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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母语汉语,如春之牡丹,夏之芙蓉,秋之海棠,冬之腊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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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母语汉语,如春之牡丹,夏之芙蓉,秋之海棠,冬之腊梅,令人喜爱、陶醉。尽管今天信息高速公路已将全球连接成一个村庄,尽管你的作品可能面对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但,有些深层次的东西仍然无法转译转达,无法获得对等理解。它们涉及的是一个民族的集体意识,一种文化的深层编码,它们都被封存在母语里,对一些人会敞开,对其余人却长久缄默。我们如何使美国人懂得为什么“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作为一种衡量尺度,语言的可靠性甚至远在肤色之上。余光中问得尖锐:“当你的情人已改名玛丽,你怎能送她一首菩萨蛮?”我们只能在母语中生存。一个汉语写作者,与其孜孜于让外国人说好喝彩,梦寐以求登上斯德歌尔摩的颁奖台,不如潜心倾听他生息其上的那片土地的歌哭,用母语的音符谱写一部部交响乐或者一支支小夜曲。只有对汉语具有像对母亲般的深情,才能够把握那一支族系的血脉,贴近那片土地的秘密,从而成功地记录、描绘和抒写,使自己的生命借助作品得到延长和扩大,使生存变得坚实。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2-02 11:40回复
    这让我想到我们汉语里一个词:“百年难遇”,在英语里是这样翻译的:“blue moon”,因为蓝月亮百年难得一见,所以就是我们百年难遇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虽然宗教里说巴别塔使人们分离,但其实世界上各个民族对于事物的理解,都是概念性的理解,语言只是一种表达方式。比如我们常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老外就会说Rome wasn't built in one day.我们有对春花秋月的理解,老外也有对罗曼蒂克的理解。所以很多事物的概念是共性的。
    所以我想,如果一个人他对于外国的文化足够深入,让我们假设一位美国人,在我们这里接受了系统的学习和教育,在他脑袋里有了一套中文的概念之后,他也能理解春花秋月何时了。如果我们对瑞典语足够深入,那我们也能直接用瑞典语写作,然后去竞选诺奖。
    但话说回来,有功利目的的写作,在我看来,往往不会有太好的结果。所以我觉得你说的很对。用汉语写,好好写,不容易,但同时也值得追求。


    IP属地:日本2楼2019-02-09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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