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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三体》小说内容复制自网络PS感谢作者的辛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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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_淡而无味
  • 贡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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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
刘慈欣
  《三体》终于能与科幻朋友们见面了,用连载的方式事先谁都没有想到,也是无奈之举。之前就题材问题与编辑们仔细商讨过,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但没想到今年是文革三十周年这事儿,单行本一时出不了,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这本书不是文革题材的,文革内容在其中只占不到十分之一,但却是一个漂荡在故事中挥之不去的精神幽灵。
  本书虽不是《球状闪电》的续集,但可以看做那个故事所发生的世界在其后的延续,那个物理学家在故事中出现但已不重要,其他的人则永远消失了,林云真的死了,虽然我有时在想,如果她活下来,最后是不是这个主人公的样子?
  这是一个暂名为《地球往事》的系列的第一部,可以看做一个更长的故事的开始。
  这是一个关于背叛的故事,也是一个生存与死亡的故事,有时候,比起生存还是死亡来,忠诚与背叛可能更是一个问题。
  疯狂与偏执,最终将在人类文明的内部异化出怎样的力量?冷酷的星空将如何拷问心中道德?
  作者试图讲述一部在光年尺度上重新演绎的中国现代史,讲述一个文明二百次毁灭与重生的传奇。
  朋友们将会看到,连载的这第一期,几乎不是科幻,但这本书并不是这一期显示出来的这个样子,它不是现实科幻,比《球状闪电》更空灵,希望您能耐心地看下去,后面的故事变化会很大。
  在以后的一段时光中,读者朋友们将走过我在过去的一年中走过的精神历程,坦率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将在这条黑暗诡异的迷途上看到什么,我很不安。但科幻写到今天,能够与大家同行这么长一段,也是缘份。


  • __淡而无味
  • 贡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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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哲学指引实验还是实验指引哲学?”叶哲泰问道,他这突然的反击令批判者们一时不知所措。
  “当然是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指引科学实验!”一名男红卫兵说。
  “这等于说正确的哲学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反对实践出真知,恰恰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对自然界的认知原则的。”
  绍琳和两名大学红卫兵无言以对,与中学和社会上的红卫兵不同,他们不可能一点儿道理也不讲。但来自附中的四位小将自有她们“无坚不摧”的革命方式,刚才动手的那个女孩儿又狠抽了叶哲泰一皮带,另外三个女孩子也都分别抡起皮带抽了一下,当同伴革命时,她们必须表现得更革命,至少要同样革命。两名男红卫兵没有过问,他们要是现在管这事,也有不革命的嫌疑。
  “你还在教学中散布宇宙大爆炸理论,这是所有科学理论中最反动的一个!”一名男红卫兵试图转移话题。
  “也许以后这个理论会被推翻,但本世纪的两大宇宙学发现:哈勃红移和3K宇宙背景辐射,使大爆炸学说成为目前为止最可信的宇宙起源理论。”
  “胡说!”绍琳大叫起来,又接着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宇宙大爆炸,自然不忘深刻地剖析其反动本质。但这理论的超级新奇吸引了四个小女孩儿中最聪明的那一个,她不由自主地问道: “连时间都是从那个奇点开始的!?那奇点以前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叶哲泰说,像回答任何一个小女孩儿的问题那样,他转头慈祥地看着她,铁高帽和已受的重伤,使他这动作很艰难。
  “什么……都没有?!反动!反动透顶!!”那女孩儿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她不知所措地转向绍琳寻求帮助,立刻得到了。
  “这给上帝的存在留下了位置。”绍琳对女孩儿点点头提示说。
  小红卫兵那茫然的思路立刻找到了立脚点,她举起紧握皮带的手指着叶哲泰, “你,是想说有上帝?!”
  “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
  “我是说不知道,如果上帝是指宇宙之外的超意识的话,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存在;正反两方面,科学都没给出确实的证据。”其实,在这噩梦般的时刻,叶哲泰已倾向于相信它不存在了。
  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在整个会场引起了骚动,在台上一名红卫兵的带领下,又爆发了一波波的口号声。
  “打倒反动学术权威叶哲泰!!”
  “打倒一切反动学术权威!!”
  “打倒一切反动学说!!”
  “上帝是不存在的,一切宗教,都是统治阶级编造出来的**人民的精神工具!”口号平息后,那个小女孩儿大声说。
  “这种看法是片面的。”叶哲泰平静地说。
  恼羞成怒的小红卫兵立刻做出了判断,对于眼前这个危险的敌人,一切语言都无意义了。她抡起皮带冲上去,她的三个小同志立刻跟上,叶哲泰的个子很高,这四个十四岁的女孩儿只能朝上抡皮带才能打到他那不肯低下的头,在开始的几下打击后,他头上能起一定保护作用的铁高帽被打掉了,接下来带铜扣的宽皮带如雨点般打在他的头上和身上——他终于倒下了,这鼓舞了小红卫兵们,她们更加投入地继续着这“崇高”的战斗,她们在为信念而战,为理想而战,她们为历史给予自己的光辉使命所陶醉,为自己的英勇而自豪……
  “最高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叶哲泰的两名学生终于下定了决心,喊出了这句话,两人同时冲过去,拉开了已处于半疯狂状态的四个小女孩儿。
  但已经晚了,物理学家静静地躺在地上,半睁的双眼看着从他的头颅上流出的血迹,疯狂的会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条血迹是唯一在动的东西,它像一条红蛇缓慢地蜿蜒爬行着,到达台沿后一滴滴地滴在下面一个空箱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渐行渐远的脚步。
  一阵怪笑声打破了寂静,这声音是精神已彻底崩溃的绍琳发出的,听起来十分恐怖。人们开始离去,最后发展成一场大溃逃,每个人想都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会场很快空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姑娘站在台下。
  她是叶哲泰的女儿叶文洁。
  当那四个女孩儿施暴夺去父亲生命时,她曾想冲上台去,但身边的两名老校工死死抓住她,并在耳边低声告诉她别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当时会场已经处于彻底的癫狂,她的出现只会引出更多的暴徒。她曾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声音淹没在会场上疯狂的口号和助威声中,当一切寂静下来时,她自己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是凝视台上父亲已没有生命的躯体,那没有哭出和喊出的东西在她的血液中弥漫、溶解,将伴她一生。人群散去后,她站在那里,身体和四肢仍保持着老校工抓着她时的姿态,一动不动,像石化了一般。过了好久,她才将悬空的手臂放下来,缓缓起身走上台,坐在父亲的遗体边,握起他的一只已凉下来的手,两眼失神地看着远方。当遗体要被抬走时,叶文洁从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放到父亲的那只手中,那是父亲的烟斗。
  文洁默默地离开了已经空无一人一片狼藉的操场,走上回家的路。当她走到教工宿舍楼下时,听到了从二楼自家窗口传出的一阵阵痴笑声,这声音是那个她曾叫做妈妈的女人发出的。文洁默默地转身走去,任双脚将她带向别处。
  她最后发现自己来到了阮雯的家门前,在大学四年中,阮老师一直是她的班主任,也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在叶文洁读天体物理专业研究生的两年里,再到后来停课闹革命至今,阮老师一直是她除父亲外最亲近的人。阮雯曾留学剑桥,她的家曾对叶文洁充满了吸引力,那里有许多从欧洲带回来的精致的书籍、油画和唱片,一架钢琴;还有一排放在精致小木架上的欧式烟斗,父亲那只就是她送的,这些烟斗有地中海石楠根的,有土耳其海泡石的,每一个都仿佛浸透了曾将它们拿在手中和含在嘴里深思的那个男人的智慧,但阮雯从未提起过他。这个雅致温暖的小世界成为文洁逃避尘世风暴的港湾。但那是阮雯的家被抄之前的事,她在运动中受到的冲击和文洁父亲一样重,在批斗会上,红卫兵把高跟鞋挂到她脖子上,用口红在她的脸上划出许多道子,以展示她那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叶文洁推开阮雯的家门,发现抄家后混乱的房间变得整洁了,那几幅被撕的油画又贴糊好挂在墙上,歪倒的钢琴也端正地立在原位,虽然已被砸坏不能弹了,但还是擦得很干净,残存的几本精装书籍也被整齐地放回书架上......阮雯端坐在写字台前的那把转椅上,安详地闭着双眼。叶文洁站在她身边,摸摸她的额头、脸和手,都是冰凉的,其实文洁在进门后就注意到了写字台上倒放着的那个已空的安眠药瓶。她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去,悲伤已感觉不到了,她现在就像一台盖革计数仪,当置身于超量的辐射中时,反而不再有任何反应,没有声响,读数为零。但当她就要出门时,还是回过头来最后看了阮雯一眼,她发现阮老师很好地上了妆,她抹了口红,也穿上了高跟鞋。


2025-07-05 02: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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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_淡而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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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红岸之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文洁听到了沉重的轰鸣声。这声音来自所有的方向,在她那模糊的意识中,似乎有某种巨大的机械在钻开或锯开她置身于其中的大冰块。世界仍是一片黑暗,但轰鸣声却变得越来越真实,她终于能够确定这声音的来源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她意识到自己仍闭着眼睛,便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了一盏灯,灯深嵌在天花板内部,被罩在一层似乎是用于防撞击的铁丝网后面,发出昏暗的光,天花板似乎是金属的。
  她听到有个男声在轻轻叫自己的名字。
  “你在发高烧。”那人说。
  “这是哪儿?”叶文洁无力地问,感觉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
  “在飞机上。”
  叶文洁感到一阵虚弱,又昏睡过去,朦胧中轰鸣声一直伴随着她。时间不长,她再次清醒过来,这时麻木消失,痛苦的感觉出现了:头和四肢的关节都很痛,嘴里呼出的气是发烫的,喉咙也痛,咽下一口唾沫感觉像咽下一块火炭。
  叶文洁转过头,看到旁边有两个穿着和程代表一样的军大衣的人,不同的是他们都戴着有红五星的军绵帽,敞开的大衣露出了里面军服上的红领章,其中一名军人戴着眼镜。
  叶文洁发现自己也盖着一件军大衣,身上的衣服是干的,很暖和。
  她吃力地想支起身,居然成功了。她看到了另一边的舷窗,窗外是缓缓移去的滚滚云海,被阳光照得很刺眼;她赶紧收回目光,看到狭窄的机舱中堆满了军绿色的铁箱子,从另一个舷窗中可以看到上方旋翼的影子。她猜自己可能是在一架直升机上。
  “还是躺下吧。”戴眼镜的军人说,扶她重新躺下,把大衣盖好。
  “叶文洁,这篇论文是你写的吗?”另一名军人把一本翻开的英文杂志伸到她眼前,她看到那文章的题目是《太阳辐射层内可能存在的能量界面和其反射特性》,他把杂志的封面让她看,那是1966年的一期《天体物理学杂志》。
  “肯定是的,这还用证实吗?”戴眼镜的军人拿走了杂志,然后介绍说,“这位是红岸基地的雷志成政委。我是杨卫宁,基地的总工程师。离降落还有一个小时,你休息吧。”
  你是杨卫宁?叶文洁没有说出口,只是吃惊地看着他,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显然不想让旁人知道他们认识。杨卫宁曾是叶哲泰的一名研究生,他毕业时叶文洁刚上大一。叶文洁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杨卫宁第一次到家里来的情形,那时他刚考上研究生,与导师谈课题方向。杨卫宁说他想搞倾向于实验和应用的课题,尽可能离基础理论远些。叶文洁记得父亲当时是这样说:我不反对,但我们毕竟是理论物理专业,你这样要求的理由呢?杨卫宁回答:我想投身于时代,做一些实际的贡献。父亲说:理论是应用的基础,发现自然规律,难道不是对时代最大的贡献?杨卫宁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真话:搞理论研究,容易在思想上犯错误。这话让父亲沉默了。
  杨卫宁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数学功底扎实,思维敏捷,但在不长的研究生生涯中,他与导师的关系若即若离,他们相互之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距离。那时叶文洁与杨卫宁经常见面,也许是受父亲影响,叶文洁没有过多地注意他,至于他是否注意过自己,叶文洁就不知道了。后来杨卫宁顺利毕业,不久就与导师中断了联系。
  叶文洁再次虚弱地闭上眼睛后,两名军人离开了她,到一排箱子后面低声交谈。机舱很狭窄,叶文洁在引擎的轰鸣声中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话——
  “我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太稳妥。”这是雷志成的声音。
  杨卫宁反问: “那你能从正常渠道给我需要的人吗?”
  “唉,我也费了很大劲。这种专业从军内找不到,从地方上找,问题就更多了,你知道这项目的保密级别,首先得参军,更大的问题还是保密条例要求的在基地的隔离工作周期。那么长时间,家属随军怎么办?也得到基地里,这谁都不愿意。找到的两个合适的候选人宁肯待在五七干校也不来。当然可以硬调,但这种工作的性质,要是不安心什么都干不出来的。”
  “所以只能这么办。”
  “可这也太违反常规了。”
  “这个项目本来就违反常规,出了事儿我负责就是了。”
  “我的杨总啊,这责你负得了吗?你一头钻在技术里,‘红岸’可是与其他国防重点项目不同,它的复杂,是复杂在技术之外的。”
  “你这倒是实话。”
  降落时已是傍晚,叶文洁谢绝了杨卫宁和雷志成的挽扶,自己艰难地走下飞机,一阵强风差点把她吹倒,风吹在仍转动的旋翼上,发出尖利的啸声。风中的森林气息文洁很熟悉,她认识这风,这风也认识她,这是大兴安岭的风。
  她很快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个低沉浑厚的嗡嗡声,浑厚而有力,似乎构成了整个世界的背景,这是不远处抛物面天线在风中的声音,只有到了跟前,才能真正感受到这张天网的巨大。叶文洁的人生在这一个月里转了一个大圈又回来了——她现在是在雷达峰上。叶文洁不由得转头朝她的建设兵团连队所在的方向望去,只看到暮色中一片迷蒙的林海。
  直升机显然不是专为接她的,几名士兵走过来,从机舱里卸下那些军绿色的货箱,他们从她身边走过,没人看她一眼。她和雷志成、杨卫宁一行三人继续向前走去,叶文洁发现雷达峰的峰顶是这样的宽阔,在天线的下面有一小群白色建筑物,与天线相比,它们像几块精致的积木。他们正朝有两名哨兵站岗的基地大门走去,走到门前,他们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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