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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你要用我的裙摆系住一个政权吗?(爱新觉罗慕阿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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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太分散了,所以不附
人物:爱新觉罗昱赟、爱新觉罗慕阿
推荐理由:龙硕年间有限的几场好戏,大公主应当留下姓名


1楼2019-03-16 04:43回复
    考官ID:爱新觉罗昱赟
    考生ID:爱新觉罗慕阿-
    情节梗概:闲话休叙!“闻帝有和亲之意,爽然应之,然请驸马留京,以显五邦臣服之意”,就这场,来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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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



    2楼2019-03-16 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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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慕阿-
      let me 挑个地方。
      布库房练武场我能进吗?不管,我说能就能。
      掌心的纹路像水,嬷嬷说,这是一生顺遂的通流。
      这汩汩的掌纹上有一张金弓,雁翎澄彩,竹用玄竹与桐油,打在瑟上它是七月夏夜艳歌里的流火,一样指拨过它们的表面,月与流光相遇,它是彩翎下穿梭宇空的流火,后羿用它射下九个太阳,它们飘幽幽落下来,镶在天下某一人的衣裳上。
      那衣裳也是新制的,天授的颜色代代相传,这一条龙的炯目可比上一条来得炯炯有神?他的五爪可锋利藏了金线?它飞过的净空之下是天下最珍贵的满地金,我无从查明是否是真或假的,反正——绣娘们是这样说的。
      龙爬上一人的肩袖,有时候是前襟,那个人正站在我身后。这泼天的阳光是来拥戴他的,洒在明净琉璃的銮顶不输于春雨的瓢泼,我在这浩荡天光下作为他普通又不普通的一位朝奉者,我站在他身前嘞,这是从前应当常有的,往后应当绝无的一人之下。
      我想到这里,弓开至半,于是绮思就到这里,浩荡天光入我目来。
      我背着身,问这位天下的新主。
      “昔日您与荣哥儿切磋箭法,百步之外摘梅贴乌珠之上,您说,我这一箭,可能中那高飞的鸟儿?”
      不看他,只将笑音去替我渡去彼端。可这宫墙之中,又哪儿有高飞的鸟儿呢,于是我将箭尖一转,半个轮月,直指向校场一旁侍卫架着的海东青。
      它不是荣哥儿——是另一位我阿玛的宠儿,恃宠而骄的样子是谁的影子,他们都太相似,觉察危险的警惕之心也是一流,正从那侍卫手上挣脱出来,向我警告地振翅欲飞。
      我笑了,隔空与它叫起阵来。
      “这海东青吃得太多便不爱飞,成日蹲在那架上,只知唬人。我看是一锅正好!”
      遂蓄力将弓一满,释弦纵势,一支桐竹飞箭离弦疾去,只见尾上的一痕红,只须臾只见,便在空中纵横,做了一回霸主,堪堪越过腾飞而起的鹰隼,正中驯鹰人身后靶心。
      那厉隼飞到我的肩头,停定之前警告地看了我一眼,喉音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我扬首同它笑,它若是龙,应该喜欢这一双闪着挑衅和狡黠的眼睛,它们跟金子一样微微泛亮,是我最肖似的,家族血液中带来的骄傲。
      它终于也肯落在我的肩头。
      “你又知道我要动你了呀?”
      它一壁躲,我一壁伸出手去,搔搔那海东青脖下的翎毛,顺着往下,就是柔软的腹部,绒毛都在哪里,就算是做爸爸的雄鸟,也在面向巢穴的一面里,有一段柔软的胸腹。
      他与它都倔强着,不肯让我触碰那一点儿柔软的所在,讲求着为人父的责任,为人君的责任,永远扬起万鹰之神高贵的头颅,展开双翅啸击天风,像不知疲倦的枭主。
      因为他身下的巢穴里的名字,叫做——家。
      “乖乖,这游戏我只得跟你玩了,你可是——天下只有一只的海东青。”
      发盘在脑后,不要那流金嵌玉的琢饰,我歪了歪首,就和它一齐转头,将弓挽在臂弯,向我们身后的人转过身去,天光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前身后。
      罥烟弯弯,难在这眉眼中寻着一点儿无端来的娇气,——只有傲气,但也敛了一敛,在他面前,我仍是个小女儿,便在语气里有一点儿闹娇顽笑般的语气。
      “皇阿玛,从九岁起,我这是第六次向您讨它了。”


      3楼2019-03-16 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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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慕阿-
        草靶上又多一痕深浅,二矢在天光交影,须臾之间近了,就摩肩接踵地挨着一处。
        年岁尚浅时,总是我的箭追着他的,极固执地向红心里旋蹭,而今是我开弓中的,他来比肩,道一句——阿玛撑着。
        “皇阿玛,您还记得这道疤吗?”
        抚着海东青的翼,拂开羽翼下的一道深痕。那是九岁时外河冰栖,趁着料峭春暖将来未来,与哥儿们偷着下河再顽一回,谁知薄冰皲碎,未及醒神,半边身已跌进寒天冻水,是这大隼振翅飞来,揪着领子向上飞提,大翅磕在冰棱上,划开狰狞血肉,我以为湿透衣裳只是水,上了岸,才知其上三月桃花染成了腥梅。
        瑚图玲阿是带着福气来人间走这一遭的,他们都这样说,我从不肯将此言附和。那福多之人的身后,总有一只手,一肩臂膀,将她的有福之生来温柔荫庇。
        “这一位霸主,把天下最好的,都许给儿臣了。”
        调弓试箭,开弓得中,十年寒暑,那绣娘手下的鸳鸯身有五色苏丝效仿凤凰,问我:瑚图玲阿,你要做个什么样的姑娘,你待寻个什么样的哥儿,你是非同闺阁女儿要有不同吗?
        我微微抬头,去看这位人间帝王,他威加海内,九州共主,对儿女垂目时,总是满眼慈爱温柔。
        “天子为君,海内为臣。从小,先生是这样教我和荣哥儿的。”
        “臣者复有亲疏之论,内者亲,外者疏,天子以怀柔,是天子之恩。天子以为怀,戎部以为荣,无不感恩戴德,才有和合之缘。帝王之恩典,便是——儿臣之责任。”
        “儿时读话本,最喜卫青,霍去病之类,诗爱稼轩,三万卷,龙韬客。把诗书马上,笑驱锋镝。人道我将来马上择婿,最爱英雄,其实不算完备,还要加上一条。”
        “——五邦朝奉,皇城之下他将拜您,敬您,忠君如臣,孝君如吾。然后亲密君臣,体事躬为,以儿臣为先,便是以您为先。”
        我用臂膀将海东青回护,像将他回护一般坚定。
        “若非如此,妄称我大清臣属,儿臣夫婿。”
        我该当得这一点儿傲,比起那海东青飒血的羽扇,醇红的女儿酒,远地边疆更远的土地,为人们青睐而艳羡的一切天潢贵胄权欲,更重要的东西,我引他看那地上的影。
        “您瞧,瑚图玲阿也撑着您呢。”
        我不是要非同谁有所不同,我只是,也想撑着他呀。


        5楼2019-03-16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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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昱赟
          【星月草木,恩常驻,海东青的梦里许是总有她一个,那年的灾祸,便是它才让我的女儿出现在了这里,人将暮,兽有情,儿郎意,为父怎可未安抚之,接过海东,用手搔了他的羽,可他并不喜我的触碰,一双利眼下,赤裸的躲避,也许这天下只有它们才不惧我是郡王,利爪抓臂,递与她】
          “也许,它的心从不在别人身上,朕就把它给你了,希望它依旧可护得你。”
          【邦杰外,心异而不可猜渡,我用我亲之未来,去衡这天下,九州安,而我心舒,可凭的是我女万里路远八方的苦,纵然天高云阔她贵,可不可及的忧伤,我替不得,嘴上的凌云志,让我傲,可真真的心我却看不得】
          “瑚图玲阿便这般舍得?朕倒希望你不和朕说着些道理,和朕闹上一番,朕这个阿玛也能舒坦些。”
          【儿时的小女,总喜欢坐在阿玛的肩肩头,看的远方闹乐路,而今六九八方城,万人羡的顶城墙,有这紫禁最高的鼓楼上,看的了江山大河远八方,可还记得阿玛的肩可给的安?五邦贺,各有心,求亲亲,合乐乐,纵我心,皆无重,女心及我心】
          “属国远,朕不舍之,多年后吾年迈,需及承欢下,你不必去他国,谁欲娶之,便为质,留京,不得归之,朕心已定,你不必劝我、”
          【话坚定,无回寰之心,她大义,我父心,无错。】
          “你皇姑已让你皇玛嬷苦了半生,朕不能,边塞生养,朕一人就可安得,不许朕的女儿为朕做那解语花,败尽芳华。”
          “还有,大公主礼仪不通,需潜心教导,习余年通仪后,方可出嫁。”


          6楼2019-03-16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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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慕阿-
            “瑚图玲阿也不想离开您。”
            这世上有哪一个女儿心愿远乡的呢,可那样的话,我就只是他撒娇耍蛮的小女儿了,那样的娇姐儿将有无数,她们叫不叫瑚图玲阿,都没关系,可瑚图玲阿呢,她需要先是靖公主,是长姐,偶时当他的小女儿。正如他的头衔,先是帝王,后是父皇。
            但凡足够坚韧的人,他们的柔弱才是一种武器。
            我踮脚去,像要从阿玛手中接过海东青,由它跳到手臂上,却顽皮地令它追了个空,扑棱着翅膀跳到肩上,鹰目回视,只见这方才信誓旦旦的傲姐儿乳燕投怀,垫着脚尖,将头凑到她皇父的肩颈。这叫那厉隼惊得飞起来了,它太刚毅,或许是不够通晓人们难得一见的愁肠,于是长嘶一声,去云间眺望。
            “我还小呢,还有很多礼数要学,很多道理不懂,您得慢慢教我。”
            我的声儿很低。
            “可是我的阿玛,像那天边的日光,不论我走到哪里,都照在我的身上,只要抬一抬头,就能望得见,想到这儿,我就不怕了。”
            “我要带他去看潭柘寺的桃花,走过我长大的街巷,他会喜欢的,也会如我一样爱您伴您,我的好阿玛。”
            我在他的臂弯里得到坚定回护,就将额头在上面蹭了一蹭,鬓角细碎的绒发比长长的发尾来的更加柔软。我赖在他肩头,说我累了,阿济格的弓太重,手酸,策不动马,阿娘院里的枇杷结了果,真想摘一个下来看看是不是涩的,我身量还小够不着,——要阿玛背我。


            7楼2019-03-16 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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