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头?云里雾里似的,弄不清阿姊如何谈论到狮子头上去,小脑袋一偏,心思就被这狮子头连哄带拽,拉到别处去了——苏州街,狮子头,狮子头,苏州街,淮扬菜里,怎么会有人将好吃的热乎乎的肉丸子叫做狮子头呢?莫非江南淮扬盛产雄狮,却很不听话,于是主人家在它面前吃这一味名唤狮子头的好菜,吓唬它?)清蒸狮子头不好吃的呀,红烧!阿姊,你下回塞给我红烧狮子头吧,我喜欢红烧的。
(我自诩是个粗人——这是我在四肢百骸意识尚处懵懂混沌时,就对自己做下的清晰明白的定位。《三字经》《千字文》《音律启蒙》这样入门的书籍就很是勉强,遑论女夫子晃着螓首,吱吱呀呀念些我听不懂的话。索性扯开话头。)阿姊阿姊,苏州的姑娘是不是跟咱们不一样,都是水灵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