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哪舍得真训,阿蛮的脾气一阵一阵,我知她没有半点坏心。将掌一合,我道)我不过是山东省的一员文生,蒙万岁不弃,点了新科头名,填在吏部,哪有功夫搭理这些。这偌大的北京城,与我说过话的姑娘屈指可数,我原本就不擅长这个,何况公主是天之娇女,谁又看得上我。
(阿蛮尚是小孩子,我却想得明白,看得清楚。爱新觉罗们最擅长随心所欲,如我如她,如何高攀得起,我只愿阿蛮太平一生罢了。)
不说这个,我看你手抄《青囊》,是于岐黄有意么?前几日恰有个朋友与我说起,他丁母忧,不日就要离京,有间药房急着转手,就离北兵马司胡同不远。你若有意,我便顺水推舟,盘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