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成为圣人之前，请务必停止对他的赞美
和令你成为追随者的一切欲望
而当你成为它
你就忘记了赞美是什么
就像忘记自诩是什么一样彻底
就像
当我试图用语言的药物使你们清醒
那横亘在天人之间的巨大沟壑
不过是肉的等待与灵的疏远
等待是你向彼岸划翔，此岸就全是草芥
是你的手掌里流动的血和披挂的风声
是你左心房右心室的风箱推动的火
那火，在你到达彼岸之前就会灼伤你的视线与脚程
灼伤你的千曲柔肠和胃，你就回来
像被猎物反噬的猎户一样回来疗伤
几十年反反复复，所有的彼岸依旧是此岸
所有的此岸是一山无主的桃花，是南冥池水的等待
而大鸟成群结队夭折于空中的路上。
就像，当我试图用语言的药物使你们清醒，
我就一定知道，这药物对我来说不是灵的疏远，不会成为远方的不速之客，除非，血肉已经等在远方。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自爱》
谁让我们和明天一起醒来
谁就与我们一起承担
谁让同担者陷入水火
谁就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