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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问西东.(清北的高校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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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的拟人是一直想写的emmm今天开始动工啦(๑>؂<๑)这里是学生党哦,更的可能会慢一点点点点(ノಥ益ಥ)一楼祭度娘二楼开始正式写
是不是应该查点资料什么的。。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8-11-19 23:45回复
    初春。刚刚发芽的暮春小草从解冻的土地下钻出头来。阳光明媚,草长莺飞,一年里最好的时节,就这样踩着轻柔的步伐从天上的银河,走向人间了。
    未名湖开化了。北京大学的校园里,听得见风扶弱柳的沙沙声,侧耳听去,薄冰开化的咔咔声响和博雅塔下六尺风铃的叮铃声响,声声入耳。
    是个好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早春。
    北大本人坐在未名湖边,一边啃糖葫芦一遍晃荡着双腿时,惬意的如是想到。
    一般来说,这样的日子,属于回忆。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8-11-19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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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
      当年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如果硬要回溯记忆的话,当年的北大不叫北大。他名唤京师。是整个北京皇城,最耀眼的学府。京师大学堂是为皇帝家培养幕僚大臣的学府。曾经在金龙盘旋的堂皇皇宫里趾高气昂的人,到了他这儿的红木门槛前,都需的低了头,敛了势,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先生。彼时
      的京师尚且年轻,虽眉宇间已显老练之气,做事却还是少年气息。——可能每个大学成长起来都挺慢的。。年龄和岁月积淀都有点不成正比。后来北大想起这个事之后,这么跟清华说。
      当时北大学府有蔡元培蔡先生坐镇,清政府迂腐,但人们的思想正在转而寻求突破。当时新青年的思潮一浪接着一浪,京师作为一个学校从早到晚脑子里都在嗡嗡响。被头痛折磨的憔悴不堪的他本人一天到晚都只想在床上趴着——对于他这么一个向上的人这种情况很少见。
      那几天的京师都没什么精神。蔡先生忙着与各大高校联合上书整天马不停蹄的往上海打电话,一个人忙的团团转。
      以至于灾难开始时,他还在办公室里,和电话彼端的交大探讨当局形式和学术问题
      ps.啊,好晚了。。本来想更晚这一张。。算了。。放弃了明天吧(ノಥ益ಥ)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8-11-20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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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是突如其来的。
        北大将当年的五月四号记得很清楚——和今天一般无二的艳阳天,有风,远处岚山一样连片的云,慢悠悠的飘荡过来。
        “你知道的,这种只顾自己的太平日子过不了太久——四海以外还在不停的打来打去呢。”
        “但现在问题不在这里啊...说白了还是想占地盘——但是这个事开始时政府给了口头承诺,现在要回来的确难办。”
        “这是领土版图的问题——事关国家尊严,战争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愿意看见,但事实就在这儿摆着呢。至少,我们要有维护尊严的资格与实力吧。”
        看完前些天有关巴黎和会的报道,被元培先生强制性勒令在家休息的京师最终坐不住了。此时他正在校长室里,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听电话那头比他先了解情况的北洋分析和会内容。
        还是激进了。蔡先生听着京师冲着听筒焦急的询问与解释,写着电报稿一边这么想。
        “咣当.——”
        木制的大门被一下子推开。
        有个学生一脸着急的冲了进来。京师看着跑得满脸通红的学生一愣。
        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发酵起来。
        “”先..先生!”年轻的学生上气不接下气的缓了缓,终于深吸一口气完整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咱们的学生,和警察杠上啦!”
        京师脑子里嗡的一声。
        电话听筒“啪”一声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从中传来北洋沉稳但是未免突然加大了几个八度的呼喊“喂——京师,咋了?出事了?”
        蔡先生没拦住从座位上像道光一样飞奔出去的京师。
        写历史文章好累人啊。。感觉重头温习了一遍现代史
        要不还是写成回忆式?就是把架空和历史连在一起,想起哪就写哪吧hiahiahia(ノಥ益ಥ)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8-11-20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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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骨子里有文人墨客的情怀。朝代更迭,他兀自赏过花开花谢,蝶翼翩跹,于岁月洗礼之中练就了那种洗尽铅华,宠辱不惊的云淡风轻。
          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将他眼底的月色惊起一潭波澜一样。他一直是温柔的,惬意的,舒缓的。像雪。
          这样洁白无暇的表象总是让人容易忘记他的人生信条。
          他坚信付出的东西,一定会收到回报。
          回溯一下他跑出去那一瞬间的心路历程,大概可以用以上这句信条概括一下。
          既然都闹开了,总不能让这个事儿无疾而终吧。后来在狱中,他轻描淡写的对着清华说。
          可能世人对他的理解总是浅表的,就像赏雪的人只能看见湖面上厚厚的白雪,看不见冰冻三尺之下,隐藏着永不停息流转着的暗流。
          以至于他冲开人群将学生们拦在身后时,站在黑压压镇压队伍里的当局长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北大先生可算是到了——”他向外迈出一步,脸上挂上官场惯有的谄媚笑容。“您看您家带头的学生,此举未免太过不懂事了点...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们就不追究这件事了,您将学生带回去,而我们呢,就当这事儿没发生。怎么样?”当局之后,数百只黑森森的枪口和上了膛的子弹盒,对准了旷野之中唯一的洁白。
          “外国列强无耻瓜分的是我们的领土!保家卫国的将士们现在反倒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国家!这是——” 身后有学生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都安静一会儿。”北大淡漠的往后望了一眼,脑中过电一样的抽疼了一下。他挥挥手,浅浅的打断了他说的话。他看见身后那个学生喊出来的时候,狱警端枪的手指,倏忽的扣上了扳机。
          “是有点过了。”他手指扶上太阳穴揉了两下,“我还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事儿呢..”
          “先生!”北大听见身后方豪惊慌着急的呼喊声。议论一下子从学生队伍里传开来。
          清华愣了一下,转头问罗家伦“那位是那个..那个国立北京大学前辈?他就说这种话?”罗家伦困惑的摇摇头“小先生,那位的确就是北大先生了..不过他这话说的我也有点不明白..他原来其实不是这样的啊?”
          狱警将手中的枪放下了。而那个长官的嘴角咧的越来越大“我就说嘛,北大先生不愧是国立的高等学府,这眼界和作风果然是和这些个学生们不在一个——”
          “但是,我到没觉得,他们做错了。”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8-11-22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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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很佩服自己。他现在越想起这件事越觉得自己真是机智的一批。虽然——
            回溯在这里戛然而止了——一串突如其来横在自己眼前的糖葫芦打断了他的思绪。
            哇!看这糖浆的成色,山楂不大不小成色正好的可口模样,是王府井街箱子里九爷家的糖葫芦错不了了。
            他欢呼雀跃着接过来,迫不及待的咬下一颗山楂。有点酸但也很甜。北大被酸到似的皱皱眉,模模糊糊的唤“啊,清二你来啦。”
            “初春天气冷热无常的变,前辈怎生的穿件夹衫就来吹冷风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穿着运动便服的男生口中说出来。男生有和北大截然不同的漆黑的短发,一双栗色的眼睛里,盛满春秋的时光。好像是刚刚跑完步一样,他脖子上挂着耳机,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自己平常习惯穿的那件直缀被身后的人仔仔细细披在了身上。
            之后北大漫长岁月里另一位主人公,粉墨登场了。
            “又是三千米?这次跑了趟王府井?”北大咽下嘴里的糖葫芦,站将起来,眼含笑意的看着在百年的风波里,已从当初的稚龄孩童,蜕变成如今比他还高半个头的,眼睛里装着星星的男生。
            “没有——到王府井可不止三千米。”清华拨开遮挡住视线的头发,“快吃吧..今天几号了,前辈?”
            困了。睡眠(ノಥ益ಥ)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1-22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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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六..下星期你过生日啊。”北大算算时间,有点不确定的报出一个数来。清华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点划划两下之后将手机屏幕对准了北大:“复旦来的消息——后天在上海开大会..如果前辈你算的时间没错的话。”
              北大皱皱眉——“啊?”他极不情愿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来,将邮箱里显示刚刚发送过来的请柬涵和清华的认真核对几遍,疑惑的念出时间“一八年四月二十一,到二十八。初六..换成阳历是十九号...那是后天啊。以前都是七月份开,今年怎么脑子抽了一样换到四月了?”
              “本来还想二十六号带你去逛北大街呢——现在好了,二十六号咱俩上上海听课去了。”北大一个人看着自己的手机小声嘟嘟囔囔,“真烦人..谁改的时间啊。”
              清华嘴角沁出一点笑意来,他挨着北大坐下,把信息界面切换成购票大全:“剩明天下午的车次了,三点半西站的车,给你订个靠窗座。还有啥要求吗?”
              “再来串糖葫芦吧。要不西站里那个老爷爷的驴打滚儿也行。”
              “好。”
              “你请吗?”
              “行。”
              “那两串好了。”
              “那不行。你吃两串还不酸倒一排后槽牙..又该跟我唠叨一路牙疼了。”
              “我发现这几天某人不可爱了。”
              “是在说你自己吧。”清华将两张硬座票订完,忍俊不禁的看着身边气鼓鼓的某白发少年。他摇了摇头,笑出声来,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温和,“没有糖葫芦,拿红袖招的杏仁酥顶吧——今晚请你吃饭。”
              清华是个很好看的人——纵使眼光挑剔如南开那样的也不得不承认。从几十余年前南征北转到29年的动荡离愁,所有人都见证了一个站在留洋学校尘埃里的人,是怎样一步一步长大,臻近,成熟。不管是当初那副还懵懵懂懂的孩子脸孔,还是动荡时期一个人独揽京城大局时坚毅的侧脸,到现在日子趋于平淡,却越发总是愿意出现在各大报道中云淡风轻的面庞。那双有时只容得下一方实验台有时又程装的下半壁江山的眼睛,怎么看,都很耐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1-23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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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西南联大中途中有爱的书信。
                ppps.这一版番外可能很长。夹杂在正文中间,想吃糖了我就写一段hiahiahia(⑉°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2-02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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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番外会用【】这个符号标一下,便于各位偏爱温馨日常的小可爱们寻找(❁´◡`❁)*✲゚*
                  【番外。】
                  北君亲启。
                  前些日子收到了你的来信。关长万里,日前已出北京。在往上海的火车。一切尚好,我身体也无恙。南开昨晚出门喝酒,今晨有些头痛宿醉,不过现在已睡下了。
                  告别了京城,心中不免伤感。我知道我要是这么说你一定得抓住这个头调笑一番,但是毕竟,偌大一个皇城曾经在我脑海里留下的,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毕竟有你在伴,也称得上是个像家园一样的地方。如今同生养的家园作别,想起茫然天地之间竟无一处小小的落脚之地,不免伤春悲秋。
                  现如今我与你之间倒是隔了山高水长了。纵然有南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心里好想总是缺了点什么,总归是不习惯的。白日里阳光之下忙的脚不沾地,现在月上柳梢,火车开动的声音水一样荡开来,这份离愁却没被冲淡,反而更加浓厚了。
                  想说,我想你了。早知道还是应该拉着你留下来。反倒能练一练你那不可恭维的体能。但是一天南北往来的跑几遭,我倒庆幸的的想着,还好你没留下来。
                  你不在我眼前,便只能借风来捎去对你的问候了。身体近来如何?你那一到飞絮季节就范的咳嗽最近可有困扰?你行李箱第二格有前几日协和拿来的口罩,记得长戴长换,若是真的犯了哮喘要吃汤汤水水的苦药,你那只装蜜饯的小罐子放到黑色的背包里了,一次别吃太多,省着犯牙疼。我自是了解你的性格,但是此回屋外尘土飞扬,柳絮成片往脸上打,但凡是要出门的活计请务必留些私心。
                  车上要熄灯了。虽欲秉烛夜话,奈何罗庚近日有点低烧,四人小间总比十二个人的三层铺面好些,便将我的位置让他躺躺养病了。现在我在多人铺点蜡烧烛怕是打扰他人清梦,虽心感戚戚,但也无奈,就此搁笔。
                  愿汝安好。请务必快些来信。
                  清华
                  1935.4.2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2-02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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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四月二十四的回信
                    ppppps.括号里的是我写的说明,请务必不要往原文里带(ノಥ益ಥ)
                    至清二:
                    寄君遥安。
                    信是第一时间寄出了,我老早就嘱咐过复旦别偷看。估摸着你到上海的时间,下车之后复旦就能把信带给你了。
                    我近日无恙。托你远方的风捎来的福,嗓子并未像个破铜锣一样,和去年一般咳个不停。乘快车入境检查出示身份证明时我就翻着那小玻璃罐子啦。奈何第一批同我和郑先生【这里的郑先生是郑天挺先生。他作为北大的先期筹备人员跟着直达车一起走的】一起走的都是些青青翠翠的女孩儿,也不像你这般能忍受小郑他的沱茶,看着自己暂时不吃,便就任由她们早早的分去了。倒是清二你啊,上封信里你提及自己只寥寥几笔,我倒盼望你也多点私心,从你那实验室的结论和现象里抽出身来老老实实的休息一天。
                    曾经我还能强制性将你从工作里拽出来,现在你和南开那个乐的看你忙的焦头烂额的家伙一道,请务必务必时时注意身体,也好让我在冗长的旅途里多一点小小的慰藉。
                    昆明是什么地方?这个我只听南开他们家翔宇【周恩来的字。算到三八年总理已经四十岁啦】讲过。毕竟我们这些学校也不能整天拖着旅行箱到处乱跑嘛。总之我本人对春城之旅还蛮期待,就是不知道这四五月份什么时候是个头,估计你到了的时候风一大我都没办法出来接你了。
                    巧的很,我也是晚上写的信。但是作为病号被单独放了一间小屋子,庆幸能独自一人思考写作,斟酌寄予你花鉴的措辞之外,倒生出孤烛流离之感。鉴于我此次也不免伤春悲秋,今次便不抓你小尾巴了。一面想让你时时刻刻念及我,一面又不想在你工作之余分身劳心。感觉自从你降世以来我就总是陷入这样那样的逻辑怪圈中了。不过,你的一句思念总还是让我在漫长的旅途之中温暖起来。以往在你身边时到从未见过你说这样掏心窝子话的时候。有点想念小时候叫着我小北哥哥的那一团小可爱了。
                    不过要说起来,还是现在的你可爱些。
                    感觉嘱咐晚了。不过看在蜜饯分完了的份上,一定要帮我带西站的冰糖山楂雪球啊!郑先生说到了昆明就要给我煎药啊!总之,一定要快点到啊!
                    请一定一定笑着来见我哦。
                    北大
                    1938.4.29
                    ps.我也想你了
                    又ps.上海有什么好吃的吗?要记得给我带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2-02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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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号下午四点零七分。
                      “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列车即将到达 上海经停站 ,请在此站下车的旅客提前准备好出站卡,继续前往 南京 的旅客.."
                      清华迷迷糊糊的醒了。连神都没来得及晃一晃,就被自己左肩上毛茸茸的一团红色吓了一跳。
                      “先生...醒醒。”
                      听着列车里的到站提示,清华抬手拍拍戴着连衫帽靠在他肩头睡得正香的北大,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这是到了?”
                      “我们到啦,你下车到宾馆再睡吧——诶先生你别闭眼睛啊..”
                      “好困啊...清二你让我在趴一会儿..”
                      北大做了很冗长的一个梦。
                      不知是哪段辉煌却悲戚的旧日岁月,惊扰了今天一路澎湃的春光。
                      那是当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2-03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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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清华大主场。
                        北大再醒过来,就已经在牢房了。
                        睁开眼他看见一片洁白,一时有些讶异:诶?不应该是黑的吗?
                        “前辈?可是醒了?”
                        声音从自己身边传来。
                        像是个少年人。那种还未变声的清脆,听着却异常好听。
                        是他不熟悉的声调。
                        北大偏偏头,目光与当时还是稚龄少年的清华轻轻交汇在洁白的屋子里。
                        北大看见一个少年。一个干干净净,我自清浊的男孩。
                        当时。没有经历过八年战乱,没有独撑四年孤寂。清华的双瞳还像水一样清澈,黑曜石一样的眼睛被白色调涂抹一层模模糊糊的真实和飘逸,而在那潭碧水之中——
                        清清楚楚的倒映着一个自己。
                        那是一双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在心中攒出惊艳的眼睛。
                        当然清华那时不知道北大刚刚恢复思维时乱糟糟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将小瓶的生理盐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熟练的起开胶塞。
                        然后北大目瞪口呆的看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纱布,酒精,镊子,阿奇霉素,消炎药,最后拿出来的竟然是一玻璃罐五颜六色的糖。
                        清华面不改色的打开糖罐自己吃了一粒。
                        看着北大几乎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浅浅的问“北大前辈,可清醒点了?”
                        “你好...承蒙关照,我好多了,你是哪位呢?”
                        “唔。我还以为您会先问为什么在这里呢。”清华将嘴里的糖咽下去,眼神正经起来。他将手拱了拱,朗声答:“我名叫清华...只是个小学校而已。最近在开医学课,我在学校收拾器材时被我家学生拉出来了,彼时应急包没来得及摘,正好派上用场——前辈!别动左胳膊。”
                        北大疼得呲牙咧嘴开口:“你咋不早说——清..华先生?您是将子弹取出来了?”
                        的确。那枚捣蛋鬼似的子弹还带着血扔在北大左手边一堆染血的棉花上。而自己的左手虽然衣服上还带着血迹,但是被结结实实包扎好了——还带着挡板。
                        “前辈您挨那一枪是三八式的配套子弹..因为这个型号总是直来直去的打,在体内也不会有二次冲击,就简单帮您处理了一下..不过过后还是要找正经医生看看。这儿是道台关押有身份犯人的牢房。诚然我知道您必定不愿意呆在这儿,但是我被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您一身血的在这儿躺着了。”
                        清华耸耸肩,把生理盐水兑着水配了配,从小药瓶里倒出一粒药来:“这个是消炎的。不过有点苦。如果前辈您觉得有点受不了的话——”
                        清华眼角带了点少年人的狡黠,北大心里一窒。清华偏头看了看自己随手打开的糖罐,弯弯眉目,笑了一下:“可以来颗糖。”
                        ......
                        然后?
                        这一波吃药过后,北大就再也不跟清华客套了。
                        吃糖葫芦的习惯就是从这个时候养成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12-05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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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津门:半壁歌(序)
                          八年。
                          多简单的一个词。这就是南开对于从前笼统的定义了。
                          他没办法实实在在的对十八十九世纪百年的血雨腥风做一个很确切的评判。
                          可以这么说。那段日子成就了现在的“南开”,却将少时的所谓“南开”,永远只留在少数人漫长的独家回忆里了。
                          不知所起的忧伤,倒是最令人怅惘的了——对吧。
                          后来有学生把南开匪夷所思到好像跟抗战擦不上边的形容词抛给天大。一向没个正形的天大听完了之后,有半晌的沉默。
                          “倒是恰当。”天大垂下双眼。睫毛在眼睑上蝴蝶一样投落下一排阴影。那天整个下午,天津大学的校长室,都是无声无息,没有言语的寂静。
                          后来有人将故事说给清华听。同一年建校的清华和南开算是高校里知根知底的损友,但没人看见清华听到那个“八年”之后,握着试剂瓶的手顿了一下,有点酒精从刚打开的瓶子里晃了出来。
                          清华很反常的没有管桌子也没有按操作把试剂瓶盖盖回去,他闭上了眼睛,双手往桌子上一撑:“这种事情...”
                          “大概经历过等待的人会有点经验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12-06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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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开始!南开和天大(北洋)(啊啊啊人称转换好累好累)酱酱酿酿的从前提上日程!
                            暂定半壁歌吧emm其实我觉得这个词挺能说明天大和南开从前民国时期的关系的
                            各位看文的小可爱,不要让帖子这么冷清啦(⑉°з°)-♡花式比心求留言哦(送你小心心(づ ●─● )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12-06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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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耶这是什么神仙文章!!!吹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8-12-07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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