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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天下》太师父子小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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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是太师粉,文笔超赞,继《新兴郡主小片段》之后,又写了一篇太师训子戏,人物性格非常贴切,极富画面感。她不方面露面,我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嘻嘻~喜欢太师、阿训、新兴郡主戏份的举个爪,欢迎留言哦~先发图镇楼!




冬雪皑皑,到了每年滴水成冰的隆冬时节,这般严寒的季节里,好多王公子弟都懒得出门,倒是太师的世子宇文训因为父亲出席山西武演练兵而感到格外欢脱,十五岁的少年带着最亲近的弟弟宇文敏借着听学的由头,约上几家宗室王公子弟,包了一家酒楼在一起撒欢斗蟋蟀。宇文训是炙手可热的太师世子,他的邀约,谁敢不来?谁不想攀附?隆冬时节。几个少年喝点小酒,斗起蟋蟀来不亦乐乎,输点赢点于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言也不是什么上得了数目的钱。
宇文训赢了点,带着弟弟回家,路上交代道:“我找人模仿了夫子批改的功课,你一份我一份,回去后娘要检查就给她看。”宇文敏今天玩得也很高兴,什么都愿听大哥的。
二人眉飞色舞回到家,哪知方进门,就碰上了父亲身旁的近卫——歌舒将军。宇文训突觉头皮一紧,歌舒向他拱手行礼,显然就是在等候的样子。宇文训颇感不妙,问道:“歌舒将军怎么不跟父亲在山西武演?”歌舒看他面色略微泛红,隐约一股酒气,大概也摸清了所以然,答道:“朝中有要事,主上决定连夜奔袭回来。”
宇文训更是一惊:“父、父亲也回来了?”
歌舒点头:“主上听夫人说您听学取了,便吩咐世子您回来了就马上去见他。”
宇文训哪里敢耽搁,可眼下这模样,去了也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歌舒看他长大,有些话还是愿意提点的:“主上一回来就交代学堂那边送了您近来的功课。世子,主上的脾气您清楚,眼下还是小心为上。”
宇文敏随着家仆去了母亲那里,而宇文训背后发麻,战战兢兢跟着歌舒到了父亲的书房,果不其然,一踏进门中,一本窗课就砸到了宇文训脑袋上,掉在地上的窗课本子被批了好几个错处,而父亲批改公务的案牍上那把厚实的戒尺泛着紫光,宇文护身形高瘦却很扎实,虽将即不惑,然未蓄须,皮肤光洁,五官如经过刀削刻画一样精致,眉目间英气逼人,看上去不过近而立之年的人,似乎是宇文训的长兄模样。他叉着腰站在主位上,骂道:“混帐东西!”
宇文训被吓得双腿略略打颤,只好跪下先给父亲问安再求父亲息怒。宇文护精准如鹰隼的目光聚焦在宇文训身上,问道:“这整天你去哪儿了?去听学了?好学成这个烂样?”
父亲大气一出,宇文训哪里还敢撒谎,酒气还缠绕着却顿时清醒了许多,垂着头不敢看着父亲,哆嗦了起来。宇文护大吼一声:“我问你话呢!聋了?”宇文护心情显见就是很不好,朝中政敌趁他出行山西边大肆收揽权力,他连夜奔袭回来,本也劳累得厉害,再捉到儿子撒谎贪玩的现行,整个人现如今就是个随时引爆的状态。
“儿,儿子……知道错了。父亲饶了我吧!”
“歌舒,你替这小子说,你查到他今天的行踪都是去了哪儿!去做了什么!”
歌舒为难却也要如实禀报:“世子今日在鸿雁馆里与其他几家王公子弟饮酒,还……斗蟋蟀聚赌。”
果然,什么也瞒不住父亲,这席话让宇文训芒刺在背,他鼓起勇气抬头稍稍观察父亲:目光深沉若看不出深浅的潭渊,整张英俊的面孔看不出任何表情——这才是他最害怕的神色!
父亲听了禀告,悠悠开口:“阿训,你好兴致啊!爱玩的花样倒不少!不过,这功课做得也是花样百出呢!”口吻恢复到平静无波的水面一般,一边走到案牍上边坐下,一边吩咐:“歌舒,你到门外收着吧。阿训,你过来,为父看看你功课学得如何了?”
宇文训硬着头皮跟过去老实跪在父亲跟前。只见父亲拿起一本《左传》,说道:“这是你在学的,我先不问你政解,你背吧。”
宇文训喝了酒,现在又受了惊,因为这阵子父亲不在家确实放纵了自己,背起数来不消几句就卡磕了,一卡磕,宇文护便毫不留情挥起戒尺就往他手心上抽下去。男儿家的手心没那么娇嫩,也因为这少年练习过骑射而略带一些薄茧,可皮肉是敌不过实打实的厚实紫檀木的,更何况宇文护也是个常年勤于骑射的将军出身,对于这个嫡长子说是要求甚严一点不过。宇文护越打,宇文训越背不出,越看儿子不争气,宇文护就越上火,挥戒尺的频率就越快,到后来,宇文护简直就是发了怒火越打越上劲,一边打一边骂:“你这**!没用的东西!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除了好逸恶劳,你有点什么本事?”宇文训两半手心被打得紫肿充血,再熬不了疼,本能性想背过手藏起来,却被父亲抓住了两边指尖固定着继续打。宇文训大声求道:“父亲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我一定改!”
两片掌心在戒尺的敲打下,逐渐显紫厚肿起来,十五岁的少年身形和气力都比不了壮年的父亲,更没有勇气去抵抗。宇文训看着手心被厚实的戒尺又落下一记,油皮似乎又薄了一层,辣与痛迅速地串遍全身,戒尺击打下的瞬间手心煞白,继而血液往手心的皮下涌动。似乎再经不起一下敲打,血液就要从已经又肿又薄的手心涌出了。他多想抽离开疼痛不已的双手,然而却被身强力壮又怒火中烧的父亲紧紧地攥着,疼在手心,所谓十指连心,少年的整个身板都在颤抖着。
宇文护打了儿子,倒是解气了些,力气也没再那么重了。书房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行色匆匆,正是他的夫人清河郡主。清河虽非宇文训生母,但作为宇文护续弦,顶着太师府主母的身份,也当扮演好贤惠慈爱的嫡母身份,再者,这次宇文训带着她的亲子宇文敏去逃学玩乐,她虽气郁,可总该做个大度避嫌的样子。清河开口变求情:“太师息怒,世子偶有贪玩确实该教训,但这般重罚也算够他思过了,世子还要拉弓射箭、舞文弄墨的,手心打坏了可使不得。妾身督促不严,若您还不解气,就请责罚妾身好了。”
宇文护还需元家势力的支持,对这位续弦夫人还算是相敬如宾的。他也打得解气了,再看宇文训颤抖着身子忍疼,手心也早就红肿若同蚕蛹——一副不能再打的样子,做父亲的难免不忍却坚决不会表露出来,他终是面无表情地将戒尺随手甩在案牍之上。宇文训终于暂时脱离了苦海,跪在父亲身下不敢起身,嘶嘶喘气。宇文护不看他一眼,面色平静对清河郡主道:“你身子弱,我不在府中,很多事情需你操持,怪不得你。”
“妾身是您的妻子,为家中打理内务是分内之事,太师才从山西连夜赶回必然十分疲劳,妾身为您准备了接风洗尘的餐食和浴池。”
宇文护的确累了,点点头,问起唯一的女儿:“阿蔓在家可算乖巧?”
清河对这个继女是有些头疼的,后母不好做。“阿蔓这年纪最是天真爱玩的时候,但她是个善良聪慧的孩子,妾身会多留意关心的。”
“有什么事你好好和她说,若说不通,你则告知我,她悖逆你,我会治她的。”这句话的意思明了:我知道我女儿淘气不听话,你可以管,但是不许为难她,你管不了就让我来管,不得委屈她分毫。
“您最疼阿蔓,妾身明白的。要不,妾身先服侍您用膳沐浴吧。”不过是个女儿罢了,清河虽也没少被气着,但终究不是隐患,自然不回去悖逆丈夫。
宇文护嗯了一声,继而起身,对还跪在一旁疼得打颤的宇文训道:“滚到祠堂思过,明早上再起来,这十日你就不必出府了。”这显然就是要这个儿子饿肚子罚跪到明天,并且禁足十日的意思。
宇文训自小就被父亲严格教养,此番逃课聚赌被父亲发现,后果必然是惨烈的,这样的处罚确实不算出乎意料,苦是苦了自己,但好在此事终于能就此了断了。他哪里敢怠慢父亲丝毫,连忙悻悻地答应:“是,儿,儿子这就去祠堂思过。”


IP属地:河北1楼2019-02-17 19:00回复
    好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3-08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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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继续,意犹未尽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4-20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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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22-04-0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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