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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还没有想好名字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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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长篇卡住了,就用长篇背景写了这个短篇系列,发上来遛遛看看有没有吧友喜欢


IP属地:福建1楼2018-12-01 11:47回复
    I 第一话
    I 杀手
    白衣人自称荆氏,是个杀手,来自西边的吠陀山。
    老者姓张,单名左,已经八十岁了,独自居住在黄家镇的大仙庙内。大仙庙因他而起,他是住持,这些年来香火不断,他也名声极好。
    日落时分,最后一个香客带着孩子欢喜而去,白衣人出现了。
    “张伯伯,别来无恙。”荆氏解下蓑衣,一席白衣在微弱的火光中十分显眼。
    张左正在收拾蒲团,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白衣人,又把头别了过去,继续掸落那蒲团上的灰。黄家镇靠近西边的沙漠,尘土很多。
    “张伯伯,我这一路风尘颇疲,今晚就留在你这里过夜吧。”荆氏丢掉了手里的蓑衣,大步走到张左身后。大仙庙不大,正堂也就几尺的距离,荆氏很快就摸到了张左的肩。
    张左又回过了头,荆氏颇为意外,愣了一会随即又大笑起来。
    张左垂下眼,叹声说到,“老了。”
    荆氏点头称是,但不一会他神色突变,等他发现自己手指已经发黑,已然晚了。年迈的张左迈开了步,一步,两步,三步,到了第四步,他停下来对着荆氏问到,“老了吗?”
    荆氏大骇,眼见半个手掌已经发黑,他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剑。荆氏的剑有一个可怖的名字,叫封喉。那是江湖的宵小之辈给他起的,因为荆氏杀人从来只歌喉,不会伤及别的地方。江湖传说他手里的剑是一把邪剑,要用喉血来祭祀。但荆氏心里明白,他只是想给死的人留个体面的全尸,但同时又要向入殓者宣示他高超的剑法。
    荆氏拔剑,一剑砍下了自己的右手,血溅堂前。
    张左垂眼看了看地上喷射的血迹,叹到,“可惜了。”
    荆氏双眼通红,处理完伤口时脸色已经微微发白。但他仍然咬着牙说到,“我用左手,一样可以杀了你。”
    张左嗤笑一声,说,“我说的是这庙堂,可惜了。见了血,怕是会断了香火。”
    荆氏大怒,张左又说到,“你该找人屠李八报仇,我与令尊素来结好,荆家被灭门的事,不是我干的。”
    张左说完,又回过头走了两步,这下离荆楚足足有六步之遥。荆氏杀人不会超过六步,是江湖都知道的。
    荆氏冷笑,说到,“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个回答有点出乎张左的意料,他等了二十年,就是等着从吠陀山回来的荆氏寻仇,如今却是一桩买卖,他有点困惑了。
    “人屠李八,让我杀你。”荆氏说。
    “何故?他人呢?”张左问。
    “死了,我杀的。”荆氏答,“当年我去吠陀山学艺,家门遭人屠李八所害,你不也是想这样跟我讲的吗?”
    “那他为何要你杀我?”张左再问。
    “你当真不知?”荆氏问到。张左点头,荆氏再笑到,“好,那你就亲自问问李八吧。”
    荆氏说完,两步跃起,一柄长剑递出,剑锋破开空气划出一声惊响。张氏随手抄起了旁边的木凳,平日里他就坐在这木登上静观香客上香,这会却被荆氏一剑破了开,散落成几段木块。张左又叹到,“可惜了。”
    荆氏一招未见效果,便剑锋侧转上挑,把张左逼到了泥像后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多不少,正好六步。张左喊到,“这些年我听说你杀人从不超过六步,如今看来所言不假,六步之外你并无把握。”
    “张左用毒闻名天下,八十年间不敢有人与之争锋,如今威风何在?”荆氏并不着道,反转口问张左。张左闻言哼了一声,随手捻起那大仙象前果盘里的一粒葡萄,弹指射向了荆氏的断手。
    张左的意思很明显了,荆氏到底还是年轻,已然忘了临行前那吠陀山上老者的教导。那老者教了荆氏二十年,荆氏是他最为得意的弟子,但性子也最为冲动。老者在他下山寻仇之际曾经说到,“这世间最高深莫测的武功是人心,你这一路,最该忌讳张左。此人阴险狡诈甚过用毒,见人一面就知其心思,这才能骗得你爹惨遭毒手,遗失关山图。你最该当心。”
    荆氏这一路杀过来,杀出了名声,也杀出了弱点。他被此一激便跃步上前,想用剑锋了结了张左。可那剑锋还未递到张左跟前,荆氏自己便感到下身一空,整个人急速地坠了下去。张左微微一笑,走到那地洞跟前蹲了下来,喊到,“侄子,莫怪你张伯伯。你们荆氏一家修为甚好,近身搏斗怕是许多人都要成为你们的刀下亡魂。但你们就是脑子都不灵光,你爹如此,你更简单。”
    张左用二十年时间挖了这个两丈深的地洞,四壁都用平整的石块封死,还铺上了湿滑的青苔,任其生长。洞底不光养了一群剧毒的蛇蝎,更是铺有八尺长的尖头石桩。这样的距离掉下去,哪怕轻功再好也绝无生还可能。
    荆氏掉落之后便再无声响传来。张左慢慢合上了洞口的机关,又清理了堂前的那摊血迹,耐心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到来。
    张左不知道这个人何时会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等到他。
    但张左必须等。


    IP属地:福建2楼2018-12-01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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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6 18: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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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第二话
      I 毒翁
      辽北府的张家,世袭平洲辽北爵,到了张世远这一代已经是七世勋位。
      如果不是张世远老来得子,张家的爵位看起来是世代无缺。张世远七十多岁的这一年,他那七姨太生了个大胖小子,张世远求得平洲主赐名,单字“左”。
      张左出生不久,生他的七姨太便中毒暴毙,震怒的张世远一连杀了八十二人,几乎屠尽张府一半奴仆,却还是无法抓住真凶。后来平洲宫里来了个老太医,给还未出殡的七姨太验尸后终于确定七姨太死于一种西域奇毒,名叫百洛散。
      辽北府张家的祖上战功赫赫,平洲主自然是亲近的。老太医遵照平洲主的吩咐,怕下毒之人伤及婴孩,就地焚了七姨太的尸首后,便把刚出生的张左抱入宫中抚养。杀人杀到眼红的张世远本以为自此可以高枕无忧,可张左入宫不及三日,宫内便接连数人身中百洛散而亡,当中还有平洲主最喜欢的一位嫔妃。如此一来,朝堂之内便有人以张左乃“不祥之人”而欲置其死地,这下可叫张世远坐不住了。
      这老头暴虐一世,见平洲主和一众大臣迟迟不肯送还张左,无奈之下匆忙起兵逼宫。要孩子事小,但谋反罪大,张世远虽夜起而袭,几千辽北府反兵一个时辰内就攻破了平洲宫门,但最后还是被城外赶来的援兵扑灭。混乱一场后,张世远寡不敌众,张左神秘失踪,张家被诛灭九族。
      这本是二十年前的一桩奇案了,如果不是眼前的年轻人提及,恐怕卢太医根本不愿记起当年的这些事情。这年轻人生得浓眉大眼,穿一件黄布斗篷,打扮甚是怪异。年轻人问卢太医到,“老太医,请问当年您又是如何诊得那毒是百洛散的?”
      卢太医双眉一皱,他已九十多岁了,老眼昏花记不得许多事情了,但这心里还是敞亮着。就在年轻人问及百洛散的事情时,他已然确定,这少年就是当年平洲宫中一场混战后,神秘失踪的张左了。
      卢太医的细微变化瞒不过年轻人。年轻人本想逗逗这老太医,但见老太医这般模样便也就作罢了。杀人于他是种乐趣,临死的人有许多模样,恐惧求饶的,坦然面对的,悲怆咒骂的,他见过许多。他希望的是这卢太医能像之前那些人,特别是要像那在平洲之内作威作福多年的辽北爵陈琛一样,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他饶命,可这卢太医却偏偏好似陷入沉思一般,叫年轻人十分不痛快。
      不痛快归不痛快,乐子没了,那就直接一点吧。
      “您猜得不错,当年可是您亲自抱我入宫的呢。”张左摘下了斗篷的帽子,笑着按下了卢太医颤颤巍巍试图举起来的手,接着说到,“听闻老太医您几年前就辞官回乡了,晚辈本不该来叨扰。但我就是放不下心,记挂着您的身体呐!”
      张左笑呵呵的说,好似个诚挚的朋友自远方而来。卢太医明了,便把眼睛一闭,数月前他听闻陈琛一家被杀的时候,已经有了预感,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张左又开口说到,“陈大人下得一盘好棋,杀我张家一百余口人,又承我张家辽北爵位。不过可惜啊,他又不是神仙,百密难免也有一疏。老太医与陈大人密友多年,况且当年帮了那么大一个忙,想必也是捞得不少好处的吧?如今陈大人一家已经去给我爹娘谢罪了去了,老太医您是不是也该上路了?”
      卢太医静心一听,偌大的府里已经没了一丁点动静了。自以为聪明了一世的卢太医终于缓缓开口,问到,“老朽尚有一事不明,当年你尚在襁褓,又是如何出宫?”
      张左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把玩着卢太医桌案上硕大的玄铁砚台,开口说到,“玄铁乃稀奇之物,寻常人求而不得,倒是一些江湖好手会拿去打造兵器。老太医您不识货,不应该拿来做这一方没用的砚台,您又吃不了几年墨水,糟蹋了。”
      说完这番话,张左顺手收起了那方足有一尺长,一尺厚的玄铁砚台,才又开口说到,“既然我拿了您的东西,那就得还您个人情。**才会只拿不还呢,对吧。”
      卢太医哼了一声,张左摇头轻笑,说到,“当年带我出宫的,是一个叫司徒青云的年轻人,当时是陈大人的左校尉,老太医和他还曾同桌共饮过呢。这陈大人谋国,却不想让自己手里小小的一个左校尉给掣肘这些年,又暗地里保全了仇人的血脉,老太医您说可笑不可笑?哦我忘了,如若不是如此,老太医现在恐怕该在那平洲宫里呼风唤雨忙着呢!”
      “你就这般霸道,连杀两位肱骨之臣,怕是走不出平洲地界。”卢太医故作轻描淡写,但他却不知道这是他对张左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笑话!贼子谋国,你们当真以为平洲宫里的那位爷对你们毫无办法吗?明里暗里提拔司徒青云在朝堂上和你们玩了这么多年,现在我做个顺水人情帮他除去你们,他岂不是做梦都要笑醒?”张左喊完这番话,觉得自己说多了。他原本就没想让这卢太医死得痛快,话自然也不能说的太明白。
      让他张左不痛快的人,都该死不瞑目。
      数月之后,江湖皆知有一用毒奇特的少年自称“毒翁”,用西域奇毒百洛散接连把辽北爵陈琛和名满天下的老太医卢照然灭门,共计二百三十余人。而叫人称奇的是,官府始终没抓到这个毒翁,倒是几个去通风报信的好事之人接连暴毙。
      而这,仅仅只是毒翁称雄江湖的开始。


      IP属地:福建3楼2018-12-01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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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第三话
        I 弑师
        神湖之地,北行三千里荒漠。
        扎勒木察从来没觉得这大漠的日头有这般毒辣,仅仅只是一小会功夫,就已经叫他汗流浃背,全身和烧了火一样炙热。虽然人人都说他是北漠毒王,但现在看起来这烈日比他更要狠绝一些。身边的小童看着他那张被晒红的老脸说到,“师傅,再喝口水。”
        扎勒木察端起了那碗水,已经被日头晒的微微发烫了。他一口咽下,又把碗摔碎在地上,也许这碗再也用不着了吧。
        小童不解,扎勒木察说到,“人快到了,你就不必陪我了。回去吧。”
        小童一下子急了,他自幼没了父母,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扎勒木察,自然待他如生父一般。但扎勒木察不许小童叫他爹,只能叫师傅,因为扎勒木察说所有玩弄毒物的人都该绝后。小童问到,“师傅,你说要来的那人修为深不可测,实属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不知比起我那大师兄又如何?徒儿也想见见!”
        扎勒木察咧开嘴笑了笑,纠结成一团的乱发和高高的鹰钩鼻让他整个人显得又老又阴沉。日头偏斜的时候,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仅仅半柱香的功夫,那人已走到了一老一少跟前,他穿着一件黄布斗篷,微微露出半张看起来许久没有修剪过胡茬的脸。
        “大师兄!”小童一声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扎勒木察,他自是料不到师傅要见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师兄,见到了却也并未有半分久别重逢的欣喜,反倒是杀气腾腾。
        “你迟到了。”扎勒木察轻声说了一句,没有去看那个小童,也没有看来人,只是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来人摘下了斗篷,呵呵一笑说到,“迷了路,自然来迟了点。”
        扎勒木察又轻声说到,“数月前你来信说要这北漠毒王的名号可是认真的?”
        来人点了点头,说,“师傅体谅。”
        扎勒木察沉默了半晌,才又说到,“名利与我无用,不过司徒青云说的不错,你满腔仇恨。”
        来人大笑不止,说到,“徒儿必不辱没师门。自我而来,自此而去的五十年,我要这朝堂之上、江湖之内人人都惧我这北漠毒王。”
        扎勒木察轻声叹息到,“为师还是想劝劝你收了这心思。”
        来人摇了摇头,没有再开口言语。扎勒木察了然,双臂大力一展,有数群体型硕大的黄蜂从他的袖子里结群飞出,原本旷静的大漠不时间就充斥着蜂群的嗡嗡声。这些蜂群低低盘旋,很快就把扎勒木察包裹住,惊得小童抽身退了好几步。
        小童甚是不解,上一次他看到扎勒木察唤出毒蜂还是五年前击杀那个叫司徒青云的人,这些年却也从未再见过。扎勒木察曾经说过,这些毒蜂并非真的蜂群,而是大漠地底的玄黄瘴气炼制出来的,虽然威力无穷,但对养蜂人的反噬也是很大的。所以这些年每到子时,小童都要给扎勒木察准备神湖水沐浴更衣。如果不这样,扎勒木察的身体很快就会结出一层又厚又硬的蜂蛹,轻则难以呼吸,重则肉身腐烂窒息疼痛而亡。
        蜂群一出,必为杀人。
        来人见状,又是呵呵一笑说到,“师傅,徒儿早就和您说过,您不应该碰玄黄瘴气,那不是您能驾驭得住的。强者御天,弱者傍地,各有其道,只择其一。不过您只是一介凡人,又怎可痴想靠这御天傍地之气独大呢?”
        蜂群声响依旧,扎勒木察并不同来人废话,他于声响之中淡淡喊了声“啜”,原本还在不断盘旋的蜂群便倾巢而出,瞬间化作一张黑黄巨网扑向了来人。这是扎勒木察久已成名的杀招,一出手就想置来人于死地。而那穿着黄色斗篷的来人见状也不由得严肃起来,他把斗篷顺势一扯抛向了蜂群,又从腰间解下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酒喷向了那件斗篷,斗篷沾酒的刹那间便化作一团火光,颇有点像江湖卖艺的把戏。
        扎勒木察见状也不由得嗤笑一声,说到,“雄黄酒?你不必让着为师,拿点真功夫出来。”
        扎勒木察说完,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脚尖轻点扬沙,漫天沙尘瞬间盖住了那火光。失去了火光阻挡的蜂群眼看着就要盖住来人,却见那人后撤一步,脚踩罡步后一声大喝,周身便腾起一股迷蒙蒙的水汽,有数百飞的快的蜂群一碰到那水汽立时就化作了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人得意喊到,“师傅没有练成的神水罩,徒儿帮您练成了。”
        扎勒木察见状也是收了笑容。虽说神水罩除了能克制住玄黄蜂外就没有什么大用,但他自己用神湖水练了大半辈子,却始终未能凝水成罩,没想到居然让自己的徒弟给练成了。他不由得再次惊叹于来人的天赋,如果这人不走邪道,定该是天之骄子。
        可惜现在他们中必须要死一个。
        扎勒木察双手不断挥舞,那蜂群更似穷无尽数一般,疯狂扑向了那薄薄一层水罩,撞得来人摇摇欲坠一般不断后退。而那人一边后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就在蜂群快要击碎那水罩的时候,不远处的黄沙之间拔起一条丈余长的沙蛇,不偏不倚就冲着早被二人打斗惊吓到一边的小童而去。
        扎勒木察见状大叫一声”无耻”,甩手一挥便是一记赤青色烟雾喷薄而出,化作一柄烟刀后重重斩向了那沙蛇。那外强中干的沙蛇应声而灭,轻易就化作了屡屡沙尘散落,但来人却是抓住扎勒木察分神的时刻,双手一震强行炸散了水罩驱走了大部分玄黄蜂后,又一个跃步上前,紫青色雾气缠绕的双手向前一伸、一探、一记重掌轰在了扎勒木察胸前。
        扎勒木察中了来人一掌之后连哀嚎都未来得及喊出便重重跌落在地,那紫青色雾气顷刻间就化作千万缕丝线切开了他就枯瘦的身子,人人都畏惧的北漠毒王竟然在顷刻间化作一团紫青雾气消散而去。
        胜负已分。
        小童先是被那无端端攻击自己的沙蛇惊吓,眼下师傅又被自己视作兄长的人瞬间击杀,连尸首都没有留下,他竟是有些痴住了。
        来人捡起了地上的黄色斗篷重新披上,而那斗篷好似不曾被雄黄酒烧过一般,依然黄得怪异。他走到小童面前,蹲下来说到,“小师弟,别怪我。”
        小童眼里噙满了泪,身子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方才喃喃问到,“为什么?”
        来人想说话,张口却喷出一口血,他手上被玄黄蜂撕咬过的地方也冒出了阵阵黑烟。来人苦笑了一下,用衣角抹干了唇边的血迹后才对小童说到,“你不用问太多,只要记住从此以后我就是北漠毒王就好了。如果有一天你想替师傅报仇,我会如今日他等我一般,等着你。”
        说完,来人扣上了斗篷的帽子,摇摇晃晃地消失在了太阳落下的地方。回过神来的小童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朝着来人消失的方向大声喊到:
        “张左!”


        IP属地:福建4楼2018-12-01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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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2-01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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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2-01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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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12-01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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