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的张日山醒了,浑身无力到眼睛都睁不开,他感觉自己身上没一处完好,正准备翻身却被人制止:别动,背上还未好,伤口会开裂。张日山有些失望:谢二爷。声音小到听不见。二月红给他压了压被角:我去叫佛爷。张日山急了,想要抓住二月红的衣角:二爷,别去,求你。
二月红低了头,止不住的心疼:你这又是何苦。张日山扯了一个他觉得不难看的笑:多谢二爷照料,想必夫人一人在家该念了。回应他的只有轻轻的关门声
夜里张启山来时,副官正要睡去,张启山用湿毛巾轻轻的擦着副官的脸:我张启山不信牛鬼蛇神,但我只求护你一世,这都一月了,为何你还不醒来。‘佛爷在哭?’张日山感觉到了有水滴在面上,他有些慌乱的伸出手去擦拭,却被人紧紧握住
张日山睁不开眼就只能小声说话:佛爷,我在……音还没落定就被人堵住嘴,一吻毕,张启山放轻了声音:你在,我便生生守护,你不在,我便随你而去。张日山吃力地扯着笑:佛爷,属下…遵命!张启山轻啄了下身下的人便催促他休息
张启山甚少抽烟,旁人送来的全都被扔进库房,也不知从哪摸来的烟,顺口就叼上了,大抵是实在不习惯这味,刚抽下一口就掐了,管家这时候来了:佛爷,副官已睡下。
张启山心情甚好:最近长沙城不太平静,让他好生养着,不用起了。管家领了命偷笑着退下
也不知是没睡好还是怎样,副官揉了揉眼,睁开了。张启山听闻,立马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就往卧房冲,中途还在与管家置气,‘为什么副官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