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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灯小学生家长,把孩子的成长写成奇幻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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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晨报讯(记者 郭丹)四卷奇幻小说《少年翊卫》近日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作者徐幼军以成为自然神灵翊卫的北京中学生为主角,讲述了他们拼尽全力守护北京城,在执行寻找护城法器、唤醒地境神等任务的过程中,少年翊卫参与奇幻战役的故事。
对于为何要写关于北京的奇幻小说,徐幼军透露,他1979年考上北京大学中文系后,内心一直期盼能写一部文学小说。“当我看电影《哈利·波特》,看小说《达·芬奇密码》时,我就常常闪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是有一部以北京城为舞台、为背景的魔幻电影大片或者魔幻小说,我们身边的北京人跟着神灵一起飞奔,一起张牙舞爪,该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他就下定决心把这个奇怪的念头变为事实。
《少年翊卫》是一部讲述北京城发生的奇幻故事的长篇小说。小说中的奇幻场景令人目不暇接,徐幼军感慨:“北京的少年终于可以自豪地说,我们也有自己的奇幻故事,也有自己的热血传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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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读】
陆珂和英瑛两人来到颐和园,他们率先走到东门附近的仁寿殿,两个人看着周围乱糟糟、闹哄哄的游客,心总是静不下来。再说,颐和园对于他们来说毫无新鲜感,对于北京孩子来说,像紫禁城、颐和园这些地方几乎都是专门给外地游客预备的,北京人轻易不敢进去挤,陆珂和英瑛耷拉着胳膊甩嗒着腿,心不在焉地、粗心大意地东瞭一眼西看一阵。
靠近铜麒麟时,陆珂站住了,他惊讶地发现,两颗铜珠在包里微微地发烫,微微地抖动,陆珂立在那里挪不动步子了,张着嘴,傻瞪着眼,手捂着包说不出话来,他急忙用手拉扯英瑛,用眼神示意英瑛,他有惊人的发现。
英瑛不知道陆珂想要说什么,看着陆珂犯傻,很可笑,她问陆珂:“神经兮兮的干什么呀?有话你倒是说呀,你是撞见了大明星,还是撞见了你崇拜的偶像呀?怎么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呀?咱们府学中学的帅哥儿多多少少还是应该有点儿矜持的吧。”
英瑛还有闲工夫跟陆珂斗嘴,可看着陆珂的紧张神色,她也傻了。她感觉到陆珂的神秘兮兮和陆珂的不言不语,与身旁这尊铜麒麟有关。陆珂用眼神告诉英瑛,她的判断是对的,陆珂不说话,好像他要张嘴说话或者是掏出那两颗铜珠,就能把眼前这尊黢黑黢黑、梆硬梆硬的铜麒麟惊醒喽,铜麒麟蹲坐上百年,腿也发麻、脚也犯木、肩膀子长期受风酸痛难忍,极可能腾的一声撒腿跑喽,他们就没办法向疯沙神交差了。
陆珂将英瑛拉到离铜麒麟比较远的地方,悄声地告诉她,他感受到了两颗铜珠的感应。英瑛听罢,恨不得一下回过头去,用绳子或者是用什么东西把铜麒麟紧紧地捆住,千万不要让它跑掉。陆珂一把拽住她,示意她轻一些,千万不要张牙舞爪地惊动了铜麒麟。
其实,铜麒麟怎么可能会站起来呢?怎么可能会跑呢?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来意呢?这尊铜麒麟在仁寿殿前已经蹲坐了很多很多年了,但是铜麒麟兴许应该知道有两颗铜珠在靠近它吧。
英瑛悄悄地跟陆珂说:“让我去感受一下这种感应,可以吗?”英瑛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跟自己的亲哥哥要糖吃一样温柔,原先对陆珂的那股子横劲一下消失了,陆珂爽快地答应了她。陆珂趁着四周没有太多游客,悄悄地把两颗铜珠交到了英瑛手中。英瑛怀着年终大考的紧张心情,缓缓地、轻轻地向铜麒麟走去。显而易见,她也感受到了两颗铜珠的微微的颤抖,英瑛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两个人站在铜麒麟的面前,久久不愿离去。
陆珂挺着胸脯跟英瑛说:“我们可以向疯沙神交答卷了。”陆珂就势找个石板一屁股坐下,不想再挪窝了。
细心的英瑛想了想,摇了摇头,觉着不能操之过急,她轻声对陆珂说:“也许我们的任务并没有完成,仅找到一尊铜麒麟,和我想象的报恩寺铜像的体积相差甚远,我们应该继续寻找,不能就此停止。”
陆珂看看英瑛,觉得有理,点点头说:“说得对。”两个人马不停蹄,继续在颐和园中寻找铜器。
逛过颐和园的人都知道,颐和园中最有名的铜器一个是昆明湖边的铜牛,另一个是万寿山上的铜亭,与铜牛和铜亭相比,铜麒麟的体积、地位和作用显然是次要的,两个孩子首先发现铜麒麟,仅仅是因为他们是从东门进入颐和园的,如果不是细心的英瑛提醒,两个孩子很可能忽略了铜牛和铜亭,无法完整地向疯沙神交差。
因为心里有事儿,两个孩子也感觉不到冬日的冷,北风的寒,在昆明湖东岸的铜牛面前,他们看见铜牛抿着嘴,支棱着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一刻都不肯眨一眨,没日没夜地眼巴巴地期盼着,逛风景的人们谁都不知道它期盼着什么。带着铜珠的两个孩子清晰地感觉到铜牛在哞哞地低声呻吟,牛眼居然流出泪来,像是想家了似的。这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又像是要哭,又像是憋着不哭,用陆珂老家的词儿就叫作“吭哧”,听得陆珂二人心里一阵阵发紧,包里的铜珠在互相击打,发出咚咚当当的响声,仿佛在和铜牛对话。
陆珂和英瑛围着铜牛左转转、右转转,铜牛被一个半人高的铁栅栏护着,陆珂和英瑛也不能凑近铜牛的躯体,抚摩抚摩它的脊背,冲着铜牛说一两句安慰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英瑛和陆珂拔腿要去测试铜亭,英瑛又怕走开了让铜牛觉得委屈,她忍不住频频回头,觉得铜牛要张开牛嘴对她说些什么,可是铜牛能说些什么呢,英瑛心里不是滋味儿。陆珂不管那么多,大步流星往前走。
陆珂和英瑛加快脚步,奔上万寿山,向铜亭靠近。
隔着老远,铜亭就发出“嗡——嗡——”的共振声,他们越靠近,铜亭的嗡嗡声越强烈,震得陆珂和英瑛脑仁儿疼,铜珠在包里咕噜咕噜地乱跳,铜珠在挣扎,在翻滚,在跳跃,在逃脱,陆珂要是不拿手捂着,铜珠就会从包里跳出来,直奔铜亭飞去,和铜亭紧紧地相拥在一起。陆珂和英瑛不得不停止脚步,痴呆呆地望着铜亭不敢动,再往前走,他们担心铜亭会动了感情,想起伤心往事,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2025-06-05 04: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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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紫禁城里没有游客,没有动静,出奇地安静,大楠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异样。加强版年轮密语呈波纹状,由内街中学的服装道具仓库通过水脉向紫禁城传播,由远及近,由弱到 强。紫禁城的木柱、木梁、木檩、木椽,还有木门、木窗、 木廊、木桌、木椅全都接到年轮密语的第一波指令了,它们 全都苏醒了。
第二波年轮密语来到,它们全都兴奋起来。
等到第三波、第四波年轮密语来到,它们就要复活了。
耳听得神的密语已经传达
一波又一波把死去的心反复击打
苏醒吧
再不必背负这沉重的高堂大厦
复活吧
让我们手挽手返回深山的老家
只要听到密语的最后一声嘀嗒
粗梁就重新长出枝丫
木门就绽放出鲜嫩的花
加强版的年轮密语在筒子河里传播、震荡,声波越飞越 强,声振越飞越烈,声势越飞越高。筒子河边上围了好多 人,探头撅臀张望,嘈杂议论,不知道河水里要冒出什么水 鬼水怪,偏有人提出真知灼见,说这很可能是市政形象工 程,滋水柱,放音乐,夜晚还能亮彩灯。
这六百倍的传导力驱使力确实强大,紫禁城里的建筑木质结构刚刚有些起死回生的意识,皇家御花园里的花草和树 木已经受不了了,所有的花草全都枯黄而死,老树全都疯 了,拼命地摇晃树枝树干,拼命地生长,无奈这些老树都有 百年以上的树龄,元气不足,体力也不够了,经威力过分强 大的年轮密语这样启动,它们体力严重透支,老树们上气不 接下气,浑身发抖,用尽最后的几口气挣蹦,枝杈上的叶子 全都掉光了,好几棵老树的树干都嘎嘎啦啦撕扯开又长又深 的裂缝,松树柏树体内的油脂全都像冒汗一样流出体外,滴滴答答甚至呼啦呼啦地洒落在地上,再这样下去,所有老树 就会体能耗尽而亡。
紫禁城上空大片大片的树叶漫天飞舞,它们飘啊、荡啊、舞啊、飞啊,等待着年轮密语的呼唤,读懂年轮密语, 它们就复活;读不懂年轮密语,它们就无精打采地落在地 下,化为泥土。风可怜它们,看着它们筋疲力尽地挣扎,有 心要助一臂之力,就起劲儿地鼓吹着,掀扬着,盘旋着,愿 它们等到年轮密语,愿它们复活,哪怕一时一会儿也是个滋 味,也是番经历。如果死去,它们就不会等到下一次有翊卫 发布年轮密语的机会了。
榆树叶、槐树叶张扬,梧桐树叶、杨树叶宽大,柳树叶 细小柔弱,银杏树叶典雅。它们有的是死前的挣扎,有的是 复生的渴望,有的是无知的欢愉,有的是最后的喘息。它们 幼稚地以为只要它们飘在空中,只要它们不降落在地面,它 们就有再生的希望。风啊,你使劲地吹啊,叶啊,咱努力地 飘啊,大家互相拉一把,托一下,看谁飞得更高,看谁飞到最后,看谁能读到年轮密语,飞啊,飞啊。 木族是有灵魂的,只是未被唤醒。人族和兽族都不拿木族当一回事,木族永远处于被处置、被盘剥、被蹂躏的奴役 地位。桀木神登高昂头振臂一呼,数以千万计的树木和被砍 伐被切割被制作的木料皆群起响应,人族和兽族,包括神族 都为之惊愕。人不能死而复生,动物也不能死而复生,但是 植物能够死而复生,植物的复活本领是别的物质不具备的, 植物只要在合适的条件下不腐不烂,它们可以以木质的形态 存在千年,千年之中它们并未完全死去,木料的纹路依然伸 展,油脂依然滋长,质地依然衍变,它们仍然活着,仍然是 有呼吸的灵魂,只是木料的生命延续远不是人一生几十年, 或者是几代人几百年那样可以衡量的。如果说人的灵魂的延 续,依靠着诸如书本、知识、文化之类的载体,而植物的灵 魂的传承,就依靠自身的顽强的几乎静止的存储和延续,这 种延续几百年、上千年都在风平浪静中进行,与人族、兽族 相安无事。
但是,桀木神在召唤它们,它们即将复活,风平浪静的 局面即将因桀木神的一声号令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紫禁城眼看着就要保不住了。
紫禁城大殿的立柱横梁纷纷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它们 全都睁眼睛醒了,全都开始兴奋起来,它们互相聊开了: “老梁啊,醒了没有哇,听见神的呼唤了没有哇?”
老梁回答老柱说:“你以为我耳背吗?我们的神来了, 他叫我们复活呢。”
木料上的年轮被桀木神的年轮密语激活,身上刻有年轮的木材恢复了生长意识,只要它们能够接收到桀木神传递的 足够的能量,就会复活。紫禁城大殿中的一切木柱、木梁、 木檩、木廊、木格、木门、木桌和木椅,齐声叫喊着:“复活!复活!复活!”震得古殿老屋上的尘土扑扑簌簌落下, 后花园中树上的乌鸦吓得惊慌飞走,再不敢回来,从景山向 紫禁城上空望去,一片尘烟弥漫,眼看着紫禁城的大殿微微 摇晃,那是所有已经苏醒即将复活的木柱、木梁、木檩、木椽正在伸懒腰打哈欠,它们就要发芽,它们就要生长,它们 就要站立起来,行走起来,跳跃起来,奔跑起来,紫禁城就要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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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马蹄声敲击着寒冷的地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嗒嗒声,敲得原本无情的地面都一阵阵地抽搐,真希望那啼声能软一些柔一些,只无奈初春的天还是寒,地还是硬。
谁都没有见过成群结队的大型动物在首都北京的街头奔走,更不要说是成群结队的动物骸骨了。黎雪带头,加上贺 嘉、英瑛、郎白,将雪斑马惨烈的故事告诉给周围的孩子 们,一传十,十传百,全北京城的孩子们都感动了,都上街张开双臂,迎接雪斑马的归来。
西风烈
马踏悲情一阕
京城老少皆呜咽
皆呜咽
风骨铮铮如铁
心如皓月
多少年流浪
一路风霜一途白雪
多少年往事
一曲高歌一腔赤血
告慰后来人
再现龙腾马跃
凌青、鲍迪、郎本骑着枣斑羚、墨斑豹、秋斑狼一路相随。看到全城的学生们都被惊动了,凌青、鲍迪心想一定是黎雪把消息捅了出去。鲍迪不喜欢黎雪这样做,但他看见沿途的孩子们这么热情,这么激动,心想这也算是北京城给雪斑马一个温暖的拥抱吧。
全城都轰动了,广播、电视、电台、报纸各大媒体都派 出记者跟随着马群,全程跟踪报道,电视台把直升机都用上了。雪斑马的马蹄敲打在地上,直冒青烟,它们也不在乎路旁人们的议论,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行进着,它们的气势 让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们闭上了嘴。
凌青向马校长汇报着雪斑马的进程,他也不知道雪斑马到底要去哪里,马校长对凌青说:“雪斑马要去哪里,你们就跟从到哪里。”媒体想从三个孩子口中探知雪斑马为什么 要来北京,这背后有什么神秘的故事,孩子们在凌青的要求下闭口不谈,他们担心媒体的炒作和胡乱揣测,干扰了地境神和冽水神的既定安排。
沿途经过望京区、使馆区和CBD街区,老外的孩子听了北京的同学们哭天抹泪儿地讲述也全都坐不住了,各国驻华大使和大使夫人、文化参赞、武官、各大公司的高管,也全 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他们的孩子们拥向街头。
聚居在望京区的朝鲜族人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道路的两 旁,向路过的雪斑马跳起了凄婉的朝鲜族舞蹈,雪斑马发出低沉凄厉的嘶鸣,它们对舞蹈中表现出来的那种饱受欺辱而 绝不低头的倔强,那种在列强夹缝中顽强生存的执拗,产生了强烈的认同。
雪斑马走过燕莎商城北边的德国使馆学校,全校师生停课半天,穿着整齐的校服,背着小鼓,站在马路边,为路过的雪斑马击鼓扬威。
雪斑马走过美国使馆,大使的女儿和文化参赞的儿子在使馆门口为雪斑马早早预备下草料,城里没有喂马的草料, 他们就买了一百多包喂兔子的苜蓿草料,铺展在地上,他们 看到雪斑马仅仅是一副副骨架,伤心地问:“马儿怎么能把草料吃下去呀?”大使先生摇着脑袋,无法回答孩子们的提 问。使馆铁栅栏内的美国大兵向雪斑马行军礼致敬。
沿途还有日本的少女身着和服,向雪斑马深深鞠躬表达敬意,俄罗斯少年拿着大列巴,掰开了揉碎了要喂给雪斑马吃,阿拉伯大叔身披长袍手持礼宾长刀,向雪斑马行注目 礼,几位英国青年为雪斑马演奏起《骑兵进行曲》,激昂的军号让凌青、鲍迪、郎本立刻精神了起来,原本悲悲戚戚的情绪被赶走许多,好像雪斑马听了进行曲能提提精神,活过来似的。
雪斑马走向府学中学,校长和老馆长都不同意雪斑马进入校园,凌青两眼望着校长为难的表情,向校长解释,府学中学的前身就是一座元代末年的寺庙,校长说这些我知道, 凌青继续说,府学中学是疯沙神为母亲水泱神建造的报恩寺,后来被雪斑马捣毁,校长说这些我也听说了,凌青还在说,雪斑马回访府学中学,说明雪斑马的内心还深深地记忆着这座早已不存在的寺庙呢。凌青把校长说得眼圈都红了, 老馆长在一旁,一声不吭,校长亲自打开学校的大门,请雪斑马进入校园。但是,他又不知道能为雪斑马提供些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来款待一下这些长途跋涉远道而来的客人,一具具风侵雪袭的骨架又能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呢?
细心敏感的孩子能从马骸骨的神态中体会到它们的挣扎和隐忍,粗心的孩子也能察觉它们的寒冷和饥渴。陆珂、英 瑛、左次老师都夹在同学老师的人群中,激动地观看着雪斑马骨架的行进,英瑛还把手举得高高地和凌青、鲍迪、郎本打招呼,其实英瑛、陆珂心情很复杂,他们自然也为雪斑马的悲壮所感动,但还是觉得最委屈的是疯沙神。
凌青、鲍迪、郎本还得替雪斑马维持现场秩序,人挤人,人挨人,总得给雪斑马腾出条道来,本来细管胡同就窄,凌青和陆珂发动府学中学个子高的男生自动形成一堵人墙,维持秩序。老馆长一脸的严肃表情,她并不感到雪斑马可怜,她觉得它们应该受到惩罚。她觉得雪斑马是愚忠, 它们为地境神的使命不遗余力,甚至变本加厉,雪斑马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忠诚,才是坚定,才是服从,它们的委屈根本不值得同情,倒是应该反思。当然,她也清楚,雪斑马这次来,不是来吸引眼球的和博取同情的,它们或者是来为既定 的任务做汇报,或者是来领取新的任务的。
这种场合,她也不便和孩子们说这些,但愿孩子们慢慢会懂。
雪斑马围着府学中学的校园走了一圈,默默地离开,又向钟楼中学走去。
到了钟楼中学情况就不一样了,马校长把全校师生组织得井然有序,毕竟这是马校长的“亲人”来到钟楼中学。马校长率领全校师生沿途列队,欢迎雪斑马的到来,凌青牵着 头马与马校长走在最前面,马校长一言不发,凌青感觉到他内心里在号啕大哭,他心里的泪水一路走一路流。
雪斑马在钟楼中学的操场上整齐地列成方队,马蹄在操场上嗒嗒作响,敲击了很长时间,像是写一封长长的言辞恳 切的家信,像是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讲给地境神听。郎本能听 出马蹄声时而似泪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时而似抽泣欲断还续,时而像密密匝匝地讲一件事情,时而又如一阵风不管不顾疾驰而过。
过了很长时间,雪斑马停止了敲击,它们静下来,全体低着马头,静静地,像是在聆听地境神的回答。
地境神并没有走出黄地宫接见雪斑马,凌青、鲍迪、贺嘉和郎本都有些想不通。马校长也在琢磨,为什么地境神不出来召见雪斑马?所有斑兽的指挥权在疯沙神的父亲仗山神 手中,雪斑马对地境神的忠诚不仅惹怒疯沙神,也把仗山神得罪了,得罪疯沙神事小,得罪仗山神事大。地境神是不是不想因为雪斑马而进一步刺激仗山神,地境神如果在此时此刻大张旗鼓地安抚雪斑马,那雪斑马这支部队就死定了,马校长暗中琢磨,不知道地境神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些事凌青、鲍迪他们肯定想不明白,地境神也不会对他们说,就是马校长也没有完全理顺这其中的恩怨情仇。凌青现在心里总觉得地境神和疯沙神和桀木神都很厚道,对自己的嫡系雪斑马反倒躲躲闪闪的,他远没有看清事情的全貌。
老师和学生们都静静地在四周恭敬地候着,不去打扰雪斑马。郎本凭借着自己掌握的地境神密码,大致能够读懂雪斑马马蹄声所诉说的内容。随行记者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不知道雪斑马要来干什么,也不知道雪斑马诉说了些什么。
说完最后一句话,雪斑马在头马的带领下剧烈地抖动着周身的骨骼仰天嘶鸣,突然,几百具雪斑马骨架轰然倒塌, 钟楼中学操场上一片白骨。
马校长带领着全校的学生,手戴洁白的手套,将雪斑马遗骨一块一块捡拾到布袋中,用车拉到郊区,为雪斑马的遗骨选一块墓地,马校长带着学生们忙活了大半天,又是挖坑,又是下葬,现场谁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心情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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