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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天赐》 民国历史向中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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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用贴吧……一楼放说明。
PG-13,没有车~如果有完结的那天,番外也许会(。
未完结,主更在lof,希望之后还记得搬来(。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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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涉及:张家内部;盗墓;历史事件
张家按原著设定为基础,小哥26岁( ´▽`)(是的!才!26!
小吴18,国立浙大土木工程学系大二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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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
有私设!有张家内部原创人物!有历史人物!
准备好就⬇️


IP属地:广东1楼2018-10-06 22:3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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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4楼2018-10-06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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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13: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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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篇 第五章 再会故人
      我计算着日子,今天是正月十九。早上五点,我被冻醒,爬下床一看,张师蜷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但我下床的声音已经把他吵醒。
      “早。”他迷糊间和我打招呼,我哆嗦着问他,“张师,你有没有厚棉袄,我睡在被窝里被冻醒了。”
      他迷迷憕憕起身,翻找行李。我在他身后站着,突然有一个冲动的念头。他现在还不清醒,如果我把他打晕,等到了北平就报警,或者打晕他立刻找火车的茶房,和茶房待在一起,张师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
      我扭身四顾,想找一个硬一点的能打晕他的东西,但还不能把他打死,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杀人犯蹲监狱。
      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只有茶几上的瓷杯或可一试,但很够呛,瓷杯砸我都不一定能砸晕。正此时,听得张师说:“我给你找厚棉袄,你给我找什么呢,砖头?”
      我心里一慌,连忙摆手:“不是,我是看你睡沙发太憋屈了,等下你上床睡吧。”
      张师冷哼一声,转过身把棉袄扔给我。我接住,发现不止有棉袄,还有毛帽子、围脖、手揣,十分齐全。我心情有些复杂,越发觉得张师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可能真是受命家里,有些苦衷吧。
      “***麻烦。要不是交代我了,我真想在杭州把你就地埋了。”张师说着,又躺回沙发上,语气平常得就像说他喜欢朱自清的散文似的。
      我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再犟,也不敢和他打趣。心中抽了自己一耳光又一耳光,骂自己,吴邪,就这样的人你还同情他,还苦衷,绑匪就是绑匪。
      茶房进来送过一次热水,我完全不敢说话,也不敢暗示茶房。张师按例给了小费,茶房欢喜着接钱出去了,看都没看我一眼。
      火车进北平西直门站了,汽笛呜呜作响,车轱辘之间咣当咣当的声音逐渐放慢。我和张师陷入沉默已经整整一个早上,他虽然说过一句“睡起来脾气大,不是成心的”,可我觉得他真能做出杀人埋尸的事,实在不敢多和他搭话。他也不多话,安静坐着,似乎在思考什么,我只希望他好好听家里的话,不要一时嫌麻烦把我杀死在北平,异地他乡,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等会儿下火车,我不铐你,你别溜别叫喊,好吗?”张师语气真诚,“否则我只能杀了你,你死了倒是能摆脱我,不过也回不了家了。”
      我只得答应。
      穿上厚袄,拿起帽子围巾,我发现这帽子还是水貂皮草,很珍贵。围脖可能是狐狸皮,我不是很确定。张师他们家一定很有钱,至少比我家有钱。吴家不是买不起水貂帽子,但是毕竟贵,而且在杭州也不是很需要。
      张师看着我,我有些紧张,帽子随便往脑袋上一盖。他看得笑了,“这帽子被你戴的傻里傻气的。”
      “这是你的帽子吗?”我正帽子同时问他,话出口我就后悔了,不是决定了少说话的吗?
      张师就回了我三个字:“我哥的。”
      “跟我来。”张师说完这句就走出车厢,自顾自下车,我在他身后跟着他走。他脚步很快,我得疾走才能追上他。此时我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怕他真的对我起杀心,不敢忤逆他,可这样追着他走,我难道是上赶着把自己送给别人绑架?
      出乎我意料,他没有出西直门站,又去买了票,带着我又上了一趟火车。
      火车车身上写明了“京张铁路”,十点启程。
      我不是很确定,不过这个张应该是指张家口,那么这条线路可以再往西走,一直通到绥远省。
      等下,我开始冒出奇怪的念头,张师背后的企业不是在北平,难道是在张家口?他们是家族企业吗,姓张?不会是因为这个,张家口才叫张家口的吧?
      我想来想去,心更慌了,如果他们世代住在张家口,以至于有能力命名一座城市,那他们的势力估计远远超出企业、商人,说不定是个小军阀。三叔究竟招惹了什么人,要害惨我了。
      “怎么了?为什么发抖?有那么冷吗。”张师与我面对面坐着,我穿着厚棉袄,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绒衫,简直不可思议,“应该多来北方感受冬天的风,习惯了就不冷了。”
      我在发抖吗?我看看自己的手和脚,没觉得在发抖。即使抖,也不是冷得发抖。“我没抖。”话刚说出口,我觉得自己嗓音都不太正常。
      我真的害怕了,比刚发现自己在火车上时还害怕,那时候有愤怒为我壮胆,现在只有冬季的朔风。
      张师吁了口气,“别害怕,只要你老实跟着我,一根手指也不会剁你的。”
      我咽了口唾沫。
      从北平到张家口,一路无话,我想了很多。今天已经是离家第四天,爹娘二叔三叔怎么也该发现不对劲了,不知道会和老痒他们家怎么吵,会如何把杭州城翻遍了找我。我娘一定是又哭又骂我,然后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没看好儿子。发生这样的事,爹还有力气劝娘吗?奶奶会不会急血攻心,身体不好?三叔估计已经去警察署了吧,可是警察也不可能想到我正在京张铁路上。
      正月二十就应该去学校报道。明天,同学们陆陆续续欢声笑语回到校园,念叨着**邪今天怎么没来报道。历史文学社的社长没了我这个大二骨干,得有多伤心。我会不会因为两周没去报道,被学校单方面勒令退学?那我当初还申请大学干什么呢,不如坚持一下留校当图书管理员,还能和闷油瓶一起上班。就算他还是要走,我至少可以问他他是哪天走的,要去哪里。
      他现在在哪里呢,还在杭州城里吗?杭州那么大,我找不着他太有可能了。我不见了,他会不会知道?他不认识三叔,三叔也不认识他,那么在城里丢了一个陌生大学生,他应该完全不知道吧。
      他会不会已经忘了我?就像忘记以前的人和事一样。可我还没和他表白心迹。
      “吴邪,你一个男人,怎么哭了?”
      我赶紧挑眉瞪眼,不让眼泪滚出眼眶。“冷的,把我冷哭了,没想到察哈尔这么冷。”
      张师得意地笑——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老家,比这儿还冷三倍。”
      他心情不错,我就问:“你老家?你老家在哪里。”
      张师开口就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他就唱了这两句,满口大碴子味儿。
      我不敢嫌他唱得难听,点点头,“那么,你们家是被日本人赶离故乡的?”
      “唉……”张师长叹,“说来话长,也算原因之一吧,没办法才入关。”
      听他这么说,如果他们真是一个家族,应该也没落了,张家口这个城市应该只是名字的巧合。我心里稍微放松一点。
      “你又看朱自清,又会唱流行歌,很文艺范啊。你单名一个师字,也许你该试试当个艺术教师,而不是绑匪。”
      张师想了想,居然笑起来,我莫名其妙。
      到张家口时已是傍晚,我们在火车上用过餐才到站。我因为自己的猜想和张师对我态度的缓和,心态已经好多了。这回不消他提醒,我自动自觉跟着他,乖巧地问:“又转哪趟火车?”
      张师笑了,“不转哪趟,跟我走就是了。”于是我和他出了站,走了两里地到一个饭店,店里伙计认得他,看他一眼就去后院。我正想问怎么回事,伙计从后院牵出两匹马,我挺吃惊的,现在这年头还有人骑马?城里还让跑吗?
      张师问我:“会骑马吗?”
      我摇头,从小在杭州城里长大,我家还有车,谁还骑马?要骑也是骑自行车。
      张师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会骑马?”
      我不耐烦,又不敢甩脸色,“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骗你干嘛。”
      张师一脸没办法谁让你不会骑马的表情,我预感不好。
      “有绳子吗,越粗越好。”
      “张师!你放开我吧,我会骑马!我会骑!”我大喊大叫,可他不理我。张师向伙计讨了根粗绳,以一种精妙但我绝对不喜欢的技法把我绑在一匹马上。我很安全,不会掉下去,但是肚子贴着马背,头手脚全都颠晃得不行,马每颠一下,我肚子就要挨一击,简直是在受刑。幸亏是冬天,我穿的多,那件极厚的棉袄能缓缓震。
      “我会死的!你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也没法交差!”我试图恐吓张师,他在前面快马加鞭,牵着我的马缰。
      “不,你不会。没人会这样死。”张师大喊回我,马跑的不慢,我们现在必须大喊才能听到对方说话。
      我大骂他瘟鸡堕头,他听不懂,知道我肯定在骂他,大笑。
      被绑在马上,我看不到路过的景色,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骑了多久,或许一小时,或许两小时——我又想起我爹送我的怀表,只是就算没丢,现在也掏不出来——张师终于停了下来,听我又骂了句杭州话,才把绳子解开,扶我下马。
      我胃都快痉挛,想吐却吐不出来,腿上也没什么力气。就在这么狼狈的时候,我抬头,看到附近全是山林,而前方有一个牌坊,看不出哪朝制式。天色已经完全黑沉,我连牌坊的颜色都不能确定,只能看出它的轮廓。
      “到了?”
      “到了。”
      张师牵着马在前面走,我牵着我那匹马跟着他。他们家在山里,很奇怪,我不敢多问,只牢牢记住张家口市和那个供马的饭店。
      过了那个白色的牌坊,再走约一里地,看到零零星星的屋子,感觉不太像是住宅楼,能看出来很古老,木制为主,绝对不是这个年代的房子。
      我和张师把马牵去一处院子,发现那是马厩,厩内还有好几匹马。他熟练地拴马下鞍,然后领我往建筑群深处走,路上开始有些亮灯的屋子,平房也有,好几层的楼也有。珍惜照明似的,只洒出来一点点亮光。我感觉这就是个村子,而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山里的阴风阵阵吹过,我生理心理都不舒服,“你家挺吓人的。”
      “吓人吗?一会儿说不定有更吓人的事情。”他故作神秘,惹得我心慌,但也有些好奇。住在深山里,难道他们家是什么世外桃源,有活了几百几千岁的老妖怪?桃源不能这么吓人吧。
      七拐八拐到了一处院前,这院子柴扉紧闭。张师在门前停住,转身面对我,上下左右来回打量,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想帮我整帽子和围巾,靠得有点近,我生出膈应,躲开,说不用我自己来。
      这是要带我见什么大人物吗?就在这小破院子?
      张师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喊了声:“带回来了!”
      很快我就听到拧门栓的声音,但是怎么没脚步声呢?从屋里出来理应有脚步声。
      门开了,黑暗中只能看到隐约的人的轮廓,但我一眼就认出这个人。
      “小哥!”
      ——————
      就,在这停顿(。
      被绑到张家的小吴,可怜啧啧


      IP属地:广东6楼2018-10-06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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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0-13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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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不错,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10-13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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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求更呐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0-17 13:13
            回复(1)
              dd 好看,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17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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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1-04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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