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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妃皇贵剧本|第十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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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妃至如意馆请画师画母子像,画到哲妃时,哲妃假装路上把耳环掉了,所以让画师先不要画耳饰,来日再补。
(哲妃自演)
【第十七幕】
哲妃取回画像后,模仿画师手法为自己画了一耳三钳,将未装裱的画摆在桌上,故意邀庆妃至,由于打三个耳洞是满汉妇女的区别,庆妃一眼看出画像上不妥,并发现色彩明显不同。庆妃欲折恭妃羽翼,归去后散布谣言,称哲妃的一耳三钳为恭妃所绘,恭妃为了有意抬高哲妃位分竟不顾满汉旧俗,可谓不敬先祖之类,哲妃而今稍得圣喜,就大胆僭越,可见野心。


1楼2018-09-30 17:45回复
    @贴吧用户_QXbVK3M 太感动了


    2楼2018-09-30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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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宫的后院里是一团无人问津的落叶,从半敞的轩窗中望出去,依稀能见扫院净尘的小太监顶冠上的红缨穗)
      (午歇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视线里,是摇晃着的一团团红色。因当是他们的劳作碍了我的清静,颦儿来奉水漱口时,淡淡同她吩咐)以后不要叫他们这个点儿在院子里忙了,顶着个半边天大的太阳,把汗晒透了衣裳不说,动静还怪恼人的。
      (颦儿不明所以,朝我目光点到的方向看了看,又恍然大悟地转回头:“主儿,那是淑娴公主,正和达春踢毽子呢。”我怔了怔,才想起来这位始临景仁的意外来客,往后便会成为常驻客。天子血脉相佐的骨肉,赋予她同样秀丽佳俊的容颜,虽年岁尚幼,但业已有楚楚动人的雏形了)
      (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留在欲言又止的节点。我很想问一问她最近如何,是否夜间又偷偷的哭,而进膳是否得宜,但思量之下,我问不出口)
      (就这样短暂的沉默里,又有人闯入我和颦儿默契的宁静——是通传的小宫女,说哲妃派人来请,赴往其宫中赏画)
      赏画?
      (蛾翠一挑,把后半句话含下,妥帖梳妆后,便略怀鬼胎地启程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9-30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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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迈进衍顺堂的门,迎面是一股清淡的幽香。翊坤门养着成团成簇的芍药花,是花中艳君,春极夏盛时,往往馥郁非常。而坐落其后的衍顺堂,却是郁芳中一流清渠,我头回踏入,就足以记住它的不同之处)
        (门口看守的小宫女各行了礼,便领人入座、上茶。余光盯着那扇屏风后渐近的人影,从小到大、又至无,一个模糊虚无的魍魉,瞬间就成了有血有肉的娇娥)
        (我看向她,抿嘴笑了笑)听闻哲妃邀我赏画,我都吓了一跳呢。——怎么,是那天当年跟哲妃说的话不够叫你刻骨铭心,故而今日又要叫我来助你回忆一番么?
        (团扇掩到鼻尖,轻轻一嗅)哲妃的爱好真是……不同于寻常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9-30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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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轻慢一笑,眉间的舒展像滴落在水里的一笔墨,缓缓的释、徐徐地散,一卷透露着恣意狂桀的写意,就被这样垫在眼底)
          可笑了,本宫怎么好像听见贼喊捉贼?是谁没有自知之明,在满旗祖宗的殿宇里自视甚高,才搅起这一潭潭浑水的?
          (在这一刻颦儿才明白,她主子的那些宽容、善待,和别样的悉心与温柔、那些看起来的不同于旧,唯有筱与之岐可挖掘得出。而在面对他人时,那一副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狠毒面孔,又巨细无遗地淋漓尽现着)
          (而对周氏、楚氏,甚至现在的舒妃……唯有名为怜悯的心软,才能叫我放下盔甲外尖锐坚严的矛刺)
          哲妹妹,我说的话,你可听得懂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9-3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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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这一役已足够我宣称胜利,但当那幅画映入眼底时,我再度沉默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慢慢抑下来,好像两腮坠了两座山,正一岩贴一石地长,等巅成峰就,就压得愉悦尽散、窃喜无留)
            (一耳三钳,满族格格的旧俗,齐齐的三粒耳珰升挂着,华丽而显贵。视线归在画像中哲妃的脸,手却不自觉地抬起,挲像自己的耳畔——和画中呈现的无二,除了那明显与之有异的色泽)
            (心下一番盘算,索性将这场戏演到底,令不可置信的情愫布满眼里,狠狠地瞪向她)好啊,哲妹妹,是我低看了你的能耐。
            (此行归后,便叫颦儿想法子把华妃不敬的谣言散到嘴碎的丫头耳朵里……这样一来,第二天的风还不及吹遍紫禁城,对华妃的诋毁,就业已闹得人尽皆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9-3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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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过初生的柳叶,吹动初融的池水,内务府送来两尾锦鲤,可惜翊坤宫的大鱼缸里只剩几片枯荷叶,就算那鱼鳞在日光照射下如琉璃瓦一样熠熠生辉,却难掩衰败之景,如果把荷叶都丢掉,缸里又显得太空荡,只能等春日再深一些,等到万物真的一一苏醒过来,等御花园的荷长出新的团叶】
              万物复苏的好时节,天儿也见暖了,什么好东西藏过了这一冬天也该拿出来见见光了不是?
              【于是遣人去如意馆将尚未装裱的画像取来,另一边吩咐望善】去把庆贵妃请来。


              8楼2018-10-01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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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然请她来,便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想到她竟真的入宫多年也没有分毫长进,伶牙俐齿与从前一般,我素来知道她心里对汉妃是有几分轻蔑的,不过先前中宫与襄妃面前她演的那一出好戏倒还真是像模像样——果然呀,一如华妃,这人的心性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该是如何就是如何,纵然吃了亏、或嘴上卖个好,其实也不过障眼法罢了】
                【手边半遮半掩是那副用了算计的画像,轻抬手,掸了掸衣襟上的浮尘】我好心请庆姐姐来指点,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
                【窗外的鸟雀叽喳不停,可真是难道热闹,我知她与襄妃、丽妃皆交好,本是想给个台阶,二人谁先谁后也不要紧,下了就是,怎知她这人,实在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真不知道襄妃那样的性子是怎么容下她的?】
                皇上愿见满汉一体、皇后愿见六宫和睦,妹妹自然也是跟帝后同心,可我瞧姐姐您怎么偏要另辟蹊径呢?却不知我到底何处得罪了姐姐?


                9楼2018-10-01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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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承认,论起这口舌上的厉害,我是比不过她的,到底她是公主府选送的人,虽然出身和我一般并非什么望门贵族,却有着我难望其项背的满腹经纶,书读得多了,见识广了,自然连骂人的话都说得这样好听,我有那么一瞬,似乎明白了华妃舍我而择忻妃的道理,可也只是这一瞬,我而今所做的种种,都已是开弓之箭,再无回头的可能】
                  妹妹听出来您这话里意有所指了,可是指的哪一桩事、哪一位主,妹妹可就听不明白了。
                  【目光流转停在手边的画像上,叶画师的技艺绝妙,其实很难仿,幸而只是在耳钳动这么一点文章,再者华妃虽然不常炫其画功,可庆妃与她结怨多年,想必定是知己知彼的,所以这脏水……便更容易往她身上泼了】


                  10楼2018-10-01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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