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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年之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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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俄罗斯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12-09 23:40回复
    人真是太容易忘记初心了。
    整理资料的时候翻到高二的数学资料,课外买的,每页都有我研读的笔迹。题的旁边还有计时,高效的令我望尘莫及;自己简单的批语,是最具具信服力的权威与情怀。
    想到一模过后,制定的自习学习计划。真是要多完美有多完美,当时一度实施,未觉不妥。可后来渐渐被荒废,在计划失效的关键节点上,我的借口还往往有理有据!“不要被自己的规章局限”——一晚也可以不写数学,哪科提得起精神就写哪科。于是从那以后,高考卷子等课外辅导一律束之高阁。至于课内作业,计划之初是无条件认真对待,后来因情绪问题忙里偷闲,有撒借口指责其没有针对性和价值,于是顺理成章的欠下了课内作业。
    物质的发展,总趋向于由“重”到“轻”。
    对于我,“轻”作为矛盾主要方面在与“重”的马拉松决赛中不断胜出,而处在“轻”的哲学命题下,生活的主要矛盾规化到“自己与内心的平静”,终于规化到了人类永恒的矛盾形态,“轻”也没有继续演变的余地。除了生命终结。
    假如我从来没有想过改变一晚学数学的计划,目前我手头会不会多一本写完的套题。


    IP属地:俄罗斯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1-03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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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亲爱的,半年啦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1-0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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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放学回家的汽车上,我妹吴庆芝讲她班关于“日光君”的故事。
        日光君本名王昌辉。据我妹所说,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一个会布置手抄报作业的物理老师。他把学生们的手抄报整理成册,亲自下笔起草序言,从不在意学生们在手抄报里的调侃。
        “震惊!居然是磁场。”
        “(那个没有一点用的主编)”
        等等等等……
        总之一位很有趣的老师,一群很有趣的学生,一个有趣的班级。
        高一时我们班或许也这么有趣。
        “数学王子”,我同桌,
        “黑老师”我后桌,
        这是两个从早读聊到晚自习的有趣的人。
        他们曾花了一个早读,出炉了吧啦小魔仙片头曲的英语版,唱了一天。
        曾用“黑”替换书名中的字眼来庆祝“黑老师”这个外号。(《三个黑枪手》)
        聪明的孩子善于抖聪明,便是当之无愧的聪明。会抖聪明的人多了,班级就成了有趣的班级。
        高一军训时我们的妇联想必也相当有趣吧。一个初次同学就身为班长的男人,在众女生的欣赏中成为可爱和责任感的化身。眉毛上惊讶的试探,总是保持的恰到好处。
        晚上,累了,操场上20个方针陆陆续续坐在草地上,17年对面建筑施工的塔吊转来巨灯的悬臂,灯下的我们,像运动的月球一样被点亮。我就是坐在方阵拐角不张嘴拉歌的。
        军训的白天,方阵里笑声时常淹没汗水。树昕走正步时低头嘻嘻笑,我当初竟认定他是个狡猾的人。老耿被教官选中当列兵时面对并排女队面露羞涩,我那时就是看不惯他露龈的笑……
        已经高三快毕业的我回忆初入高中,头一回发问为什么我从最初起就不快乐?
        同学们都是有趣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各班里的c位,没有一个讨人厌的坏学生……
        我越来越相信记忆的永恒了,过去的记忆会随着情绪的轮回而匹配被提取。快乐的回忆和无趣的回忆,山水不相逢。
        至于高一我为什么会和王子谦坐,自我分析对这三年前的执行记录也鞭长莫及。那时不快乐的动机,我想是存在于叫“潜意识”的水面下。刚上高一的我只会抒情和表达,“合群”意识对我就是一纸空谈。我不会去热情接受同班同学们的趣味,因为打从五年级起我便是班里内向的太阳。
        高一开学不久,班里有男生问我打篮球吗,说我个高,记不清是老耿还是妇联,我含糊同意。体育课上我定会因某个失败的状况自怨自艾,眉头紧蹙。不知道男生们是否从那时起就看透我的本质。
        没有人对我有敌意,只是乌云里人影桩桩,全成了我的假想敌。
        像欧洲泛指的文艺复兴有三次一样。高一至高二一年里是有那么几段无意识的外向期。时间回到高二开学,我像初三一样举手发言,接收掌声。这时同学们便不再是油嘴滑舌的**了,一整班的女同学是未开垦的新大陆,抬头看去的黑发,全是我烦恼之外会跳动的马尾。同桌李雨豪是世上最温柔的朋友。


        IP属地:俄罗斯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1-17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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