晚宋箬青熬夜赶出来的PPT,又开始念叨:“这个封面的配色就不好,怎么能白色配蓝色呢?这样给人一看就很不郑重,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公司的理念是大气,要有黑色一样典雅,但是也要带一些俏皮,可以加一点红色,再来一点橙色……”
        宋箬青自动开启了屏蔽模式,红色黑色橙色?他想要五彩斑斓的黑怎么不自己去做呢?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3-2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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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别,卫先生您听我说,我们公司前景很好的,很快就可以上市了,您来投资我们公司绝对是最棒的选择……”赵总看着卫斩荒离开,又看到宋箬青站在一旁,“看什么,还不快滚?等等,你等着收传票吧你!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损失了几个亿?”
          卫斩荒走出几步听到这句,又折了回来,“下次再谈的前提是,如果我看不到宋箬青还在你们公司,享有一切她应得的待遇。”
          赵总眼睛突然放了光,勾住了宋箬青的肩膀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好好对箬青,是不是啊箬青?”
          宋箬青有些想呕,卫斩荒看到了她脸上的不情愿,瞥了赵总一眼,大步走开了。
          赵总给宋箬青放了假,带薪休假,反正就是暂时不用出现在他的面前,赵总拉过宋箬青道:“我看那个卫斩荒对你有点意思,你好好干,把他搞到手,他那家产岂不就都是你的,我知道你家还有十几个弟妹得照顾,上面还有个七十多岁的母亲要照料,就这点工资你能干什么?搞不到手也没事,你跟他搞搞关系,喝几顿酒,只要他答应了和咱们公司合作,给我们投资,我给你拨百分之一……不,百分之五!”
          宋箬青后来什么也没听见,失魂落魄离开了公司,她回头看了一眼,跟人事部的部长打了个电话。
          “人事部是吗?我是箬青,不是,不是老板又要开会了。我要辞职,嗯,对,对不起啊麻烦你了。”
          宋箬青舒了一口气,但是又开始迷茫。
          现在她能去哪里呢?
          路旁有家酒吧,正在招陪酒,她咬咬牙,走了进去。
          白天的酒吧没有什么人,她和经理很快就谈妥了,经理是个干练的女人,瞧着宋箬青长得也不错,就收了她,顺便把车子借给了宋箬青。宋箬青先去医院接了小茹,小茹已经好多了,能说好多话了,她说护工陪她下了好久的棋,中午还有一个大哥哥请她来吃了披萨和薯条……
          “那个大哥哥是谁啊,你认识吗?”
          小茹咬了咬手指,摇摇头:“不认识,但是他说他认识姐姐,他好像叫……叫……喂粘黄!”
          “喂粘黄,哈哈。”宋箬青开着车笑了出来,突然卡壳了。
          卫斩荒?她摇摇头,把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甩出了脑海。
          送小茹回了家,宋婆婆留她吃饭,她摇摇头说还要上班,却也没告诉婆婆自己辞职的事情,只说晚上有个策划案要写,没空吃饭了,尽管婆婆还想挽留,但还是放宋箬青走了。
          宋箬青回了酒吧,换了制服,四五点的时候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了,一开始还佯装成是清吧,到了晚上八点左右,音乐就开始变得热情而喧闹,无数男女在舞池里舞动着自己的胳膊,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正年轻——跟个疯子似的一样。
          她藏在角落里,给自己开了一瓶酒,她闻了闻,味道不怎么样,谨慎地喝了一口下去,并没有那么好喝,也不知道能不能消愁,但还是学着那些人一样,一口接着一口喝了下去。
          先前浩子来问卫斩荒是什么事情,他并不是故意不告诉浩子,他相信浩子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们混在帮里,都是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本来不该又什么欺骗不欺骗的。可是事情关乎到了帮派的安危,有人私下里和外人一起搞毒,这是他不能忍的。虽说他从小就在道上混着,可是他也有他的底线,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不能杀不该死的人,不能碰不该碰的东西,要是触犯了这些,那就是死路一条,没有话好讲的。
          明面里他是Y城年少有为的商业精英,背地里在Y城黑道上也是一手遮天,有陈先生在身后跟自己撑腰。
          他也看出来了,有人觉得陈先生不行了,而这接班人又还没有着落,所以开始准备着要么搞死自己,要么搞死帮派。陈先生带着的一群人虽然不是一家独大,但是却是最有头脑混的最好的,搞什么的都有,商界政界法界都有他们的人。
          斩荒不会轻易让倒下,自然也不会轻易让帮派倒下。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也是陈先生教给他的。
          “荒哥,有消息了,说是在酒吧。”小五打了电话过来。
          “哪家?”
          “城北那家。”
          宋箬青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她好像看到自己已经喝了几箱子的酒,却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没有醉酒的感觉,甚至越来越上瘾。
          她跳到了吧台上,拿着一整瓶酒开始大口喝,有些酒从缝隙里淌了出来,所有人都在叫好,她却突然被人抱了下来。
          “你干嘛呀!”宋箬青推开那个人,还要继续喝,那人又皱起了眉头,把瓶子夺了下来,摔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让整个酒吧都安静了下来。
          “谁刚刚溜冰了?”这声音一听就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默默安静了下来,有几个还在嗨着的,一看就是上了头。
          “秦姐,处理一下,我说了多少次了,酒吧里不允许溜冰,多叫几个人看着点啊。”卫斩荒看了一眼宋箬青,“还有这个是怎么回事,一看就什么也不懂,怎么让她来干夜场?”
          “哎,她今天刚来的,说自己什么都可以干的,我也没安排她晚上啊,她下午借了我的车,谁知道就又回来开始上班了。看这样子……是不是……”
          “靠,下次注意点,这种人不要搞进来。缺人了跟我说,都看紧点,这两天有大事,不行就暂时休业。”
          “行,好,那这个姑娘?”
          “我先带走,你把几个溜了冰的弄起来,问问他们背后是谁。”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3-2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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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水声。
              潺潺流水顺着他的手,穿过他的手,一路飘向更远的地方,溪水冰凉凉的,让他清醒了一点,他想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一股脑儿全都涌进了他眼里,他眯了眯眼,揉了揉眼睛,溪水顺着手指淌过眼旁,终于还是决定暂时继续闭上眼。
              他也没空想,倒是想了些有用的东西,例如他是谁,他在哪里,但他想不出来,亦或是说,他不能去想,一想那些不记得的事情,只感觉头疼欲裂,索性全部弃了。他想来也不太纠结于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倒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口中缺些什么东西,胃中少了些什么东西,但这种感觉好像是第一次,他想不出来他需要些什么东西。
            还是想得太多了,反而想得太多了,也是更加难受些。他睁了眼,坐了起来,一切都是新的很,什么都对他来说新鲜的很。
            “我同你讲,这泡的茶水啊,须得挑了每日晨上的溪水。”
            “哪儿来这么多讲究,青儿你也太认真些了吧,再怎么算下来,也就是一杯茶而已……”两女子嬉笑着提着小桶从林子里穿了出来,迎面撞上了他,他也没避讳,只是看着她们二人的眼。这二人一人青衣一人粉衣,身量都挺相近,瞧见陌生人倒也没有什么胆怯,只不过青衣那位姑娘仍是下意识退了一步,粉衣姑娘瞧了瞧男子浑身上下,头发披散着,有些浸在了溪水里,服贴着身上,剩下的都四散开来,隐约能瞧见是张极为俊秀的面庞,姑娘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嘴唇有些些干,喉口干涩的冒不出一个字音来,忽而一阵眩晕上来,倒是什么都忘记了,直愣愣倒在了两位姑娘面前。
            他想,约莫方才是做了一场大梦,梦醒之后自己该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去做什么了吧?说实在的,他不是很喜欢这样子的感觉,好像前路的所有东西都是迷茫的紧,要去哪里,来自哪里,到底要干些什么,或者说要去找谁,他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换成谁都会感到心尖上卡着个什么东西,想揪出来却又无从下手。
            他想,自己看着模样又不是个孩童,为何会至于什么都不晓得,或者说自己是个愚钝的,方才才醒悟过来么?也不太像的。他在这个世上,又熟悉又陌生,寂寞又不寂寞,他好像身旁有人,但又没有人,隐约中他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试探他的脸,但他又不想睁开眼去瞧瞧,他想来自己应该是个十分自在的人,没什么想法,所以这会子才什么都想不出来。
            好吧,梦还是该醒,他想了实在太久,想着想着就累了,有些口渴,于是起了身,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卧在一件房里,房中几处陈设皆是纱纺制品,像是女子的居所。他拿起了茶碗,茶碗上有一朵釉染的小梅花,茶壶里泡的是花茶,泡的相当令人心旷神怡,乃至于他没忍住又喝了一杯进肚,这才听得肚中有咕噜噜的声响。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他侧过身探出头去瞧,来者是那位粉衣姑娘,姑娘将小食盒放下,一边摆放出来一边道:“公子原来醒了呀,那可算是让咱们放心了。”
            “姑娘……”他有些好奇这壶茶的来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公子唤我杨桃即可。”杨桃款款施了个礼,“恕我冒昧了,将公子带了回来,实在是担心公子一人在外遇到些野性的豺狼虎豹什么的,那些家伙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人话。公子可在此修整养息,我备下了些菜肴,不是什么珍馐美味,也望公子海涵。”
            “多谢杨桃姑娘。”盘里的果子倒是十分诱人,还带了些光泽与水珠,他拈了一颗放在手里细细观察,杨桃噗嗤一笑,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谁,怎么在咱们这里?”
            “我……我不知道。”他回了个笑容,当真是一下就要勾去了人的神魂似的,一头散发尚未束起,可堪堪流露出来的笑也着实令杨桃愣了几分,怕不是捡了个妖精回家来。
            “你愿称我什么便称什么吧,我不在意这些,倒是……这果子味道是极好的。”
            杨桃轻声道:“林间初逢,盈盈水涧。便叫你林涧可否?”
            林涧?他眯着眼,想着自己这个所谓的名字,无名无姓无父无母,居然有朝一日能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名字,嘻,真是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他点点头,杨桃像是待不下去了,桃也逃似的离开了。
            小食盒里放了几碟小菜,有酱肉,凉拌芥菜等等,都是些家常的小菜,可林涧吃下去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饿了。
            饿了,原来是这样的。
            不对不对,为什么是原来呢?
            真奇怪。
            林涧摇了摇头,咬住了筷子。
            杨桃家中尚有姊妹,便是那日溪水边林涧见到的那位青衣女子,名为杨青,只不过她似乎不太喜欢与林涧靠的太近,见着林涧总要退却三尺,林涧想,或许是自己脸上的疤痕吓到了人家小姑娘了吧。
            那日林涧将头发束起,也才发现自己脸上整个右脸都是被烧伤了的痕迹,他自己都吓了一条,吓得杨桃也有些害怕,于是林涧便放了一半头发下来,遮住了面庞。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3-27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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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家世代是读书人,到这一代却没生个男丁,只有两个女娃娃,女娃娃天资极为不错,可奈何为女儿身,再多的宏图都难以实现。杨父起先听说女儿捡了个男人回来,怎么也不同意林涧留下,后来不知为何又允诺了,林涧就这么稀里糊涂在杨家待了下来。乃至杨父发觉这位相貌有些吓人的公子竟然肚子里墨水也不少,倒是十分惊喜,有那么几天,林涧当真觉得自己从天而降了一个美满的家庭。
              每日晨起,总有一壶花茶送来,每日都是提神醒脑的好物件,茶香而清朗,一杯下去似乎整日里都精神得很,林涧研究过花茶的茶包,却没发现什么端倪,似乎也就是一些平常的花晒干后制成的,可是味道尝起来就是着实的不一样。
              杨桃性子开朗的紧,平日里杨父都要去私塾教书,家中只有姊妹二人,便有杨桃来与林涧探讨些学问,尔后便是午休,然后又与杨父讨论些问题,就像是师徒之间一般。林涧都快要觉得,这日子好的就差不多就一直这样子下去了。
              待了好些日子,连林涧都早已摸透了杨家姐妹的秉性,姐姐是个沉稳冷静的,妹妹是个天真纯然着的,也有些小贪嘴,他也渐渐发觉了那壶花茶的来由,有个身影总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悄悄溜了进来,和着尚不是太亮的晨光,就立在塌边,看了一会后就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林涧等到门轻轻落上了锁,睁开了眼,手撑着脑袋搁在枕头上,看着那个身影远去的地方,一壶热茶冒着涔涔热气,一看便是刚刚烹好的,花香正在慢慢从壶中溢出来,晨光也在慢慢醒来。林涧起身倒了一杯花茶,尝了一口,慌忙吐了出来,吐了吐舌头。
              好烫!
              林涧用手扇着风,试图缓解一下险些被烫伤了的喉口嗓子,感觉这个时候的自己特别的傻,明明知道是刚刚烹好的茶,却偏要急着去喝。
              他听到又有声音将门锁打开,林涧端着小茶碗,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那只小白兔,让她不敢出来。小白兔不知道刚刚是不是忘了什么,林涧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地上掉了一块帕子,他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惊扰了她,脚步声倏地停了下来。林涧忙不再言语,没听得她离开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只不过好像她更加小心翼翼了一点,一步一步走的都特别的慢。可慢归慢,手里的茶可是不是不烫啊!两只手指端着茶壶,只觉得手都快要没有知觉了,她还是小心谨慎着,还没有走进来,眼瞧着她一只脚踏了进来,进入了他的视线,一碗茶盏还是终于端不住,砰地一声碎在了地上。
              破晓已渐渐过去,这个时候的光已经足够看清脸上的表情了。
              于是林涧看到了杨青,慌慌张张蹑手蹑脚准备进了他的房间,而杨青也看到了林涧,穿着一身白色中衣,披着长发捏着耳垂,地上是一堆碎瓷片和仍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两个人互相尴尬了一下,忽然林涧哈哈笑了起来,弄得杨青也颇为害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涧伸手去把碎茶碗的瓷片捡起来,杨青忙过来帮忙,两只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一起,杨青低着头,林涧只能看到她头上斜插着的一只木头簪子,素雅的很,竟然连一点花纹都没有,倒不太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饰物。就这么一愣,下意识不小心就攥紧了瓷片,反倒是不小心弄破了手,弄了一手的血,林涧还不觉得怎么了,倒是杨青慌忙将方才落下的帕子拾了起来,匆匆给林涧系了上,帕子上绣着一朵小绿花,此刻倒是不小心被血色跟染成了红色的。杨青收拾了一下,逃也逃似的离开了,林涧瞧着她耳朵根子都红了,倒是十分可爱。一不小心戳破了她的小秘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花茶可以喝。
              林涧捻着手帕,嘴角不经意间就上扬了起来。
              尽管那个早上的事没有人知道,但是林涧和杨青之间不自觉就有了一种很微妙的关系,若即若离,好像更亲密了一点,也更加疏远了一点。林涧去打水的时候就看着下游的杨桃在洗衣服,可他的眼神总是不自主瞥到的是旁边正在将洗好的衣服晾晒起来的杨青,偶尔杨青抬眼看的时候,也会看到林涧毫不避让的眼神,就是在看着她。
              杨青对林涧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从初遇就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地去亲近他,或许是前世的孽缘吧。但当薄薄的窗户纸被捅破之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话她说不出来。杨桃看得出来妹妹有心事,只道是回去拿东西,让杨青一个人待在了溪边,等到杨桃走出去了杨青才回过神来,瞧着上游林涧也不见了,忽得心下就有几分焦急,瞧见了也不行,不瞧见也不行,真是奇奇怪怪的。
              一双手蒙上了杨青的眼睛,杨青吓了一跳,头上的簪子被拔了下来,头发倾泻下来,杨青一回眸,青丝三千都跟着飘逸了起来,她瞧见是林涧,退了两步道:“你做什么呢!”
              林涧手里正拿着原本杨青头上的木簪子,微微一笑,从袖间取出了一个小木盒示意她打开,杨青犹豫了一下,打开了小锁,盒子里是一支银簪,簪头有铃铛和小花作衬。杨青讶异了几分,不知道林涧是做什么意思。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3-27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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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上我瞧瞧吧。”林涧也不等杨青拒绝,背过身就坐下,等着杨青打理发髻,杨青咬了咬唇,将头发挽了起来,把簪子插在了头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极了。林涧转过身支着下颌瞧着杨青,杨青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谢谢”,而后就跑开了,林涧在他身后喊道:“记得花茶!”
                不知道杨青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反正林涧的簪子送出去了,他摸着手上那支木簪子,把玩了一番放进了袖子里,正欲起身,一把剑从后面抵在了他的颈上。
                “没想到你还活着。”持剑的人声音沙哑极了,却是那种好像被硬生生烧坏了的嗓子,干涩涩的,令人听了就难受。
                林涧却不知所云,只感觉莫名其妙,背后那个人杀气很重,可他却不知道他来找自己做什么:“这位大哥可是认错了人?”
                剑逼近了一尺,“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不记得了吗?”,那人咄咄逼人得紧,而林涧依旧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曾经得罪过他。
                “既然如此,你要这命就给你,我也不是很在乎。”林涧隔着袖子摸了摸那支簪子,方才杨青一个人跑走,他还没有去追呢。
                “呵,我不会那么轻易让你死的,我必然要让你活得更痛苦一些。”那把剑缓缓落了下去,“我要你生不如死,你等着吧,既然知道你还活着,我就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林涧回头,却没有看见那人。
                那是谁呢?
                他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去追上杨青。
                杨桃和杨父渐渐发现了他们两个之间微妙的关系。
                杨父打心底也觉得这个孩子是个可塑之才,日后科举也肯定能高中,也放心愿意将女儿给他,所以也没拦着。而杨青唯唯诺诺的,有些不敢应承,始终都没有应下林涧。
                那日杨父出门去教书,日近黄昏杨父却都仍未归家,杨青立在院子口眺望着,杨桃准备着菜肴,可眼神也时不时就飘向外头看几眼,林涧瞧见了,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杨父甚少归来如此之晚,两姐妹多少都有些担心了,直到村口王叔跑来拽住小青的胳膊,上气接不上下气,说话都不甚利索,结结巴巴的:“杨……杨兄出事了,出大事了。”
                杨桃慌忙扔下碗筷揪住了王叔,林涧本在厅堂上看书,瞧着模样也跟着出去,三个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许多,杨青悄咪咪抹了一把眼泪水,可惜还是被林涧瞧见了,杨桃急得直跺脚,王叔的脸上青筋都快要急出来了,可又能怎么办呢?
                林涧远远听着,大概听到了些什么,听得应该是杨父在私塾曾教过的某个学生,因不满杨父苛责于他不认真做学问,竟寻了些旁门左道的,只道杨家通晓巫术,前日里那些个惨***子都是杨父下的手,竟然就使得官兵二话不问径直将杨父抓了回去。
                王叔本来想着去给老朋友送些东西,不料刚好看到了杨父被官兵抓走,这才慌忙回来告知杨家姐妹。
                林涧忽然就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在溪水边对他说,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个人。
                怎么会这么巧就出事呢?怎么想都是有人故意谋划的。
                杨父向来美誉在外,是远近有名的夫子,对学生也是和蔼可亲,又怎么会被学生污蔑,进了大牢?
                杨桃咬着嘴唇,牙印子映在咬的泛白的唇瓣上,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或者说,她是不知道能思考些什么,她这才恨起来自己为何是一个女儿身,为何到了这等时候什么都做不上。杨青早早地就瘫软在一旁,斜依着门楣,眼睫毛低垂着,挂着两行尚未流尽的清泪,她素来话少,此时更不知如何是好。
                林涧越想越不对劲,有些事情或许真的需要他来解决。尽管他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有关系,但是那种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感情的——或许是感恩吧,杨家收留了他,自己无依无靠无父无母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是值得挂牵的,杨家姐妹两个在前院里不知所措,他静悄悄就从后院里离开了。
                要去做什么呢?
                他其实也不知道。
                他去了溪水边,试图找到那个人,但他等了一会,一个人都没有,他想或许这就是逼着他的办法。杨家本来就只有这些人,少了谁这个家都撑不下去。既然自己被得知在杨家待着,他就应该会要想到,他必然是会对杨家下手的。
                他凭着直觉摸索着府衙的位置,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队官兵,所有人都吓得半死——这些一生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连荣华富贵都不敢多想片刻,又怎么会想要去想那些皇权尊贵的事情呢?要说还不是该说那些不知哪里来的贪官污吏,一生二二生三的,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多,这才导致这世道成这番样子?
                林涧想着,自己突然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怨天尤人的小女子,抱怨这世道不公,可明明这和自己有些什么关系呢?
                他捡起了鼓槌,敲了冤鼓,闻声赶出来的官兵好像是在看猴子似的,不知道突然上来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喂,你干嘛的。”
                “杀人的是我。”
                “什么东西?”那几个小卒从府衙里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林涧走上前,却被人拽住,他回过头去看,是杨青。
                “你不要去。”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3-27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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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21:5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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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咬着嘴唇,脸上还挂着泪痕,一路小跑过来的,还有些喘不上来气,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林涧的衣袖,“这和你没有关系。”
                  小卒们瞧着奇奇怪怪的,先是有个疯子敲了鼓说自己要造反,而后又来了个姑娘,他们也不管那么多,反正敲了鼓的是林涧,径直就拉着林涧要进去。
                  杨青拽着林涧不肯撒手,林涧摇摇头,轻声道:“小青,我心悦你。”他将杨青的手放下,杨青还欲再言,却只能看着林涧被人带了进去,林涧想来并没有看到,杨青最后回了他三个字。
                  杨父不过就在牢中待了几个时辰,却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突然有人给他开了门,跟他说他可以走了,他还有些愣了。
                  “这位官爷……可是信了在下的冤屈了?”杨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小卒摆摆手让杨父赶紧麻溜的滚蛋,“虽与你无关,可你家窝藏了个凶手的,也不算是委屈了你,你就回去就是了。”
                  “不知官爷说的是何人?”
                  “一个叫林涧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跟个疯子似的。”
                  杨父回到家中的时候还有些失魂落魄的,像是还没有缓过魂来是的,杨桃忙给父亲备下了毛巾,杨青也泡了茶端给父亲,杨桃什么也没有说,倒是杨青在杨父身后直直的打量着什么,杨父问她:“你在看什么?”
                  杨青低头沉默不语,杨父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将茶壶往地上一摔,茶碗瓷片碎了一地,茶水渗透了泥板,茶叶和花茶都落魄的躺在地上,东倒西歪的,找不到自己的所归之处。杨父指着杨青,却“你你你”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杨青轻声问道:“林涧呢?”
                  杨父这才算是没忍下来,抬手便打了杨青一巴掌,杨桃忙上去护住妹妹。
                  “早与你们说过,不要随意收留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回来!他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了你非要让他留下?现下可好,你非要他毁了我们整个家不成?没有他以前我们做什么不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怎么就不是安稳度日了的,这下可行,原来在家里藏着个杀人凶手还浑然不知,怎么,你还念着他?你这么念着他是要被他杀了还是要和他同去?”
                  “父亲!”杨桃忙拦住父亲,想来杨父也是刚刚经历了些生死大关,有些太过于焦急了,杨青捂着脸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
                  从第一次看到林涧,她就觉得这个人她很熟悉,同样的也是那么的陌生,鬼使神差收留了他,可她就不觉得林涧会是坏人啊,为什么呢?林涧明明那么温柔,怎么会是杀人的人呢?
                  “他不会是凶手的。”
                  “他不会的啊……他不是什么坏人……我们还救过他的……”
                  “真是捡回一条蛇。”杨父啐了一口,径直离开了。
                  杨桃揽着小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当初是小青一力要挽留林涧,现如今却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
                  林涧眯着眼睛,做了好怪异的一个梦。
                  梦里有个青衣服的姑娘在哭,他手上都是鲜血,他也在哭,哭着哭着就摸不到那个姑娘了,他看见树叶和花朵都一片片一瓣瓣飞了起来,像是一切都灰飞烟灭似的,然后时间好像凝固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有些孤零零的,先是站着,尔后慢慢地跪了下来,然后就是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都找不到。
                  醒来之后林涧抬起头,想将额前遮盖了视线的散发撩去,却想起来现下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囚徒,手脚均被束缚制止,怎么会想那么多,还去在意那些发丝呢?
                  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很快。
                  本来就是已经入秋,也不必再拖,反正所有人都相信了他就是凶手,他又不反驳,连杨家都信了,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他想想也好,反正本来也就是萍水相逢,自己被救下也是得亏了杨家姐妹相助,如今虽然自身陷入泥沼中无法自拔,但所幸能不惊扰他们,仍给他们留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也就差不多是他的意思了。
                  狱卒给他送了一份荤菜,又配上了一小坛酒给他斟上,林涧摇摇头道:“多谢,我不喝酒。”
                  狱卒没理会他,继续倒,倒了满满一碗之后望着他,眼神里满是一种似曾相识,却又让林涧难受的感觉。
                  “喝上吧,现在不喝,以后也再也不会有机会喝酒了。”
                  林涧听了一笑,端起来一饮而尽,“找我?”
                  “你当真不认识我?”狱卒凑近林涧,林涧用手指夹了一块肉扔进嘴里,他对来人毫无印象,只不过隐约倒是能够感受到他来者不善,必然是找他有事的。
                  “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说谎!”狱卒气愤地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小食盒,林涧瞧着十分惋惜。
                  “斩荒,你会不认识我?”狱卒神情激动,林涧听到这名字突然一颤,抬起头认真端详了一下来者的相貌,却始终无法在自己的脑海里找出一个结果,最后仍旧是摇摇头道:“果真不知。”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3-27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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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得笑了起来,笑的十分放肆,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出来,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是帝,是王,是这天地间什么都能得到的人,唯独得不到的那个人,换一世仍旧找不到。
                    斩荒抚上了自己的脸,手里攥着一朵干花,那是他最后找到的,小青的东西。
                    他已经辜负了她一次,为什么上天仍不肯放过他,仍要有第二次?
                    如果再来一次,斩荒发誓,决计不会再一次辜负小青。他直至此时才发觉心中那种好像别到了的感觉,好像是喜欢,好像是一种揪心的感觉,那种在身边毫无感觉,唯有分离之际才会难受的紧,愈来愈思念,愈来愈后悔的感觉。
                    明明无风,可斩荒却感觉心尖上有些凉意。
                    他连一点点小青的魂魄都没有抓住。
                    春去秋来,岁月总是变得很快很快。
                    有些时候还没有注意到的枝头,都已经开始落叶了。
                    他记得轮回是很快的, 所以斩荒还在相信,总有一天,他还会见到小青的,再见一次他一定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全部都告诉她。
                    他也曾去过杨家,杨家在那之后就搬了家,杨父一夜之间苍老了太多,杨桃嫁了人,那个地方少了一个快活的身影,少了一股花茶的清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了。斩荒只远远瞧了一次,尔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伤心地,故人去,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呢?
                    他去向白夭夭取回了万象令,重新整顿了妖界,妖界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乱糟糟的了,一切都好像看起来回到了正轨,少了些什么只有斩荒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回妖界,他还在人间晃悠,他怕自己又错过了小青——不能再错过了啊。
                    他每日都要在小溪旁待一会,左手拿着那支木簪子,右手拿着那朵干花,干花都已经有一些发黑了,快要枯萎了,可他始终舍不得扔。他看着溪水就这么无穷无尽地留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该去想些什么。
                    突然林间起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斩荒循声而去,瞧见了一颗尚在发光的灵珠,里面仿佛正有一条小蛇,斩荒心下一动,施了点灵力,轻轻地轻轻地,灵珠中的灵气飘到了他的身旁,混在了一起,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
                    心下一颤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那个人,那么那么熟悉,总归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明明已经过去了许久,甚至已经过了两世凡尘,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份痴念妄想,谁又敢想到他能够有机会再一次遇到他?
                    他轻轻启唇,颤抖着声音道:“小青……?”
                    小青睁开眼,瞧见是斩荒,有些讶异,忙退却了几步。
                    “小青……我……”
                    “斩荒……?”小青退了两步之后又觉得不妥,于是还是站近了些,此番一见,已是上次生死两相隔之后许久,熟悉的面庞熟悉的人,却早就有了些不同。
                    一个人不会同一次进入同一天溪流,一个人也不会再一次遇到一个同样的人。
                    他们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毕竟也是许久未见了。
                    两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没有人觉得这很突兀,好像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说上一句合适的话。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很像你。”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3-27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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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中!我的Miss Right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3-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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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中二年级】
                        “我早先便与你说过,你的实验对我毫无意义,新的投资不会再给你了,就这样吧。”
                        “等一等,远山先生,我应该……”原田凉停下了手里的实验,走到父亲身边,摘下口罩和手套看着父亲,父亲瘫坐在试验台旁,双手撑着头,刚刚挂了的电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他们的实验资金断了,不再会有人给他们提供资助了。
                        “他们根本不懂,这是一项很伟大的实验,就差一点点,只需要一点点我们就可以成功了,我保证这会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动!可是就差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啊。”
                        原田凉倒了一杯水给父亲,默默退了出去,原田希梨子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原田凉摇了摇头,希梨子叹了口气,她和弟弟都很清楚,父亲的实验很棒,可是那太耗费时间和金钱了,不确定性太高,没有一个商人愿意做赔本的买卖,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打水漂的投资,聪明的商人都决计不会去做这样的交易。
                        “姐……是不是就这样了。”原田凉看了一眼姐姐,又看了一眼紧闭上的实验室大门。父亲为了这项实验已经几乎搭进了半辈子,刚刚有了一点点的成果,却因为金钱而不得不得选择放弃,换做是谁,应该都会觉得不甘心的吧。
                        原田希梨子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转身拿了包和钥匙就出了门,不能放弃,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可以放弃?父亲,还有弟弟,他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原田凉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做什么都比人快一步,五岁的时候就跟着父亲做实验,七岁的时候已经通过了大学考试,是她引以为傲的一切,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呢?
                        她一直跑过两条街,到一座府邸面前渐渐放慢了脚步,犹豫了一下,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躲避的,如果终有一天要面临的话,不如就让她自己做下这个决定吧。她按下了门铃。一位双鬓斑白的老人走了出来,看到是希梨子有些讶异,但还是邀请她进了门。
                        “请允许我去联姻吧。”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03-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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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大家倒是都开始可原田希梨子聊了起来。
                          “原田同学以前是在哪里读书的啊?”
                          “是国外读过一年,因为不太适应外面的生活所以还是决定转了回来。”
                          “原田同学家一定是艺术世家吧,我听说原田同学演奏大提琴的水平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演奏级水准了。”
                          “并不是哦,我的父亲是一名科学研究者,和我的弟弟一起正在进行一项新的研究。”
                          “弟弟?”“研究?”
                          本来没有几个人的对话,这个时候却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起立,他们都对原田希梨子的家庭感兴趣了起来,毕竟看起来气质如此出众的女生,总让人联想到的应该是出自于某个世家或是财阀的千金,科学研究……倒不是说也不好,总是在人群中让人感到很新鲜。毕竟几乎所有小孩子小时候都会举手列举一个想要成为科学家的梦想、
                          “原田同学的弟弟和我们一样大吗?在哪里读书啊?”
                          原田希梨子笑了一下,不经意间总是充满了对于自己弟弟的骄傲之情:“我弟弟比我还要小六岁,不过他很聪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帮助父亲去做一些简单的实验了,到了现在他已经完完全全可以独立完成很多的实验了、”
                          “哇,好厉害啊。”
                          “我的父亲也是很厉害的科学家,他研究的方向是生物基因,在这项工程上已经研究了十几年了,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有成果可以公诸于世了。”
                          “那……可以托原田同学帮忙要一份签名吗?”
                          “啊?”
                          “到时候原田同学父亲的签名一定很抢手,要赶紧珍藏起来啊!”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赤司也笑了,但是赤司不得不承认,他向来以为自己对所有人都过目不忘的,他却不记得自己和原田同学有过什么交集。原田也同自己说过了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他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赤司一直在一旁沉默着,他觉得贸然开口去问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是很合适的样子,于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一场阵雨,来的猛烈迅速,离开的也很快,虽然持续的时间稍微有一点点久,但当雨停了没几分钟,太阳就又出来了。大家兴奋地跑上场地,却被原田拦了下来。
                          “场地实在是太潮湿啦,今天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一定要记得多喝一点热水哦,刚刚大家都淋到了雨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9-03-2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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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这话,有个一年级生打了个喷嚏,原田忙上去照顾,学弟十分受宠若惊,忙连声道没事没事,原田又不太放心,硬要带学弟去医务处。
                            江也看了一眼原田希梨子,又看了看赤司征十郎道:“有一位女生帮忙照顾球队,好像确实很不一样呢?”
                            赤司征十郎点点头,他觉得刚才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9-03-2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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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21: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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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田希梨子站在休息区朝着他们挥着手,小木奈奈也难得从排球队训练里逃了出来来看他们的这场比赛。
                              他不想让任何人失望,赛前原田已经将木及所有的队员和比赛都已经给他们分析了一边,从战术谋划到逐个击破,几天没日没夜的数据分析才换来了所有人的胸有成竹,他觉得这次一定可以做到的,至少不会像去年一样输的不明不白。
                              赤司征十郎决定了全力以赴的东西,就一定会达成目标的。
                              上半场异常顺利,全队都几乎没有一点失误,他和原田希梨子打了个招呼,原田把缓解伤痛的喷雾递给小木奈奈,让奈奈去给刚刚投篮太用力的江也喷上,走到了赤司身边。
                              “打得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
                              两个人都默契地笑了一下。
                              “姐!”穿着蓝白色运动衫的男孩朝着原田希梨子扑了过来,她一个踉跄,手上的文件掉了一地,身子也站不稳,倒在了赤司的身上。赤司赶忙扶住了原田希梨子,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啊,十分抱歉啊赤司同学。”原田连忙站了起来,穿着运动衫的男孩上下打量了一下赤司征十郎,虽然原田希梨子已经站稳了,但赤司却依旧没有放开手,还维持着刚刚护着她的样子,或许是感受到了原田凉的注视,赤司才惊觉自己的动作,匆匆撒开了手。原田凉没有理会原田希梨子身边的这个男生,只是将手中拎着的布丁递给了原田希梨子。
                              “姐,这是我刚刚做好的布丁,你快点快点尝一口。”
                              “等一等,我现在有事情啊。”
                              “我不管,你不吃可就是不喜欢我了。”男孩嘟了嘟嘴,原田揉了揉他的头发,坐了下来打开了蛋糕的包装。
                              赤司看到这一幕,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心头一直涌上来,下半场的哨声已经吹响,原田看了他一眼,赤司点点头回到了场上,可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希梨子,发现那个男孩正在喂她吃布丁。
                              这可是赛场啊,这算怎么回事?
                              江也跑到他身边来:“赤司,你怎么了,你这状态可不太对啊。”
                              “原田同学身边的那个男生是她的男朋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也一边笑一边跑道,“不是,那是原田凉,是她的弟弟,就是那个天才的小科学家啊。”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不是上次原田同学自己说的吗?”
                              赤司又看了一眼,原田凉刚好也在看他,眼神里满满都是敌意。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9-03-27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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