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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绘の韵】龙族IV:凛然者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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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作品,作者本人,非转载。上周刚刚读完龙三,顺便把龙四和龙五目前有的看完了。致郁了好几天,沉浸在没有小怪兽的悲伤中无法自拔……然后嘛,我知道江南你是路诺党,但我就是要站路绘辣。
第一卷是改的龙三结尾……emmmmmmm,我看过吧里有dalao的he结局,但咱的剧情虽然也是改编,但和那位不一样的,请放心食用。之后……说不定要写奥丁之渊吧。尽量不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1-05 04:08回复
    第一卷 【黑月之潮】
    第一章 破晓之光 【The light of dawn】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1-05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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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同样,路明非现在没什么心情细细过问,只是把伯莱塔手枪往腰带上一塞,转身就往走廊另一端走去。但好死不死,座头鲸竟然也眉头一皱,跟了上来,当然,他跟那些惊慌失措的客人们告过别了。也吩咐了藤原照顾好他们。
      迎接自己的,必然是死侍。
      巨蟒一样的死侍露出了凶衅的目光,本来就因为这边动静比较大,所以才在这里徘徊的它终于找到了猎物。它张开嘴,露出獠牙,猛地窜了出去。但路明非没有给它机会接近,抬手便扣下扳机。
      砰!砰!砰!……
      9毫米帕拉贝鲁姆手枪弹的无情地撕开了死侍的面部,把它打的找不到自己的脸。但死侍并不在意,座头鲸追上来,看见这样的怪物不禁愣了一下。路明非趁机拔出他胸口的伯莱塔手枪,再次朝着没缓过神的死侍开枪。
      十五发弹药,两把枪累起来是三十发,每一发都被赋予了类似于“必中”的言灵效果,死侍瘫倒在地上,但没有死去。它的颈部已经被帕拉贝鲁姆手枪弹撕裂的差不多了,只要它敢爬一步,脑袋指不准就从颈椎上滚下来了。路明非一口气打空了弹药,座头鲸当然很识相地把两把枪接了过来,再次装填了弹药,又交还给路明非……说实话,路明非拿枪的动作看着挺生疏的,但射击精度真不差。路明非沉吟一声,再次举枪对准死侍的脖颈——
      嚓。
      就像是原本在那里一样,酒德麻衣用忍刀割裂了死侍的脖颈。血腥味涌出的时候,其他死侍也赶了过来,但酒德麻衣站在楼梯口,就像是守门的秦叔宝或是钟馗一样,那些死侍逡巡着不敢靠近。酒德麻衣挑了挑眉,路明非的怂是看在眼里的,但之后的动作倒真是难以猜测。路明非也有点震惊,完全没想到酒德麻衣会在这种地方,而且,虽然她穿着漆黑的忍服,跟拍卖会上的那身金色纱丽有着天壤之别,但是那双人间罕见的长腿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酒德麻衣显然闲暇去和路明非闲聊,同时,路明非知道,要从新宿赶到多摩川的道路并不短。有足足二十公里,虽然率先通知了象龟,但只有象龟还是吃不准会不会出意外。现在啊,不管自己能做什么,但都要拼一把才行。……至少,
      也得对得起夕阳下那个温暖的拥抱才行。
      “给。”酒德麻衣远远地把车钥匙扔给他:“车停在两条街外的停车场,那间拉面店后面,希望还没被水淹掉。全世界限量99辆的限量版,小心点开,你已经毁了我一辆车了。’’路明非看向自己的手中,车钥匙上嵌着金色的蛮牛标志,这是一辆兰博基尼。在Chateau Jel Rbuchn, 和绘梨衣走投无路的那次,也是一把兰博基尼的钥匙递到他手中。原来是这种级别的超级美女在救他,原来这个世界上站在他身后的人还不止老大和师兄,相信他的也不止源稚女和座头鲸。他确实是个废柴,但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有队友的!他岂止有队友,他简直拥有千军万马!
      现在想想,自己刚刚的消极还真是对不住队友啊。有句话说的什么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酒窖里的那个只会**自己的路明非,委实是个猪队友,而他们的对手,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神。
      车门开了。
      路明非熟练地用车钥匙发动了这辆兰博基尼,然后把手机放在前方,定位着绘梨衣所在的位置。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Line上再没有消息发过来,好消息是那个定位迄今为止没有动弹过,始终在多摩川的山道附近徘徊,就像被钉子钉死了一般。路明非长长地吐了口气,拧开了车灯,踩下油门。
      这辆豪贵的机车此时仿佛化作了狰狞的,咆哮着的野兽,向漆黑之中冲去,宛如一支箭!不,那是一把利剑,划开黑夜,直指黑月之潮的利剑!
      高天原内
      酒德麻衣冷冷地看着倒了一地的死侍群,她守在了这里,完成了使命。原本体内的古龙血清就没有稀释完毕,这样剧烈的格杀只会让身体更糟糕。但不管怎么说,活下来了,也没有放任何死侍过去。
      “来得及吗?我们的新郎官去新娘子的身边。”酒德麻衣躺在一个蓝皮沙发上,问道。旁边有一道漆黑的人影顿了顿,开口道:“本来是不够的,但没想到我们的好演员路明非竟然用源稚生,把时间的限制给延长了,当然,也不会太久。……说不定来得及呢?”
        酒德麻衣沉默了,老板一向是有把握的人,从康斯坦丁到耶梦加得,老板没有失算过,但这次却总是给人一种拿捏不准的感觉。但,不管对于其他人怎样,对于自己而言,老板的话就是绝对的。“麻衣,你似乎很期待新郎能赶到新娘身旁?”那个人这样问道。酒德麻衣点了点头:“当然,为了新郎官,我们奶妈组可是忙前忙后。这样的付出,总得看一出好剧吧。
      Tokyo Love Story。”
      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东京爱情故事。
      黑夜中传来恶魔的低语:
      ——“哥哥,舞台已经搭好了,你可得快点哦?”
      ——“我……可控制不了演员哦?”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1-05 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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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大佬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1-05 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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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主要是写什么类型的呢还有多久弃坑鸭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1-05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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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1-05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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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似乎寻回了小时候的感觉,在这是非之地,没有界厘的地方畅谈着过去。家族的神官用火力碾压了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工程组,他们都曾是暴徒中的暴徒,如今再度握住武器,手依然如当初那样稳定。幸存的猛鬼众爬行着拾起武器反击,瞄准的也都是神官们的要害部位,与神官们搏杀。但无人接近那对兄弟,也无人敢偷袭,那不是和他们一个境界的东西,这里谁都明白。他们之间也并无所谓的仇恨,工程组的工作只是唤醒和捕获神,神官的工作只是在神社里洒扫上香,但一旦被放到了战场上,他们谁都没有退路。井底充斥着他们的吼声和惨叫,他们来不及也不愿意去想这是为什么,无意识的杀戮和无意识的愤怒充斥着这口井。
              风间琉璃戏谑道,那妖艳的面容化作磨牙吮血的杀人恶鬼:“哥哥,来玩勇敢者的游戏吧?看谁先害怕了退缩!只有真正的男子汉能坚持到最后对不对?”。谁都没想到他是如此的疯狂,在源稚生到来之前,他像是失去生前记忆的鬼魂,无论是神的苏醒还是神的本体的孱弱都没法让他留意,此刻他的瞳孔里却迸射着火星。王将抹去的并非他的记忆,只是他“源稚女”的人格,剩下的只是妖鬼般的风间琉璃。风间琉璃的心底深处是恨源稚生的,在他最虚弱最需要源稚生的时候,源稚生放弃了他,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源稚生的双刀划出十几米长的夺目刀光,三柄刀交击,暴跳的火花照亮了许久不见的兄弟的脸,源稚生的脸漠然得像石刻,风间琉璃是磨牙吮血的恶鬼。这是至高之皇和极恶之鬼的决战,超级混血种的优势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世人面前。没人能用目光锁定他们,在高速的移动中他们都化成虚影,但他们抛出的每一道刀光都如同星月的光辉,照亮人们的眼睛。武器交击时火花四溅,像是火树银花,如果他们所持的不是炼金武器,早就在这巨大的力量绞杀中崩溃。每一刀都是必杀,每一招都是绝技,在日本的剑道史上,从无如此夸张的对决。从柳生,千子村正到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都无法匹敌着华美的对决!如果犬山贺还活着,会在这一幕前化为石像,源稚生和风间琉璃能轻易地压制他的神速言灵“刹那”,而这一切并不需要加持言灵,对于皇来说只需信手挥舞,放肆地倾泻他们的天赋暴力。
              这根本不是人的决斗,而是两头人形巨龙的互角!
              满地都是死者遗落的武器,风间琉璃俯身拾起一柄短刀掷向源稚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尽了全力。时间的流逝在他眼睛里似乎变慢了,让他能够清楚地追踪那柄刀的轨迹。那柄刀承受了超过其材料极限的力量,所以从脱手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分.裂,碎片笼罩了源稚生。金属碎片磕在源稚生大衣下的鳞甲上,龙的血铠弹开了那些碎片,之后,源稚生如影随形地扑向风间琉璃,从零到极速的发力只是一瞬间的事,蜘蛛切和童子切的刀光在风间琉璃眼前交错闪动,美如空山樱落,皓月当空。
              此刻距离他们上一次以死相搏只过去了几个小时,但源稚生的速度和力量竟然能够跟得上风间琉璃,甚至是超越!
              王将躲在井壁旁边,眼里闪动着鬼火,几个小时的时间,即使皇血也没法帮源稚生治愈失血过半的重伤才对。可如今的源稚生哪像重伤,简直就是一头活生生的巨龙!……不行,风间琉璃斗不过源稚生。源稚生的刀法师传名家,而风间琉璃只会肆意地挥霍自己血统增强的肉体。在二人具有同等的力量和速度的状态下,风间琉璃不可能胜得过源稚生!……除非使用言灵。但王将亦没有把握,现在的源稚生太为诡异了,他不确定风间琉璃的言灵是否能给这头巨龙致命一击。王将轻轻迈动了脚步,提着石英制的捕获舱,里面装着的是被液氮降低了活性的圣骸。他沿着井壁,向着不远处的升降电梯摸去。
              镜心明智流•逆卷刃流!心形刀流.四番八相!
              蜘蛛切和童子切安纲的刀光崩开了风间琉璃手中樱红色的刀刃——!事实如同王将所预料的那样,源稚生只需给风间琉璃致命的一击。而风间琉璃连发动言灵的机会都没有!
              “——该结束了,稚女。”源稚生轻轻说道,手里的蜘蛛切和童子切甩出。风间琉璃咬紧了牙关,但只能看着那两把长刀撕裂自己的身躯。源稚生的眼中没有任何表情,他还是那张宛若石刻般木然的脸。
                风间琉璃的怨毒最终只能坠入地狱,他用尽了全力,还是无法抵挡天照命的光辉。刀刃钉入古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同时,大地开始晃动——!此时的藏骸之井,活着的生命只有源稚生,源稚女和——王将!!!
              王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源稚生不可能放他离开。他是猛鬼众的魁首,一直躲藏在阴影中的幕后黑手。源稚生既是来斩断与源稚女宿命的,也是来取他的性命的。在王将即将闯入升降电梯,去往地面的时候,王权的重压撕裂了他的每一寸肌肤。王权史无前例的爆发,源稚生的面部死皮已然开始脱落,现出其之下的寸寸龙鳞!石英箱子摔在地面上,王将亦跪倒在地上,同为次代种实力的混血种,王将在源稚生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1-06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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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甩出双刀,把风间琉璃钉在井壁上,龙血恢复血肉很容易,但修复骨髓很难,蜘蛛切和童子切钉在风间琉璃的双臂的骨里,使那个恶鬼失去了行动能力。
                源稚生举起了覆盖龙鳞的拳头——朝着王将的头颅砸下!
                王将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血液迸溅,但在迸溅的瞬间就被王权的重压压在了地面上。源稚生已经留情过一次了,在天空塔上没能杀掉这个亡灵。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手了,他举起那拳头,再一次地砸下!
                王将哀嚎起来,他在这惨白的拳头下毫无挣扎的可能性,他能做的只有哀嚎,血液和脑浆不住地迸出。他忽然尖啸起来:“龙血!你……你用了龙血?!”王将惊呼。
                  “是啊,作为皇,我是杀不死你的,但是作为鬼,我可以超越皇的极限。"源稚生轻声说,“我这一生都是斩鬼人,却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那些鬼渴望着力量。’’他仰望漆黑的夜空,雨水淅沥沥地打在那张坚硬的脸上:“当你所处已经是无边的黑暗,你又怎能不飞蛾扑火?”
                一拳接着一拳,王将的恢复能力完全跟不上源稚生的破坏力,一开始还微微痉挛一下,到最后,源稚生的拳头下,只有一摊血水,王将再也不能动了。王将就这样死了,这个从黑天鹅港幸存的恶灵,自始至终掌握一切、一度被怀疑是世界上最强混血种的男人,死前甚至没能做出一点点有力的反击。他完全被饮用了龙血的源稚生压制了,当皇化身为鬼的时候,众鬼都只有哀嚎!
                  源稚生垂下帝王般高贵的金色眼眸观察,直到他收回目光,那其尸体再也没有动过一丝一毫。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源稚生抬起脚,狠狠地踏在王将的躯体上,一寸寸地碾碎,直到王将的整个身躯都化作血肉混合的泥土,与这多摩川浸泡的泥水化作一体。
                是啊,就是这个男人,将自己的人生破坏的支离破碎。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今亦该因他而落。
                风中传来恶鬼的嘲笑声,“哥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当年你要杀我,因为我是鬼,现在你自己也变成鬼了,这就是橘政宗留给你的礼物么?”
                源稚生回头看向源稚女,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枪,喃喃低语道:“是啊,也许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源稚生抵达神社的时候,神官首领将金漆的木盒子交到了他的手中,钥匙据说早就给源稚生了。源稚生没费什么力气就想明白了,钥匙藏在橘政宗所铸的那柄“神切”的刀柄里,难怪这柄刀入手的时候他听见刀柄中有什么东西叮当作响。去见绘梨衣之前,在寂静的后殿中,他独自打开了那个木盒子,里面是由液氮冷却保存的石英玻璃管,管中是半凝固状态的黑红色液体。橘政宗没有留下任何信件或者说明,但源稚生已经明白丁盒子里所藏的是什么。多年之前,当橘政宗还是邦达列夫的时候,他从列宁号的底舱中收集到了这珍贵的胎血,比起王将的进化药,这才是最猛的猛药。但是饮下这猛药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回头,他生来血统就已经是极限,再向前进化一步就会失去控制,就会变成鬼。源稚生关闭了冷却系统,静静地等着这管鲜血恢复活性,在那几分钟里他想到了樱井明,还有被他清洗的那些鬼,真是嘲讽,最强的斩鬼人和最强的鬼,最后是同一个人。他又想起樱井明临终时说的话,他这个天照命的光,照不亮樱井明的黑夜,那么就化身为鬼好了,那样才能到达鬼的世界,斩断鬼众的宿命。他把龙血倒进一瓶烈酒之中,一饮而尽。
                如今这副半龙半人的样子,不正是那皇血的诅咒吗?
                源稚生把枪口顶到源稚女的腹部,扣下了扳机。把一粒粒子弹送入了风间琉璃体内。这是弗利嘉麻醉弹,风间琉璃也具有皇血,恢复能力极强,只有麻醉之后才能减弱皇血的活性,令其失去恢复能力。源稚生抬手拔出了蜘蛛切和童子切,风间琉璃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又是你赢啦,哥哥,正义又一次战胜了邪恶,斩下我的头颅吧,用我的血成全你的正义。”
                源稚生摇了摇头,但没有松开刀柄,雨点打在地上,浸湿了兄弟俩的身躯。
                是吗?自己赢了这场厮杀局,断了蛇歧八家和猛鬼众的宿命,却输的自己所有无一。风间琉璃还在喘息,源稚生苦笑了几声,笑的那么凄凉。“不用言灵吗?”源稚生轻声问道。
                “哥哥是想知道我的言灵吧?你拥有‘王权’,那我拥有什么呢?’’风间琉璃无声地笑了起来。“我当然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秘密。只是,在这个关头,也没有用啦,哥哥你还真是可笑。"风间琉璃把脸埋在湿润的泥里。
                在他还是皇的时候他对风间琉璃无能为力,在他变成鬼之后他却胜券在握,真是莫大的讽刺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风间琉璃的言灵。所以,他才用暴虐的力量压制了源稚女,不让他用出言灵。
                “言灵•梦貘。”
                源稚生沉默了,言灵·梦貘,谁也不会猜到风间琉璃这种恶鬼的言灵竟然是完全不具备攻击力的梦貘,但又是最凶险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1-06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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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白王血裔的存在一直没有被证实,所以言灵周期表中白王一系的言灵是空缺的,或者仅有名字和猜测的效果,没有经过任何检验,梦貘就是这样一种言灵。
                  它的名字源于某个日本神话,一种食梦为生的名叫貘的野兽。通常貘被看作是友善胆怯的野兽,在夜幕中无声地靠近做噩梦的人,把他们的噩梦吃掉,给他们一夜好眠,然后自己带着这坐噩梦返回丛林深处。但噩梦是最恶劣最恐惧的情绪,无法被消化,所以貘只是把这种恐惧的情绪储存在身体里。在它死的那天,它再也无法储存那些噩梦,于是一切的噩梦都在瞬间化为现实,距离貘最近的人被这些噩梦卷入,没有人能从无数叠加的噩梦里逃脱。梦貘在历史上被记录下来通常都是作为幻术。江户时代的书<醍醐随笔》中曾经记载一位僧侣果心居士在自己的城主松永久秀身上使用幻术的故事。当松永久秀要求果心居士用幻术吓一吓自己的时候,果心居士走下台阶,庭院中忽然就刮起风来,乌云遮住了月亮,无边落木萧萧下,随即下起雨来。庭院中漆黑一片,隐约站着个美丽的女人,她对松永久秀说:“夫君今夜想必很寂寞吧?”松永久秀忽然意识到那是他过世了几年的爱妾。松永久秀是个杀人无数、蔑视神明,甚至敢于焚烧佛寺的人,但那一刻他竟然无法从果心居士的幻术中解脱出来,惊呼让果心居士停止。
                  “哈……所以才说,哥哥你赢了啊。”风间琉璃笑道:“还留着我做什么呢?杀了我,带着神回去复命。你就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最最正义的人啦!用我们猛鬼众的破灭来换取蛇歧八家的生,用我和王将的死来成全你的正义。这样一来,你就吃掉我们所有人的价值啦!就和王将说的一样,那个男人教会了我世界的真实法则,虽然他那么猥琐卑鄙。但他说的是残酷的真理,而你们说的都是美好的谎言。没有人不作恶,所以这世上没有人得永生,不想被人吞噬就只有沿着食物链往上爬,直到成为最大的吞噬者。只是,最终吃掉所有人的那个胜利者,是哥哥你呀!”
                  “别说了。”源稚生轻声说道,他对王将那一套人吃人的理论不感兴趣。
                  “绘梨衣在哪里?”源稚生握紧了刀柄,这是他问风间琉璃,也是源稚女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听完这个问题之后,自己就去救绘梨衣,顺便斩下风间琉璃的头颅,再毁掉这口枯井。就如自己当年做的一样,只不过,这次自己会干的更彻底一点。
                  风间琉璃皱起了眉头,“绘梨衣?上杉家主?月读命?”
                  虽然没有跟绘梨衣正面接触过,但他心里对绘梨衣极度厌恶。他觉得那就是哥哥找来代替自己的人,哥哥用那个女孩来填补自己的空缺,用宠爱那个女孩来缓解自己的负罪感。这让他越发觉得孤苦。源稚生也没法解释自己对绘梨衣的感情,绘梨衣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源稚女,但源稚生又怎么会轻易地让另一个人取代跟自己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弟弟。但无可否认的是,自己承认了绘梨衣取代了源稚女。
                  源稚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风间琉璃却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气来:“哥哥,那个【我】不是在你手里吗,你怎么到这儿来找她了?”。源稚生眼中黯淡下去的金光又闪烁起来,撕裂了井底的黑暗。风间琉璃不知道,这个猛鬼众的第二号人物,龙王风间琉璃不知道绘梨衣去了哪里!源稚生没有怀疑风间琉璃,风间琉璃也是源稚女,他不会骗自己,就算是言灵他都告诉了自己。源稚生猛然回头,王将尸体的血水还在那里。……莫不是王将把这个秘密带入了地狱?
                  铛!
                  黑暗中传来清脆的声音,源稚生猛地抬起刀对准空中。风间琉璃也像是看见了毒蛇一样,看向半空之中!
                  那个清脆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只要响起第二声,源稚生就有把握断掉那人的头颅。升降平台降到了红井的底部,老人把双手藏在衣袖当中,踩在一块方布上,静静地伫立在哪里。那张源稚生无比熟悉的,皱纹交错的慈祥老人的脸上,笑容越发地亲切动人。源稚生震惊的要尖叫出来,却没法发出声音。橘政宗,这个本应该在天空塔下死去,几天前刚刚被地下车库的死侍群撕裂的橘政宗,此刻却衣冠楚楚地从升降平台上走了下来。……就像那个杀不死的王将赫尔佐格一样,如同幽灵一般回来了。
                  源稚生弓着腰,他不确定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幻觉,是梦貘吗?源稚生回头看向风间琉璃,风间琉璃挣扎着摇了摇头。
                  老人轻轻地走上前来,“稚生,你做的很好。”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11-06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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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间琉璃皱起了眉头,“绘梨衣?上杉家主?月读命?”
                    虽然没有跟绘梨衣正面接触过,但他心里对绘梨衣极度厌恶。他觉得那就是哥哥找来代替自己的人,哥哥用那个女孩来填补自己的空缺,用宠爱那个女孩来缓解自己的负罪感。这让他越发觉得孤苦。源稚生也没法解释自己对绘梨衣的感情,绘梨衣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源稚女,但源稚生又怎么会轻易地让另一个人取代跟自己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弟弟。但无可否认的是,自己承认了绘梨衣取代了源稚女。
                    源稚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风间琉璃却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气来:“哥哥,那个【我】不是在你手里吗,你怎么到这儿来找她了?”。源稚生眼中黯淡下去的金光又闪烁起来,撕裂了井底的黑暗。风间琉璃不知道,这个猛鬼众的第二号人物,龙王风间琉璃不知道绘梨衣去了哪里!源稚生没有怀疑风间琉璃,风间琉璃也是源稚女,他不会骗自己,就算是言灵他都告诉了自己。源稚生猛然回头,王将尸体的血水还在那里。……莫不是王将把这个秘密带入了地狱?
                    铛!
                    黑暗中传来清脆的声音,源稚生猛地抬起刀对准空中。风间琉璃也像是看见了毒蛇一样,看向半空之中!
                    那个清脆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只要响起第二声,源稚生就有把握断掉那人的头颅。升降平台降到了红井的底部,老人把双手藏在衣袖当中,踩在一块方布上,静静地伫立在哪里。那张源稚生无比熟悉的,皱纹交错的慈祥老人的脸上,笑容越发地亲切动人。源稚生震惊的要尖叫出来,却没法发出声音。橘政宗,这个本应该在天空塔下死去,几天前刚刚被地下车库的死侍群撕裂的橘政宗,此刻却衣冠楚楚地从升降平台上走了下来。……就像那个杀不死的王将赫尔佐格一样,如同幽灵一般回来了。
                    源稚生弓着腰,他不确定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幻觉,是梦貘吗?源稚生回头看向风间琉璃,风间琉璃挣扎着摇了摇头。
                    老人轻轻地走上前来,“稚生,你做的很好。”
                    源稚生点了点头,他没有问老人是怎么回事。多年以来形成的默契告诉他,老人之后会把真相说明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说。风间琉璃却紧绷着身子,紧紧地盯着橘政宗揣在袖子里的手,仿佛那里寄居着比他更加恐怖的恶鬼。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11-0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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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本家主死了,他带着家族的尊严。”源稚生开口道,橘政宗身上的确有他熟悉的感觉,但感觉是没办法判断一个人的目的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如果他要唤醒圣骸,登临世界的王座,源稚生就在那之前杀了他。如果他依旧是要斩杀神,那么源稚生就替他斩了神。……之后呢?橘政宗继续当蛇歧八家的大家长,自己去法国卖防晒油。
                      “岩流研究所也完了,家族现在没能力处理神。”源稚生继续说道,盯着走来的橘政宗。又看向一边的石英箱子,那里封印着神。橘政宗走向那个手提箱,源稚生皱了皱眉头,握紧了刀柄。
                      “我知道。把它交给昂热吧。”橘政宗俯身蹲下,看着地上的血水。那是他的故人,在橘政宗还是邦达列夫,王将还是赫尔佐格的时候。源稚生松了口气,随手将童子切和蜘蛛切并入刀鞘,径直走过去提起了箱子,神的确还在里面。“你的礼物很好。”源稚生笑笑,橘政宗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么,在这里的恶鬼只有——
                      风间琉璃。
                      橘政宗叹了口气,“你和稚女都是源氏的子裔,我又何尝想看着你们兄弟相残?”。橘政宗背对着源稚生,源稚生也背对着橘政宗。谁也没有注意到,橘政宗嘴角挑了挑,在黑暗的红井之中,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举措——
                      那根藏在袖子底下的黑色梆子——!
                      风间琉璃大吼起来,不,确切的说,现在是源稚女:“王将!!!你是王将!!!”
                      源稚生瞬间警觉,手里的蜘蛛切向王将的尸体劈去。但是,血水还是血水。劈空的那个瞬间,源稚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凉意瞬间席卷了源稚生的身体,眼前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修罗炼狱。
                      “不错,我是王将,可是现在太迟了。”橘政宗敲着梆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像虫子一样扭动的源稚女。
                        “真遗憾呐!这么精彩的表演,最后贝有你一个人能够欣赏到结局。’’橘政宗轻笑着对源稚女说,“不过你应该很荣幸才对,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知晓这个秘密的人。’’他缓缓地戴上了面具,露出那张曾令蛇歧八家震怖的脸——王将赫尔佐格。“是你!是你!”源稚女惊叫,仿佛亲眼见鬼。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猛鬼众的复兴者,被源稚女看作老师的亡灵——王将赫尔佐格,这个亡灵好像寄宿在了橘政宗身上,又回来了。他原来的身体化作泥土了,可他现在看起来那么健康,简直春风拂面。橘政宗脱下面具,又戴上面具,再脱下面具,再戴上面具,这一刻他是白面的恶鬼,下一刻他是位高权重的老人,两张迥然不同的脸上都带着笑,面具上的公卿笑得含蓄微妙,橘政宗笑得洋洋自得。
                      源稚生已经瘫倒在了地上,手里还提着封印着神的箱子。
                      他本该笑得更委婉一些,但他实在是太开心了,笑起来掩不住那口白牙,就像是开口的石榴。“是你!是你!”源稚女不停地嘶吼。橘政宗和王将的形象在源稚女的心中合为一体,笼罩在这件事上的层层迷雾忽然散去,各种疑点都变得清晰起来。
                        橘政宗和王将都掌握着源自黑天鹅港的基因技术,他们都豢养死侍,他们是黑天鹅港的仅剩的幸存者,只有他们能互相证明对方的身份,二十年来他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寻找神,只不过王将号称是要复活神,而橘政宗号称是要杀死神。橘政宗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而王将是猛鬼众的领袖,表面上看起来他们是水火不容的,但他们的所作所为却高度地重合。如果橘政宗和王将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但这个假设太过惊悚了,橘政宗和王将的唯一区别,只是那张面具?
                        “很惊讶对不对?我喜欢你惊讶的表情!’’橘政宗神采飞扬,“我聪明的孩子,我想你已经猜出了许多,但完整的真相还是只能由我来为你揭示,凭你们有限的智商永远只能猜出一小部分。当然,我非常乐意花上几分钟给你解释,因为没有人知道的成功实在太寂寞了。”他微笑着,摇头晃脑,“虽然我很快就得忍受寂寞了,每一个坐在王座的生灵都是寂寞的,这是权力的副作用"
                        源稚女跌跌撞撞,无视了麻醉效果,抱着源稚生退向角落里,在他的眼里不戴面具的橘政宗比戴面具的王将要可怕得多,他笑得再怎么灿烂,却总是透着一股随时会扑过来吃人的凶残。
                        “没错,橘政宗和王将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一个戴着面具,一个没戴面具而已。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哥哥的老师,我指挥猛鬼众,我也指挥蛇岐八家。你们太缺乏野心了,如果没有我,你们再过一千年也别想找到神,是我教会你们彼此仇恨彼此战争,你们才会不计一切代价去寻找神,因为谁都不希望神落在对方手星。战争、仇恨和贪婪都是美好的东西,它们是世界发展的源动力。唯有在战争的面前,人类的聪明才智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所以说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这些道理对你来说也许太深奥了,我可怜的、爱演戏的年轻人!”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源稚女的声音嘶哑颤抖。
                      “赫尔佐格,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橘政宗阴笑道,“邦达列夫……那个野狐一样的男人,早就死了,橘政宗和王将,永远都只是赫尔佐格。”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11-0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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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佐格眼里全是血丝,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爬了起来,摸了摸鼻梁,似乎是断了,血止不住地流着,只是黑暗之中他看的不太真切。源稚女兴奋地看着路明非,但没有出声。
                        “是为了她才来的吗?”赫尔佐格问道,同时,在怀里摸着手枪。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径直举起手里的伯莱塔,对准赫尔佐格扣下了扳机。赫尔佐格怒骂一声,立刻向旁边闪去,但子弹还是毫不留情地射中了他的左肩,近距离的射击把他衰老的整条左臂都撕烂了。他悲鸣了一声,滚到一个机器后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11-07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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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你的肝还好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8-11-07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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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茧里的人穿着黑色的忍服,是风魔家的下属。路明非对风魔家的历史并不了解,也没心思去想这个时代怎么逐有忍者在外面活动,但他能看出那个忍者是怎么死的。他的身体和脑颅被这种白丝包裹和贯穿,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从丝中细细的管道流走,所以茧衣被染成了红色,那是有红血球残存在丝里,他被这些白丝吸干了。树木也不例外,所以满山的树都枯萎了,树木里的营养物质也被抽空。所有白丝都来自红井的方向,好像那里坐着白发的妖魔,它披散着几千丈的白发。难道这就是龙类的孵化方式?把周围区域的生机都吸干,在很短的时间里达到成熟。何等暴虐的掠食方式,不愧是食物链最末端的猎食者。
                            路明非沿着山路奔跑,尽量躲开白丝密集的地方,但还是有几次不小心碰到,立刻就觉得那些白丝像是有生命的东西那样,要往他的身体里钻。那些白丝带有强烈的腐蚀性,半秒钟的皮肤接触就会造成烫伤般的疼痛。沿路上他又看到了那种血红色的茧,有时候被吊在树上,有时候猎物被包裹起来之后黏在岩石上,里面有人也有动物,都已经被吸干了。他越前进越惊恐,这哪里是一片山地,这根本就是血腥的孵化场,他闯进这里,纯粹就是白兔钻进了蛇穴。
                            他忘了带手机,自然也无法进行Line导航。
                            一辆奔驰停在自己面前,车窗摇了下来,坐在驾驶座上的是小魔鬼路鸣泽。他淡淡地说道:“上车吧。”,路明非没有迟疑,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车随后就发动了,平稳地向山上开去,无视了本应颠簸的山路。
                              车里播放着似曾相识的歌,空气中浮动着氤氲的香气,似乎不久之前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这个座位上,她的香味不是来自香水而是某种沐浴露…对的,啤酒花沐浴露,也叫“樱花之露’’的那种东西。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悉这种香味?路明非说不出来,但他就是知道那是樱花之露。不久前坐在贵宾座上的女孩似曾相识,路明非简直能想象出她的模样,高挑修长,白色裙角,安安静静。甚至她的手提箱还搁在旁边的座位上,不知为何她下车的时候很匆忙,连随身的手提箱都忘记了。
                            路鸣泽开着车,没有回头看自己,但还是开口了:“交换吗?”
                            路明非犹豫了,只要牺牲1/4的生命,小魔鬼就能把这一切都搞定,他只需要放轻松在这里等着,自然会有一辆豪华轿车接他回东京,在东京半岛酒店的套房里睡到早晨看日出。在北京地下铁里的那次,自己也是豁出命跑了一路,最后还是把小魔鬼召了出来。小魔鬼满脸都是鄙夷,说你早点召唤我,我早就把事情摆平了,用得着你跑成这个熊样?他真的害怕,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也许到达红井的时候会发现一切都好,他已经通知了源稚生,自己的担心只是杞人忧天。但不可能,只要是路鸣泽问他是否交换的时候,都是生死攸关的时节,没什么侥幸,自己的想法不过是自我安慰。
                            他摇了摇头。
                            “呵。”
                            在酒窖里听见的恶魔的冷笑,又一次从路鸣泽口中吐了出来。路明非打了个寒战。
                            “哥哥,在你心里,她还是比不上陈墨瞳。”路鸣泽轻松地揭开了他的伤疤,若是平时,路明非一定会粗暴地打断路鸣泽。但现在他太累了,累的好像要睡过去。
                            该回答什么?是?也许?没有?。路明非不知道,他想起了梦中,自己在温暖的河中跋涉,水面上笼罩着绵密的雾,莲花自上游漂往下游,倒像是无根的浮萍。在那里,他和名为上杉绘梨衣的女孩举行了婚礼,可以说,如果不是伴娘们尖叫要烧掉诺诺的傀儡,那桩婚礼会正常地进行下去,直到结束。但最后自己得到了什么呢?诺诺的傀儡烧掉了,绘梨衣的傀儡也烧掉了,自己只剩下灰烬。
                            路明非迟疑了片刻,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道:“那场婚礼是你策划的吧?”。他没有回答,而是发问。
                            “梦里的,还是说计划里的?”路鸣泽也问道,但又说道:“无所谓,两个都是我策划的。”
                            路明非沉默了,他忽然想揪住小魔鬼。但现在是在车上,小魔鬼是司机。
                            “哥哥你就是这样的人啊,我给了你机会掌握权与力,和陈墨瞳在一起。也给了你最适合的人,在第七天和小怪兽在明治神宫举办婚礼,度过人生中最美好的七天。但哥哥你两个都放不下,两个都想要。”路鸣泽说,“所以才会变成悲剧。哥哥你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
                              路明非忽然暴躁起来,他呵斥道:“你明明知道的!绘梨衣活不过第七天!如果她不回源氏重工,就会在举办婚礼后死去!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路鸣泽冷笑着,“那又如何?在幸福过后死去,倒在所爱之人的怀里,她不应该是幸福地离去吗,她是个很洒脱的人吧?也好比在绝望中死去好吧。
                            我知道哥哥你很博爱啦,但你又干了什么?把她送回蛇歧八家,继续她的生活?别天真了!橘政宗就是王将赫尔佐格!她逃不出魔爪!”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8-11-08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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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8-11-08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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