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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大年夜的,老阮你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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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给我撕个胸脯子肉来吃吃!


1楼2019-01-06 22:57回复
    地点:老阮的红罗帐


    2楼2019-01-06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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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1 22:2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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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这日,天未亮就起来忙。鞭炮放得也早,我同方慈正打点主子娘娘要穿戴的衣饰,四手交接时,轰地炸起一串儿炮声,险些把一个满嵌了东珠的赤金乌貂吉服冠,撒了手儿摔在地上。清晨忙,晌前更忙,主子爷的封笔典礼之后,又要马不停蹄送主子娘娘去乾清宫赴团圆宴。一顿饭少不得要吃个把时辰,等用过最后一道果茶,皇后率众嫔妃退席,才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不多时,保和殿的乐声又飘扬起来了,皇帝比谁都要忙——此刻,他还要到保和殿,与亲王大臣、蒙古王公、朝鲜贺使等君臣同乐呐!
      趁晚膳前还有一点功夫,提了酒,往景阳宫去。我瞧那阮氏在宴上不大开怀,吃得比太后走廊下头的鹦鹉还更少些,料定她一定嫌宫宴菜肴索然无味,早早在自家宫里的小厨房做了准备。正巧,我这儿还有一瓶宫外带进来的烧刀子,平日里快活紧了才舍得喝一口,今儿不管了,全带到她这里来。
      “哲主儿!奴才来瞧瞧您!”
      皇后母仪天下,对这些外邦来的妃嫔,有格外多的体恤。坤宁宫的近侍,常被遣来照拂她们的生活,偏巧了,负责哲主儿与洛主儿的那一个,正好是我。因此与她照面多些,平日里主慈婢恭,十分默契地,对从前那事绝口不提。一走进这祥绫苑,入目就是窗台上摆得满满登登,白瓣黄蕊、娇滴滴的水仙花儿。地龙也暖,将花气更烘上来,袭得人面一酡,笑也张扬,比当差的时候,更真了三分。
      “主子娘娘方才问起您了,宴上吃得不尽兴,可是觉得菜肴十分不合口味?”


      3楼2019-01-06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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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绫苑中,常摆着花儿。我并不大喜欢这些娇生贵养的东西,只是王兄曾经说——鲜血的味道,要用花儿熏过才能更好闻些。)
        (所以,这也是惯例。)
        (从金罗宝殿中回来,绣珠烧了地龙,又叫人将红纸窗花儿什么都给重新贴上,说是入乡随俗,新的一年又来取个好彩头。摘了暖拢袖,又理顺了捂子上面的兔毛,使劲儿搓一搓有些冻得发红的手指节,在冬日里,安南并不像大清这样冷,也没有这样的皇宫中的热闹——人人都是心口不一的热闹。)
        绣珠,你想家么?
        (今日宴席上用的并不多,或许是俗惯不一样,又或许是少了街市上的热闹狮龙,现在只能坐在琳琅宴席后面,当一尊好看的石雕,回来的时候绣珠也看我闷闷不乐,便要洗了手去做安南的汤粉,趁她还没走,我甫一问,丫头倒愣了。只是她还没开口,才要出口的话便被另一道很响亮的、甚至可能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压了过去。)
        (是她,那个云雾化成的妖精。)
        (我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盘腿坐在炕上,见她来装模作样的一问,倒也笑笑。)是主子娘娘问,还是你觉着?


        4楼2019-01-07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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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从斗篷边儿里探出来,开膛破肚似的,把一路的风冷撇下,挂到衣架子上去了。窗外头是冬日里难得的晴好天气,日也西斜,却没到烧红半天云霞的时辰,仍是干干净净,碧空一片。此刻气氛昭明,她话里带钩,只一句,把青天白日胧上一层暧昧的纱。
          “她问她的,我觉我的,不挨着。”
          说着不挨,却把两鞋蹬了,轻盈一跃上炕,软身儿软骨地坐到她身边。手中晃着酒瓶子,指弯去碰碰她的腕,皮也挨,肉也挨,整个身子也倾过去了。
          “我觉得你这儿藏了好吃的,不愿捎带别人,想着一个人吃独食儿呢!”
          鼻尖一抬,哼一声,把酒撂在炕桌上。
          “奴才不似主儿绝情,倒是自带好酒,巴巴儿跑上门来讨嫌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1-10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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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皇后身边伺候的,说不挨着,是不是有点大不敬?
            (身子歪了一边儿去,全怪这地龙烧的太热,小臂肘慵慵挨着案几,伸手扯了围领松开颗盘扣,这才觉松快些,眼风睨去,半真不假的说话儿。到大清这么久,还是不习惯满人那套说辞,故而私下里不叫主子娘娘,一直以皇后称待。)
            (这话还没说多少,便见卢火如像一团云似的挨过来,坐也坐不齐整,倒也是见怪不怪了,很懒得去说——说了她也不改,更没必要动我的刀子。绣珠见了,刚要开口,便抬眼示意她下去,左右说了也是这样。如葱白的指头还握着小酒坛,动了动姿势,才从她手里接过来。)你在坤宁宫伺候的,想要什么没有?非跑到景阳宫来,同我吃残羹冷炙?
            (景阳宫地处偏远,恐怕只比冷宫热闹几分,不过这也无所谓。手挨上卢火如氏的小腹,整整齐齐一道疤痕,摸着却没什么硬结,许是好的差不多了。)就不怕回去的路上再摔一跤。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1-12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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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她半晌,眼波流转,并不只在她领口一片雪上逗留。我看她才卸了胭脂,嘴唇儿上残余不多的嫣红色,没有那釉润的亮泽,也不似繁夏的花瓣,却有一股莫名的吸引,令人想去尝上一尝——是暖的,还是冷?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她的温度了。
              “噫?原来你想听这个么。”
              四句话,三句问,却没有一点儿拈酸的意思——这才使我真正地伤心。直到她的手掌搭来,旧伤早不再疼了,被她这一摸,更痒,更痒。忽地起了劲儿,小腹中升腾一股饿火,燎着人的心肝,把话儿煨的情意绵绵。
              “她如云霓上的凤凰,奴才如池沼中的野雁,她如高岭上的玉树,奴才如浦溆里的蒹葭……她的宫宇,雕阑玉砌,她的膳食,炊金馔玉,她……”
              忽地住了口。不为什么,只是腻了。凑到她手边,贝白的牙尖,咬着瓶塞,缓地一旋。抬眼,目光勾着她,瓶口传来啵地一响,乍听来,很似一个情不能自己的吻声。
              “可我就是想你……怎么办?”
              吐了瓶塞,仰身往炕上空处躺下去了。手指夹着短衣摆,扇似的撩了一撩,尾指尖尖似挨非挨,沿着那淡红的疤痕,缓慢描摹。
              “连这儿都想……”
              呵一声笑,目光清亮,脉脉仰望着她唇弧上的锋。
              “想你的刀尖儿,再刺过来,把它穿透。”


              7楼2019-01-1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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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炉火烤着,明旺旺的,在这样的暖和劲儿里,也难免叫人生出股倦意来,索性将两条腿都痛痛快快的舒展开,侧着身子 并在一处,很是懒闲的样子。自下而上的将卢火氏看了一圈儿,嘴角漾起半点笑来,指尖勾一勾,才算作近了,是很暧昧的姿态,贝齿擦着浑圆珠般的耳垂,话儿随风就散。)
                谁要说姑娘是蒹葭野草,他便活是阴沟子里,不中用的烂泥了。
                (唇上一点儿红沾上,不特别明显,但看着也不舒坦,伸手在指腹上一擦,也不管她没个正形儿的躺在炕上,叫绣珠只当没看见似的取两只酒盏来,手腕轻提壶口重下,酒香散拨而出,这才开口。)你倒是想得轻巧,上一次是命大,难不成我再捅了你,你还要拿石头将自己捣得血肉模糊不成?


                8楼2019-01-18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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