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宫内,胡青一身黑衣,遮面被扯到颈部,面前的皇上,收起了在常人面前的威严震慑,而是显得平易近人了些。
“近期,西夏传来消息,来使我大宋”宋仁宗神色担忧“这西夏此行的目的大致也能猜得到,不过,这样一来,也势必要掩藏实力,不可让他们探查到实情”
“西夏来使,看似两国是在友好往来,实则另有目的,既然,清楚对方的目的,我们也好对症下药。”狐狸冷静的分析着,眼神通澈。
仁宗轻点头,声音又沉了几分“赌坊一事,若不是你将小麻雀带过去,让他们露出马脚,恐怕,至今都不会知晓,这赌坊居然会是他们拢钱的手段。”
“陆震庭背后的主人就是祁王,您当初的怀疑没有错,当年雍关城之事,祁王看似与此事全无干系,许多疑点,证据都避开了他,但若仔细盘查,重新走访,不难发现,这些都只是障眼法而已”
“祁王赌坊一事目的尚不明确,为何他如此缺银子,这些银子有去了哪里,有待查明,”仁宗的目光沉了下来,犹如深海谷底一般,“当年,雍关城破一事,叶家父子三人均战死沙场,他们都是以一敌百的良将,最后,却只剩下叶昭一人,独自撑起重任,时逢城破的消息来的太突然,情况紧急,未及考虑诸多”
仁宗的表情,似沉浸在回忆中。
胡青接道“可事后,回想当时情境,对方仅仅八千余人,雍关城一夜之间就被轻而易举的攻破,雍关城虽小,但防御兵力从未懈怠,实在是匪夷所思”
“祁王一事,还有待查探,”宋仁宗的目光变得深邃长远“祁王为朕的手足,皇亲国戚,朕,着实不想查到最后,,,”
仁宗侧过头说道“顺着目前的线索继续查,记住,不到迫不得已不得让叶昭知晓”雍关城一事,对叶昭来讲,若她知背后主谋另有其人,自己的父亲,兄长皆死于其手,她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吗?
“是,臣明白”胡青点头说道
“当初,朕看中的不仅是你的文韬武略,更多的是你的稳重,事勿心急,剥茧抽丝,总会露出真相的。”仁宗缓缓转过身来,视线注视着身旁人
胡青很感激,天下还有这样一位明君,宽厚仁慈,慧心智眼,能够辅佐这样的明主,实为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