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达两年的坚持,把我自己折磨成一个宛如被锁的困兽,我四肢上的铁链都是我自己甘愿加上的,我日夜所受的思念折磨也是我甘愿承受的。
我心甘情愿的把刀递到你的手上,又心甘情愿的铺开心肺任你处置。
我不怨,我也不悔。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我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不惧任何一切已知和未知的。
我甘愿痛到忘记痛,提起你的时候心中无波澜,我像个暗地里的偷窥者静望你的生活,静望你是否安好。
两年了。
尽管我穿上浑身的盔甲,你却都能准确找到盔甲间的缝隙,把可瞬间毙命的刀尖刺在我的身上。
不过你是我的软肋罢了。
你不是我的任何一个爱人,我对你曾经有过再深厚的依赖,都在逐年流经的岁月里消失殆尽。
我心上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人,那颗不过手掌大小的心脏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多少人,但始终为你留一片禁地不许任何人占领半分。
我说,右右,活下去,你这种恶人是不许死的,你得活着,受这人世间无尽的折磨。
纵使生活再令人百转千回断九肠,我都希望你能勇敢坚韧的活着,这就够了。
可是那一片白月光也始终会消散,我这头困兽,试图放下自己上锁的那根铁链,也试图,忘记灵魂。