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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bg】无药可救(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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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好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楼2019-06-03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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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节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楼2019-06-07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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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3: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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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节.贺文
        端午佳节,发个糖。是颗酒心巧克力哦(´-ω-`)
        ————————————
        韩国禁卫军的统领白凤凰,有人说他生的容貌俊美无双,亦有人言他冷情冷意。这世间关于他的传言很多,这么多传言里唯独少了那么几分烟火味。
        白凤傲立在高台之上,冷眼看着底下的韩国士兵列队操练。说句实话,他刚当上禁卫军头领的时候,没几个服他的。
        明里暗里来找茬的也不找,恭恭敬敬抱拳行军礼的人里,尊敬的面皮下藏着讥讽。
        他们都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过几十年的人了,必然不服这么个清俊少年郎的命令。白凤也知道他们对他的敬畏源自“夜幕”,而非他本身。
        破碎的云絮被风一吹便散了,过不了多久又汇聚到了一起。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九天之上的白凤凰又怎么会在乎俗世的风言风雨?
        他只会用最快的速度,狠命的一击,连轻蔑的眼神都懒得施舍。因为,他们不配。
        那个清俊秀美的少年在成长,在变强,站在高处睥睨底下的士兵的时候,白凤嘴角挑起了一个掼有的弧度,他的眼睛像极了晴日,无悲无喜映着世间,又像空无一物,世间万物都入不了眼。
        有人将白衣穿出白衣谪仙出尘之感,有人将白衣穿出潇潇洒洒的侠客之感,而他恰好兼具了出尘与潇洒,又携了几分风流与傲然。
        风流过指尖,到底要多块的速度才能超越生命的流逝?
        训练完禁卫军后的白凤凰足尖轻点,跃上凤凰背,绕了几个圈后凤凰清啸一声,飞去流沙。
        恍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来到集市上。空气中流动着艾叶的清香,身姿窈窕的淑女和那谦谦君子一起他们的身上佩着容臭,垂髫的稚童胖如莲藕的嫩白手上戴着五彩绳。
        白凤踩在瓦片上,作了个手势让凤凰先走。他去了酒楼,要了一壶酒,不是端午节喝的雄黄酒,她不大喜这个,她酒量说实话不大好,可偏又贪杯,喝上几杯脸上便会飞上薄红,像捻了上好的胭脂。
        白凤要了一壶青梅酒,作在靠窗的二楼。送酒的小二哥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像个仙人似的,不由得将视线粘在那俊俏面皮上。被白凤凉飕飕的瞥了一眼后,吓得脖子一缩,冷汗涔涔。等他抬头看的时候,桌上空空,清风吹拂窗棂,仿佛那人只是幻觉。
        青梅酒是温过的,温的有些烫了,是要凉会儿才好入喉的温度,只是少了个陪他喝酒的人,其实独酌也独有一翻风味,可端午佳节,他还是想与人共饮。
        况且这酒,本就是为她而准备的。
        他最后是在玉兰花树下寻到她的,青梅酒也恰好可以入喉。她侧眸看见了他,淡漠眉眼一下子明艳起来,羊脂白玉似的小脸上露出了个笑,腮边有个酒窝。
        珺鸾很是自然的拿过白凤提着的酒,眼睛亮了起来:“给我的么?”眼神里流露出期待与欣喜。
        青梅的酸甜很好的中和了酒水的微辣,喝了一杯的珺鸾抿了抿嘴,回味了一下,又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坐在身边的白凤,也倒了酒陪她喝起来。这时候的他不是禁卫军统领了,更像个红唇俗世里的少年人,沾了点酒气与玉兰花香,多了点烟火味。
        碗口大的玉兰花盛开的热烈,白玉般的花瓣被暖阳照的泛出点光,有几片落下来,落在少女乌发上,白皙瘦削的肩上,很快便被一只手拂去。
        光滑冰冷的乌发在指缝流过,珺鸾的喝了几杯酒,脸上飞起了点薄红,眼神也是有几分涣散,碧绿的瞳孔看向他,颇有几分娇憨妩媚,她开口叫了他的名字:“白凤……”
        带着青梅酒的清香,轻启檀口,唤了他的名字,带着几分理所当然和撒娇。
        珺鸾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单纯的想叫叫这个名字。
        白凤轻声“嗯”了下,“我在。”
        她虽贪杯,可却只在白凤面前放肆。在别人面前,她向来极为克制,就连那最不醉人的果子酒,她也仅仅浅酌一小盏。
        怕喝多了,误事。
        毕竟,她可是流沙珺鸾呐。
        玉兰花依旧在开,白凤忽然觉得肩上一重。低头看去,才发现珺鸾已经醉过去,手腕垂落在细草间。
        白凤低低笑开,“小醉鬼”
        那一年端午节,玉兰花开的正好,酒也温的正好。
        ——————————————
        端午节快乐,吃粽子了嘛?都吃了什么口味的。
        对不起,我实在无法想象凤凤和我女鹅珺鸾啃粽子的画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6楼2019-06-07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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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甜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19-06-09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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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更新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楼2019-06-15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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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在不在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9楼2019-06-18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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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肚子好点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0楼2019-06-2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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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来完了,明天开始更文
                今天先让我想下后续剧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1楼2019-06-23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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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3: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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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更新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19-06-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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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新郑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有贵人当街纵马,有小贩吆喝叫卖,有年轻男女执手走在街上。只是一切都显得虚无,易碎,像一盏已悬空大半的琉璃灯,只需伸出一根指头,一推,就碎成一地。
                      底下的空气的污秽的,让人心里无比的压抑,这整座王城都是一场被编织好的假的可笑的梦。他们醉生梦死,想粘在蛛网上却还在做着捕食者没发现他们的春秋大梦。我站在高楼上,迎面吹来的风,我伸手,风从指缝里流过,它从不为谁停留。
                      我俯视着他们,那一张张脸上的表情,人世百态,我心里发冷,却有点想笑。他们知不知道新郑已经岌岌可危了呢,整个韩国都是腐朽的,声色犬马下,上好的熏香都掩不住的从内里发出的恶臭。也许他们知道,又或许他们不知道。我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他们知道又如何呢?他们能改变得了什么?
                      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们被命运所掌握,是被命运捏在手里的布偶娃娃,可以被轻而易举的蹂躏,却遭受打击的时候跪地呜咽哭啼,祈求上天。
                      天降横祸,你却要求它?
                      我想不明白,也许我永远都无法明白他们。从某种角度说,醉生梦死也许是好的,可以麻/痹自己。流沙前几天有情报传来,非公子死于秦国的大牢里。
                      那日消息传来,流沙压抑了很长一段时间。消息传来入耳的那一刻,我第一反应是这是假的,我不信这是假的。是误传吧?我倒是记得,收到密信的那日,紫女手上握着的茶碗落地,被摔了个粉碎,杯里的清透茶水漫了一地,茶水濡湿了衣角,泅出一块深紫。
                      流沙伤感的情绪没有蔓延太长,只是听到消息后压抑悲哀的气氛无孔不入。紫女那日后依旧是往常也样儿,优雅有礼,莲步款款,在灯红酒绿间穿梭自如。只是……只是我有时会看到她倒上满满一杯酒,酒水微晃,波光粼粼,盛在精致奢华的觥筹里。
                      流沙议事的时候,我们知趣的不谈韩非,谁都没提,一切都如往常,除了紫女手上握得觥筹,盛的是非公子在紫兰轩里最爱的酒——兰花酿。
                      思绪抽回,我心里泛着冷,想喝了碗放凉了很久的苦药,一路苦涩冰凉顺着舌根直达胃里。
                      “你在这里啊。”
                      “你在找我?”我呼吸了几口,那清列的不染纤尘的味道是我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
                      “嗯。算是吧。”白凤别扭的道,旋即问我“你似乎在伤心,想到陈年旧事了?”
                      “不,你陪我站一会儿吧。”我伸出手指指着他们,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你看,他们这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醉生梦死,也没什么所求,活的像个**,死了也只是草席一卷。”
                      白凤侧头看我,我顺着目光看过去,清楚的看到我一脸略带伤感的却含着讽刺的诡异笑意。我用一种谈论着今天天气真好的轻松的语气说出那番话。我为他们悲哀,却很难心疼他们。
                      “你在可怜他们?”白凤道。他俯视着街道,面无表情的开口。
                      “也许吧……更多的是悲哀和鄙夷。说实话我看不起弱者。”
                      每个人都要独自经历漫漫长夜,没经历过可怕的梦魇的人没资格享受清晨的暖阳。有些人死在黑暗中,而一些人在黑暗活的游刃有余的同时也能站在暖阳下谈笑风生。
                      我想成为后一种。
                      “到底要多块的速度才能把握命运?”白凤自言自语,想在自问,又像是问我。
                      “也许要足够强。只有强者才能把握命运。”我叹了口气,眼角低垂有点泄气:“我觉得我有时实在无能。白白看着流沙一天天式微下去,却什么也做不了。看着姬无夜那一脸趾高气昂的表情,啊我真想……”
                      “可我做不到。我报不了私仇,也挽救不了什么。就像一个……**。”我越说越平静,像说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我仿佛一个**,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破碎的布偶娃娃。
                      我鄙视着他们,厌弃他们的弱小与醉生梦死。
                      说实话,我所厌恶鄙夷的是我自己。
                      头像传来摩挲,温暖,很轻,就那么一瞬,手落下来的一瞬极其自然的帮我把被风吹得有些乱点碎发拂好。
                      我对上那张脸,心跳自觉的漏了一拍。假咳一声,偏过头去,然后我听到白凤开口,声音清越又带着轻柔,像片羽毛刮过心尖:“总有那么一天的,你会了解这桩恩怨。你我都会是强者,流沙不养**,你从来都很好。”
                      白凤安慰人的技艺拙劣的可以,别扭,青涩,和他贯常的风轻云淡,游刃有余形成一种反差。我到底没忍住笑了,是那种开心的笑,虽然我也不懂具体是为了什么而开心,只是白凤站在我身边,我心情就放松下来。
                      不动声色,见你如是,才心安。
                      新郑城偏僻的地方流民很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白凤的鸟儿带回这一消息,席间用餐时,我开口道:“也许他们可以为我们所用。”
                      “暂且不说这样会让流沙混进些不干净的人,流沙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去支持多余的人手,去训练那些流民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哦不,一个字,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19-06-25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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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恰到好处的和我交换了眼神。再恰到好处的移开目光,感叹下。我忽然瞟到卫庄的大衣,能卖吗?他作为流沙二把手,不,现在算是一把手了。受流沙的首领,为流沙紧缺的资金做点贡献不是本应该么?
                        卫庄冷眼瞟过来,我下意识往白凤那边移了一下。一个淡定且无辜的微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不过流沙的人手和钱到底还是多了起来。多起来的不是流民,是奴隶,胳膊上明晃晃的烙印着奴隶才有的标记。
                        说好的资金不够呢?
                        白凤和卫庄会有几天的时间消失不见,可疑,我在一次和他练习轻功后,站在枝头问出了藏在心里多天的疑惑。
                        白凤听后,嘴角微勾,绕有趣味的道:“打劫。”
                        我:“……”
                        我记得卫庄是鬼谷弟子的吧,鬼谷老先生高寿?还活着不?他知道自己的徒弟打家劫舍【???】会把卫庄打一顿的吧?会的吧。
                        我现在我不担心流沙资金问题了,我现在比较担心流沙会被带成一个土匪窝。
                        我指尖凝水,听到这个答案一下子没控制好,水滴激射出去洞穿了树干。白凤转眸瞅了眼树干,挑眉到:“你真信了。”
                        他耍我。
                        我不喜欢被别人耍,当即不理他。顺手折断了跟树杈子的分叉。
                        我低头专心致志的催动灵力把水缠绕在树杈子上,然后信手一挥,山崖的峭壁上留下一道裂痕,不好意思,没听到你在说什么。
                        谁还没个脾气不是?
                        “你生气了?”白凤指尖站着只谍翅,他梳理下鸟毛。
                        “……”我生气了,但我总不能说因为你耍了我所以我在和你赌气吧?说出口我都觉得躁得慌!于是我扬手指了指那到裂缝,“太浅了,还是没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这道裂痕的确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没有说谎。
                        “你心太乱了,试着凝神静气。”白凤开口指导,指尖夹着一根柔软洁白的羽毛。随后羽毛脱手,直直插入石壁中,蛛网般的裂缝以羽毛为中心开始扩散,小小的碎石开始松动跌落山谷。
                        直接裂开了一个小坑。
                        白凤道:“试试。像我刚才那样。”
                        我依言将心态放平,感觉心里的海静了下来,连微波都不在有了。一道透明的水气脱手,薄如蝉翼,利如刀刃。山崖上赫然一道裂痕。
                        还是没有我想要的威力,不过倒是比刚才好一点了。谍翅鸟轻轻啄了啄白凤的手指,我心下失落:“又要去做任务了?”
                        白凤点点头,随后抛了跟细小的管子出来“似乎也有你的。”我接住,一拉那根细绳,管子从中间裂开吐出一张卷起来的布。我打开看了眼,揉碎往空荡荡的山谷松手,拍了拍手:“走吧。”
                        一场好戏将会上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19-06-25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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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19-07-0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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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吃小龙虾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9-07-0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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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在没在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9-07-07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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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3: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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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没有资金你拿什么去招兵买马?去扩大实力?流沙现在实在是劣势的很,紫兰轩被夜幕监视着,而且资金周转不济。真是让人头秃。
                                你要问韩国里谁手里的钱财最多,当然是翡翠虎了。很理所当然的,流沙将算盘打到了他头上。夜幕四凶将——翡翠虎,这个富可敌国掌握韩国经济命脉的人。当然也是四凶将里和姬无夜关系最好的一位。
                                原因无他,姬无夜凶残好色而翡翠虎又恰好能给他提供美色。而那些可怜地女子会被扔进名叫雀阁中。
                                我心底泛起点悲悯,悲悯后夹杂了些怒意。不过呢,因为那些送入雀阁的女子都是有翡翠虎亲自挑选,而恰好几个月前弄玉姑娘给了姬无夜个“惊喜!”得亏紫女姑娘将这颗掌心明珠保护得好,从不让她接客才让弄玉成功得手。
                                好吧,也就差那一点点。
                                可惜掌心明珠护得再宝贝,终究还是碎了。
                                我听紫兰轩的姑娘说过,紫女姑娘最是疼爱弄玉姑娘了。紫兰轩里弄玉的房间较之其他姑娘是最好的。熏香也是极好的。很多时候,你可以在经过他们两个人时嗅到同一种熏香熏过的香气。
                                可惜了,明珠最终还是碎了。
                                如果再来一个“弄玉”,刺激一下会不会更惊喜?
                                我站在一群女子中,安静的带着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她们。混入这群被捉来当成货品被挑选的女孩子中不算难事。只是,她们中到底有谁可以入雀阁的?
                                我一眼一眼扫过去,一张一张脸孔,带泪的,颤抖的,还有麻木的,平静的。当然还有些姑娘整理裙子,头发,偶尔对着可以映出模糊人影的摆设抿嘴一笑,或摸摸自己的脸,眼里写满向往。
                                将军府,有好多人做着美梦呢~
                                她们大概以为入了雀阁可以荣华富贵啦吧?
                                雀阁,多美丽的牢笼,囚禁一个女子。而在雀阁里的玩物通常活不过三个月,甜美的果子一经品尝便会枯萎。
                                可是,着世道那么乱,活活饿死和被当成玩物给糟蹋死到底哪个更惨一点?
                                死就是死,怎么死有什么分别吗?
                                我背靠着墙,抱着一条曲起的腿脸侧贴在膝盖那想了想没想出答案。
                                这些女孩子,最小才豆蔻年华,是花骨朵儿还未绽放,最大那个……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人皮面具糊在脸上的感觉不大好受,但我得忍着。
                                在后来的几天里我格外关注看守流连在这些女孩子脸上的时间,特别是翡翠虎的。被他看重的,才有利用的价值。
                                我还有五天时间,我等的起的。
                                夜间入眠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抽泣,是那种很小声的无声的抽泣,细不可闻,压抑的悲伤。我呼出一口气,窗外,慕色沉沉,连微弱的星光都见不到,只有一片漆黑。
                                一夜无眠。
                                大清早的,有几个姑娘被看守拽出去,后来再也没有见到她们。渐渐地,姑娘少了,有时候被拽出去的是一个,有时候是三五个,环肥燕瘦,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没有回来。
                                我知道的,她们是被淘汰了。被淘汰是悲剧的,被选中也是悲剧的。
                                我的视线渐渐移到了一位叫曼珠的姑娘身上,我记得翡翠虎看着她的眼神和弯起的嘴角,说出“不错,不错。”
                                曼珠长得极具风情,(她的面孔上有明显的胡人的特征)颦笑皆动荡,风情中又带了点少女的娇。在这一群女子里她的确出挑。我将她列入计划中。
                                我无声念着白凤教我的暗语,招来鸽子。顺了顺它的羽毛,心情忽然变好,鸟儿安静乖巧的任我顺毛。
                                真乖。
                                我手指一抬,鸟儿离去,成了天际的一个白点。我开始耐心地等待着。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9-07-11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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