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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惟愿足矣 by 漫天飞舞[云骸纲-先虐后甜-]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好文啊~


703楼2010-08-13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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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喜欢~


    704楼2010-08-15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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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后文呢?没了吗??


      IP属地:广东705楼2010-08-22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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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翻吐了…终于用受机找到这篇了…顶起…


        707楼2010-09-06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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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还未更……


          IP属地:广东709楼2010-09-2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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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了吗= =。。。加油嘞~~萌文顶个


            710楼2010-09-22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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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甚萌。。。。。。强大不已。。。。。。。
              膜拜ing


              711楼2010-09-23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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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纲啊


                712楼2010-10-21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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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我爱死ICE了    我想象中的雪守就是像ICE的这样的 ~
                  以下 翻外我来代转部分   还望LZ别介意  
                  ---------------------------
                     【惟愿番外】Lovers Again 09
                     (对番外有关Icemoon没有兴趣、不喜欢的,请直接跳过番外篇,只看正文就好。反正,这番外是写给某些朋友看的,有没有这篇番外都不会影响正文的进展,也请不要让这篇番外坏了你看正文的兴致,如此。         以上,请慎入)
                      
                      
                      
                      
                       他觉得很好笑。
                      
                       偌大的床面上,他占据了右半边的位置,纲吉睡在左边;而老实说,他们中间横亘的距离绝对可以再躺上两、三个人有馀。他知道自己这张床很大,但一起躺在这张床上,看著他们之间的距离,他才彷佛感觉到自己似乎拥有一张对平常人来说过於宽大的床铺了。
                      
                       纲吉的背拱起,面孔朝向另外一边,用他的背影对著自己。
                      
                       很遥远的空间,不是吗?
                      
                       对於骸来说,他想,纲吉绝对是个乖孩子。
                      
                      
                       乖孩子呢。
                      
                       Icemoon睁著一双璀亮的蓝瞳,望著上面刻有纹路的天花板。
                      
                       他的思绪纷腾,想起了在日本的那一段过往回忆。他没有想过会如此之快地温习那段回忆,因为他已经将它藏得很深很深,他以为会很久之后,才有重新回头省视这段过去的可能。因为,他并不是那种习於耽溺过去的人。
                      
                      
                      
                      
                       他并不是特别喜欢日本这个国家。而且,他只喜欢自己的国家,如果不是为了散心,应该也不会离开挪威,跑到几乎绕了半圈地球的日本。反正,只要不待在挪威,阿法卡那家伙也不会烦他烦到外国去。他只想要一个清静的新环境。
                      
                       也是觉得,自己的日语学得还不错,在这个国家生活起来应该会很轻松。虽然后来发现,他其实不怎麽爱说日文的,因为能让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并不多,他承认自己是个蛮冷淡的人。
                      
                       会看到纲吉,应该都是托六道骸的福。
                      
                       他并不是特别喜欢骸,但倒是对他很欣赏,他很俊美、聪明、骄傲、家世背景与他很相像,简直就像是另一个比较外放的自己,他几乎第一眼看见他,就确定他们会彼此吸引。和他相处的过程中一如他想像中的愉快,他乐於短暂的放纵,而对方玩世不恭、喜欢收藏美好的事物,他们各取所需,彼此了解,在所谓的爱情游戏里大谈一场没有爱情成份的恋爱。
                      
                       他们彼此都知道,两个人谁也不爱谁,但偏偏又是那麽随意而轻率地把爱挂在嘴边。
                      
                       能那麽简单说出口的爱,对他来说,就不是爱了。
                  


                  714楼2010-11-20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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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开始并没有特别注意纲吉,只是觉得六道骸有一个贴心细腻的照顾者,一如他在挪威时有个负责照顾他生活起居的管家。后来,观察到纲吉喜欢的人是六道骸之后,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以一种局外人的姿态观看著这对主仆之间的发展。
                        
                         纲吉的感情很纯粹,也带点小心翼翼,他的眼光总是停留在六道骸身上,又偏偏不敢让对方发现,总是在对方的眼睛移向他的时候,快速让眼神停留在别的地方。很小心呵护的懦弱爱情不是吗?只是,他相信,他都看的出来的情感,那家伙,六道骸一定也早就知道了。
                        
                         他享受著被人全心喜爱的感觉,这是正常人会有的肤浅心态。
                        
                         真可悲,他有点同情泽田纲吉,那麽小心呵护、细心收藏又珍视的恋情其实早就被玩弄在鼓掌之中,只有他一个当事人处於云雾之中而毫不知情。
                        
                         他有时可以看见骸的眼神带著戏谑与嘲讽,隐隐含笑地欣赏著纲吉为他奔波、绕著他旋转、为他付出一切、把他当作中心点的样子,那男人显然乐在其中。
                        
                         真恶质,他想。不过跟他没有关系。
                        
                        
                         变化是从他和骸的关系明朗化的那一刻开始。
                        
                         他以为泽田纲吉会不喜欢他,会因为六道骸而对他带有敌对意识。没有想到,那家伙几乎把他当成是另外一个骸来对待。他毕竟能分辨得出对方褐眸里的羡慕、善意与脆弱是真切的、无庸置疑的,这让他开始有一种困惑的情绪出现。
                        
                         这不太对劲,不是一个面对情敌应有的姿态。
                        
                         泽田纲吉与他保持距离,不敢过於靠近他,可是除此之外,他对他与他对六道骸几乎没有任何差别。明明仍旧用那样子依恋的眼光在看待六道骸,却又对他这个应该是扮演情敌的角色没有恶气或敌意。
                        
                         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他开始慢慢观察这个胆小而特异的少年。
                        
                         他故意欺负他,找他的麻烦,想要确定这少年眼中的纯粹和清澈是真实的,他的友好是没有虚伪与杂质的,他想要确认这一点。
                        
                         让大和去欺侮他,把作业丢给他,言语上的讥讽…这些根本就不是他骨子里会做出来的事,身为阿斯法尔家族的人,他的骄傲与血统也不容许他做出这种辱於他尊贵姓氏的事,可是为了更进一步的观察这个令他感到困惑的少年,他还是抝不过好奇,真的去做了,只为了更进一步认识这个少年。他觉得自己简直把他当成一篇论文在剖析思考研究,很想把他看得透彻。
                        
                         渐渐地,他开始觉得…怎麽会有这种人?怎麽会有这种愚笨的人?这麽单纯无知不知道变通……那一阵子,他最常想到的是「为什麽这种人是出现在六道骸身边,不是出现在我的身边」?
                        
                         自从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后,他忽然觉得自己落在那少年身上的目光愈来愈多了。同时,他似乎也渴望著那人的眼神能停驻在自己身上,至少不要每次都是因为六道骸。
                        
                         他好像有点嫉妒六道骸了。
                    


                    715楼2010-11-20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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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嫉妒会有人对他这样子全心全意,也有点嫉妒他得到了这麽纯粹而固执的情感。他们明明一样都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游戏在人群之中,骸他却能得到他这一辈子从没接触并拥有过的一种特别的感情。
                          
                           他会故意在纲吉面前和六道骸亲腻,会恶质地希望他认清现实,会想藉由骸的双手让他失望透顶,愈和骸亲近,那种恶劣的想法就益发壮大,希望纲吉被骸伤害,同时也不想看他被伤害。这种近似占有般的自私情绪有一度曾困扰他的思绪。
                          
                           但最后,毕竟是因为太了解六道骸了,他终究是忍不住想要让他看清楚现实,痛苦难过也好、失望透顶也罢,他还是出手摧毁了纲吉那空荡荡的美梦。
                          
                           然后事态急遽发展,他在一旁冷眼观望著那个后悔莫及的男人,在心底嘲笑他,他比任何人都要理解骸的矛盾复杂,还有那追悔不已的错过。他那时候就觉得,那男人,简直像个笨蛋一样。
                          
                          
                          
                          
                           离开的那一天,他不想什麽都没带走,也不想什麽都没留下,不想只是一个轻易被遗忘的过客,因为这样太不公平了,他知道自己遗留了什麽东西在日本;所以,他把对他极为重要的Bavernicosta徽章留给那个对他意义非凡的日本少年,虽然,这样有点狡猾。
                          
                           然后,回到挪威,并忘掉他。
                      


                      716楼2010-11-20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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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vers Again 10
                            
                            
                            
                            
                            
                             「可以请问你,倒底为什麽要这麽做?」Icemoon冷光闪烁的蓝眸有些不快,但是对方是他发自内心真正敬重的长辈,他不会口出恶语,依旧礼仪周到地先问安、行礼、问候,这才开门见山地有话直说。
                            
                             他醒过来的时候,泽田纲吉还在睡梦之中,似乎还没能习惯挪威的气候,更不适应绕了大半圈地球后的时差。他没有叫他起床,在床上久久看著那张并不算出色但很令人舒服的俊秀脸蛋,他想到很多疑问之处,他不是笨蛋,自然知道纲吉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是巧合,甚至恐怕还是人为的。
                            
                             这件事不能一直这样悬著。这里不是他的国家,皇宫更不是他的家庭,不能这样子一直留著他。终究,还是得让他回去的。
                            
                             而且,他不觉得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纲吉他会快乐。
                            
                            
                             「你生气了吗?」桌案前仪态雍容华贵的妇人有些担忧地望著他,那双眼睛,是与他如出一辙的天空蓝,很漂亮的颜色。
                            
                             「……」Icemoon微拧著眉。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你喜欢那个少年不是吗?在这里,没有别人,他就是你的了。」女皇陛下唇边凝著浅浅的笑容,那笑容毫不掩饰她对这外甥的宠爱与付出。
                            
                             彷佛,只要是他所想要的事物,她不计一切代价也会为他寻觅,满足他所有的想望。
                            
                             Icemoon的眉宇间添了更多不赞同了。
                            
                             「姨,纲吉不是我的,他是别人的。他并不喜欢我,为什麽要做这种事?让他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缘故内情什麽都不知道,这样太过份了吧。」他冷冷地说,俊美无俦的脸孔连沾染上负面情绪看起来都一样魅力迷人。
                            
                             「只是一点点的时间,这样也不行吗?我知道你不会把这个少年永久留下,那少年身旁的人早晚也会知道他就在这里,他们会追过来,继然如此,就相处这麽一点点时间也不行吗?」女皇陛下柔声说道。「至少,能留下没有别人涉足的回忆,不受到谁的打扰。」
                            
                             Icemoon眼光一闪,眸光深处迅速窜过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他觉得自己有点受到对方的言语所蛊惑。
                            
                             「……这样太自私了。」沉默片刻后,他淡淡地说。
                            
                             女皇陛下朝他走近,白皙温柔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带著一种充满说服涵义的力道。
                            
                             她扬著唇,眼神柔和,望著自己从小照看到大的孩子。
                            
                             「不自私,我知道你会对他很好的。」她笑著说。话锋一转,又道:「而且,只要你愿意,谁都会轻易地喜欢上你的。」
                            
                             「我不会刻意去诱惑他的。」Icemoon正色道,在这一部分,这是他个人的坚持,也不想让这个自己敬重的长辈多做期待,他有他的骄傲。
                            
                             「当然,我们彼此都对这样的行为不以为然。」女皇陛下浅笑地说道。
                            
                             Icemoon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长辈,内心涌上的复杂情绪交集著,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责怪她;可以说,也许,是有那麽一点点感谢她的。女皇陛下为他制造的契机是他从未料想过的,他甚至做好了一生可能不会与纲吉再见面的心理准备。这不是消极,而是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性格刚烈、放不开的人。很多事情,在他心中其实不会留下什麽位置,过个几年,一切就云淡风轻了。对纲吉也一样,现在会常常挂念起他,但时间一久,痕迹慢慢就淡掉了,很快就会忘记这个人,大概。
                        


                        717楼2010-11-20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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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vers Again 11
                          下午活动,Icemoon带他来到皇家马场,并为他介绍最为珍贵的几匹名驹。从俄罗斯、德国、北蒙古、爱尔兰到印地安的品种,讲解地巨细靡遗,还谈到年度最盛大的几场国际骑术比赛,听得出这位年轻的挪威子爵也是个爱马之人。
                              
                              
                               这也难怪,听说他的骑术相当精湛,难怪对马类这麽的有研究。
                              
                              
                              
                               纲吉瞪著眼前的骏马,有一瞬间觉得哑口无言。这匹马很漂亮、很风采,但也很高大,整整200公分高,这让他要怎麽跨上去呢,更别说他之前都没有骑过马的经验。
                              
                               马儿又圆又大又精神的眼睛也瞪著他,别过脸,鼻子还哼出了一些湿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匹马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屑。
                              
                               马儿的色泽是非常纯粹的黑褐色,毛发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一身清新青草般的味道。它的额际有一小撮的白毛,这马的前脚后腿肌理发达,一身贲张的强健肌肉,看起来有些倨傲,就是一只长年在草原中奔跑的骏马。
                              
                              
                              
                               「它叫Lightning,今年五岁,品种是奥登堡马。」Icemoon伸手轻轻摸著马的脸颊。
                              
                               态度倨傲难驯的马像是对主人这样子的触碰熟悉已久,舒缓地呼出一口气,难得乖巧地把脸贴了上去,感受这对动物来讲是极为舒服的抚摸。
                              
                               纲吉有点不是滋味,因为它觉得这匹马对他和对Icemoon的态度也差太多了,刚刚还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现在在Icemoon面前就变乖巧了。是说,马,这种动物,也这麽善变和差别待遇吗?
                              
                              
                               「Lightning?闪电的意思吗?」
                              
                               Icemoon淡笑不语,点头。
                               「那是我母亲取的名字。」他说。
                              
                               「阿斯法尔夫人?」纲吉。
                              
                               Icemoon的指尖抚过Lightning额前的那撮闪电形状般的白毛,露出有点缅怀般的神色。
                              
                              
                               「Lightning是我母亲送我的生日礼物,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还只是一匹小马,没想到现在却比我还要高大了。」他柔声说道。
                              
                              
                               纲吉愣愣地看著Icemoon难得温柔的侧颜,不难想像他有多麽喜欢这匹骏马,虽然Icemoon的个性冷淡,但是再怎麽性子冷漠的人总有一些喜好的,他就觉得,Icemoon对这匹叫做Lightning的马儿很有耐心,也倍极疼爱。
                              
                              
                              
                               能够被主人所信任而爱惜的马,想必也是极为喜欢它的主人的。
                              
                               俊美的挪威子爵脸上泛柔,轻轻抚触著多日未见的座骑。而那匹高大俊挺的奥登堡马也乖巧安份地凑上脸去。纲吉看著这个画面,突然觉得很想发笑。
                              
                              
                               不过……
                              
                               不管这匹马的品种多麽优良,奔跑的速度多麽迅疾,反应在同类之中又是多麽出奇灵敏,他还是不想骑上这匹马,他觉得好可怕,他从来没有骑过马,再加上Lightning脾气看起来不像是很好的样子,他一点也不想冒著可能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危机去骑乘这匹难以驾驭的大马。
                              
                              
                               也许是看出了纲吉的顾虑和担忧,Icemoon唇型微弯,露出了浅淡的微笑。
                              
                               「不用担心,这里有其他观赏用的迷你马,迷你马对初学者来说,会比较好掌控。」
                              
                              
                               纲吉忽然有些发窘了。
                              
                               因为,不管他会不会骑马,光是看著Icemoon骑著高大俊挺的Lightning,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帅气飞扬,他哪有那个脸面骑著一匹迷你马跑在人家旁边。思及此,他忍不住想要换下一身的骑士装了。
                          


                          719楼2010-11-20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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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一阵想法之际,忽地,远处却传来踏走的脚步声。
                                
                                 「什麽啊,我说是谁呢,难怪今天皇家马场的侍卫兵变多了,原来是你大驾光临了啊,路瑟。」一道明显挑衅而且充满敌意的男性嗓音从马场的另一端不咸不淡地传递过来。
                                
                                
                                 纲吉有点错愕。
                                
                                 同时,他也看见Icemoon俊眸一冷,脸上有些不耐烦。
                                
                                
                                
                                 「阿法卡。」他冷冷地呼唤著来人。
                                
                                
                                 「不是说去日本了吗?怎麽,在那边待不住脚,所以又缩回来挪威了吗?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到你,心情好不容易愉快了一阵子,你就又回来了,看来近期的日子恐怕不怎麽令人期待了呀。」红褐发的绿眸青年语气不怎麽友善,嘲笑般地说著话语。
                                
                                 Icemoon反唇相讥。
                                
                                 脸上不再有早先的柔情,反而充斥著极度的厌烦,这还是纲吉第一次看到Icemoon这麽明显的讨厌一个人。
                                
                                
                                 「阿法卡,许久不见,你讲话还是跟你的为人一样,令人厌恶作呕吗。」
                                
                                
                                 阿法卡·狄斯特尔·克莱斯特脸皮一绷,表情瞬变,一副正要发火的样子。
                                
                                 忽地,他绿眸一眯,瞪著正站在Icemoon身旁的纲吉,脸上透出一点玩味的神色,那不怀好意的表情简直让纲吉忍不住要发毛了。
                                
                                 他偷偷往Icemoon那边靠过去。
                                
                                
                                 「这位是……」他小小声地问著Icemoon,不知道该怎麽询问他们两人的关系。「你的朋友吗?」
                                
                                
                                 Icemoon露出一抹嘲讽般地冷笑。
                                
                                 透彻的蓝眸漫不在乎地瞥著远处的阿法卡·狄斯特尔·克莱斯特,想到了过往两人针锋相对的交恶过去;更正,是阿法卡这个愚蠢家伙单方面的看他不顺眼,他可一点都不想和这个白痴家伙认真较劲、随之起舞。
                                
                                
                                 「怎麽可能?我对智商不高的家伙一向保持距离。」Icemoon。
                                
                                 纲吉脸色有点尴尬,虽然知道Icemoon这句话是故意对著那位阿法卡先生说的,可是谈到智商不高,他不禁有一种对号入座的本能。
                                
                                
                                
                                 「彼此彼此,路瑟,你不是也愈活愈回去了,竟和低等的黄种人与之为伍了。」阿法卡也讥讽回去。
                                
                                
                                 Icemoon一把拉过纲吉的手,一手牵著爱驹Lightning,淡漠地瞥了对方一眼,转身就走。
                                
                                
                                
                                 「不好意思,这家伙就是这样见识浅薄、讨人厌,仗著有一个伯爵的称号就沾沾自喜,自以为了不起,请你不要在意。我仅代表挪威皇室向你致上最深的歉意,请你原谅这种白痴人类是我挪威贵族的一份子,他是我们皇族之耻。」
                                
                                 「不过,我也可以跟你澄清,这种害群之马只是我们挪威少数的特例,其他人绝对不是像你所看到的如此粗俗无礼。」
                                
                                 Icemoon字句清晰地说。
                                
                                
                                 纲吉慌乱地挥挥手,他都嗅得出火药味了。
                                
                                
                                
                                 「给我滚回来,路瑟西法·月特·阿斯法尔!你以为你有多麽了不起,论爵位你还比我低阶的!休想羞辱完我后就夹著尾巴逃走,我绝对跟你誓不两立!」阿法卡气得大叫。
                                
                                
                                
                                 纲吉频频不安地往回看。
                                
                                 「Icemoon……」
                                
                                 牵著他的青年有些不耐烦地叹了一口气。
                                
                                
                                 「白痴。」他清淡地低声吐语。
                              
                            


                            720楼2010-11-20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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