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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剧场 · Boote in der Nac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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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姓名:李浣芳
职位:艺伎
参演人员(吧内姓名):李浣芳/吴璐
剧场名称(七字以内):Boote in der Nacht
剧场介绍:茜茜和弗兰茨最后的道别


1楼2019-03-07 22:05回复
    用一张美丽的茜茜镇楼,希望我也有这么多头发


    2楼2019-03-0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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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si】
      于我来说,哈布斯堡皇室是什么?是穿着过时粉装的骷髅,是早该伐掉的坏橡树。
      我不停地抗争,可最终得到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
      促成奥地利与匈牙利的联盟,那都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光荣的加冕,让我以为自己取得了胜利,我以为日后我能决定一切,我将自己摘下想要的星星 ,当我想跳舞,我可以自由地选择音乐,选择时间。
      但死神对我说,你很快又会厌弃生活的。
      后来我将自己放逐,远离维也纳,远离弗兰茨,远离帝国的皇后这一强加于我的义务,或者用一个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束缚。但依然找不到自己想要的。
      我只得到这样一封噩耗——我唯一的儿子,鲁道夫,死了。
      先是索菲,然后又轮到了鲁道夫,死亡的阴影在后面追逐我,吞噬我。得不到我,便转向了我的孩子,我的傻孩子。
      他曾恳求我,年轻的脸庞贴在我的手上,对我说:“妈妈,我们母子多么相像,你可以在我身上看到自己。”
      他确实很像我,如此清醒,如此厌倦,与哈布斯堡这个巨大的坟场格格不入。
      但我还是拒绝了他。
      生他的那个星期,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红旗飘扬,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皇宫广场上,挥舞着拳头示威。示威的领导者威严地屹立于街垒之上,那竟是我的儿子鲁道夫。
      在鲁道夫的葬礼上,我回想起这个梦,我想,那时候,死神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结局。
      终此一生,我们都不过是命运的傀儡罢了。


      3楼2019-03-09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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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anz Joseph I】
        我的母亲,是巴伐利亚国王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女儿,拥有象征智慧的名字——索菲,她与我的父亲结为夫妻,在我伯父斐迪南一世退位之后,说服我的父亲把哈布斯堡的皇位传到我的手里。
        他们说我的母亲为我放弃了成为皇后的梦想,可是这些人并不知道,皇后往往不能主宰一切。
        是的,Sissi,我选择的妻子,奥地利的皇后,并不能主宰一切——我也不能。
        我的母亲,是霍夫堡宫廷之内唯一的发声者。
        现在,她已经死了。
        ——真的吗?
        昔日我曾毅然决然迎向Sissi。她眼睛里有星光,光彩得令人心驰神往,阴错阳差,漆黑的丧服反而让她更加明亮。
        现在我不愿再见到丧服,当她再度看向我,我想要看清奥古斯丁教堂里说出“我愿意”的那个人,可是她不说话,也不微笑,我几乎看到我母亲一生没有做到的事情,此时此刻,终于显现出结果。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3-12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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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si】
          弗兰茨,我的丈夫。
          隔着黑色的面纱,我看向他。他已经不复年轻,岁月沁染了他的双鬓,让他看起来比我要老一些。
          此刻,我有一点点同情他。
          但也只有一点。
          当我年少无知时,我也曾喜欢过他——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段婚姻意味着什么。无法忘记,他递来的第一只玫瑰;难以忘怀,奥古斯丁教堂里的那句“我愿意”。但我更记得,面对他的母亲时,他的软弱;对我们的鲁道夫,他的冷酷无情。
          还有他那让我陷于污秽的不忠。
          “你是来劝我回家的吗?”
          也许当年那支舞,他应该邀请海伦的。
          “那你还是回去吧,弗兰茨。不要在做无用功了。”
          因为我们从不属于彼此。
          (我的生日就是sisi结婚那一天,好巧)


          5楼2019-03-13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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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anz Joseph I】
            医生说,鲁道夫在自杀的时刻,精神上没有自控的能力。
            我也曾听人说,维特斯巴赫家族的血管里流淌着疯狂与无可避免的毁灭。
            我曾听见Sissi对她亲密的弟弟说,如果我从未踏入她的家门,从未向她伸出邀舞的手,那么一切该有多好。
            ——我不相信疯狂,我从来相信自律与虔诚,于是我不论做什么也不会把鲁道夫的死归咎于她的血缘。
            我对所有人说,“在这些沉重的日子里,我由衷感激我的妻子皇后,她给予我巨大的支持,我当向上天感激,并向所有人表达这样的心情。”
            但是,我同样也听说,她日复一日地相信招魂的法术,在信仰上越来越误入歧途,她不悼念死者,她呼唤死者的归来。尽管在过去,她对待这个儿子从来没有一种稳定的情绪,而我只一心想要把他塑造成合格与勤奋的军人。
            于是那些日子我向卡特琳娜写信。她让我松一口气,从Sissi那无所不在的刻薄尖锐中短暂地脱离开来。我愿意谅解,而一次又一次谅解让我同样疲惫。
            可是当那些指责铺天盖地袭来,柏林日报言之凿凿地谈她的发疯与新天鹅堡主人何等相似,我是否能放任他们诽谤我的妻子,帝国的皇后?字里行间饱受幻觉折磨,以为鲁道夫还是幼年的,不是我当年许诺过终身的爱人吗?当我的放纵让捕风捉影者拥有攻讦她的武器和肆无忌惮的勇气,我愧对我一直称呼为“甜美的亲爱的精灵”的女子。
            我叛逆的梦想在昔日少女的身上闪光,而她终究无法在我身上得到同样的回响。我盼她与我此生共渡,但她拒绝——这本该在料想之中。
            我乘船向她伸手,而她以黑纱隔绝。


            6楼2019-03-19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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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不是我的追求,弗兰茨——死亡才是。”


              7楼2019-08-1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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