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还是奔逐。
旅人还是浪徒。
是一层旅雁的起航。
还是新生蝴蝶的疼痛。
“一起燃烧过的灵魂,曾在侮辱中覆灭,却又要在大雨中燃起。
永远记得这一场雨,寒得彻头彻尾,淋得痛彻心扉。我们还是年少的自己,即使生命有些疲倦,可那不变的执著我们却不曾忘弃。”
那天我在本子上写下了:逃亡or奔逐。
py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了:旅人or浪徒。
她的那一段话只看了一遍。我却忘不掉。
十五年最疯狂的逃亡,十五年最懦夫的姿态,十五年最失望的旅程,十五年最茫然的奔逐和十五年雨中最凄美的相约。
天桥隧道下青绿色的涂鸦,乞人光秃秃的席子,大坝底下被雨水冲刷成泥的急流,银行前没有停过的车辆,披着蓝色雨衣的人儿,伞下浑浊的双眼。我们那么拼命的呐喊,世界时沉默得那么残忍。
如果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梦。
如果这是一个以逃亡为姿态定格的梦。
当梦醒时分,执于手中的掌心还温热么,踏不出脚印的路还绵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