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去地狱。明月睁开眼睛——那双眼睛犹如浓墨,蒙着水汽,幽幽地望着南烛。大家都在自欺,唱着动听的曲调,永远也不理会黑暗里明月。南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嘘……”
她跨坐在南烛身上,纤细的腿叠起来,在纱裙里影影绰绰的。捉住了耳边拂过的柔荑。玉雕般的手骨裹着凝脂冰肌,柔软又温暖,明月不喜欢被人这样用力地抱着,便用殷红的发带缠住南烛的双手,牵引着那好看的手腕,高举到半空,仰头把她精致的小指头咬在嘴里。
“唔……之宜说,妾太讨人欢喜。所以,妾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对不对?”
明月笑起来,脖颈上显露出清晰的血管与锁骨的阴影,那张稚气的脸蛋总是让人毫无防备,任性地贴上来。她用发带把南烛的手与脚腕系在一起,轻笑着低头亲吻南烛潮湿的睫毛。她不懂南烛为何要哭,可她在尖叫哭泣的时候,谁也没想来救她——除了卿卿。
“你真美,南烛姐姐。”
她们果真缠在一起,交颈而卧。明月绵软地贴着这具温热的身体,将碎吻从她眼角一直延伸到胸前,霸占着南烛,恶作剧地揉捏着她胸前殷红的果实,在她欺霜的胸前印一个深深的痕迹。明月从纱幔外捉来一把琉璃棋子,冰冷的黑色棋子一个一个,小心地妆点在她腰部,排列成一条流畅的曲线。
“嗯,我最喜欢和美人玩啦,玩得开心,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