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给卡卡西的信
旗木卡卡西。就直接这么叫出你的名字感觉好生硬,但是我实在想不出要怎么称呼你才更合适,请原谅我的愚钝。这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长到我要用一生来书写,关键是我都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看到呢。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爸爸给我买了一串珠花特别特别好看。我想把它挽在发间可是不会,姐姐也不帮我。于是我上街想让发饰店的老板娘帮我,就这样我看见了你。当时你正在帮助一个被欺负的小孩。看着你腾空飞起的样子,那一刻我的心好像停止跳动了一般,那应该就是心动的感觉。卡卡西,请记住,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后来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也知道了你是一个天才忍者。所以我决定去忍校读书为此不惜忤逆爸爸。于是六岁那年我进入忍校。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第一天我就见到你了,拿着护额提前毕业的你。我知道你是个天才,一个有天赋又很努力的天才。所以你是灯光下的焦点而我只是人群中仰望你的一员。我们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鸿沟。可是我不想放弃,我想的只是离你近一点就好。
我刚毕业的时候你就上了战场,作为木叶最年轻的上忍。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以后的路。说真的,我进忍校当忍者就是为了你,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而且我对伤人杀人不仅没有兴趣还有些抵触。老师本想让我继续回忍校学习几年但是这时候我遇见了三代。那个与岩影刻着完全不是一张脸的三代火影大人。他对我说,不想伤人也没有什么错正好火影之家缺一个整理资料的过来吧。于是我成为了火影直属的后勤部的一员。每天负责给三代端茶倒水,整理分配一些资料。顺便利用一些职权看了一下你的资料,重点是那张没有带面罩的脸。于是,我更喜欢你了。
战争进行了一年左右就结束了,你付出的是一只眼睛,两名队友。你的老师波风水门成为了第四代火影。火影就任仪式那天,你我同在人群之中,隔得很远,但我一眼就看见了你。
迫于四代大人的压力宇智波一族让你保下了写轮眼,我不清楚这对你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只知道你过得不快乐,那个时候我多想站在你身边告诉你,你还有我。可是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去了又有什么用。
待在火影身边端茶倒水的另一个好处体现出来了。那就是可以看见你凡人的一面。
每每见你把只有几个潦草字迹的任务报告书甩在四代桌上然后无赖地说着打死也只能写出这些了,要扣酬劳的话也无所谓就算饿着自己也还是会喂饱那七只忍犬之类的话,我都是憋笑到手抖给你端茶。然后就可以很幸福地听见你叫着我的名字,评点着我的新花样。你对我说过的话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我都记在心里。可独独记不清第一次见面时你说了什么,好像是很长很长的一段话。真是抱歉啊,大概是太过兴奋了。
当初因为执意上忍校的缘故和家里闹得有些僵,再加上是我的降生使母亲离开,姐姐一直也不喜欢我。于是对我来说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待在火影办公室的时候,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看见你,再运气好的话你会和我说几句话。如果那天运气爆棚的话……四代是非常勤奋的,经常翻看卷轴到深夜,我因为不愿意回家自愿留下来帮忙。‘抱歉啊,今天又这么晚了。来家里吃饭吧!对了,叫上卡卡西一起,那家伙自己一个人肯定照顾不好自己。’运气爆棚的话就可以和你面对面吃饭,然后看到你面罩下的真容。就算偷看过无数次你不同时期的照片但果然还是本人好看。
有几次因为看得入迷好半天没有动筷,自己反应过来后一边立马低下头刨饭一边在心里祈祷没有人发现。这样的表现着实像一个拘束得放不开不知道能否夹菜只能低头吃白饭的孩子。于是,一双夹了荤菜的筷子就出现在我的碗边。‘多吃点!怎么这么瘦!你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卡卡西也是!’我知道,你虽然面露嫌弃但是那伸碗的动作表明你和我一样,都格外珍惜这一份来自另一个母亲的爱。
自玖辛奈大人有孕后,你的任务就变为了暗中保护她。四代大人也不再那么晚下班。为了使他第二日更有效率的工作,我通常会主动多待一会儿整理好文件。然后特意绕到四代家门口,停下来,朝蹲在栏杆或者屋檐上的你招手。你一般是点头回应。时间一长,四代大人有些过意不去,便特意多留一会儿然后带我去他家吃饭。
寒风飘雪中,我透过窗户看见你那单薄的身影若隐若现。我们距离还是好遥远。一旁肚子已经隆起的玖辛奈大人幸福的轻抚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孩子转身带来的晃动。那一日,我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脱口问了一句,‘您愿意为这个孩子付出生命吗?’玖辛奈大人笑着点头。‘每一个母亲都愿意为自己的孩子付出生命吗?’‘我想是这样的。怎么了?’我摇头,起身帮忙洗碗,然后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