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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淑玥苑」— 洛嫔(木屠恶)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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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谕:
朕若昔大猷。是基王化。厘厥士女。御于家邦。肆求妇德之良。往践宫官之贵。亶孚有众。猷告大廷。云南木氏屠恶。淑慎其身。柔嘉维则。寤寐思服。而有进贤之志。夙夜匪懈。而无私谒之心。屡占吉梦之祥。益彰彤管之炜。朕富有四海。忧勤万机。九御之嫔靡充。四妃之位全阙。惟邦之媛。于国有章。用率吁于师言。以申加于异数。于戏。脩六宫之职。实尊贰于母仪。刑四方之风。将化成于妇道。尔克勤则众用弗惰。尔克正则众用不颇。朕其享无疆之休。尔亦保永绥之禄。可册哲嫔。
望其勿负皇恩,勿违圣意。
钦此!
【二楼晋升历程,三楼独白,四楼谢恩,未贴资料勿顶。】


1楼2018-12-21 02:11回复
    木氏屠恶,木府土司庶次女,下有一妹屠宵,意为斩尽天下恶佞宵小之意,为游侠汉父所取。
    隆盛十五年,其父入云南,行仗义疏财之举,得土司赏识,宴请入席,以示崇孔重德之道,一见倾心。
    隆盛十七年土司诞次女屠恶。
    隆盛十九年诞五女屠宵。
    年末,土司与父合离,两相婚嫁,互不相干。
    龙朔元年,新帝登基,天下遂定,四海献女同贺,屠恶领命入京,封洛嫔,赐延禧。
    至此,惊堂木一镇,赤红门一锁,从前往事不提。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12-2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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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娘娘,这个石青缎面的蔷薇绣太漂亮了,咱们木府男人可没这样的巧手。
      洛娘娘,您看这碧玺扁方,也极衬您的肤色,要老奴说啊,从龙朔元年那根根儿日起,大清朝真是空前昌盛辽旺…
      您前言不搭后语的,什么意思?
      嘿嘿,老奴不会说话,就是看您总不乐呵,便觉得您许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皇上他是天下命定的主…
      天下命定的主算得了什么,我曾也…
      也什么?
      罢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12-21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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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旨谢恩
        (whatever I’m tired )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12-21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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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礼】
          蜀锦三匹
          簪花五只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12-2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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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
            玉如意压床一只
            乾清宫应时花卉一瓶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2-21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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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贺入宫,顺理成章留作宫妃,只是与屠恶分作两处叫我心里很不舒服,头前儿听绣珠说皇帝翻了她牌子,这下算是坐不住了;才赶过来,打眼就瞧见宫人在扫延禧门前积雪,这才想起来——是了,到年根儿底下是要热闹些的。自打到了大清之后,再没觉着时间过得很快,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后悔。)
              (跟安南的习俗不同,这里没那么热闹,但是祭天祈福还都是大同小异:以前我要和王兄一起去拜,现在不必了——我很高兴,每次拜过天神,我都会噩梦缠身。)你们主子呢?
              (宫人听了刚要去报,嫌麻烦得很直接将他拨开,便推门走了进去。)屠恶?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2-31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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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帘璁珑碎开了,撞动凝固的沉水,一幅画因她的闯进而生机起来。)
                (我倚在金线海棠枕上,白肘上的银镯子哗啦啦凑到一起,像一堆孩子探头瞧来人。)
                (黑沉的眼眸艰难地转了转,我是不情愿此时看到她的,就好像天高云淡,爱恨情仇都还远在南乡,但下一瞬,游荡的阉人和孤鸟颉颃的紫禁城,连带着烧灼的纸味,煮沸了我的愤怒。)
                南觉。
                雪后路滑…
                (柔荑扒摸着沾了花生皮儿桌角,起身迎她,软履踩在脚下,后跟还赤在冬风里。)
                (唇一勾,眼一眯。)
                你也不怕摔死。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12-3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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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匆匆,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甫见娇娥,心胸才开阔起来,连她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出来的那几句浑话,听着都格外舒坦——或许我见得慌。)
                  (拉起她衣袖来上下瞧了一圈儿,瞥去了眼,适才说道。)这要过了年,你嘴里合该没句好话?
                  (眼风一去,眼见姑娘腰身儿丰润了些,双手作势掐合,足下莹白一段儿生生露着,亏是地龙银碳暖着,不然可还当这儿是云南呢?)你把鞋穿上,冻坏了别找我哭。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2-31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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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算好话?我在认真的祝祷你啊。
                    (腊月红梅,雪亭烤肉,没有一个不是快活的,整个后宫都沉浸在一种喜悦喧嚣的气氛中。)
                    怕什么,你是真被宠娇气了不成?
                    (纤圭穿插在藻丝中,下意识松松拢了一个清鬓,讥讽咬在牙缝里,没脸啐出来了。)
                    (同化的又何止她一个。)
                    阿妈怀屠宵时的冬天,冷得不行,还不是打吐蕃打得不亦乐乎,这算什么…
                    我昨晚梦到条蛇了,想来是男孩。
                    (我拉过她的手,轻轻覆在肚皮上,鸦睫低垂,呢喃了一句。)
                    幸好是在大清,不然木府的头人,该如何垂头丧气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12-31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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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她你是你。(同她坐在榻上,垂下眼索性再蹲身下来,托住那方软底儿,缎面用的还是桃红,是很艳的;微凉的指握在脚踝上,端端正正的将鞋给她穿上,不是我闲来无事。现今她我身份都不同,合欢花愿意种在繁华的土地上,就要千娇万贵的宠,如何能见刀光血影?更别提与之相比。)
                      (知她进西暖那日,我半夜才肯安睡,本是想问她好不好顺不顺心,可当手熨帖的放在温热的小腹上,喉头动动,半句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如今尚算平整,未显怀未害喜,还看不出个什么来。在大清,怀子怀男是喜事,可惜不是长子,不是——)
                      哦……好事,好事。若是个小子,只怕延禧宫里,大半都要紧着你了。皇帝的阿哥,谁不当贵主儿?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2-31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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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府人总是有些灵气的,什么时候有的,又是怎样一个孩子,总能在梦里囫囵捏出来。只是在紫禁城扎根久了,脚踩的花盆底子,头顶着二把头,那点灵气也不知道乱了没。)
                        (珠圆玉润的脚趾压在她手心缝,轻飘飘打了个圈,心底又沸腾起来。)
                        (她这话说得不稳,她心里有事。)
                        小时候神巫说我是宜女的体质,可我觉得是个小子。
                        (我拉她起来,攥着她的腕骨不放,安南的血液从四肢百骸奔腾到她诡谲的黑心里,支撑着她为非作歹,肆无忌惮。)
                        (我想她的意志是更坚定,更干净的。)
                        哲嫔,你觉得是个什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12-31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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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地一乐。)神巫?
                          (我很少信鬼神之说,更遑论木府的神巫,到底是看在屠恶面上说话留了几分余地。其实在我看来,生男生女都没什么要紧,只是在这里,似乎生个男孩儿对自己的将来更好。)
                          (善恶皆有,我混之其中,是灰色的。)
                          (将她的脚放下,手腕凸出的骨被握住,这才慢慢抬了眼,目光只是一瞬又落在那小腹上,我从未想过她也会有为人妻母的一天,现在除了这个孩子,这个还没出世的、很鲜活的生命,我同屠恶别无二致。)
                          (但我又很嫉妒,身体中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很热,也在叫嚣着。叫嚣着野兽的胜负欲。)
                          是个男孩儿吧。——在大清,在这里,男孩儿更好。
                          (嫉妒谁呢?我不知道。但我总是要,给她信心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2-31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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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振,又豁然开朗,是春溪融了料峭的陡冰,沙鸥在浅滩上飞起。)
                            啊,你这也是祝祷而已。
                            你不愿说,便算了。
                            (我松开她,笑意嫣然,像温室里终于盛开的鲜花,你说它什么好呢,它的每一寸都是柔软的蕊肉,又长在了它不应该看到的冬月。)
                            借你吉言吧,如果是阿哥,就可以…
                            (当年我是看着信笺里的一字一句被火舌吞噬,又吐作灰烬,我告诫自己什么也没收到,却忍不住在心里画了一幅恶狠狠的步辇图。)
                            (我笑得更欢了,嘴角的皮肉拉扯着上扬。)
                            代我回去看一看木府。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12-3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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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什么身份回去呢。(像是很感慨的,语气平静,垂下眼来用指尖抚平裙袍一寸一寸拧出来的褶皱,再看它慢慢复原,鲜红的指甲跟在血里泡过一样,闪眼得很。)木府的少爷,还是——王?
                              (其实她叫我说些什么呢?真心实意的夸她这头胎,一定是个有出息的男孩儿,再听听屠恶对她的孩子未来的畅想,猜一猜往后小子的这张脸是像她还是像皇帝更多些?)
                              (——开玩笑了。)
                              你这胎若是个男孩儿,一定要叫我这个干娘来看头一眼,不是有句话儿说嘛……孩子第一眼瞧得是谁,便像谁。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12-31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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