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TWO__
『三球曰:打疫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嗯……”柳真端坐在我对面,皱眉,冥想。
“要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小白?”
我做出一脸鄙夷的神情,小白?全国大概8000多只狗都叫小白…蜡笔小新荼毒了几代的狗啊!
“不喜欢啊?那,那大白呢…?”
“……”我拿爪子拨弄身边的三只小球,用一种哀怨的眼神望着她。
“啊!取名字好麻烦啊!不要玩了啊,三个球有什么好玩,坐好!~”
我盯住柳真手里的球,低吠一声。
“嗯?三…球?三球?你自己选的啊!~好,三球!~去追!”
柳真勾引着我把手中的球扔到不远处,再次验证了我狗的本质,屁颠屁颠飞身夺球,同时被动的接受了“三球”这个名字。
我一直以为,养狗,只要给狗一块地皮睡觉,一个狗盆吃饭,一个沙盆上大号就足够了,谁知道还有这么惨绝人寰的事…
那天心情不错,事实上我哪天都神清气爽。
柳真拎着大包,牵着我,七扭八怪地领我来到了一扇阴森恐怖的门前,匾牌上赫然写着“狂犬防疫中心”。背上的毛立刻一根不剩的竖了起来,寒意油然而生。
我鬼哭鬼嚎地死也不肯进门,柳真一脸无奈,蹲下身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难以克制的叫个不停,柳真于是失去了耐心,端起我就往里冲,我在她怀里俨然一副疯狗模样。
几个彪形大汉箍着我给我上刑具,柳真隔着玻璃眼神坚定的作着加油的手势,我仿佛看见硕大的针头滋滋喷水。在一声悲切万分的哀叫之后,我壮烈的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已经窝在了家里,柳真则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对疫苗完全没有感觉,就好像破腹产一样没什么成就感,怎么说破腹产还有个通气过程,我完全没什么后遗症,就好像没受过煎熬一样,完全没有资本向小辈们讲述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事后柳真还深情款款情意绵绵地摸着我的毛说:“三球啊,你可吓死我了,我差点把人家玻璃砸了,还差点被强行注射狂犬疫苗…”
我安然的趴在柳真腿上,拒绝回想那痛苦又囧囧有神的往事。
提醒众位狗主,如果狗狗有我这种倾向的,还是直接敲昏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