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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捡到一个小瞎子》女穿BG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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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良贤淑的张良遇到一个算命小瞎子。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8-10-01 00:11回复
    楔子:
    什么是道?
    正负极相吸就是道。
    人是从年幼到年老也是道。
    所有的基础物理学与基础化学都是道。
    道,还包括平行空间。
    什么是平行空间?
    有许多空间的事情同时发生,在这个空间里的这个时间点你向左去了超市,而在另一个空间里,你向右踩进了臭水沟。
    因此在不同的空间有不同的平行历史。
    什么是命?
    有道就有命。
    世上有一族,知天命,明天道,人称算命一族,也称,神棍。
    话说这神棍一族的天赋也不是白来的,他们每过一段时间就要以人祭祀,去修补脱离轨道的命。
    而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0-01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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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1: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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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街的东头有两个摊子,一个扯着大白布,上面写着“神算”,一个扯着小破布,明显是从衣袖上撕下来的,上面什么都没写。大的那个摊子坐了个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小的那个坐了个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小男孩,眼睛是灰色的,是个瞎子。大摊子上时常有一两个人光顾,小摊子门可罗雀,冷清得不能再冷清,时常还会被人笑话。
      山羊胡子转过头:“小娃子,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收摊了,你怕是要输了。”
      小瞎子坐得笔直,虽然看不见,还是朝山羊胡子转过头去,笑了笑。
      乍一看不觉得,一笑感觉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仿佛镀了层光似的,晃得山羊胡子眼一眯。竟是看不出是什么命数。
      小瞎子心想,如果让她那些自命不凡的姐妹知道,她有一天可以和她们的先祖坐在一起算命打赌,不知道她们的脸色会有多精彩。
      此时,一整天都没说话的小瞎子脸色一僵,突然朝着一个方向扯起嗓子:“公子!来算个命吧!”
      山羊胡子眼睛一瞪,只觉得这小瞎子知道输定了,打算死马当活马医。往那方向一看,诶呦,运气不错,还真是个公子而不是个姑娘。
      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张子房吗?难道真要出现转机?更恐怖的是,他竟然停下脚步,疑惑地朝小瞎子看来。
      小瞎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挥着胳膊。
      山羊胡子没见过更不要脸的算命先生了。用手捂着眼睛,当做自己不认识这小瞎子。
      可是,张良竟是真的朝他们走来。
      张良看着这两个摊子,看着小瞎子那一长一短的袖子和挂起来的那半截破袖子,一时有些忍俊不禁。
      “可是这位小兄弟叫我?”他的礼数一向很好,即使面对的是这样一对奇葩的算命先生,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小瞎子用力点点头“还请公子伸出右手。”
      张良自然是看出她是个瞎子,可是这灰色的眼睛不但没有混浊感,反而清澈得过分。他顺从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小瞎子把他的手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地摸,如一个登徒子一般。
      山羊胡子不忍直视地撇开了脑袋。
      周围也慢慢聚集了一些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张良看了看小瞎子的手,与她蜡黄的脸不同,她的手好看得过分,如玉一般,不像是普通穷人家的孩子应该有的。他皱了皱眉头,仔细盯着小瞎子打量。
      小瞎子似乎满足了,灿烂一笑:“由你的手相推算……”
      周围的百姓屏气凝神。
      “你很好看。”小瞎子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
      百姓看了看张良俊美的脸,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小兄弟,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山羊胡子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换条街摆摊了。
      小瞎子严肃地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们是看出来的,而我是算出来的。”
      周围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哎呦妈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百姓纷纷往她的摊上丢着钱,每人一两个,垒起来也有不少。小瞎子朝着目瞪口呆的山羊胡子得意地一笑。
      张良也笑了起来,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想要走,小瞎子突然喊住他,脸上也收起了戏谑的笑容:“公子,现在卦金有了,我可以给你算一卦了。”
      小瞎子慢慢站起来,竟觉得她气场有些逼人。
      张良的眼睛眯了眯,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些警惕了,袖子里的手轻轻附在剑柄上。
      小瞎子嘴里开始念出古怪的音节,手里的三个钱币翻飞,秦朝之前的钱还未统一,这三个钱币翻得有些吃力,最后往地上一撒。
      小瞎子行了个礼:“公子,你命中……”
      她顿了顿,古怪地笑了笑。
      “犯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0-01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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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百姓又笑了起来,这次连山羊胡子都忍不住了:“哈哈哈哈,你可知道这位公子是谁?”
        小瞎子板着脸:“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个是张良,百姓的窃窃私语早就传到她耳朵里了。虽然瞎,但耳朵好使。
        “这位可是丞相大人家的公子,你能犯得了他?”山羊胡子嘲讽地说
        小瞎子对他翻了个白眼。
        张良默默地将袖子里的手从剑柄上挪开,他这是被男孩子调戏了?
        小瞎子摸了摸肚子接着说:“你有麻烦了。”
        银灰的眼睛里充满真诚,和一本正经。
        “哦?”张良也有些好奇,这小孩子到底哪来的底气。
        “我快饿死了,我已经连着十天只喝水了。”铁打的身子都撑不住啊。
        “你若能说出我哪有麻烦,我就给你买吃的。”张良其实打算无论她说不说得出,都给她买些东西充饥,这孩子举目无亲,也很是可怜。
        “你这么聪明,没听懂吗?”小瞎子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刚刚算命,她已经确定,张良就是她要找的人了。
        而张良自诩还挺聪明,这时候还真有些糊涂了。
        小瞎子叹气“你这一定是书读傻了,我都说了,你命中犯我,那我饿死了,你也就没命了啊。”
        山羊胡子听傻了,差点没给跪下,突然觉得自己修炼得还不够到家,这坑蒙拐骗竟然还不如一个孩子。
        张良也忍俊不禁:“你倒有诡辩之才,按你说的,我岂不是要养你一辈子。”
        小瞎子认真点头,又摇头“应该是我养你,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若没我,今日便会有血光之灾。”
        张良温和地笑了笑,他自然知道今晚有血光之灾,不过这个孩子真是有意思,只是出现得太过蹊跷,不知是敌是友。
        张良弯下腰与她平视:“你若能一直这么有趣,我养你又如何,我刚好缺个书童。”
        小瞎子重重点头:“不过你要等会,我要等一个人,她还没给我卦金。”算命人必须收卦金,否则会受到反噬。
        山羊胡子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胡子,让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张良还真就这么陪着她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试图套些话出来。
        “你姓什么?”
        “以天地为姓。”
        “天地姓什么?”
        “天地没有姓。”
        “……”
        “你叫什么?”
        “我爸爸叫我安安。”
        “那你妈妈呢?”
        “妍儿。”
        “所以你叫安严?”
        “非也,吾以天地为名。”
        “……”
        “你是哪国人?”
        “中国。”
        “何为中国”
        “大概就是把六国都包括在内然后再往外扩张一点的国家。”
        “……”
        张良一直以为自己平日不算妙语连珠也算对答如流,此时怎么感觉没法聊天了。
        终于,跑来以为大婶,对着小瞎子就跪了下来“多谢恩公相救……”
        小瞎子摆了摆手打断了她“卦金可曾带来?”
        妇人拿出一小袋银钱,小瞎子摇了摇头,取下妇人的木头簪子“就这个吧。”动作行云流水不像个瞎子。
        妇人嗑了几个头,被小瞎子赶走了。
        山羊胡子看着张良的脸,越来越惊讶,原本英年早逝的面相,慢慢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和小瞎子的面相一样,看不清楚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0-01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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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小瞎子将那木头簪子笔画着想插到张良头上,可惜这身体才约莫十二岁,踮起脚也够不到,张良无奈地蹲下来,小瞎子心满意足地戴了上去

          张良心中并没有放下警惕,这孩子看起来古怪诡异,做事却很是纯粹,他自然不相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但放她在暗处不如带她在身边。
          小瞎子朝着山羊胡子行了一礼,他的画像毕竟摆在家里祠堂那么久,她们一脉的传承都来自他。
          小瞎子一把抓过山羊胡子的钱袋“老头,你输了。”
          老头吹胡子瞪眼:“明明你这里是三十钱,我挣了一百零八钱。”
          小瞎子拍了拍身边的张良:“这算啥,丞相家公子都是我的人了,他难道还不值一百零八钱?”
          话是这么说的吗,人家找你去做书童,怎么人家反倒成了你的人了。山羊胡子麻溜收拾摊子,气呼呼地走了。
          “走吧。”张良摸了摸她的头,小瞎子皱了皱鼻子,拍掉了他的手“不要摸头。”
          张良是无奈地笑了,这是找了个书童还是找了个祖宗啊。他倒是希望是他真的运气好,捡到了个有趣的孩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找我了吧。”张良明明还是那样笑,小瞎子却感觉到了一点寒意。
          “因为你死了我就会死啊,你不该死的,可是你快死了,所以我要来救你。”小瞎子认真解释,丝毫没觉得绕口。
          “这也是算出来的?”张良侧着头看她,看到一头乌黑的头发。
          “不是的,这是规矩。这是我们家族的宿命,天道给予我们以永世繁荣,我们也要付出代价。那天祭祀,我偷偷躲起来睡觉,没想到选中了我当祭品。”
          “祭品?”张良已经将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没想到世上存在这样的家族。
          “我也说不清,每次的祭品会消失,谁也不是知道去哪了,大约就是要去改命,我睁开眼就在这了。”张良是她的突破口,她不打算一直瞒着他,对于聪明人来说,坦诚相对反而是最好的。
          “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快饿死了,就摆摊算命,但是你走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命偏离了轨道,和我的命遥相呼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
          张良明白了,也信了三四分,其他的还要日后观察。
          回到相府,下人们都很惊讶,公子从八岁之后就没有人服侍了。小瞎子觉得耳边嗡嗡嗡的有些烦。一直到了知之轩才安静下来。
          “小心,前面有台阶。”张良扶着她,她还是被门槛拌了一下,被张良拉了一把。
          “你既然做了我的书童,总要有个名字,要不就叫你安严吧。安静严谨,如何?”
          小瞎子想了想:“为何不是安宁,妍丽?”
          张良汗颜:“严谨的严和妍丽的妍不是一个字,那是女孩子的名字。”
          小瞎子的表情就跟被雷劈了一样:“我难道真是个男的?”听大家叫自己小兄弟,以为是自己穿太丑了。
          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裤裆,这么多天完全没注意,没啊,是女的啊。
          这会轮到张良不好了,这脏兮兮的小孩,怎么看都是男的,动作一点也不文雅,说话也油腔滑调。
          看着安妍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张良也觉得不忍直视:“你去洗洗吧,对外就说你是个男孩。”他倒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男孩方便一点。
          安妍褪去衣物,摸到浴桶边,一头栽了进去,呛了两口水。张良让人去准备点心和衣物了。
          安妍坐在水里,思索着以前多少个祭品,没有一个是回来的,那她恐怕也真的回不去了,张良的命格本应该是大富大贵,可是现在看来却有重重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身陨。她难不成要保他一辈子?
          两人的命即是连在一起了,他死了她的命格也就损坏了,不过她要活那么久做什么,看看山山水水,把他丢在一边,该来的,就顺其自然也不错。
          想到这,她觉得来这旅游也很有意义。
          爬出浴桶,摸索了半天把衣服歪歪扭扭地穿上了,循着饭菜的味道出去了。
          张良看到她时一愣,这小孩洗去了脏污,整个人如一块璞玉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脖颈纤细,黑发泛着水气,脸很稚嫩,可整个人的气质过分得沉静。
          不得不承认,可能真的捡到了一个宝。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0-01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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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日常撒狗粮的文,本人大学党,更文不定,大家多多关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0-01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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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安妍只是被食物吸引,可是看不见,只好满桌子摸筷子,张良无法,又是递筷子又是夹菜,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真不像个主子。
              “张良,刚刚那个肉再夹点……对对对,还有鸡腿…………”
              “以后出门要叫我主子。”
              “好的张良。”
              张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纵容她,可能无意间他已经相信了她的那套说辞,他不觉得哪个敌人会这么蠢地送上门来,大多时候他运筹帷幄聪明过人,可是对于这样完全来路不明但是说话毫不隐瞒的孩子,他没有一点思路。只好,继续夹菜吧。
              “你怎么算出我很好看的?”张良对她的所有事情都很好奇。
              “其实是听出来的。”安妍吃得一嘴油。
              张良想了想,并不知所以然。
              “大家路过你的时候都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当然这只能证明你很特别,但是犹以女子为甚,还心跳加速,所以你应该是很好看的男子。”张良惊诧于她的听力。
              安妍咽下了最后一口肉,满足地滩在椅子上。一大桌子的菜,现在一点不剩。
              张良端了盆水,递给她一条细布,安妍净了一把脸,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幸福。张良往她嘴边塞了一粒药丸。
              “十天未曾进食,一次吃这么多伤胃。”安妍顺从地张开嘴吃了下去。
              张良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这孩子不像是缺心眼,可是为什么一点都不怀疑他?安妍莫名地感觉昏昏沉沉,皱了皱眉头,想张嘴发出声音,结果只能攥住手边张良的袖子,滑下去躺地上睡着了。
              卫庄把了一会脉:“是一个十分高明的功法,大约十天前才开始练,这手大概就是功法的原因。”张良一直在怀疑她这过分细腻的手。
              卫庄把目光转移到她的眼睛上:“这是胎毒,是真的瞎了。此外她应该还练了第二个功法。”
              卫庄扒拉开她的眼睛:“第二个功法应该和眼睛有关。你把她交给我,我有办法帮你问出来。”
              张良犹豫了,卫庄看出来他挺喜欢这个小孩:“难道你信她说的话?”
              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到了卫庄手上还有什么好下场。
              “放心,不会痛苦的。”卫庄斜了他一眼。
              张良皱着眉点了点头,使劲拽了一下袖子发现她攥得很紧,拔不出来。拽着拽着她竟然有醒过来的趋势,卫庄白刃一出,切断了一截袖子,拎起她的后领就从窗户走跳出去了。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进来:“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0-01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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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写一篇很舒服的文章,不是很追求刺激,就想不雷也不玛丽苏,所以如果有什么看起来很雷很小白的地方请多多指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0-01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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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1: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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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睁开眼是一片黑暗。
                  不过已经习惯了,以前她就是个瞎子,现在她还是个瞎子,不过前一世自己偷偷练瞳术,后来偶尔也能看看这世界,而这具身体的瞳术天赋不够,怕是看不见这个世界了,倒是这手是天生为寒玉指打造的,可惜当时自己只能看两部功法,否则现在也能有更多筹码。
                  醒来的一刻就知道,这里不是知之轩,气味明显太香了。她当时昏昏欲睡,怕是张良的那颗药丸有问题。
                  她也没有失望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安逸久了,不太愿意动脑子,导致现在轻易地认为对方会信任自己。
                  叹了口气,还是象征性地喊了一句“张良”,回应她的是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她心中一跳,刚刚她根本没有感受到这个人的心跳声,说明对方的武功极高,可以轻易隐藏气息。
                  安妍从醒来开始的表情变化全部印在卫庄眼里,这个小孩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单单是这反应就过于平静了。
                  安妍心里有点担心张良,不知道现在几点,这血光之灾应了没。
                  她摸了摸身上,发现没有钱币供她占卜。
                  叹了口气:“我是什么人我已经和张良说了,你直接去问他就好了。”
                  接着就感觉到脖子上有寒气,估计有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我且不知阁下是敌是友,为何要回答。”
                  卫庄发现她一点都不紧张。
                  安妍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一道威压,应该是内力造成的,她冷汗一滴滴往下掉。却咬着牙坐得端正“你若是敌人,杀了我也无用,你若是朋友,何不给我三枚钱币,让我算一卦。”
                  身上的压力褪去,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听得“咚”的一声,一个钱袋掉在她身边,她摸出三枚刀币,快速在指尖反转,再往地上一撒。
                  是乾卦,吉,看来张良死不了。
                  若此人为敌,从张良眼皮子下把她带走,那么今日张良难逃一死。若此人是友,那必是张良让他来试试她的深浅。如今卦象为吉,此人也应是友了。
                  算完这一卦,她已经脱力,一天占三卦,已经超出负荷了。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靠着墙喘气:“我族以天地为姓以天地为名,生而为天,死而归地,我在族里排名十三,人称十三先生,我族天生精通卜卦,却人丁稀少且多早夭,到我这一辈同辈人总共才十三位,只活下来六位。我们每一辈都要以一人祭祀,去修补天道,以维持我族昌盛,而这一辈是我。”
                  “你们一族若是昌盛,必然有些名声。”卫庄质疑道。
                  “可惜我族不在这个时代,也不在这个世界。”安妍觉得血腥味有些上涌,深呼吸几下压了下去。
                  “那你?”卫庄听过不少奇人异事,但这种事倒是第一次听。
                  “这具身体不是我的。”安妍刚刚卜卦出这人与张良关系匪浅,且心性坚韧,还是说了实话,不然怕是糊弄不过去。
                  “有何信物?”
                  “你是练武之人,应知道我的功法是近期才练,卜卦之术也非一两日能成,我能说谎,但我的身体说不了谎,若是我早有这个能耐或者我是被人派来的,我的身体不会这么差,也不会以这么愚蠢的方法接近他。”
                  卫庄点头,看得出来这人心理绝对不止十二岁,也不像是没受过教养的孩子,身体状况也确实吻合。
                  安妍感觉到杀气慢慢消散了,觉得眼皮有点沉,又睡了过去。她身体亏空得厉害,怕是这次强行卜卦会伤及根本。天下本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她只不过想解决张良的命数后能有一两年能出去感受一下这个世界,哪怕不能看,闻一闻,听一听,摸一摸也是很不错的。
                  她,真的很好哄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01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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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张良行礼:“父亲。”
                    在书房里,丞相在布帛上写着什么,头也没抬一下:“今天带了人回来?”
                    张良恭恭敬敬地回答:“是的,父亲。”
                    丞相吹了吹墨渍,将笔搁下:“身份查清楚了吗?”
                    张良犹豫了一下:“正在着人调查。”
                    “你为何要带一个瞎子做书童?”张丞相有些严厉,虽然这个孩子自小聪慧,但是人心险恶,有些事情不得不提醒。
                    “良明白,不过是合眼缘罢了。”
                    张丞相点了点头,看他心里有数,就考教了一下实事功课,就让他退下去了。
                    回到知之轩,发现安妍已经被送回来了,正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窝深陷,比来时憔悴了不止一星半点。
                    张良眉头紧皱,将手指搭在她手腕上,眉头越皱越紧,起身往药箱走去,背后突然飞来一个药瓶,他反身抓住。
                    “一日三次,一次一粒。”卫庄的声音传来。
                    “卫庄兄,安妍怎会如此虚弱”也许是真的有一点生气,语气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卫庄也有一些心虚,毕竟他答应了不加以酷刑,但这是她强行卜卦伤了身,他也没办法。
                    他重重咳了两下:“这是鬼谷的丹药,一个月后可痊愈。”
                    这是认可了安妍。
                    张良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他实在不是很希望这个小孩是个奸细。
                    他想把丹药塞进她嘴里,可是发现她全身紧绷,嘴巴都掰不开。
                    他轻轻推了一下她的手臂:“安妍?安妍?吃药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又凑过去推了推:“我是张良啊,你再不醒我就要有血光之灾了,我死了就没命犯你了,你也就没命了。”
                    这时候的张良还小,也没几个朋友,现在这情况已经把他搞蒙了。安妍的呼吸越来越弱,就是推不醒。
                    卫庄就没见张良这么……卑躬屈膝过,看不下去,直接大步走向前把她颌骨位置一按,把药丸往里面一丢,简单粗暴地解决了。
                    安妍被药丸呛到,咳了好一会才顺气,“你这货,我刚想跳起来吓他一下,你就这么整我,咳咳,呛死我了。”
                    张良哭笑不得:“这是卫庄兄。”
                    “别以为我见谁都叫哥哥!”安妍吃软不吃硬,就是不改口。
                    眼看着二人剑拔弩张,杀气越来越重,突然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二人立刻拔剑迎上,她看不见,只能听声,渐渐的,有黑衣人发现了她,将火力集中到她身上。她运转内力,假装害怕的样子,缩在角落,等到三个黑衣人直刺而来,她灰色的眼睛突然闪出红色光点,最后整个都变成血色,黑衣人的剑锋一转,突然向自己的同伴刺去,同伴毫无防备,被一刀解决了性命,而魔怔的黑衣人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清醒,此时,脖子突然一凉,咔嚓一声,颈骨被一双手扭断,第三个人刺来的剑被尸体挡了一下,乘着这个空挡,安妍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卫庄又从后面补了一刀。
                    一转头,发现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下来刀已经到了张良头顶,而他正被两个人缠住,卫庄飞身一刀贯穿了飞身的刺客,其势一时难收,她突然听见咔嚓的声音。
                    是弓弩。
                    而且不止一把,卫庄在空中一个空翻打掉周围的箭驽。安妍的手变成玉质,直接夹住箭驽。
                    眼看人快要解决完,突然听见意料之外的一声破空,这一声更快更轻。
                    “张良!”
                    最后一人死,张良应声倒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0-01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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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看的话,发个表情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0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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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天已经有些昏暗了,屋外有些人听见动静闯了进来。
                        张良面无血色躺在地上,安妍听着没了声响,吓坏了,上去试他的呼吸,发现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她拍拍左脸又拍拍右脸,又掐人中,往他身上摸来摸去,她记得是尖细的声音,应该是针一类的,一击就达到效果,除非是太阳穴或心脏。
                        “别装了。”卫庄从他头上的木头簪子上拔下一根泛着绿色明显有毒的针。
                        “卫庄兄,这么急干嘛,我刚想跳起来吓她的。”卫庄面无表情,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安妍气得,甩袖就走了。啪的一声,被门槛绊倒,又摔了一跤。
                        张良哈哈大笑,拔下头上的簪子,是安妍插在他头上的那根木簪,心中一跳,发现簪子上还有一根针,但是只有一个针孔。
                        “这是……针中针。”这是大针里套小针,小针已经快穿透这根木簪。
                        张良与卫庄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眼中的凝重。
                        “这根木头也不凡,这是杀招,足以刺穿木头。”卫庄拿着木簪反复看。
                        “去问问安妍。”他们突然觉得不对,刚刚安妍摔倒,骂骂咧咧了两句,就没声音了。他们走过去,发现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卫庄赶紧点了几处大穴,张良把她抱到床榻上,又是递水又是喂药。
                        “她本就该静养,却又是运功又是情绪大起大落,难怪晕倒。”卫庄慢悠悠地说“还是女孩子太娇气了。”
                        这会不是装的了,一觉睡了三天三夜。
                        她做了三天三夜的梦,很多遗忘的东西浮上心头,儿时她因为眼瞎,被兄弟姐妹欺负,她的爷爷是开国将军,父亲一辈的都在政坛军区工作,很少人知道她们的主业是算命,只有到了八岁,开了天眼才行。
                        可是到了八岁,这一辈的祭祀礼上,竟然选中了她的妈妈,妈妈是嫁过来的媳妇,没有她们的血脉,又怎么会被选中,最后大家无解,只能说是早年遗落在外的血脉。
                        父亲因此一蹶不振,割了她的头发,让她假装无法开天眼。
                        每个人开天眼后就能学习卜卦,并且脑海里出现功法。她就假装自己什么功法都没看见,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她就成了百年来第一个开不了天眼的族人。毕竟她们家大业大,多她一个不多,直到有一天她偷偷听到大伯他们打算未来把她拿去联姻。她凭借她的家室,如果选一个不嫌弃她眼睛的情投意合的良人,哪怕不工作都能好好过一辈子,但是她忍受不了随意将她与位高权重之人联姻,自此,开始私自学习卜卦和脑海中的两部功法,还要照顾父亲。
                        她在大家眼中是废柴,只要不伤她的脸,长辈几乎不会说什么。有很多时候,她很迷茫,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一旦修炼,她就违背了父亲的意愿,但是明明她修炼了,却依然要瞒下来,收到大家践踏。
                        她耳鸣,失眠,最后抑郁,后来她认识了一个患癌症却依然非常乐观的老爷爷,直到他去世,她都一直陪着,她找到了心中真正的平静,功法一日千里。
                        他说:只有黑暗寂静时,才能聆听自己的声音。
                        她说:当你发现它是你的命的时候,它就是你的命了,否则,命什么都不是。
                        老爷爷本来只能活三个月,但是他活了三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10-02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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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她算过老先生的命,她算不出来。
                          那年十七岁吧,或者十八,她也不记得了,总之大家再一次设祭坛,设祭坛没有什么时间规定,就是大家觉得要设了就设了,每次都这样,但是很神奇,这很管用。被选中的人会突然失踪。
                          这次突然失踪的人是她。唯一意识到她不见的,怕是她父亲吧。他一定会很失望也很难过,他失去了他的妻子,又失去了他的女儿。
                          他是这个家族中唯一恨的人,为了替别人逆天改命,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两个人。
                          天道,是对的吗,我们算着命,可命是什么?她告诉那位老爷爷的话,其实她自己也想不清楚。命运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话,为什么她要算命呢。因为她其实信命。那如果她遇到不信命的人,还能不能算命?
                          身上一会冷一会热,脑海里又穿插入另一份记忆,精致的衣角,华美的熏香。
                          和一双眼睛。
                          就像做梦一样,她即使很努力地看清那张脸,也只留下一双眼睛。
                          有人在看着她。
                          是谁。
                          “啊~张嘴。”安妍全身睡得发麻,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扶起来,嘴里被塞进一个勺子,她轻轻咽了下去,鸡汤粥啊。放了党参,枸杞,切得很细碎的肉沫,还有些菌菇。很好吃啊,超级满足,微微张开嘴,等着第二口。
                          张良看着她一脸幸福满足,眼睛都懒得睁开,确张着嘴等着投喂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一勺又一勺,卫庄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
                          张良戳了戳她的脸,都没肉了,开始思考起今天的晚饭要烧什么粥。
                          卫庄觉得自从这女孩子来了,张良越来越出息了,简直是被吃得死死的。
                          吃完一整碗,安妍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喃喃道:“张良?”
                          “嗯?”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自己一直靠在他身上。
                          “我们算是朋友吗?”
                          “当然是啊。”张良觉得她一定是做了噩梦,睡的时候身上一冷一热的。
                          “我如果不能算命,也不能救你,我们还是朋友吗?”张良感觉到她的骨头在抖,不知道她已经开始深深怀疑她的信仰了。
                          “为什么不是?”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像觊觎她算命的能力吗。
                          “那就好了。”所以自己算的命是不是真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接着又睡了过去。
                          一周后,她慢慢好起来,摸清楚了整个房间的布局。
                          张良给她摸了那根针中针,她的表情变得从未有过的沉重,这针有些熟悉。是她最大的侄女用的东西。她排名十三,最大的侄女已经和她一样大了。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张良,张良也没有问她。
                          大千世界,两个人分到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时间地点的可能性太小了。除非这根本不是巧合。也就是说,她们家族猜测的“平行空间论”根本是错误的,所有人被分到了指定的地方。可是她们家族祭祀的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万一有很多会算命之人到这,那未免太可怕了。
                          她必须去找一个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10-02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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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那天,她是算出来那山羊胡子是她的先祖,也就是她们家族的老祖和创始人。听说早已通晓命理,羽化成仙了。但这才是最没道理的,她怎么可能算出先祖的命格?
                            可是她逛遍了所有的街都没有看见那山羊胡子的身影。
                            山之巅上两人在对弈。
                            “你为何回来?我以为你已经成仙了,不理世俗之事。”这是鬼谷子,自两个弟子下山,他便无聊得不行。
                            “因为有人跟我说,只要信了,那就是命,若不信,命什么都不是。”这是山羊胡子,不过他把胡子剃了,一下年轻了好几十岁。
                            “谁敢对你这么说?赶紧整死他。”鬼谷子对山羊胡子的身份知道一些,当年他也受了山羊胡子的调拨。
                            “可不是,我这不是在整她,让她不想祭祀,我偏让她当祭品。气死她!”
                            鬼谷子乐了:“你看起来挺喜欢她的,估计舍不得欺负她。”
                            山羊胡子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她在那年代就只能孤独终老,在这就不一定了,有小伙子等着哟。看看,来的第一天就勾搭上了。”
                            “可别是我的徒弟。”鬼谷子突然有点怕。
                            “你徒弟!一个木头一个冰块,我才不会……诶诶诶,这一子我下错了,重来重来。”
                            卫庄远远地打了个喷嚏,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感冒?
                            鬼谷子一脸鄙视“你算一算我下一步怎么走不就好了。”悔棋悔棋,就知道悔棋。
                            “这叫情趣!不过想想啊,那丫头说得也对,我为什么非要让命这么走?还非搞出一个家族专门帮我处理这种事,轨迹偏就偏啊,人家不信命就让他逆天啊,关我什么事。”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自己逆了天,深怕人家逆天逆着逆着就到自己头上去了。
                            “所以天地一族……”
                            “解散了!……*****的,这一子我又走错了!重来重来!”
                            鬼谷子觉得自己脾气真好,认认真真地等着悔棋。
                            “他们发现能力没了,拼尽全力祭祀,顺着那娃子的轨道,又送了一个娃子过来,不过我也不管了,爱怎么整怎么整。”山羊胡子,此时应该叫他天道了,抖着脚翘着二郎腿,又悔了一步棋。
                            “这都是孩子们的事,让他们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10-03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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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1: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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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安妍现在确定,那个山羊胡子一定知道什么,她使了两次占卜之术,发现失效了。但是两部功法还记得。
                              她认真分析了一下,她们祖上的规矩就是祭祀以改命,若不能算命了也就不能改命了。难道天道已经不需要她们了?
                              她只知道,她失去了最大的倚仗,之后的路要全靠自己了。
                              天色渐晚,张良回府,一般安妍会叫人给他准备好晚餐,导致他现在回来得都很准时。
                              今天与往日不同,餐桌前没有坐着人。
                              他兜了一圈:“安妍?”
                              没人回音。
                              他突然看见书房桌上有张纸,纸上画了一个尖头指向门口,又画了一个月亮再一个箭头指向屋内。就明白她是出去了,晚上之前回来。
                              他草草吃了两口,坐在桌前看书,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到天黑,人还没回来,他有点着急了。毕竟一个看不见的人在外面很危险。
                              而的确她是遇到了一点事。
                              “大侄女。”
                              “难为小姑姑看不见还能认出我。”止潇的眼睛里充满不屑。
                              “毕竟像大侄女这么无时无刻不忘放媚术的人不多。”
                              “小姑姑还是这么讨厌,没想到你背着我们动了禁术,害的大家都失去了能力,以前小看了你。”安妍听了,大概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天道,是真的弃了她们。
                              “所以十二先生是要杀我?”
                              “你的荣幸。”止潇从没有把她当成对手。
                              数根针飞射而出,安妍的手变为玉色,将针中针弹开。
                              “寒玉指?你可藏得真深。”止潇一惊,在她眼里,安妍就是个废柴,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是装的,还修炼禁术,让大家都失去了异能。
                              拔出匕首挡住伸张自己脖子的手指。
                              由于她是顺着安妍的轨道来的,两人都是新身体,功法也是重新练的,一时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安妍夹住匕首轻轻一动,匕首的质量本就不好,应声碎裂,她手指一弹,一片碎片飞射入止潇的脖子。
                              止潇虽会杀人,但在现代到底是没有杀过。
                              血液流淌而出,止潇用手捂住脖子,表情痛苦。突然,手指缝光芒溢出,伤口已痊愈,但她知道脖子里有刀片,不宜久战,狠狠地瞪了安妍一眼,飞身离去。
                              安妍没指望弄死她,毕竟她是出名的不死之身,有着痊愈之力,不过一月只能用一次。只有到下个月,她才能取出刀片。
                              安妍擦了擦溅到的血,准备回去,突然发现有点迷失方向。她们刚刚特意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天黑了,还没人问路,估计张良要担心了。
                              白天可以听声辩位,晚上太安静了反倒找不到路了。
                              她翻着三枚钱币,算命一事很复杂,有众多学问,即使没有她们这样的异能,若是精通,也能窥得一丝天机。但她们族人倚仗天赋,学得并不仔细。但她从来和那些人不太一样,过耳不忘,学得精细。
                              她现在没了异能,但用八卦之法算一下方向还是可以的。
                              “大晚上怎么一个人?”一个男性声音传来,由位置来看。身高大概一米九,而且脚步突然出现,说明会武功,轻功尤其好。可能来者不善。
                              安妍浑身紧绷,把钱币藏起来,装作是个小孩子:“我迷路了。”
                              “你家在哪,我带你去。”出乎意料的,让人感觉到了善意。但安妍更紧张了,自从知道自己不能占卜,她变得谨慎了许多,手指隐隐运功,向后退了一步“妈妈说了,大晚上坏人多,你给我指个方向吧。”
                              “不要害怕,你这似乎是相国府的下人服。不过……相国府什么时候招了这么个人才,我竟然不知道。”墨鸦把刚刚的打斗都看在了眼里,刚刚那个能愈合伤口的女孩已经被他打晕了。
                              安妍心中一凛,露出天真的微笑:“我是新来的。”突然两指发力,直逼墨鸦咽喉,只刺穿了一阵风声,人不见了,她没听过这么轻的移动声,仿佛风都听他的话。
                              一击不中,安妍赶紧跑,当然,对方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被轻易掐住了脖子,拎了起来。
                              “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墨鸦的声音充满戏谑。不像苗疆,不像百越,不像阴阳家。
                              安妍的腿在空中蹬着,寒玉指对着他的手腕掐,奈何他有护具,她刚刚也已力竭,刚要用瞳术,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墨鸦大人,这是我的书童。”张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赶到及时。
                              墨鸦松开手,安妍摔在地上直咳嗽。
                              “原来是张公子的书童,我还以为是可疑之人呢。”
                              张良把她扶了起来,看见她的脖子紫了一圈,眼睛眯了眯。
                              “既然不是可疑之人,那就告辞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10-04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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