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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以为,大不了是朋友了。
可是,直到他在酒吧里再次看见揽着美女的在中,他才知道,和在中做如初般做朋友,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要么是情人,否则,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见在中看见自己后眼神又马上错开,有天只感觉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弑咬了一口。
脚伤已经没有大碍,有天快步走到吧台那里,找上在调酒的俊秀。
“有天,你来啦。”
“对啊,来见你最后一面。”
“你脚不是好了吗?”
“……”
“额……不是,童言无忌,有天,难道你要去旅行?”
“孤单旅行?神经……只是以后不想来这里了。”
“为什么?”
“触景伤情啊。”
“有天,不要孩子气。”
“不管怎样,今天不醉不归。给我拿稍微烈一点的酒过来。”
“稍微?”
“行了,最烈的醒了吧?你真鸡婆。”
一杯杯烈酒下肚,有天开始神志不清起来,开始是拉着俊秀又唱又跳,还嚷着要去舞台跳脱衣舞,还好被头脑清楚的俊秀一把拦下;一会又抓着人俊男美女索吻,吓得美女失声尖叫,男人‘花容失色’,俊秀只能像照顾一个无心智的孩子一样把他拖在身边,谁知,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有天,竟开始抽咽起来。
“俊秀啊,我们在一起吧……俊秀……”有天挂着一贯慵懒地笑容。
明明又是一场表白,可听的人,并不会真的当真,而是另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抓着俊秀的领口,有天哭的毫无形象可言。连对有天一直恶言相向的俊秀,此时,也不免动容。俊秀忧色地有天揽靠在自己的肩膀。
俊秀有事就把有天醉的不省人事的有天一个人放在吧台边趴着,也就只有一会会的时间,可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还是出了事。
“哟,这不是朴有天嘛,这算是怎么了。”一人插着口袋,吹着口哨走上前,实足痞子样。
见有天没有回应,他又推了他几下。几次未果之后,那人站在原地看他,冷笑一声,随后,命手下把他带进了盥洗室。
“朴有天啊朴有天,被我逮着机会了吧。”
有天这才迷迷糊糊地意识自己身处险境,想挣脱,却力不从心,只觉手脚发软。他倚着洗手台,酒也醒了三分,挑衅得看着对方,说:“怎么,上次输了不服气,这次来找我干架?”
“我是这种人?就是想好好跟你交个朋友而已。”
“没兴趣。”有天转过身去拧开水龙头,朝自己脸上狠泼了几下。
“那情人呢?”
朴有天在镜中的画面定格。
情人,拜托你,这么大块镜子在你面前还不够你瞧清楚自己的尊荣的啊?
“你看起来口味挺重的,我应该不是你好的那一口。”
朴有天拒绝得还是很婉转的。
“你不是同性恋吗?”那人不屑的说。
“那也不能饥不择食吧,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说的很有道理啊。
“朴有天,我现在想把你怎么样你还不得乖乖就范?说话好听点吧?”
“怎么,你还有兴趣强奸一个大男人?”
“说不定到时候大家都挺享受呢。”
“拜托你不要那么猥琐,我很久都没有起过鸡皮疙瘩了,你真行。”说着,还用手来回摩擦他那两条膀子。
“真的不考虑?”
“你这个问题能留到我没人要的时候再来问我吗?”
“你现在不就没人要吗?”
有天的眼神黯淡了。
“这样的话……怎么能当着当事人的面讲出来呢?”有天的眼神有些飘忽,可那慵懒地笑容却依旧孜孜不倦。
趁着有天游神的空当,那人一举走到有天面前,有天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干什么?”
“我追了你一年零两个月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有天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还有追了十几年都没得到机会的呢。”一年零两个月算什么。
“你不会也叫我追个十几二十年吧?”
“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朴有天,你是喝醉了说胡话呢吧。”那人逼近他,一手拖着他的后颈,脸挨着脸,暧昧地说。
反感地刚想一巴掌上去,正巧,盥洗室的门开了。
这动作也算经典了,他拖着我的后颈,我抓着他拖着我的手,门口站的也许是尿急了的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